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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曾是宇宙第一直男 ...

  •   # 09 我的心里有一头叫干死你的野兽,我快封印不住它了!

      谢斯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滞住了,连寒毛都在陆立申的动作下僵直,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陆立申剥他衣服的手上,直到他衬衣的扣子都被陆立申解开,然后解扣子的那只手钻进了衣服背后,轻轻地抚过他的胸前,兀地触到突起的一点,他终于大出了一口气。

      “陆立申——”

      谢斯言从沙发上直起来,背后立即传来脚步声,然后是陆立申的问话声。

      “言言,你叫我?”

      谢斯言瞟了眼他自己,他的衬衣早换了,身上是陆立申的居家服,扣子好好的扣着,他不禁双手捂着脸,把头埋时膝盖,对陆立申回,“没有,我只是,只是,是做了个梦。”
      此时此刻,谢斯言他完全不敢面对陆立申,陆立申明明当他是唯一朋友,他居然做了这种梦,一定是他被网上的基佬文化毒害了,他一定要跟那些天天灌输他这种文化的基友绝交,他要重回清新脱俗的‘欧尼糖’游戏!重要的是他现在要用什么表情抬头看陆立申?

      “做恶梦了吗?别怕,梦都是假的。”

      谢斯言感觉有一只手轻轻地拍在他头顶,他微微地露出一只眼看到陆立申蹲在他面前,脑子里猛地想起很多年前的夏天,那一年他爷爷过世,一家人都忙得顾不上他,于是把他交给了陆立申。那时他牵着狗,站在他家的门口不敢进去,他问陆立申“爷爷呢?他们要带爷爷去哪儿?”
      他忘了陆立申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但是他记得,那个阳光充裕的上午,陆立申也是这样拍着他的头,仿佛拍走了他所有的慌张害怕。

      “陆哥哥?”谢斯言不自觉地抬起头,轻喃了一声,陆立申倏然眉眼都弯起来,伸手抱住了谢斯言抬起来的脖子,“嗯,我在,一直都在。”

      然而,一瞬间的恍惚过后,谢斯言的意识回流,想起他做的梦,而陆立申还是抱着他的姿势,他倏地又浑身僵住,感觉他也被陆立申的毛病传染了,说话也开始词不达意。

      “陆总,我,我脖子痛,你松手!”
      “怎么了?扭到了?着凉了?”陆立申是松开了谢斯言,手却没有离开他的脖子,移到他脑后轻轻地按捏,嘴里还再次强调了一遍,“不要叫陆总,刚刚你叫陆哥哥了。”
      “我叫了?”谢斯言对陆立申的话表示怀疑,他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叫了,更加不清楚为什么陆立申对‘陆哥哥’这称呼这么执着。

      “算了,陆哥就陆哥,或者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陆立申始终没有放开谢斯言的脖子,还越靠越近,头几乎抵在了谢斯言的额头上,说话时的热气撩过谢斯言的脸颊。谢斯言的脑子仿佛都在发烫,终于再也忍不下去,掀开陆立申的手,直起身,尴尬了一会儿才总算正常过来。

      “你别逗我了,叫你名字我会被奶奶揍的!”谢斯言正色地回答,小时候他有段时间跟着大人喊陆立申‘立申’,甚至喊‘小陆’,结果被熊揍了一顿。

      “嗯,吃饭了。”陆立申翻书一样地翻了表情,蓦地站起来,不由分说地绕开沙发往餐厅走过去,留下一脸‘你又怎么了’的谢斯言。
      陆立申很想转身回去告诉谢斯言,他是真的有病,几年前还在看心理医生,可是就在刚刚他发现他完全地突破了他的心理障碍,看到谢斯言慌张害怕的样子,甚至是谢斯言害羞的样子,仿佛他身体某个枷锁解开了,他想把谢斯言欺负得更狠。或许他这是另外一种心理问题,他是不是应该抽个时间再去见见医生?

      “言言,过来。”陆立申走到餐厅,谢斯言依然没有动,于是回头叫了一声,只是他这一声在谢斯言听来,像是某个喊不肯离开电视的熊孩子吃饭的家长。
      谢斯言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催眠自己:别怕,你宇宙第一直!

      谢斯言刚说完自己宇宙第一直,可是到了桌边他就又开始浮想,因为那一桌可以称作豪华的家常菜,实在是令他忍不住对陆立申两眼放光,满脑子都是如果和陆立申住一起,真是太他妈幸福了!每天都有人给他做饭,还全是他喜欢的菜!

      “陆哥,我可以不客气吗?”谢斯言直接地问,陆立申被他问得扬了下嘴角回:“当然,都是做给你的!”

      谢斯言觉得今天晚上错过了和芳居他也一点不亏,陆总裁亲自下厨,绝对他是史无前历第一位,而作为一个不愿承认,但是事实如此的饭桶,谢斯言干掉了满满一桌的菜,满足地躺在椅子上,胡言乱语地说:“陆哥,要是我是女人,嫁给你也可以。”

      “男人也可以。”

      这一次谢斯言听清了,虽然陆立申的声音依然很小,所以他不确定陆立申说的是他听到的那样,下意识地问:“你说什么?”

      “你过去休息一会儿,我收拾一下送你回家!”陆立申面不改色地说。
      谢斯言起身要去帮忙的手突然地停住,脑子里如狂风般地叫嚣,他澡洗了饭吃了,衣服也换过了,现在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不留他睡觉吗?

      “陆哥,我能不回去吗?”谢斯言有话直话地问,他突然觉得那套他以前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房子,现在变得十分冷清,莫名地不太想回去。
      陆立申立即连收好的盘子都放下,回厨房洗了下手,出来直接对谢斯言说:“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谢斯言忽然又想起陆立申小时候扒着他家的门不肯回去,但是又不说想怎么样的事,他决定效仿一下。于是他拉开刚收进桌下的椅子坐下,抄起双手,盯着陆立申一动不动。

      “言言!”陆立申这一声喊得很无奈,谢斯言直直地瞪着他,忽然打了个哈欠,“陆哥,我困。”
      陆立申的表情明显地冻住了一瞬,然后终于融化成春水,“那你去洗脸,我去铺床!”

      “不要吧!”谢斯言马上追上去,完全忘了他刚才还在惊恐害怕自己要弯,这会儿又完全没意识地搂上陆立申的脖子,“我们可以一起睡啊!”
      “不行。”陆立申拒绝得当机立断,挥开谢斯言的手,直接进了房间。

      谢斯言愣在原地,他此时的感觉就像是身上有个地方奇痒无比,可是挠遍全身都没有挠到痒的地方,浑身都不是。

      二十分钟后,谢斯言和陆立申在房门前互说了‘晚安’,然后两人都无话地各进了屋。
      谢斯言是真困,他都没心思打量房间,看到床上就趴上去,缩进被子里,然后鼻间闻到了一股味道。
      不是新被子的味道,也不是洗衣液的味道,而像是谁身上的味道,淡淡地,让人安心的那种,然后席卷了他的全身,与睡意合二为一,他不自觉地弯起嘴角,睡着了。

      然而一墙之隔的陆立申完全睡不着,因为他把他床上睡过的床单被子铺到了谢斯言现在睡的那张床上,只要一想到这点,他浑身的血都控制不住地上汹下涌,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他从床上起来,先是冲到了门口,手在门把上摸了一下,接着立即转身,面向了门后的墙,脑子里不断地提醒自己: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不是变|态的陆立申,最后还是败给了自己,一头扎进卫生间里解决自己的变|态。

  • 作者有话要说:  陆哥哥:言言,我觉得你对我的误会很深。
    小谢:不深,只是有点弯!
    陆哥哥:那不是误会,我是真弯。
    小谢:你不早说!
    PS:如果你们发现有错字,请原谅作者,她手癌晚期,无药可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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