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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夫人 ...

  •   “二爷在里面呆了二个半时辰了,还没动静,这不我们想….”,眼镜没说完,就被张启山用眼神制止了。
      “你们想进去?”我反问。他们虽没说话,但那神情就是这个意思。“还想把我留在这,是吧!”我有些生气猛的站起身。
      “没有,没有。”眼镜直解释道。张启山也站起身,拉住我的手,我瞪着他。“天骄妹妹,刚才是我想进去看看的,不是佛爷。”
      “别解释,我不信。”我就是不信他,“张启山,你说。”
      他无奈看着我,说:“我们是想分组进去。”
      “不带我,是吧。”我盯着他看,他只得点点头。
      “张启山。”我气得甩开他的手,刚想发作时,就听得洞内有声音,回头看去是二爷,他浑身是血,踉踉跄跄地从洞里出来。我急忙上前,和眼镜搀扶起他。“二哥,二哥。”我叫道,可他却昏迷着。
      张启山在旁边,着急喊的着:“二月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现在这样,怎么能回答你。”我反驳道。
      眼镜在旁直说:“哎呀,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
      张启山和眼镜扶着二爷,我们穿过出口的通道,终于重新回到了起点,张副官一见我们激动迎上前,“佛爷。”,张启山忙着安置二爷,只是嗯了声,他将二爷靠墙放下,就去吩咐副官及士兵们,别进入通道内,收队准备撤离。
      我忙着给二爷止血,简单上药包扎,二爷似乎清醒过来,低声说:“佛爷。”,我连忙大喊道:“大头,二哥醒了。”,张启山连忙过来,“二月红,里面到底有什么,你发生了什么事?”我心说,这个笨蛋大头,一下问这么多问题,让二爷怎么回答。
      就见二爷慢慢将手中紧攥着的一块青铜碎片交给他,“佛爷,一定要收好它。”,眼镜在旁边看到只是一小块青铜碎片,不由说道:“这敢情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就只为这东西啊!”
      我瞪了眼眼镜,示意他别打岔,二爷又继续说:“佛爷,一定要把这入口炸毁了。”,说完便晕倒,不省人事了。我见状说:“大头,我们还是快走,二哥的伤太重了,必须要救治。”
      张启山当即招呼众人撤退,这回由我和眼镜架着二爷,他则是士兵安放炸药。我和眼镜直往外冲,我看到当初日本人留在此处,向外运送矿石的小矿车,便对眼镜说:“眼镜,用这矿车。”
      眼镜明白我的意思,由他将二爷安置在矿车内,我则负责将铁轨上的矿石移开,过会张启山和手下也赶到,众人清理出铁轨,分别上了三个矿车,由副官他们打头,我们四人则在最后一个矿车上,因为张启山决定由他亲自爆破。
      借助爆炸产生的气浪我们成功冲到地面上,后面的洞口已经全部炸毁了,我们便急忙赶回长沙。在红府,我让管家请了大夫,还好都不是致命伤,只须静养就可以,二爷也恢复了些意识,对我们说没什么大碍了,让我们也尽早回去休整一下。我只得吩咐管家多尽心照顾,有事就赶快通知我,二爷听得直说:“妹妹,我没事的,你还是去照顾佛爷吧,他伤的也不轻。”,管家也在旁说:“小姐,你请放心,我们定会细心照顾二爷的。”

      老八也自告奋勇要照顾二爷,我则被张启山接回府里,一进家门,张启山便拉着我对管家和众下人说:“这是夫人,以后张府的事都由夫人管了。”,我当即一愣,还没来及反驳,就见管家和众仆人齐声说:“夫人好。”
      我急得想解释,可张启山又继续说:“好了,我们刚回来,让夫人先休息。”,下人们立即告退。“张启山,你干嘛乱说。”我质问他,他则是看着我说:“好了,我们刚死里逃生,你还是先去泡泡澡,睡一觉,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看着他有些疲倦的眼神,“好吧,明天必须解释清楚。”,他无奈摇摇头,让我先回房了。
      我泡了澡,来到饭厅想吃点热食时,问管家:“大头,噢不,佛爷吃过了吗?”
      “没有,夫人,佛爷一回来就呆在书房,处理公务。”
      我听了,不由头疼,这家伙,我当即决定去看看。一进书房,就见他正和副官交待事情,他在要求副官,让他告诉一起下墓的士兵们闭紧嘴巴,副官领命出去了。我看着他,他竟然连作战服都没换,就更别提洗澡吃饭了。
      我叹了口气,上前拉着他就往外走,他倒没什么意见,只是跟着我回到他的房间,我将管家准备好的衣服往他手上一塞,他则是笑着看着我。我没好气的说:“看什么,先去洗澡去。我还等你吃饭呢。”
      他去洗澡时,我则对那块青铜块翻来复去的观看,“小盗,这和那青铜大门有联系吗?”“碎片太小,无法分析。”小盗回了我句。好吧,这破系统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此时,张启山也洗完出来了,“啊!张启山。”这个家伙竟然光着上身就出来了,我不由涨红了脸,即便胡八一也从未这样,我立即站起就朝门外走。
      “你不帮我上药了吗?”他在后面装可怜的继续说:“我命苦,看样只好不上药了。”
      我就受不了别人可怜惜惜的样子,好了,不就光着个膀子吗,这谁怕谁。我只得返回,拿出药箱,对他说:“坐下。”他嘴角上扬的坐在床边,我先处理他脖子后的伤,却发现他后背似有纹身,可等我包扎好,纹身却不见了。
      “嗯?”我好奇用手摸了摸,“怎么回事,我刚刚明明看到有的啊?”
      “有什么?”他问我。
      “纹身啊!”我看看他,继续给他胳膊的伤口上药包扎。
      “平时,是看不到的。”他突然冒了句。
      “什么看不到?”
      “我背上的纹身,它只有在我体温升高时才会显现的。”
      还有这样的纹身,我顿时有兴趣了,眼巴巴看着他,他被盯的没办法,只得说:“你可以用热毛巾捂下,就……”
      我没等他说完,就跑进浴室去弄热毛巾了,果然,受热纹身又出现了,“这有点眼熟。”我研究半天,说了句。
      “这是穷奇。”他解释道。
      “这我知道,我是说,这个图案好像我才在哪见过的。”我站在他身边,敲敲头,努力思索着,“噢,想起来了。”我忙转身去拿那青铜块,将其和他背上纹身仔细对比,确是很想像。
      他也很纳闷,接过青铜块,“这和我有什么关联吗?”

      第二天我们又去探望了二爷,他虽然暂时无法自由行动,但意识已经完全恢复了,没有什么大碍了,本想呆个半天的,不想张启山竟然以张府需要我管理为由,将我强行带回府里。自此,管家会时不时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缠着我,三天后,我终于爆发了,按后世管理方法,明确各个人的权责范围,以及处理权限,我这才得已解脱出来。
      我在这次人员职责安排上,故意进行了些大调整,就是想让张启山出手制止,这样我就可以彻底解脱,结果,他在听了管家汇报后,竟然说:“张府的家务全凭夫人安排。”,“张大头,我不是你夫人,别影响我的名声。”我抗议道。管家识趣的溜走了,书房又只剩我和他了,我当时心就咯噔一下,这书房绝对和我八字相冲,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思想永远是超越行动的,因为,我又再次败在了行动力上,“哼哼,你在长沙地界上打听打听,你不是我张启山的夫人,还能是谁的?”他搂着我问道。
      我小声念叨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他在我头顶上笑了起来,直说:“呵呵,我就是这地头蛇了。”
      我鄙视的看着他,说着:“等我离开这长沙,看你这地头蛇……”,没等我说完,他将我从怀中拉开,黑着脸对我大吼道:“胡天骄,谁准许你离开我的。”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我被他大吼这声吓得不知要说什么了,只想赶快离开,便想挣脱他在我胳膊上的双手。“胡天骄,回答我。”他又叫道。
      “张大头,干嘛那么大声,耳朵都要聋了。”我生气转脸不想看他。“啊!张大头,你疯了。”可没想到,他见我转头竟然在我脖胫处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用手捏着我下巴,强行转过我的头说:“我们来算算账。”我忍着泪,没说话,他继续说:“你自出现在长沙,就一直和我在一起,不仅是出生入死,还是同吃同住,你又收了张家的聘礼,我也收了你给的定情信物,我们就差个仪式了,你还想去哪?”
      “什么聘礼,信物的,我不知道。”我赌气得又转过头。
      “胡天骄。”他又将我的脸转回来,我看他像是强忍怒气,“敢说你不知道。”他拉起我的手,“这是什么?”
      我手上戴着他给的二连响,心说,果然不能占小便宜,但仍嘴硬说:“这是因为我送军刀,你给我的回礼。”
      他平息了下他的怒火,继续说:“这是张家祖传之物,不是聘礼是什么!”我心里直是后悔,便说:“我可不占你便宜,既然是祖传之物,我……”,他似乎看穿我心思,打断我说:“我说过的,你敢去下来试试。”他平时我都打不过,这在火头上更别想了。
      他见我没吱声,继续说:“你不也给了我定情信物了吗?”,“我没有。”这个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反驳他,他无奈地摇摇头,用手摸了摸我戴着的心玉戒指,看着我。
      “这不是我给的,是你抢的。”我有些气短了。
      “我当时就说过,这戒指只能是我戴。胡天骄,你这辈子只能是我张启山的女人,别想那些没用的,过些日子,我们就举行仪式结婚。”他霸气十足对我说。
      “张启山。”我突然觉得好委屈,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他被我这一哭,搞得顿时手足无措,只得将我搂在怀中,我在他怀里,更是无法控制情绪,“死大头,你干嘛总是欺负我。二连响你明明说的是回礼,这戒指也是你抢我的,为什么要欺负我。”
      面对我带着哭腔的质问,他只得拍着我的背,轻声在我耳边说着:“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别哭了。我不是要欺负你,我好怕你会离开我。”说着,他低头吻着我哭泣的眼。就这样,直到我发泄完,大哭也变成抽泣,他抱着我坐在沙发上,见我情绪稳定许多,便低声说:“娇娇,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让我爱你,让我能时刻见到你,甚至是想让你为我生儿育女,你知道嘛。”他紧紧抱着我,不停念叨着,我哭累了,听着他的念叨,就在他怀中睡着了。
      醒来,他仍是抱着我,我当即想站起来离开,他拉住我的手,说了句:“娇娇。”,我扭头看到他的眼神中的霸气没有了,似乎带着些哀怨,“我,”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站起身,看着我:“别离开我好吗?”
      我有点不敢看他眼神,我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张启山,我不是这里的人,我终是要回家的。”我不想骗他。
      “我和你一起回去,我会让你家人同意将你嫁给我的。”他语气坚决的说。
      一起回,我自己都没找到回家的方法呢!“大头,你没搞明白,我虽然现在没找到回家的路,可是要找到的话,你肯定是不能和我回去的,我……”
      我为难地想抽手离开,却被他拉入怀中,“你只要心中有我,我们就能打动你家人的,我不管你有没有婚约,只要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疑惑抬头看着他,心说,他的关注点怎么转到这上面了,谁告诉他我有婚约的,我怎么不知道呢!他好像看懂我的表情,竟然有些喜色问我,“你师兄送的摸金符不是婚约信念,是吧?”,我没说话,他却高兴抱着我转了个圈,“张大头,你要干嘛。”猛得一下,被他吓了一跳。
      “胡天骄,你只要记得,从现在起,我和你是有婚约的。”说完,不由我反驳,就吻上我的唇。不同他以前亲吻,这次他像是在燃烧,炽热的吻让我不由也搂上他的脖子。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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