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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尽家财重情义 ...


  •   “张夫人,我家大小姐请您去她那里一趟。”今早岳绮罗想着昨日的下午茶还挺新鲜的,就拉着张启山到餐厅吃过早饭,正在品着奶茶,这红茶加奶加糖真不错。

      “启山,一会拍卖开始了,我直接去找你。”

      “好,去吧。”

      岳绮罗起身随这着女侍去寻尹新月,“绮罗你来了,你看昨天的洋装送来了,快去换上。”尹新月看见岳绮罗来了,就把洋装塞给她,自己好想再看看,昨天只是惊鸿一瞥。“我出去,你快换。”转身就了房出门。

      岳绮罗还没说话就看见尹新月把衣服塞给自己,转身就出去了,尹大小姐这可是你房间,她还真放心自己。尽管很傻眼,岳绮罗知道等会拍卖就开始了,还是赶紧换上好了,免得自己赶不及。

      “绮罗,你换好了吗?”尹新月这边敲起了门。

      “新月你进来吧。”

      “去给张夫人好好梳妆打扮一下。”尹新月进到房间对着身后的女侍吩咐道。

      “不用了新月,我这样挺好的。”

      “好什么,我没见过谁穿洋装还素面朝天的。今天是我新月饭店的大日子,达官显贵齐聚一堂,你也好给我新月饭店涨涨脸。”

      见尹新月说的兴高采烈的,岳绮罗只得无奈道,“好好好,我客随主便,总行了吧。”

      见岳绮罗同意,一众女侍便围了上去,没过多久岳绮罗就梳妆一新。

      “绮罗,你真是太美了。”尹新月见岳绮罗露出了额头,长发编起,以珍珠点缀。哇,真是好漂亮了,不行这样出去出事了怎么办。随手将刚才岳绮罗的解下丝巾又覆在了她脸上。

      “你这样我还干嘛梳妆啊,这挡上还不都一样。”岳绮罗真是无奈了。

      “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呢。呐,你自己看。”尹新月把岳绮罗推到镜子前。

      岳绮罗看向镜子,刘海编在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因上了妆,更显的眉眼如画,原本略显稚气,现在眉眼之中微显一丝风情,还真是不一样。

      “唉,你个红颜祸水,这把脸挡上怎么还更想让人一探究竟。”尹新月稍稍有一丝悔意,只愿自己这么做不会坏事。这拍卖就要开始了,也只能这样了。“走吧,赶紧去见你家爷。”尹新月拉着岳绮罗去拍卖厅寻张启山,一路上岳绮罗微微低头。

      “呐,我可把人送到了,你可要看紧了。”尹新月把岳绮罗送到张启山的旁边,开起了玩笑。“我走了,祝你们心想事成。”尹新月转身就走,完全没看到齐铁嘴。

      “绮罗,坐,”张启山拉开身边的椅子。

      “刚才那位是尹大小姐?”齐铁嘴一阵郁闷,难道自己太不显眼了,这还真是大小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新月,很可爱,性子也很直爽,你别在意。”这不是火车上的呆头鹅嘛,他要是不出声自己也没注意,怪只怪启山他华光太盛。

      “嫂子好。”齐铁嘴很有眼色的叫道。

      岳绮罗宛而一笑,看周围私密的很,有珠帘挡着,能看见外面,但外人看不见里面,就解了丝巾。

      张启山刚才就看出来岳绮罗跟平时有所不同,解了面纱也是一惊,怪不得尹大小姐说要把人看紧了。

      这边齐铁嘴已经惊呆了,这怪不得佛爷沦陷了,这精致的面容,眉眼一丝风情,气质高洁华贵。别说平生仅见,这还有谁能与其媲美。九门之中人称霍仙姑的霍家族长,凭美貌和手段撑起这霍家。也比不上呀,比不上。

      “让你们见笑了,新月一番好意我也不好拒绝。”岳绮罗见二人一愣,以为有什么不妥。

      “绮罗,若是在家尽可随意,出门在外以后一切从简,以前就很好。”这尹大小姐的一番好意,可真是“好意”。张启山摸了摸岳绮罗的头,“不过很漂亮。”

      齐铁嘴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喝了口茶,佛爷也太不会夸人了,这何止是漂亮,简直是倾国倾城。

      “duang,一声锣响,在下是今日的拍师,在这给各位行礼,愿各位心想事成,满载而归。”楼下一位身着暗色旗袍的女子站在台上行着礼。“第一场,第一件明代凤麟龙……。”

      看着下面拍的火热,岳绮罗甚是好奇,名字起的倒是厉害,就不知道是不是好东西。

      张启山看岳绮罗一脸好奇,“喜欢就拍。”

      “不喜欢,”岳绮罗摇了摇,“这也不是什么宝贝,就争成这样。”岳绮罗在看清了是何物时,表情就变得淡淡的。自己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之前师傅的摆设不光是珍宝,更有灵气。之后自己当岳家大小姐,岳家在西北可是土皇帝,更是奇珍无数。若不是师兄硬要抓自己,谁又能动的了自己分毫。

      拍卖进行的如火如荼,这边岳绮罗看的兴致缺缺。竟没有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无聊,随手喝了口茶,又挑了块龙须糖。“启山,这名字起的倒是美。东西真不怎么样。灰土土的,一点灵气都没有。”

      “这些大多都是出土的冥器,在土里埋的时间一长,受了沁。”张启山自己是这方面的行家,这些东西自己都看的出来,也有不错的,但能称上个好的,还没有,怕是也不会有。

      “哦,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是不明白了,以宝陪葬,还不就是逼人挖自己的坟,盗自己的墓。”岳绮罗心下也是一笑,自己练功的古墓可是宝物众多,还不是让自己都给当了。

      “绮罗还真是言之有理。”张启山原本还在担心绮罗会不会在意九门的生意,看她如此大方,自己到想多了。

      “下面进行第二场,不过这第二场有些特殊,西北来的彭三鞭,彭爷有意要迎娶我们新月饭店的大小姐,我们老爷说了,只要彭爷在第二场点成一次天灯,就算作聘礼,以结世好。”

      “第二场有三件拍品,分别是蓝蛇草,麒麟竭,鹿活草。由于拍品要有特殊的保存环境,所以第二场是盲拍。”话音刚落,整个拍场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怎么办佛爷。”齐铁嘴有些担心,这怕不是出血了,而是倾家荡产了。

      “来都来了,鹿活草此番势在必得,拍。”钱没了可以挣,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更何况是二爷和他夫人两条命。

      这边已经开拍了,叫价之声频频响起,“点灯。”岳绮罗对旁边侍从吩咐到,既然势在必的就要先拿出态度来。

      这边齐铁嘴暗暗伸出大拇指,这气魄,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台下众人一看有人点了天灯,看来这位是势在必得。叫价的人也少了,有不服气的跟价,张启山也毫不手软。瞬间这第一件拍出了天价。

      “恭喜张爷,第一件拍品由您拍得。”拍师微微行礼,宣布结果。

      “第二件起拍。”

      “点灯,”张启山看到有人点灯,也开口吩咐道。众人看到竟有人斗灯,都有些兴奋,斗灯这可是闻所未闻,今日所见,算是来值了。岳绮罗知道张启山重情,重义,重诺。真是世间难得的好男儿,自己真是有幸能遇见他。

      这边点了天灯的日本人,死死跟价。却心下更惊,对面点灯之人竟没有一丝犹豫,这以是比刚才的天价更高了,这买卖不值啊!想到这再不甘心,也只能放弃。

      “恭喜张爷,第二件拍品也由您拍得。”

      尹新月看到此处也是心有一惊,虽然自己早就猜到结果,可这过程也是惊心动魄啊!而这位张爷看不出一丝犹豫,绮罗你这是幸还是不幸。

      “各位不好意,临时有些事。”有侍从递给拍师一张纸,拍师细细的看好。“张爷真是抱歉,您在新月饭店的担保已经临限,您需要加新的担保才能参加第三件拍卖。”

      “事发突然,可否给在下半个时辰以作准备。”既然前两件皆已得手,这到了第三件就不能功亏一篑。

      与此同时日本人坐不住了,“这位张先生,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我很钦佩,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奉劝你一句,放弃这最后一件拍品,保存你仅剩的一点家产,也许日后还能东山再起。”

      “这位先生,我一心求药,奈何受制于这盲拍的规则,准备散尽家财,我不知道阁下为何阻挠,是怪我挡了阁下的财路,还是为刚才犹豫不决,错失机会,向我一逞口舌之快啊。”

      “哈哈哈。”日本人像是被说中了般尴尬的笑了笑,“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本以为张先生是聪明人,会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可惜啊,我好心相劝是想交你这个朋友。可张先生却不领情,不过按照你们中国人的德行,不用我做什么你很快就要完蛋了。”

      台下众人一听到这样的言论,纷纷出来观望,中国人的德行岂是你个荒岛蛮夷所能评价的,正坐着的贝勒爷气的站起了身,掀开了帘子,到要是看看这位张爷要怎样应对。

      “中国有句古话来而不往非礼也,意思就是说,你我之间的交往有来有回才有意思,别以为吃过中国菜,学讲中国话,就自以为很了解中国,哼,这在场的,没有我,也轮不到你。”张启山知道这日本人想逞这口舌之快,可也不看看这是在中国人的地盘,你算是老几。

      就是,还轮不到你,老子在这儿坐着吃干饭的,贝勒爷心里突生一股豪气。这位张爷真乃人中俊杰。

      同时岳绮罗看到事态紧急便匆匆向房间走去,幸好当初自己知道不会再回古墓,就抄了自己的老巢,全部典当了,虽不能说自己身家富可敌国,但富家一方还是绰绰有余的。拿好箱子便往回赶,途中听到张启山说的话,心下更是欢喜。

      “老八给九爷去个电话,告诉他详情。”张启山呵斥完日本人,扭头对齐铁嘴说道,咦,绮罗呢?刚交代完老八,回过头去不见绮罗人影,张启山心下一急,正要去寻岳绮罗。

      “启山,我在这儿。”岳绮罗一路怕耽搁,又没来得及告诉启山,怕他担心,便一路小跑,已是气喘吁吁。

      “绮罗,你干什么去了。”张启山扶着岳绮罗坐下。

      “启山,给。”岳绮罗把箱子递给张启山,顺手打开。

      “你哪来的这么多银票。”张启山看到箱子里满满一箱的大额银票,很是一惊。

      “这时我的私房,你先拿去救急,若还是不够我就去找新月想想办法吧。”岳绮知道尹新月当初没有明说盲拍一事,也存着相助之意。

      “张爷,小的是贝勒爷派来的,咱贝勒爷说了,有钱。”张启山接过箱子,这箱子是绮罗的两倍有余,里面也是满满一箱大额银票。张启山回过身去微微颔首,大恩不言谢,这边贝勒爷也回了回礼。张启山将箱子抛到台上,“可是够了。”

      “绮罗,谢谢你,你把这些收好。”

      “我交给你了,你就先帮我收着。”自己那里还不知道,启山为了兄弟已散尽家财。

      “好。”绮罗她一个弱女子胆子也太大了,身上带着这么多银票,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一定要看好她。

      这边拍师清点了银票,“张爷,已加了新的担保,第三件拍卖开始。”

      “点灯,”张启山即刻吩咐道。

      这边日本人收到指令让其放弃竟拍。台下众人也没有跟价,“看来九爷的办法甚好。”见日本人并无动静,张启山对着齐铁嘴笑道。

      齐铁嘴刚跑回来累的直喘气。“来,喝口茶。”岳绮罗把茶水添满递给他。

      “谢谢嫂子。”

      就在众人以为最后这件也已被张启山拍得,却见又有人点了灯,只是没叫价。

      “我彭三鞭给尹大小姐赔罪了,提亲之事绝不再提,我点灯,不是为了竞拍,只是不想没(mo)了尹大小姐的面子,我彭三鞭给各位赔罪了。”彭三鞭向四周拱了拱手。

      尹新月一听,这彭三鞭还挺有眼色。

      “绮罗,你……。”张启山一听就知道是出自岳绮罗之手。

      “恩。”岳绮罗微微一笑,三盏天灯只能启山点,自己跟新月交好不能没(mo)了新月的面子,刚刚就写了纸条传给了彭三鞭。

      “恭喜张爷,第二场所拍的三件皆由张爷所得。”拍师看到情形如此开口宣布。

      “佛爷,这回你可真是散尽家财了。”齐铁嘴一脸可惜。

      “错,我手持三件重宝,才叫奇货可居。”张启山一想到此番不屈此行,又幸得绮罗陪伴,真是满意之至。

      “岳绮罗,我看见你了,你快下来,你与我有婚约在身,怎可相伴于他人左右。”这还未散场,突然有一年轻公子哥大声喊到。

      张启山一脸惊疑,“绮罗怎么回事。”

      “绮罗,我已经叫人包围了新月饭店,你是走不了的。”

      “这人不是,财政署长家的齐公子。”
      “听说是跟岳大将军的女儿订了婚。”
      “是啊,是啊。不过前些日子我听说这岳家小姐卧病在床了。”
      “我看呀,卧病在床是假,逃婚是真。”众看客议论纷纷。

      岳绮罗更是一脸莫名其妙,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人,可怎么说得清,难道真有相像之人,那也不能连名字都一样。“我不认识他,启山。”

      “绮罗,我已经通知你父亲,大哥,我知道都是我不好,自你离家,你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你大哥也翻便了整个北平。”

      岳绮罗一阵无语,这人把自己形容成了,不忠,不义,不孝之人,太气人了。

      岳绮罗也不顾仪态,就冲了下去,张启山见此将岳绮罗的箱子塞到齐铁嘴手里嘱咐道。“这是你嫂子的家当,丢了拿你试问。”便紧跟着绮罗下楼。

      “阁下嘴下留德,我夫人是叫岳绮罗,可她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凭什么空口白牙要辱没于她。”张启山把绮罗护在身后。

      “让她把面纱摘下来让我瞧瞧,我不会认错人。”

      “我尊称你一声阁下,毕竟在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休要折辱我夫人。”

      “绮罗,你为何这样。跟我回家。”那位公子突然伸手,袭向岳绮罗,“绮罗,你可以不认我们的婚事,但是你不能不回家,你父母,大哥都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

      张启山忙出手拦下,二人直接在大厅打了起来,张启山一掌把他拍倒。

      “绮罗,他今天已经倾家荡产,你还要跟他在一起。”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此乃妇德,更何况我丈夫在我心里是位英雄,你怎么配。”看着那人被扶起,岳绮罗抱着张启山的臂膀。岳绮罗真想给他来张符,可这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根本不能出手。

      “绮罗,这些日子你上哪了,”就在此刻,一对中年夫妇进了新月饭店的大厅,男士身着军服器宇轩昂,女士衣着华贵优雅不凡,身后跟着一位年轻男子。女士一见岳绮罗就快步走了过来,抱住了岳绮罗。

      “看这不是岳大将军,看来还真是岳大小姐。”
      “后面那位不是岳大公子嘛。”
      “今天真是来值了,这可是名门辛秘。”周围乱糟糟的议论纷纷。

      “这位夫人,您认错人了,我是叫岳绮罗,可我不是您女儿,我不认识您。”岳绮罗镇定的说着。

      “你怎么不是我女儿。”这夫人摘下了岳绮罗的面纱,看到与自己女儿一模一样,便抱住不放,自己担心她,被人骗了,被人欺负了,“我的女儿呀!你在外面到底受了多少苦,娘你都不认了。”

      “喔,这岳小姐可真是倾城之貌,怪不得岳家把她捂的严严实实。”
      “可不是这岳大小姐从来不参加名门闺秀的聚会,也不去女子学校,只是请了女先生,在家中学习。”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岳家原本是道光帝在时镇守西北的世家,到了咸丰皇帝继位,被调任到了京城,这才举家到京城,你想这百年名门世家,家规又是那些个新秀比得了的。”
      “怪不得新月饭店的拍卖会齐聚显贵,这岳家可一个人都没来,原来是看不上啊!”
      “岳家大小姐不是来了嘛。”
      “你们都没注意,岳大小姐身边那位,可不是刚才连点三盏天灯的那位张爷。”
      “还真是,这岳大小姐可真有眼光,甩了纨绔,找了个豪杰。”
      “人家齐公子,也不错好吗。只是那位张爷气势太盛。”

      “绮罗她是不是,失忆了。”站在一旁的岳家大少爷,看着岳绮罗神情不似作假,可她长的与妹妹分毫不差,又怎么会不是。

      “对对对,绮罗你到底受了什么苦啊!”这夫人抱着绮罗开始哭。

      “我们换个地方谈可好。”岳绮罗看到这位夫人流泪自己也于心不忍,若真是因长的相像,没准牵扯因果。“这是我丈夫,张启山。”万一这岳家之后硬要让自己替他们女儿嫁人,自己不就惨了。

      “我夫人是否是阁下的女儿,暂且不说,但绮罗却是我妻子。若真有误会,望阁下移步,我们找一清净之处解释一番可好。”

      岳将军知道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你随绮罗跟我们回岳府。”

      “岳父,小婿可否一并前往。”

      “明轩,你跟绮罗有缘无份,这婚事作罢,我会见你父亲详谈,你先回家吧。”岳将军看着张启山不卑不亢,目光清明,举止不凡就多了好感,本来这齐明轩害的绮罗离家出走自己早就对他心生不满。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自己可不能再逼走。

      齐明轩眼里闪过一丝阴霾,绮罗你怎么敢。我知道你气我拈花惹草,可都那是逢场做戏。现在哪个公子哥不找几个交际花。

      看了半天戏的尹新月也是惊的不可思议,自己听说过这位岳大小姐,以家世背景来说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百年世家,家中全是手握实权的将领,据说当年袁大总统都要敬其三分。到现在这不管是谁上任主席,也都要礼让三分的。这手里面有兵的,在这乱世,还不是人人都要供着,当初有消息说,岳齐两家要结百年好合,无不感叹,这简直是权钱的联姻。看来最近北平的报刊,可不缺话题了,也不知道他们敢不敢。不过绮罗的大哥好帅啊,哪天定要让她给自己介绍一下。

      张启山交代齐铁嘴通知好二月红后,就在新月饭店等自己回来。便带着岳绮罗坐上了岳家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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