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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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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我躺在家里的床上,我被张启山抱在怀中,看着他的脸很憔悴,在睡梦中还紧锁着眉头,我心疼用手想揉开,刚放在他眉间,手就被抓住了,他睁眼看着我,“大头,别皱着眉,不好看了。”
他抱紧我,声音颤抖的说:“娇娇,你终于醒了。”
“嗯,我只是在梦中去看了我父母,没事了。”,说着我用手摸肚子,问他:“我的宝宝怎么样…”。他拨开我额前散落下来的头发,他的唇就覆了上来,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就撬开我的牙关,他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我的舌头一起翻腾、飞舞、纠缠!
在我被他吮得神智迷离的时候,他才结束这个吻,仍是抱着我,我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他在我耳边说:“你现在怀着孕,就先放过你,以后要补偿我。”,我只觉得耳根发烫,直把头埋在他胸前,平复自己慌乱的心跳。
就这样,过了好久,他低声说:“以后不许你为我冒险,也不许你只想着宝宝。”,听到这句话,我不禁一笑,抬头看着他说:“老公,你还吃宝宝的醋啊。”
“不管是谁,都不行,你只能最想我,爱我,知道吗?”
我无奈看着他,笑着说:“知道了,我最爱的老公。”
他抱着我说,“我好怕你就这样睡下去。”
“不会的,我可不放心你一人在这。”
“呵呵,不放心好。”说着,他又抱紧我。
“安了,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让我搞清心中疑团,看到亲人们。老公,放心了,以后不会有心魔困扰之忧了。”我见他仍是不放松手臂,只得岔开话题说:“我就记得你拉我入怀,后来发生什么了?”
他说:“当时将你从迷雾中拉出后,就昏倒了在我怀中,怎么叫也不醒。老八认为石像已经回复原位,一切回归正轨了,我们便想赶快出矿洞,让你去医治。”
我用手摸着他的脸说:“老公,让你担心了!”
“以后不许为我去冒险,我只要你安好,我便…”
“只要我安好,你便是晴天,是吧!”我撒娇对他说,“那你们就空手返回了,要找的东西怎么办?”
“并未无功而返,在返程进的一个山洞中,我们发现被数十条青铜链吊着的玉棺,那里就是青乌子的真身,真正的陨铜所在,我一将其拿走山洞便开始坍塌。”
“后来呢,还有我二哥怎样?”
“都没事,幻境破了后,二爷带着陈皮也一起逃出来了。”
“真是的,干嘛要救那桔子皮。”
“老二说,陈皮身上有人命官司,就应该以命偿命,他要让陈皮自己去认罪伏法。”
“切,也就二哥这样想,现在的司法能抓得到陈皮吗?”我记得陈皮活到90多呢,我可不信他会这么听二爷的话。我又继续问张启山,“陈皮现在呢?”
“他被陨铜影响过深,现在还处在心魔中,大闹了美国商会,现在下落不明。”
“那这陨铜你带出来了吗?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见我想看,便从戒指空间拿出一个小小的石头块东西,递给我。“这也太小了吧,比我当时在云南看到的小的太多太多了。”我不竟感叹说。
“你见过?”
“嗯,当年我和胡八一去云南倒献王墓时,见过,他那可比这大多了。”
“难怪裘德考说有三块,一块是这个,一块在东北张家,可另一块却不知所踪。”
我笑着说:“放心好了,那地方他们找不到的,即便找到也活着出不来。”,我觉得当年陈瞎子有可能就是被裘德考利用,去找献王墓的,不过不也折在那儿吗,应该没问题的。
张启山看着我说:“那就好。”
“那这块你要怎么处理?”
“我们和老九商量过了,让张家人带走。”
“那陆建勋呢?他不可会轻易放过的你的。”
“放心了,我们有对策了,让张家人自己来拿。”
让张家人自己来拿,我思索着,笑道:“肯定是九爷出的主意吧,你们就喜欢这样弯弯绕,不过也好,本来就该让张家人自己动手的。”
第二天,二爷和眼镜他们得知我清醒了,便组团来看我。“谢谢各位关心了,我没事了。”
“天骄妹妹,这回你可真是吓坏我们了,就这么昏睡不醒,我们也不知道你到底陷入什么心魔中,也没办法帮你。”
“妹妹,你以后别再冒险。”
“没事了,你看我不也化解心魔了吗?二哥,你也放下心中对丫头姐姐的执念了吧。”
二爷点点头,说:“我没事的,放心好了。”
眼镜好奇问我:“天骄妹妹,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到底什么心魔困扰你不醒的?”,二爷忙拉拉他的袖子,眼镜忙打圆场说:“噢,我就那么问问,不用回答我的。”
我笑着说:“没什么,就是回家见了亲人而已。”我看到张启山紧张拉着我的手,“不过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别担心了。”
而此时,副官回来了,我知道他奉命去劝霍三娘与张启山冰释前嫌的,但看他表情不佳。我便岔开话题对张启山说:“你的副官看样子,是在霍三娘那碰了一鼻子灰了吧。”
眼镜也在旁打趣说:“就凭他小子的口才,他肯定是和人家说,佛爷说、佛爷说的之类,那还不说得人家火大。”
副官委屈说了声:“八爷,本来就是佛爷说吗。”
“你看看你,所以你不碰壁谁碰壁啊!”
我们都在偷乐,二爷安慰说:“好了,这也不怨副官,这霍三娘毕竟是霍家当家的,心气高。”
张启山也对副官说:“没事,明天我亲自上门和她说吧。”
“不许去。”我对张启山说。
“娇娇,我只是想让她放弃和陆建勋联盟,没别的事。”
“那也不许去,要去也是我去。”我瞪着他。
眼镜忙接话说:“那佛爷,我陪天骄妹妹去,我这口才你放心。”,张启山无奈的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眼镜陪我去霍家,在路上他一个劲和我说:“天骄妹妹,我们这次是要以理服人,可千万别动手,即便动手也让副官动啊!你要是动了胎气,佛爷和二爷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啊!”
“好了,眼镜兄,只要她不惹事,我决不先动手,行了吧!”
眼镜得了我的保证,又转身交待副官。刚到霍家门口,我就见过陆建勋的车驶离霍家,看样是刚走。眼镜让人通报,可门卫一见到是我,便是一哆嗦,我便问她这陆建勋干嘛来的,她只说不知道,不过陆建勋走的时候脸色不好,我便对眼镜说:“看样,他们谈崩了。”
进入前厅,霍三娘坐在上座唱着茶,故意不理我们,我可不客气当即坐下,便对眼镜说:“这霍家的待客之道不行啊,连上茶之人都没有。”
“哼,给她上碗水就行。”霍三娘气哼哼的吩咐下人。
“这看样子跟着陆建勋,也没混个好啊,连买茶叶的钱都没有了!”
“你。”她瞪了我一眼,便阴阳怪调说:“今个是什么日子,这刚走一个又来一个,真当我们霍家好欺负,什么人都敢找上门。”
我笑着看着她说:“别和我乘口舌之快,要知道这惹毛我后果,你可不一定能承受的起。”
“好了,张夫人,今天来我这到底要干嘛,要是昨天张副官说的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就是不帮他张启山,不过要是你今天是来求我的话,我或许能考虑考虑。”
我没答茬,只是看着她,眼镜见状忙打圆场:“三娘,你干嘛非要和大嫂争什么?”
“不是我争什么,而是她打上门了。”
我说:“搞清楚,上回打上门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你们霍家也清楚,怎么还想在刨刨根?”
“好,上次的事,就算翻片,你今天又准备怎么对付我,告诉你我们霍家可不怕你。”
“噢,NONO,这回我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眼镜插话说:“三娘,你明明是个女人,干嘛要把自己搞的这什么强硬?动不动打打杀杀的。”
霍三娘瞪了一眼眼镜说:“我本来就是铁石心肠的人。”
我摇头说道:“你强迫自己,无非是想撑起霍家,在这九门立足吧。”
霍三娘吃惊看着我,没说话,眼镜在旁说:“也对,这人吧,各有天命。三娘你的命天注定,你无法像丫头那样柔情似水,因为丫头出身使得她从未经历过世俗恩怨。你也无法像天骄妹妹那样睿智洒脱,因为大嫂她除了自身能力外,还有新月饭店、贝勒爷和二爷,更有佛爷做后盾。而三娘你出身霍家,背负着整个霍家的荣辱,在这乱世中有许多身不由已。”
“哼,我霍三娘要有那么多人护着,肯定比你们更洒脱。”
“呵呵,三娘,你只看到大嫂被人护着,却没明白,是因为大嫂的脾气性格造就这些,她能救丫头拿出自己宝物拍卖筹钱,能和日本人抗争,甚至在二爷危难时,为他出头,力保红家在九门的地位,以及为帮佛爷和二爷翻案,舍弃祖传之物,这一切切,三娘换你能吗?”
“我…”,霍三娘沉默了。
我对霍三娘说:“霍三娘,做为霍家当家人,我挺欣赏你。刨去上次的不愉快,实际上我们并没什么要对立的地方。可能你觉得气不平,因为张启山选了我,而不是你,可就因为你是霍家当家人,心中永远都有霍家人利益,所以你不是输给我,而是输在了霍家身份上。”
“三娘,大嫂的话,你别忙着反驳,你平心静气想下,是不是这样。大嫂心里只有佛爷,从她一开始就不计得失帮佛爷,到对重病的佛爷不离不弃,甚至不顾安危下矿救人,这一些你都应该有所耳闻,所以她才会成为佛爷的夫人。不是吗?”
霍三娘听了我们的话,只是坐着并未开口。我叹口气对她说:“霍当家,现如今这长沙城在陆建勋管理下,事道如何,你应该最清楚,他陆建勋是个怎么的小人想必你和他合作过,不用我多说。我只想告诉你,既然张启山回来了,那么有些东西还是要物归原主的。你对我们是成见或是仇恨都好,但你不能越过线,陆建勋和日本人合作,又将九门交由美国人代管,这就是越线行为。”
“对啊,三娘,这九门始终还是九门,咱们是自己人,为什么要搞个你死我活呢?你说是不是?”
终于在我和眼镜的劝说下,霍三娘开口了,“那你们的意思是?”
眼镜接道:“依我之见,你不如放下执念,说不定还有一线转机。”
“放下执念,谈何容易!”霍三娘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