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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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巴基·巴恩斯入伍的前夜，和蕊娜告别前她也是一样的反应。死死的拽着他的衣服，一脸怎么都不会松手的表情。
“不要走，巴基。”
无理取闹甚至不惜撒泼打滚，如有必要甚至会嚎啕大哭。
“我不要你走。”
巴恩斯动作极快，他瞬间扭动手腕脱离了蕊娜毫无意义的束缚，打开车门就从车内滚了出去。
彼得眼睁睁的看着巴恩斯从车上逃离。
“哇哇哇！该死的！”
从追巴恩斯和救蕊娜两个选项中做选择根本不用时间，彼得一边射出蛛丝一边从副驾的车窗里拉过蕊娜，抱着她脱离汽车的下一秒，一辆大卡就碾碎了那架轿车。
远处的巴恩斯停顿了一下，直至看见蕊娜平安被救出轿车，才终于飞快的离开原地。
但也就耽误了这么几秒。
头顶直升机的声音刚刚响起，一个身影已经从几十米高的直升机上直接跳下来，正好截断巴恩斯的逃跑路线。史蒂夫手持盾牌，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旧友。
“巴基...”
没等史蒂夫想起应该说些什么怀念旧时光，巴恩斯转头就跑。然而从天上飞落的猎鹰再次截断他的前路。
巴恩斯终于站定了，缓缓的，抬起头看着走近的史蒂夫。
史蒂夫也在看着往日的好友，他发觉对方看着他的表情并不是上一次的那么冰冷。
“你认识我吗？”史蒂夫试探的问。然后他又看了看远处的蕊娜，又换了个问题：“你记得...她吗？”
“你在开玩笑吗队长？”猎鹰不甘寂寞的插嘴了，大拇指指了指正被彼得带着走过来的蕊娜：“他没记起来的话会大费周折的带着未婚妻走？”
“？！”这是记忆只恢复了部分片段的巴基。
“未婚妻？！”这是一脸懵逼的彼得。
“什么未婚妻？”这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立刻被吓到再次忘了装哑巴的蕊娜：“诶诶诶诶？！我不是啊！！”
一瞬间气氛十分的尴尬，蕊娜浮起了满脸的红色。彼得看了看沉默的巴恩斯，又看了看手足无措的蕊娜，最后鼓起勇气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一脸不畏生死的表情挡住了巴恩斯的视线。
蕊娜倒是很习惯半个身体藏在别人身后的感觉，太多集中在她身上的视线会让她天生的觉得不安全。找到安全后的蕊娜再次冒出好奇心，她扒着彼得的肩膀，探出半个头继续看着这场对峙。
巴恩斯收回看向蕊娜的目光，也收回了武力逃脱的心思。
彼得在巴恩斯转移视线后深深的松了口气。
巴恩斯没有回答之前的问题，而是说：“我不能留在这儿。”
“可是...”蕊娜刚一说话就被所有人看过来的视线吓到再次缩到彼得的身后，但即使这样她也坚持的说完了后面的话——以彼得背后灵的形式：“可是巴基你...你不是记起来了吗？”
“这不意味着九头蛇的洗脑就失效了。”巴恩斯对着史蒂夫说，不再是之前那种被动的交流：“那些他们灌输的东西可能还在我的脑子里，只需要几句话，或者几个单词就能再被触发...我留下来太危险。”
“...我们会找到解决办法的，兄弟。”史蒂夫沉默了两秒后：“我会一直陪你到最后的。”
巴恩斯脑海中一个场景瞬间闪现——这句话是许多年以前，他曾经对史蒂夫说过的。
直升飞机终于降落，走下来的娜塔莎看起来根本不像肩膀受伤又捣毁了整个神盾局＋九头蛇的样子。“难道不是离开更危险吗？”娜塔莎示意了一下彼得背后的蕊娜：“这里可有一个能以最快速度把你洗回来的小天使在。”
“以这种语气被评价难道只有我一个感觉到了危险吗？嘿，我的蜘蛛感应这种时候该你出现啦！”彼得死死的护住了身后的蕊娜，一旦放松下来口炮的天性根本遮挡不住。他耸耸肩：“我的蜘蛛感应可能经历一场大战终于回家度假了，但是我的本能告诉我这可不是在夸蕊娜...你不是在夸她吧？”
被彼得保护的蕊娜没有从娜塔莎的这句话里感受到试探，她垫着脚从彼得的肩膀后露出两个眼睛，面对娜塔莎丢过来的笑容，茫然又无知的眨了眨眼睛。
“我当然是在夸她。”娜塔莎直白的说。然后话题转向认真：“队长，如果要留下巴恩斯，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你刚刚解决了潜伏于政府中的九头蛇，现在他们没空余的精力也没资格来追究巴恩斯的问题。”
说完，娜塔莎看向不做声的巴恩斯，着重说：“错过这个机会，你身上就永远打着九头蛇的标记了。”
巴恩斯默不作声，史蒂夫默默的握紧了盾牌。
他决定无论如何，即使动武，都要留下挚友。
紧张的气氛中，蕊娜突然拉了拉彼得的胳膊。
也许是因为也感染了紧张的气氛，蕊娜的声音小小的，但是她眉头皱着，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彼得...你有没有...有没有听见...？”
没说完，她突然闷哼了一声，捂住了耳朵。而后渐渐的，像是越发的难以忍受，整个人晃了一下。
“蕊娜？！”彼得立刻回头接住了她，一看她的脸色就慌了：“怎么了？你听见什么了？！”
彼得的声音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史蒂夫几乎同时脚步一动，却顿住看向巴恩斯，十分为难。
“巴基。”
史蒂夫语气里带着恳求，同时焦急的看向蕊娜那边。
蕊娜的情况发生的太过突然，一下打乱了他本来的计划。但对巴恩斯来说，这是一个脱离的好机会。
场上四个能阻止他的人，至少有两个此时没办法专心战斗。
彼得则完全没办法关注史蒂夫和巴恩斯的对峙。他清楚的看到蕊娜在咬着自己的嘴唇，竭力在抵抗什么，可关键是他却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现，连蜘蛛感应都死了一样的平静。
“...歌...”蕊娜终于说出来了一个单词，她呼吸越发的急促：“有人在唱...人鱼的...”
话音猛地停住了。同时彼得的蜘蛛感应才迎来迟到的猛烈刺痛！
彼得咬牙，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抱着蕊娜。他甚至看不到蕊娜脸上的表情。
“...蕊娜？”
半响，蕊娜慢慢慢慢的把手从耳旁放下。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
没等大家松了口气，蓦地，一首诡异到让人发麻的乐曲从她的口中唱出！
作者有话说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