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MCU]spymaster》无聊的林夕

3、chapter 3

　　他们在戏剧院门口下车。Howard伸出手，Ravena顺势挽上他的手臂。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优雅迷人，当有人认出这个军火商，亿万富翁时，窃窃私语的人就更多了。
　　恰逢遇上财政部长带着他的夫人来听音乐剧，两个男人寒暄了一番。其实这种场合里无疑就是几句废话，不过没想到这位部长还记得Ravena，略微提了一下总统阁下不久前会见苏联领导人后，私底下抱怨外交部弄过来的人反应迟钝，还向外交部长问起你。Ravena脸上全程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表示了对总统阁下的尊敬，和回归的心愿。“不过具体的进度，您还是要询问Mr.Stark，相信希望的曙光就在不远的前方。”
　　他们分开后Howard低声问，“你对Proj.R很有信心？”
　　“相信你的投资人不会希望听到坏消息的。”
　　“可我也是投资人？”
　　“你？Interesting.这大概是你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了。”
　　Howard失笑，“所以你一直觉得我不干好事？恕我直言，你是反对武器的？那你怎么知道Proj.R的产物不会成为新的武器呢？”
　　“Dr.erskin心中已经有了人选。他和我提到过那个人，称赞他瘦弱的身躯中蕴藏着一个坚毅不屈的灵魂。我相信他的眼光。”
　　“所以重点是最后一句？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以至于你对我偏见如此之大？”
　　他们在包厢坐下来，Ravena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浓密的眼睫微微颤抖，像一把小刷子拂过亿万富翁的心底。“朋友圈总有重叠的时候，而你必须知道，女人在结束一段关系后无论对方表现的多阔绰，也总会抱怨几句。”
　　哦上帝。
　　“是……那天和你一起的女士？”
　　所以才有那风情万种的一瞥？
　　芝加哥的故事围绕一个女性罪犯展开。Howard在中间观察过几次坐在他旁边的女士。浅金色发丝在昏暗的冷光下泛着银色，娇好的面容一片沉静。她坐姿端庄，微微垂睫俯视着舞台上的演员们，面无表情的脸庞像一尊雪花石膏像，但他可以感觉到她有在认真地欣赏这部音乐剧……以一种类似于纡尊降贵的姿态。
　　Howard忽然明白她吸引自己的地方。
　　Ravena.Smit看不起人。
　　不是装出来的傲慢，如富豪千金们那般，自作聪明地高昂着下巴，恨不得让所有人围在她们脚边转。她言辞犀利而不是如贵妇那般的恶毒，只想着把别人踩到泥里。
　　然而这与她身份不符，一如那些华贵的珠宝配饰。这女人身上谜团重重，Howard还是有些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她故意接近他，为了某种目的。Proj.R？也许。但是这个目的大概没有那么重要，像是一种消遣。
　　音乐剧结束了。
　　他们起身离场，Howard送她回公寓。
　　“你差一点就骗过我了。”
　　女人转过身，回眸中带着笑意，发出不明意味的鼻音，“恩？”
　　他走上前，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恨恨地低声道，“你利用我进入了Proj.Rebirth.”
　　“所以，你生气了？”她伸手，抚上他的胸膛，微凉的温度隔着衬衫传过来，红唇微扬，“是我的错吗？Mr.Stark不会忘了是谁递交了借调申请吧。”
　　“我可以立刻结束你的借调！”
　　“哦，那真是可惜。”Ravena眉间一片惋惜的神色，“我可是看上Tiffany一条宝石手链很久了。”
　　“关于Rebirth，你都知道多少？”
　　“我都知道。不过具体泄露多少，还要看最后买家给我多少。”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Howard皱眉，“也就是说那些消息还没有……”
　　脖颈一松。
　　Ravena摘走了他的领结。后退，摇了摇手中的战利品。
　　事实上他把一个录音器藏在了里面。来自于Stark工业的小玩意儿，他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不由失笑。这女人聪明的厉害，“令人伤心。我真的以为你想跟我热情一下。”
　　“明天我就递申请回外交部。”女人看起来心情不错，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衣内的口袋，面色微微一变。
　　抬头见她带着长手套的手里捏着一支钢笔。“在找这个？”
　　那笑容却是怎么看都觉得迷人。

　　第二天下班后Howard请她吃饭。他包下了整个餐厅，烛光摇曳，香薰迷人。
　　“我想了一晚上这件事。”他面有惫色，靠着椅背，“我用你想要的东西换取那份资料……Ravena，到此为止，忘了这件事，回外交部去。真到了事情败露之时我能做的就很少了。”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Tiffany的盒子上，半晌，还是摇头。“你想听实话？”
　　“如果可以。”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面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聪明的女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他不擅长分辨这个。
　　“我手里没有资料。”她抬睫微笑，苹果肌牵动着眼角微微上扬。“聪明人要学会用脑子。”
　　事情一下子变得棘手起来。
　　“来吧。向我保证你会保守秘密。”
　　“这不可能。”女人双手交叉托着下巴，“分享秘密是人类的劣根性。只有死人不会说话。”她眼波一转，“不过我猜你舍不得。哦，可怜的Howard，你就这么轻易被我迷的神魂颠倒……”她神色带着些许笑意，像是看一个沉迷于游戏的孩子，Howard懊恼不已，被戳破心事之后他有些暴躁，“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
　　“是的，是的……”两个简单的yes从她口中吐出来变得抑扬顿挫，“桌上有刀，你腰后有枪，杀一个女人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你怀疑这个女人涉嫌泄露国家机密，一条叛国罪足以为你洗脱罪名……我觉得手枪好一点，不要打我的脸，让我死好看一点。”
　　女人言笑晏晏的谈起自己的死亡，未见丝毫紧张与恐惧。这令Howard感到困惑，“一直以来有一个问题让我疑惑。你真的什么都不在意吗？”
　　“我当然在意。我喜欢珠宝，一如乌鸦喜爱发光的东西。”她拿起盒子打开，拎出那条细细的手链，连着三个圆环形的铂金底托上镶着一圈钻石，泛着淡淡的蓝色。
　　佳人配之珠宝从来都美的像幅画。
　　Howard深深地叹息，随之而来的挫败感笼在心头。他从身上拿出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放在桌上。“随便你了。”他站起来，扣上西装扣子，“万一哪天我捂不住这件事了，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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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被自己蠢哭了，因为平时写脑洞放飞自我根本没想过分节问题所以现在有点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