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雄联盟》我吃红薯叶

31、奥伦斯单手托石

　　丽达身穿长裙子，里面没有穿裤子，这是正常现象，有裙子穿就是富裕的人家。
　　飞鸡落在横梁上，头就是一伸一缩的，眼睛就是滴溜溜地转，意思就是：你咬鸟吗？

　　因为这一只鬼变的鸡把海伦的脸抓破了，这本身就让丽达气不打一处来，功夫，什么是功夫？连一只鸡都徒手抓不到，谁是有功夫的人？

　　丽达从前厅搬来了一个梯子，她把梯子靠在横梁上就要往上爬，离她最近的是奥伦斯。奥伦斯见状赶紧帮助她把梯子抚住，抬头一看正好见丽达走光了，这一下又把奥伦斯搞得哭笑不得。

　　奥伦斯心想：我曹，你明知自己是光屁屁穿裙子，非要去逞这样一个能，把爷弄得背这个时。

　　奥伦斯心里骂归骂，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一个时背得还是值，因为这货头相长得好漂亮，利弊相抵完全可以免除背时这一说法也。

　　当然，如果真有看了女人走光会背时这一说法，那也只是看了不漂亮的女人走光会有这样一个灵验而已，而对于看到漂亮的女人走光那就是另当别论了。可能还不但不会是背时，而且还是会行时。

　　用这样一个想法做垫底，奥伦斯还真的在心里欢笑起来。而这又好像是一股春风已经吹进了大地，正在催生奥伦斯心田里面的野草芽儿，顿时奥伦斯被落进深深的痛苦之中。

　　这种痛苦是有生以来就是已经具有的，只是从来就没有碰到过一个引子而已，就像这心田中的野草的种子，因为长久深埋于田间的泥土中，今天被农夫犁田把种子弄得见到了阳光，若阳光好照雨水充足，过不了几天就会长小小的芽儿。

　　奥伦斯的心也是一样，今天看到丽达的光了，他心里想的只是自己要好好地把这几个徒弟带好，争取得到丽达赏自己一瓢鲜汤喝就行。人生在世还有什么多想得，一切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把眼前的得到了就是一切得到了。

　　（这里指眼前的得到是抽象的，是关于行为上的，在意与不在意是看各人的想法不同。）

　　“嗨，飞下去。”丽达已经是爬到梯子的顶上了，但还是够不着，于是她就用手赶，想把鸡从横梁上驱赶下来。

　　丽达的这一举动灵感了奥伦斯，这使奥伦斯也想到了把鸡从横梁上驱赶下来比爬梯子要有用得多。

　　于是大家都操起了家伙，什么棒子棍子的，把一只鸡打得无处藏身，只在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只鸡打得乖乖地缩在一个墙角里。

　　奥伦斯在心里暗自发笑：一伙死南，操，自己更加是一个死南，何能称得上一个教官，难道就是教人家练一点死力气就行吗？如果在两个人力气相等时，碰到这样的对决那是九死一生。然而这小聪明又是无从教起的东西，纯是父母天生具有的。

　　廷达瑞奥斯把鸡杀好了，在两只大碗里各滴了鸡的鲜血。两个人各报出自己的生日年龄，廷达瑞奥斯比奥伦斯年长五岁，廷达瑞奥斯为哥哥，奥伦斯为弟弟。两人各自喝下血酒便以兄弟为称。

　　孩子们各自回到院子里去练功，当然是炒现饭，还是练马步桩，海伦在妈妈身边学习绣花，绣得全是花卉和鸟雀，也有山河大川和人物扮相。

　　“来，再喝一碗如何？”廷达瑞奥斯说。

　　“哥哥乃好酒量也，小弟暂且只陪哥哥再喝一碗就是了呀，不可再喝。”奥伦斯在有意让开，他怕喝多了会露出马脚，因为他还不知道廷达瑞奥斯的功夫如何。

　　酒过三行菜过五味，廷达瑞奥斯开始把堂面捡开，他要就在厅堂上来上一路拳脚，也就是对师傅第一次进门的式水。

　　这在江湖上的规矩就是看看你这个师傅水有几深？也就是说功夫如何。以什么为参照？廷达瑞奥斯把自己拿出来当参照。

　　其实也不一定都要式水，在功夫界好多徒弟比师傅在上的。在进门之前有比师傅在上的当然是比较少，这都是在不明的情况下请来的，如果明知这样一个师傅根本就是没有自己的功夫高，请的不会请，来的不会来。在后来超过师傅的那就多。

　　而且有些心胀歹毒的徒弟在满徒时还要与师傅较量，也叫较手。若师傅吃不消徒弟那就是白教了，拿不到钱。这就造成了身为师傅的人都要留一招的传说。

　　其实留一只鬼，那些心胀歹毒的徒弟多半都又是奸诈狡猾的人种，他会想方设法把师傅弄得毫无一点保留，只在最后提出较手时，你才会傻眼地看清他的真面目。到了这个时候想留也没有，你已经全部教给他了。

　　然而，碰上了奸诈狡猾的徒弟，你就自认倒霉，就算你留一手，到了要较手的时候你也未必能奈得他何，因为功夫要伤人的时候，不单是要看你学到了多少，而是还要看你下手有多狠。

　　在同等的功夫下就是胜于狠。这鬼东西也是天生的一套来，奸诈狡猾的人学东西也很用心，不但容易学到家，而且还是出手非常的狠，这就使得这种人更胜一筹。

　　别总看到武侠小说中是奸诈狡猾的人都先死，这只是一个愿望。可想而知，心狠手辣的人怎么会先死？羊同狼打狼会先死？

　　“我现现丑可以吗？”廷达瑞奥斯在问师傅，意思我来先玩一下，你就在一边看着，等一下你来玩一下我来看看，就这样的间接地比个高低，意思意思而已。

　　“哥哥你就放心玩一把吧，都已经是自家兄弟了，难道还有比个高低的必要吗？”奥伦斯这b崽聪明，他先把话撂出来：都已经是自家兄弟了，难道还要比个高低吗？

　　两个人的心态因责任不同而不同，你廷达瑞奥斯尽管现傻就现傻。而奥伦斯却是有所不同，水浅了让你看到了底会是多没面子，虽然已经是拜把兄弟，江湖有规定拜把兄弟是不能随便翻脸的，哪有水深好，让别人看不到底，他就会以为还有一万丈深。

　　廷达瑞奥斯借着酒性打了一套无名组合拳，还外带凑了一个硬功，那就是把一个约有两百来斤重的（爽）脚石举过头顶，两手伸直。这可不是一件易事，要想练达这种本力，首先是要有天生的体格，也就是最起码人要长得四方端正，再加上苦练之功方能做到。

　　廷达瑞奥斯把一个硕大的石头举过头顶，在厅堂中走上一圈，然后回到原位放下。有点儿气喘吁吁，那是因为刚刚走完一路无名拳，外加又是喝了不少的酒，这在同一个人身上要比平时着累一些，你懂得。

　　这下可把奥伦斯有点儿犯愁了，是的，当然自己也不含糊，这就是在拳路和武功上。但是在这玩死力面前，他却是一个冷门。

　　我到底同你怎么比法？

　　世界上的鬼事就是多得出奇，尽管你是高手，或者是高手中的高手，这总可以吧。但是你决不是一把神钥，能打开你生活中所碰到的任何一套大门。

　　我到底怎么同你比法？

　　难道我要让老虎去同狗比吃屎。奥伦斯看廷达瑞奥斯这粗野傻气的样儿，虽然已经是拜把兄弟，但还是觉得廷达瑞奥斯比自己肯定要低一个级别。难道就是因为狗比老虎会吃屎，这也算是一个强项？

　　从表面上看，奥伦斯是坐在那里，只是笑笑，而他的内心世界却在记忆中翻箱倒柜。他在记忆中寻找是否曾经也举起过这样相等重量的石头，这可不是闹着玩，因为自己不是相差甚远，也就是说，奥伦斯把自己比做老虎，而把廷达瑞奥斯比做狗。而奥伦斯却又认为自己远还不是一只老虎，最多也就是一只豺狗的意思，也许这屎一咬牙自己也能吞咽得下。

　　问题是，这是一个非常傻的比力方法，你不得有半点儿失算，坏就坏在这是临阵，你敢说你来式一下吗？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过去把它举起，二是不要理它，直说自己从没玩过这种死力。也就是说自己不是狗投胎，从来没有吃过屎。

　　“呀！”奥伦斯不知不觉中在口中发出一声呀，那是因为他在遥遥的记忆中寻找到了一个答案：在最早的起萌学武中，记得师傅在教自己的基本功时，有过练硬力一课，在学员中还是第一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