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小格里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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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对于伊斯米尔-黑火统统都是赞美之词。
在多恩看到伊斯米尔-黑火屠龙的样子，小格里芬知道为什么人们会这么说了。
人们会忘记他所做的一切错事——如果他们知道的话——因为这个人，救了他们很多次，很多次。
在多恩看到他的第一眼，小格里芬就觉得，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是一个拥有人形的巨龙。
巨龙坠落，小格里芬看着伊斯米尔-黑火收起双剑，向还在发愣的自己，和自己的“臣子”们走来。
“琼恩-克林顿，好久不见。”小格里芬意外地发现伊斯米尔-黑火和自己的国王之手很熟。即使是多年不见，即使琼恩为了逃避追捕，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蓝色，他依旧一眼就认出来。
“你看上去……”
“很像‘银王子’，”伊斯米尔知道他要说什么，“别这么说。”
小格里芬想起来了，琼恩-克林顿和伊斯米尔-黑火都曾是自己父亲雷加王子的侍从。
伊斯米尔-黑火把视线移到自己身上，小格里芬感受到了——他知道自己的一切。
“你会帮我夺回铁王座吗？”
伊斯米尔-黑火没有回答，“你们要随我回到赫伦堡吗？”
小格里芬知道他似乎不愿意忠于自己。
伊斯米尔-黑火吹了一声口哨，“Lok，Thu’um。”
小格里芬不懂他在说什么，之后他的白龙也回应道：“Lok，Thu’um。”
随后，白龙飞向多恩边疆……
“我让他去周围飞一圈，确保没有其他的‘坏龙’，但我们需要骑马去赫伦堡了。”
小格里芬一眼就迷上了那条白龙：“它很漂亮。”
“是吗？”伊斯米尔-黑火回答他，“我还是更喜欢他小时候，好吧，作为一条龙，他还很小。”
“我应该拥有一头龙。”小格里芬早就有这样的主意，但是他不可能开口向伊斯米尔-黑火要一头，这不礼貌。
“不，这不是个好主意。”伊斯米尔-黑火说，“他们不是宠物，是家人。你不能张口就来。”
小格里芬并不满意他的回答，但是的确有道理。
“征服王之后的龙就是被当成宠物养所以才灭绝的？”
“可以这么说，但不全对。”伊斯米尔-黑火似乎不喜欢小格里芬的回答。
“你知道瓦里斯、伊利里欧-摩帕提斯和米斯-托因……”
“我知道米斯-托因快死了，如果你没有‘偷窃’离开黄金团并且假死的话，你应该是团长。”
“我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无人’应该全都处理了，你不需要担心。”
小格里芬没法完全理解他们说的话，“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你知道我们会来？”
“你会做梦吗？”伊斯米尔-黑火问道。
“龙梦？我梦到过，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白龙和黑龙……”
“他们最后都死了……”伊斯米尔做过同样的梦，“对吧，小子。”
小格里芬并不排斥伊斯米尔-黑火这么称呼自己，毕竟，他是雷加的养子。但小格里芬还是希望伊斯米尔-黑火能更加尊敬地称呼铁王座的真正继承人。“没错。”
在通过亲王隘口的路上，一行人遇上了奥伯伦-马泰尔。
“那龙带你飞的挺远。”奥伯伦-马泰尔调侃。
“我知道你干了什么勾当，奥伯伦，别随便出卖我。”
“这对你好！”
伊斯米尔-黑火在奥伯伦-马泰尔耳边说了两句，奥伯伦-马泰尔瞬间懵了。
小格里芬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等到了赫伦堡，小格里芬被巨人和猛犸象吓了一跳。
“那是……”
跟随着小格里芬的‘赛学士’哈尔顿也有些看傻了。
“你说他们不存在。”小格里芬心存疑虑。
“我不知道，陛下。”
“达利克，汇报放在明天，安排下他们的住宿。”
在远处的学士点了点头。
“托蒙德。”
伊斯米尔-黑火叫来了一个红发的野人。
等到了主堡前，那个野人托蒙德把跟随自己的随从都拦下了。
伊斯米尔-黑火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书房，“托蒙德，你守在外面，要是有人偷听，敲碎他的头。”
“没问题，吾王。”
小格里芬感到一丝紧张。
传说中的伊斯米尔-黑火的龙鳞盔甲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伊斯米尔-黑火拿下背上背着的一把被狮皮包裹的长剑，随手扔在地上。结下腰带和上面的双剑，放在桌上。
“你们别说，让我说——瓦里斯、伊利里欧-摩帕提斯和米斯-托因不可信任，”伊斯米尔-黑火绕到桌前，拉开了抽屉，一边说，“他们满口胡言，”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封信，“这是他们最大的谎言……”
伊斯米尔-黑火把信递给了小格里芬，小格里芬接过信件，上面是黄金团的标志，此信没有开封过。“我知道所有答案，所以我根本没必要打开它。”
“米斯-托因？”琼恩-克林顿认得出他的字迹，是他写的无误。
小格里芬亲手拆开的信件。
“我不知道伊耿是哪里的孩子，但瓦里斯承认不是雷加的孩子。太监说，他足以以假乱真，当他坐上铁王座，就是黄金团回家的时候。邓克大人，如果你加入我们的行列。未来可期……即使失败，你这位出资者也不会受到牵连……”
作者有话说第38章 小格里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