《伪装者前传》明眸在心

23、阿诚挨打了

　　暑假过完就要开学了，明楼把阿诚送进了上海有名的国立中学，不过他的岁数要比同班同学小上一岁个头与体格都小一些，大家也都知道阿诚的背后是明家，这所学校比的是出身，自然也不敢欺负他。上了学的阿诚也是格外努力，只是外语这一科，在家里的时候明楼并没有怎么教过他，再加上只有一年学的也有限，开学一周后的月考，阿诚其他的科目倒都是班里拔尖，就是外语连格都没及。其实月考的成绩，明镜早就问过学校了，这一天三兄弟一起出的成绩，她也都挨个问了，知道阿诚外语没及格她也没当回事，毕竟他刚开始接触学校。晚上明楼早回家，问了两个弟弟的成绩，明台总算不失所望，考到了第2，说起阿诚的成绩，明镜还跟他说不让他打骂阿诚，明楼也只是说毕竟刚上学，再者，头一年自己也没怎么教他外语，考到50多他就已经很惊讶了。晚上很晚了，饭都热了一遍，祥叔才接了明台回家，明楼自然要问责，祥叔说还等了会儿阿诚，以为他回来了。明楼这才发现阿诚丢了。外面还正下着雨，明楼连饭也不吃了，就让祥叔带他回了学校，先开始他打着伞在校园里找，后来连伞都不打了，又在雨里淋了半个多小时，才在学校了一个角落找到蜷缩成一团正哭泣的阿诚，明楼见到他先是庆幸终于找到了，紧接着是气愤，是怒火中烧，他一把拎起阿诚的脖领子，连拖带拽的就拎到了车上，阿诚坐在祥叔的后面，明楼坐在他旁边，两个人一言不发，气氛尤为紧张，到了家门口，明楼自己开了车门，又是拎了阿诚的脖领子，直接拖进屋去，穿过客厅，明镜看见两个人浑身都湿透了还很紧张：“怎么都湿成这样，别感冒了。”明楼也没有理她，径直拎到书房，把书房门撞上，扔下阿诚，拎了长凳到他面前“趴上去，把裤子脱了。”阿诚没说话，解了皮带叠好放在凳子旁，脱了裤子只穿着裤头趴在凳子上“这层也脱了。”阿诚涨红了脸，还是听话的。明楼是真的气急了，二话没说，把板子抡圆了打下去，边打还边问：“你为什么不回家？”阿诚咬咬牙忍着“没考好”明楼又连挥数下，暂停了会儿：“没考好你就不回来，行，你真行，你不回来是吧，我今天打折你的腿！”然后又是数次卯足了劲下去，或许是次数太多，或许是力量太大，板子都被打折了，明楼又弃了板子，随手拎起鸡毛掸子又挥了下去，又是不知多少下，阿诚的身上早就打出了血，鸡毛掸子又折了，明楼又拎起阿诚的皮带，再次乱无章法的挥下去，可是没抽几下，阿城就突然“哇”的大哭起来，明镜先是在门口转悠，听到阿诚的哭声，便砸门道：“你下手有些轻重啊，还是个孩子！”明楼再次举起皮带时终于挥不下去了，阿诚早就血肉模糊，腿上也渗出了道道血印，阿诚自己也哭得抽泣，喘不上气来。明楼扔了皮带，盛怒之下或许更多的是心疼。他的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但仍旧是平静的，没有起伏：“你知道错了没有？”
　　“我……我”阿诚哽咽着，疼得他已经是说不出话来的“我再也不敢了”
　　“我告诉你”明楼抬起头，眼光中有一丝泪光闪烁，他又闭上眼“再有下次，我就真的打折你的腿。”
　　“大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