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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对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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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新月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一双杏眼里满是自嘲。
在她正准备扶着墙站起来的时候,几个听奴突然出现在了楼梯口。
“小姐,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嘛?!还不快扶我起来!”尹新月神色一敛,对着听奴呵斥道。
“你去看看地上那是什么?”尹新月被听奴扶起来,指着不远处的地面。
“小姐,是个奇怪的镯子。”听奴走过去捡起来,对着尹新月说道。
“拿过来给我看看。”
听奴用手帕擦了擦,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尹新月。
尹新月接过镯子,手上之前被瓷片刺破的伤口,原本已经止住了血,现在竟又崩开了,明明她并没有用力。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尹新月粗鲁地把镯子套在手腕上。
“一个穿着枣红色长衫的人告诉我们的。”听奴中明显是领头人的那一个答道。
“他是不是被那个长得很凶神恶煞的彭三鞭抱着?”尹新月眼中似乎闪着星星点点的光。
“没有,但彭姑爷站在他身旁。”
尹新月欢快地点了点头:“你们在这间房里找一件东西,我具体也不清楚是什么,大约有这么大。”
尹新月用手比划了一个铜钱的大小,又说:“还有,找几个棍奴把房间里死了的那个黑衣人处理了。小梅,你扶我回房间。”
回话的那个听奴应了一声,扶着尹新月向走廊另一头走起。
“佛爷,我没事。”齐铁嘴坐在沙发上,对着张启山笑得尴尬。
“老八,我才出去这么一小会儿,你就搞成这个样子,我要是刚刚没回来,你是不是就要上天了?”张启山冷着一张脸。
“嘿嘿,佛爷,这次幸亏了你啊,不然老八我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了。”齐铁嘴拉了拉张启山的衣角。
“别动!”张启山瞪了齐铁嘴一眼,用已经消毒了的剪刀剪开了他的袖子。
白白净净的胳膊被划的鲜血淋漓,甚至因为血凝住了,衣服和伤口已经黏在了一起。
张启山看似淡定地拿棉签蘸了双氧水,涂在了黏着的碎布上,可撕下碎布的那一刻,齐铁嘴还是疼得呲牙咧嘴。
张启山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等一切都完成以后,张启山才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佛爷,这不是你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屋里很无聊,就出去逛逛……”齐铁嘴感到十分委屈,“早知道我就先给自己算一卦再出去了。”
“结果,你一逛差点把命给逛没了?”
“我这不是见义勇为嘛!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嗳,佛爷,你不是去拍卖会了吗?鹿活草拍下来了吗?”齐铁嘴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拍卖会那有二爷和二夫人在,我在那里也是碍事,就先回来了。”张启山给了齐铁嘴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齐铁嘴马上明白了。
“看样子,夫人的身体应该是好些了。”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张启山玩味的笑了笑,“我们也该洗洗睡了。”
“佛爷,你干嘛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齐铁嘴打了个冷颤。
“老八你胳膊受伤不方便,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洗澡吧。”张启山勾起了嘴角,眼睛里似乎写着:本大佛爷替你洗澡是你的荣幸,还不赶紧谢恩。
“佛爷,这就不用麻烦你了吧?”齐铁嘴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身为一个算命先生,直觉告诉他,会有不和谐的事情发生。
然而,张启山是不会给他机会的,直接把他公主抱,抱进了浴室。
另一边,尹新月正在打量捡到的镯子。
她发现,这个镯子戴在手上,只要有大一点的动作,它就会发出银铃一般的响声。
“小姐,这是在那间房子里发现的。”听奴递给尹新月一枚铜钱。
尹新月接过铜钱,指着镯子问听奴:“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它戴在手上会响 。”
听奴看了看,回答道:“这镯子大概是二响环。”
“二响环?”
“这二响环本是一对,若凑成了一对,那就叫三响环。两只镯子对碰,能发出三声响。一般是一对情侣一人一只,寓意着夫妻情深。”听奴可惜地叹了口气,“一只的话,就打了不少折扣。”
尹新月闻言攥紧了二响环喃喃自语,眼中是势在必得的自信:“可惜,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