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老九门》我是马一一

24、圣药

　　商议好，我在凌晨启程，我得到的信，张启山他们往白乔寨方向去了，到了白乔寨，我不停用对讲机，尝试联系眼镜，终于眼镜回应了。他们就躲在寨子里的一处宅院内，我一进门就问张启山的情况，眼镜他为难摇摇头，我急着进入房内，张启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拉着他的手，叫道：“张启山，大头。”，他没反应。眼镜在旁说：“佛爷身体状况其实没什么问题，体温也正常，但就是莫名地昏睡不醒。天骄妹妹，你来了，或许能唤醒佛爷的。”
　　接下的日子，我每天陪着张启山，坐在他床边，拉着他的手放在脸上，不停和他说话。先是说了他离开长沙后的事，“大头，你醒醒啊，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你知不知道，那霍三娘发丝藏刀，差点杀了我，你醒了要替我报仇去。”，可他仍是没反映，我忍住眼泪，继续和他念叨，将我到这里发生过的事，一一念叨一遍。
　　一周后，我已经把这些全都念叨完了，我又和他说了我和胡八一他们几次倒斗的事，“大头，你知道吗？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怕有天我会回去，可你还在这。大头，我好害怕，你说过要陪着我的，别睡了。”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滴落，突然他的手竟然替我擦去泪水。
　　“大头，你醒了！”我笑着看着他，“娇娇，你回来了。”我拼命点点头，“嗯，我回到你身边了。”
　　他虽然醒了，可情况却更糟了，因为他只认得我一人，其它都不记得，而且一醒来就到处乱写乱画，就连眼镜都不认识了。莫测劝我带佛爷上北平医治，就在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张副官也找到我们了，原来二爷救了白乔寨的大土司时怀婵，所以得到了我们的地址。
　　副官说了他们在找寻我们路上，误打误撞救了大土司，为感谢二爷救命之恩，给了白乔圣药，现在留在白乔寨里养伤，不过他走的时候二爷病情明显好转了。我当即问他：“你是说二爷吃了大土司给的药丸后，病情就好转了？”，张副官点头，眼镜一听忙说：“对啊，这说不定大土司对这个病有医治办法。”
　　我看着张启山说：“那我们也去白乔寨，但凡有一点办法，我就要去尝试。”
　　确定好目标，我们当即收拾行装，准备出发，我则是为张启山整理衣装，对他说：“大头，二爷病情好转了，副官说是吃了白乔圣药，所以我们也去找大土司，好不好？她能治好二爷，也一定能治好你的。”，可张启山对我的话没反映，只是拉着我的手，“好了，我们走吧！”
　　我们到了白乔寨，莫测便跑去看二爷，眼镜凑上前说：“妹妹，你不觉得，这莫测太过关心二爷了吗？”，我心说，估计她那段时期，帮我照顾二爷，心生爱慕之情了吧。副官在旁边也说：“莫姑娘喜欢二爷？可那大土司也喜欢二爷，她俩别打起来，回头土司再不帮我们吧！”
　　我说：“不会吧，张副官依你观察，二爷对土司可有爱慕之意？”
　　张副官摇摇头，我说：“那就别担心。”可眼镜不放心，还是决定跟去看看，我同意了，目前张启山是寸步不能离开我，所以只有让眼镜和副官替我看看二爷状况。
　　一小时后，眼镜他们回来了，眼镜说：“天骄妹妹，二爷身体状况还好，可就是昏睡不醒。”，我着急问道：“昏睡不醒，不就和大头先前的状况一样吗？不是说圣药有用的吗？”
　　“夫人，二爷没吃药前的病情更厉害。”副官解释道。
　　“既然如此，我就一定要会会大土司，求得圣药。”我说。
　　当即，我们一行去见大土司时怀婵，“大土司，此次多谢你对我二哥的救命之恩。”
　　她笑笑说：“不用客气，此前二爷和副官曾在沼泽，救我一命，还帮我安葬了孩儿，我能帮上忙，就不会推托的。”
　　我说：“无论怎样，我还是要多谢大土司了！”
　　“夫人，我们白乔人不像你们汉人，有这么多礼数，既然交了朋友，就一定会帮到底的。”她又继续说：“只是此次不仅涉及我们白乔人，而且还牵涉到黑乔，他们可不那么容易交朋友的。”
　　眼镜在旁对我解释说：“这黑乔人，据说诡计多端，行动莫测，而且白乔和黑乔的纷争由来以久了。”
　　我则说：“不管这黑乔是什么样的人，若他们有我想要的东西，那就一定要去会会。”
　　大土司对我说：“实不相瞒，我怀疑寨子里有黑乔的奸细，只是我暂时没线索，不过我相信不出半个时辰，黑乔就会知道你们进寨的事。”
　　我说道：“大土司，只要能医治佛爷，我们愿意帮你解决黑乔麻烦。”
　　“夫人，黑乔行事诡异，我们黑白两乔，平日时是互不干扰的，只是你们这次求的圣药，是被黑乔称为飞血见的一种圣物，此物是生于峭壁的剧毒果实，十年一开花，十年一结果，果实成熟瞬间落地，周围有毒蛇猛兽守护，采摘困难，平日黑乔以此物作为药引炼制毒药，不过对于佛爷和二爷来说，此物有以毒攻毒之效，恰好是良药。”
　　“那依大土司之见，这黑乔首领要怎样才能给我们飞血见？用钱财能解决吗？”我问道。
　　大土司摇摇头说：“他们要的我们给不了，自从贡婆出现后，他们是要收复白乔和所有的寨子，凡是与他们作对的人，下场都十分凄惨。”
　　眼镜问道：“这个贡婆是黑乔首领吗？”
　　大土司摇头说：“不是，她是黑巫师，但黑乔首领已经被她蛊惑，任其摆布。”
　　“那就是说，我们要想拿到药，就免不了和贡婆一战了。只是”，我看着大土司，继续说：“这样会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我怕她将这算在你们白乔人身上。”
　　大土司叹了口气说：“我那小叔早就和黑乔勾结，祸害族人，更是加害了我的孩儿，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要报。现在我虽重掌白乔，但也是内忧外患，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的。快的话，就是今晚。
　　“今夜？”我反问，她点点头。“既然如此，张副官你觉得我们将计就计，怎样？”
　　“夫人的意思是反突袭黑乔，一举瓦解黑乔势力？”
　　我点点头，眼镜听了关切问道：“你们这样可有成功机率？”
　　“放心，八爷。”张副官自信满满答道。
　　结果不错，张副官袭击黑乔，并夺得了飞血见，而我们协助时怀婵把白乔的奸细都抓捕了，帮她解决内忧外患。但是黑乔首领黑石却逃之夭夭。

　　我把副官带回的飞血见给张启山吃下后，反而昏睡时间更长了，但眼镜高兴跑来说：“二爷，他醒了，而且神智也恢复了。”，可我忧心看着床上的张启山，“大头，你听到了，二爷好了，你也要快点好起来。”
　　“夫人，别担心，二爷既然好转，说明这药对佛爷也一定有效的，你尽管放宽心。”副官劝慰我。
　　“就是，佛爷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天骄妹妹你就放心吧。”眼镜也在旁劝我。我看着昏睡的张启山，也只得等待。
　　我让眼镜去帮大土司处理奸细的事，晚上，我坐在张启山的床边，拉着他的手，和他说些最近的事，就这么趴在床边睡着。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人拉紧我的手，忙睁眼，“大头，你醒了。”我高兴喊道，“快来人，佛爷醒了。”
　　可我很快发现不对，张启山虽然醒着，但却似失了魂似的，对什么都没有反应。我心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副官劝道：“别急，我去请大土司来看看，再说。”说完便跑出去。
　　时怀婵看后，推断张启山可能是被心魔所困，一时无法清醒过来。“心魔？”我看向眼镜和张副官，眼镜直说：“佛爷有心魔，这不太可能吧，他是马背上打天下的人，怎么会有心魔。”
　　我问道：“大土司，你的意思是说，我二哥他是克服了心魔，所以清醒好转，可佛爷却没能克服，才会这样？”
　　“是的。”
　　我转问道：“张副官，你跟随佛爷多年，你知道吗？”
　　张副官摇头说：“自从跟随佛爷以来，佛爷总是性格豪爽，猜不出会是什么心魔。”
　　根据这一年多，我和张启山的交往，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很难想象到底有什么心魔。突然，眼镜想到什么，“天骄妹妹，你记得佛爷从镜子里看到的场景吗？”
　　“你是说他爹和族人被日本人杀害的事。”。
　　眼镜点点头，我说：“大头他是军人，枪林弹雨，我相信经历过许多生死，这件事虽说惊险，但不应该成为他的心魔吧。”
　　此时，二爷听说张启山醒了，前来探望，听道我们对话，却说：“我觉得妹妹说的对，那段回忆固然可怕，但不应该使佛爷昏沉至此。”
　　“那二哥，你认为会是什么？”我反问道。
　　二爷深思半天说：“我们只知道，佛爷本来是东北人，可当初张家为什么要举家南迁到长沙呢？你们有谁知道？”，众人都摇摇头。
　　“二哥，你的意思是要带他回东北老家？”
　　二爷点点头，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却问道：“可他老家在东北哪？”，这下众人又摇头不知。这可不好办，东北这么大，我们怎么找，突然我想到一人，我说道：“贝勒爷。”
　　眼镜马上明白了，“你是要找贝勒爷帮忙？”我点头，对他说：“眼镜兄，这个重任只能交给你了，你拿着贝勒爷送我的玉佩，去东北请他帮忙寻找。”
　　“好，可我们光知道佛爷姓张，这范围太大了，怕是贝勒爷也不好找。”
　　“不，应该能找到，大头应该出身个张氏大家族，另外他背上有穷奇纹身，遇热才显现，这可不是一般人可做到的，而且”，我看着张启山，对照后世看的盗墓笔记上的只言片语，张大佛爷应该和闷油瓶是一脉，那他族人手指应该也应很特殊。想到这，我继续说：“他们族人的中指和食指特别长。”
　　眼镜带着我的信物先行去了东北，我把二爷暂时托付给莫测和大土司，留在白乔寨修养，便和张副官则带着张启山先到东北跟眼镜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