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chapter 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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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来的人不只是国防部的人，还有安全局的。Tony对前者并不陌生，上去和对方拥抱了一下，“hey！Willie. 我没想到你会亲自过来。”
老人笑呵呵的拍拍Tony的背。
这个人当年是Ravena的秘书。Ravena诈死后他代替她任CIA负责科技处的助理局长，随后更是平步青云，时至今日已经是国防部几位握有实权的大佬之一。
重点在于他是自己人，Tony小时候去华盛顿那边住，没少受他照顾。可以说他是看着Tony长大的。
“最近怎么样？”老人询问道，Tony耸耸肩，“一团糟。有人在找我们麻烦，不过看见你就好多了。”
这当然不止是故人重逢的喜悦。政治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老头和Stark是一条船上的人，既然派他过来游说，就证明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我看了你在麻省的宣讲。”老人眼中流露出缅怀的神色，Tony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在母校成立基金会的演讲。
Tony在上面展示了些小玩意儿，pepper还饶有兴趣的给它起名叫yesterday once more.
昔日重现。
金发的女人容貌艳丽，她坐在梳妆台前，微微转过头露出动人心魄的侧颜，眯着眼，伸手为自己带上一颗珍珠耳坠。
这就是他的母亲，二十世纪最杰出的间谍大师，被称为CIA情报中枢的女人。
青年走到她背后，接过她手中的项链为她带好，女人调侃了他几句，随后是西装革履的老人敲了敲门框，那时父亲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身体却依旧健朗。青年和自己父母道别，目送他们驱车离开。
Tony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情，沉默地看完这一段展示。pepper握着他的手，好像要传递给他某种力量。
“一转眼那么多年过去了。”面前的老人感慨了一句，“奋斗了一辈子，现在想想还是在CIA的日子过得轻松，不用理会这些是非。”
这话是真的，毕竟CIA这一类的部门有足够的底气不用站队。
Tony笑了一下，侧过身，“这些就是我们团队所有人员了，我甚至把一个外星人叫了过来。需要我介绍吗？”
“家喻户晓。”老人的目光经过每一个人，反而在鹰眼身上停顿了一下，露出微微诧异的神色。“我这次过来，安全局的人大概不太放心，所以这是NSA局长秘书，William.brandt.毕业于Harvard的精算专业，记性不错。”
众人看过去也是一惊，瞬间冷场。最后Tony先开口，他又回头看了几眼Clint，“……你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你家里，当时你母亲生的其实是双胞胎？”
两个长相几乎没差的人同时翻了个白眼。
“好吧。一会儿我们再讨论兄弟重逢的问题。”
brandt为他们播放了一系列幻灯片。这给人感觉就像是一部灾难大片。Tony早预料到伤亡数字会成为政客们攻击团队的把柄，但无奈的是这些不可避免。
“Willie，你知道白宫那边对复仇者的态度是怎样的吗？”
Tony思索了一会儿，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总统阁下对此不发表意见，不过第一夫人和他的子女们表达了友善的态度，她声称孩子们非常喜欢钢铁侠，认为他代表了美国最先进的科技水平，也坚信钢铁侠会保护美国公民。”
这就很值得考究了。
Tony看了一眼Steve，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后者又不是傻子，给了他一个平静无波的眼神。
“我也不跟你饶那么多圈子，Willie. 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有人对我指手画脚的我会生气的。”
老人摇摇头，“如果各国政府都要求你们签署法案呢？”
“有多少个国家？”
“114个。这件事甚至惊动了联合国。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召开一次会议，正式提出这个关于超级英雄注册法案，你知道每个国家都或多或少存在一些身怀异能的人，但并不是所有都像你们一样有组织有纪律。我们很欣赏并感激你们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一个国家说的算了。我希望能在会议上见到你们，听取各个国家的声音后重新考虑一下立场。”
他冲brandt点了下头，后者关闭了手上的装置，“我想和你谈谈‘亲复派’的想法，Tony. 联合国的想法不错，但实施起来，终究要落实到各国政府头上。你们签不签，对今后你们的活动都不会产生什么影响，甚至还有一定便利。签署法案的超级英雄及团体在进入本国以外国家时更容易获得许可。你们可以用自身的影响力来规范超级英雄们，这也是各国希望看到的。如果你们选择拒绝签署，在国内活动还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牵扯到境外援助时就会产生国与国之间的矛盾。如果你们想要帮助更多的人，我的建议还是答应他们，拿到这张通行证，再令做打算。”
Tony点点头，“这件事我们会做内部讨论，然后尽快给你回信。”他起身道，“我送你们走，对了等一下，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Tony想让他见的是自己的妹妹。老人见到小姑娘后但是松了口气，苦笑，“我总算不用再保守这个秘密了。Tony，要知道你的母亲总会有办法的。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他们从娱乐室离开后聊起来法案的事，Willie提到议员们的态度，“他们惜命的很，Tony. 需要你们这种人，但又不允许你们完全脱离控制，甚至想利用你们做一些事情。第一夫人已经表态了，很明显他们更希望由你领导复仇者。”
“意料之中。”Tony无所谓地应了一句，“很明显美国队长油盐不进，这样的人更适合被放进博物馆当做吉祥物。”
美国队长是推行法案的最大阻力。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我倒是无所谓，Willie. 你知道就算我签了字，也有的是办法和那些家伙周旋。但cap是绝对不可能签字的，想都不要想。所以如果我和他在这件事上起了分歧，复仇者绝对要完蛋。”
Tony不想复仇者就这么玩完。“如果我们不签呢？”
“抹黑你们，另起炉灶。”Willie神色严肃，“你们并不是完全没有黑底，Tony. 包括美国队长，他那个朋友是几十起刺杀案的幽灵杀手。这件事足以让他身败名裂。”Willie犹豫了一下，“我这样说大概有分裂你们的嫌疑，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Ravena没事了，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那场车祸中有这个杀手的影子。”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chapter 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