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七皇女的成神之路》养羊人

174、午字七号

　　师徒二人盯着桌上的三瓶酒，瓶身是暗红色半透明的玻璃质地，里面的是淡金色的液体。

　　“竟然是金色梦幻，一瓶要五千金币，三瓶就是一万五千金币，春暖花开酒馆的老板娘出手真是阔绰。”曲墨安雅感慨地挑眉。

　　沫莲二拿起酒检查了一遍，全都是安全的未开封状态，她打开一瓶，对曲墨安雅举瓶，“师父，喝酒吗？”

　　“喝！”曲墨安雅立马来了兴致。

　　三瓶酒完美下肚，沫莲二才意识到她师父竟然是个大酒鬼！曲墨安雅也在这时反应过来，她的徒弟可是鼎鼎有名的小酒鬼！

　　两人心照不宣地看了对方一眼，实则在心里嫌弃对方喝的太多了，导致自己喝少了！

　　由于这酒不是自己买的，两人喝完之后默契地聊了起来。

　　“师父，你知道春暖花开酒馆的老板娘是谁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存在让沫莲二有点不安，现在她已经有够多事情要忙活了，更别说她还是个忙碌的学生。

　　曲墨安雅表情深沉，美丽的面容冷冽而多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春暖花开酒馆有个老板娘，之前大家都默认酒馆可能有个‘老板’。”

　　“这个酒馆竟然这么神秘？连老板还是老板娘都不清楚？”沫莲二想了想，点头，“也对，毕竟能秒杀幻神巅峰，确实很特别。”

　　说到实力更强的存在，曲墨安雅也轻松不起来，严肃地叮嘱道：“即便对方能秒杀幻神，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如果你察觉到危险，一定要告诉为师。”

　　“我明白。”沫莲二郑重点头。

　　“晚上的会面还要为师陪你吗？”曲墨安雅侧坐看着沫莲二，一手架在椅背上优雅地支着脑袋。

　　“不用，晚上我一个人来。刚刚的会面已经起到威慑作用了。”

　　“那明天晚上的行动需要为师帮忙吗？”曲墨安雅随口一问，但已经猜到沫莲二的回答肯定是‘不要’。

　　果然沫莲二沉稳地拒绝，“不用，我已经有计划了。”

　　“不错。”曲墨安雅赞赏地点头，她作为师父自然会保护她，但也不能将她养成温室里的花朵，“今天的谈判非常出色，从一开始就成功将局势和对方的心理动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兼并强势与仁慈，”曲墨安雅盯着她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美眸，眸中饱含深意，语气幽幽地道，“好徒儿，你真的只有十七岁吗？”

　　沫莲二心脏猛地一跳，若不是灵魂穿越的事情她确定只有自己知道，一瞬间还以为被人戳穿了秘密，她面上维|稳，扑闪着精美羽睫，自恋一笑，“确实，我也知道我跟别人的十七岁不一样，但也只有像我这样复杂成熟可爱娇俏的美少女才会让人觉得有魅力，才能吸引年纪更大的美丽女人，所谓的年下要像我这样才称得上充满情趣，有滋有味。”

　　姬肉味，嘎嘣脆！

　　曲墨安雅：“……”

　　得，看来是她想多了，她这个徒弟真的只是一个超级！超级！超级！自恋的丫头而已，什么才华，创造力，成熟，细心……都不过是她把妹的手段！

　　沫莲二看着曲墨安雅生无可恋的面孔，朝她自恋地眨了眨紫眸，乘胜追击道：“看师父的表情想来是已经猜到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了呢。”

　　“别，为师不知道，为师根本看不穿你！”曲墨安雅优雅婉拒，她盯着沫莲二抬起的右手，见她原本收在掌心的阵法消失了，好奇道，“你刚刚那个阵法叫什么？”

　　“万仞齐发。”沫莲二马上恢复正经。

　　“你刚刚释放的万仞齐发是储藏的阵法吗？不然怎么成型的这么快？”曲墨安雅探究地问道，她对沫莲二的阵法非常感兴趣。

　　“不是储藏。‘储藏’的操作至少要达到幻圣等级，因为储藏的原理是阵法幻师用自身的幻力维持已经成型的阵法，所以不管是什么阵法，能将它储藏的前提是拥有足够的幻力能量去支撑。我还只是幻灵，储藏对我来说行不通。”沫莲二可惜地耸了耸肩。

　　果然，储藏的操作存在着即便是被称为才华横溢的七皇女都无法逾越的限制。幻力等级对沫莲二还是有束缚作用的。

　　“那你是怎么将它瞬间释放出来的？”曲墨安雅追问。

　　“万仞齐发属于【刺杀类阵法】，刺杀讲究的是隐，准，快，刺杀阵法同样也要达到这三个要求，首先是‘隐’，”沫莲二说着抬起右手跟着演示，“我的阵棋卡牌是特殊设计的，有别于一般阵棋……”

　　曲墨安雅听得很认真，对沫莲二说的每一个词都很敏感，“等等，我打断一下，你说‘有别于一般阵棋’这点能展开讲讲吗？当然，如果涉及到你的秘密也可以不讲。”

　　毕竟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底牌是很重要的，危险时刻底牌能救命。

　　“没事，可以讲，因为就算讲了师父也得不到。”后半句话直接让曲墨安雅身为师父的感动‘唰’的飞走，但她也不恼，术业有专攻，她洗耳倾听，“你说。”

　　“大众意义上的阵棋是一种制作阵法时幻力流通的媒介，以及帮助阵法幻师进行阵法定位，有了它，制阵思路会更清晰，速度会更快，还能用它调整阵术进攻，作为【辅助类幻器】，它的外附特点很明显。”

　　沫莲二讲到这，曲墨安雅点头，这是公认的理论，事实也是如此。

　　阵棋的作用就像写文章时的大纲，大纲之内的细纲，姓谁名谁，是男是女，几亩田几只鸡几只鸭都能捋得一清二楚，控制文章走向。

　　“我的阵棋有点不一样。”沫莲二右手弹指做了一个翻牌的动作，一张手掌大小的卡牌出现在手中，“我的卡牌有伸缩性，可以通过输入的幻力控制大小，也可以通过手势，像这样对角向外滑是变大，内滑是缩小。”她说着，卡牌立浮于空中，两根食指点着对角外滑内滑，卡牌跟着放大缩小。

　　这个手势控制的灵感来源于沫莲二在地球上使用的智能手机上的手势设置，以及结合这个世界的御器动作原理的一种设计。

　　这个世界的幻器可以理解为地球上的工具，只是功能不同，比如同样是刀剑，这个世界的刀剑就能开天辟地，送人回炉重造！

　　沫莲二继续讲解，“我的阵棋使用方法也不一样，我将卡牌的正面作为依附面直接在上面制作阵法，而不是传统地用阵棋定位去制作阵法。”

　　卡牌被她放大到一米高，悬浮在两人之间，正面朝着曲墨安雅，两人互相朝着对方坐，方便讲解和倾听。

　　沫莲二探出一只手伸到卡牌正面，五指按在空白的牌面上，指尖流出银色的幻力线描绘出一个简单的阵法。

　　曲墨安雅抿唇思索了一下，“既然你不用阵棋进行定位，那你的阵法怎么定位？”

　　沫莲二另一只手指了指脑袋，“直接想好，然后上手。”她无奈地补充道，“主要是我的阵法没法定位。”

　　牌面上万仞齐发的阵法已经绘制好，沫莲二指着它道：“这个就是万仞齐发阵法不展现阵术的原始形态，看起来是不是像一把断剑剑身？”

　　“对，和万仞齐发形成阵术后的断剑的模样很像。”曲墨安雅点头，情绪下沉却跃动着一种兴奋，就是这种奇怪的阵法让人很有探索欲。

　　“所以它没有办法定位，它的逻辑不像有形阵法那样是‘理性的’，如果非要形容只能说它是‘感性的’。”沫莲二顿了顿，“但不能说它没有逻辑，只是它的逻辑更扭曲复杂。当然，它的定位在阵法内部也是存在的，比如这些阵法脉络依托的是这里的阵法脉络，我绘制的时候会以它作为基点，别看这个阵法奇奇怪怪的，用熟悉的术语解释它其实只有一种阵法绘制语言。”沫莲二探出上身，指着牌面上的阵法给曲墨安雅比划解释。

　　“这个阵法竟然只有一种阵法绘制语言？可是它的阵法脉络根本没有一根是相同的啊？”曲墨安雅震惊，这个阵法解释起来已经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了。

　　“对，就是一种。”沫莲二确定地点了点头，“阵法脉络没有一处相同的原因是它包含了阵术的所有变量，变量之间是互相搭载、联动的关系。”她看着曲墨安雅逐渐怀疑人生的表情，决定还是演示一下比较好，“比如这样。”

　　一瞬间，卡牌上的阵法脉络如不规则的蛛网般蔓延开去，附在整个包厢房内的地板，桌面和墙壁上，从各个方向刺出一段段锋利的断剑剑身。

　　“这个阵法依托的原理是‘多次复制，同根衍生’，其他的断剑相当于复制第一把断剑的效果，但所有断剑相似却不相同，大小，长短，宽窄的不同就是根据第一把断剑衍生的结果。其中复制和衍生就是我刚刚说的‘变量’。”

　　曲墨安雅直起身，打量了一圈房间内疯狂生长的万仞齐发，最后目光落在面前的桌面上。

　　紫色的阵法脉络相对比较稀疏，如半张不规则的网附在桌面，脉络往中心汇聚勾勒出一把垂直向天的断剑。

　　她问出了困扰她许久的问题，“这是你的阵法阵术，但又不是阵术？”

　　“它其实是阵术，但不是你们已知的阵术，我把它称作【构造阵术】。”沫莲二解释道。

　　“那你的阵法叫什么？因为你一直没有命名，很多阵法幻师为了区分被你命名的有形阵法，都称你的阵法为无形阵法。”曲墨安雅能理解‘复制’与‘衍生’的概念，但将这些合成变量以无序的方式转化为阵法脉络就很难理解了。

　　“【构造阵法】。”沫莲二终于给自己的阵法命名了，关于这个命名她其实也想了很久。

　　曲墨安雅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佩服与羡慕。

　　她们所有人的阵法都衍生于第一个设计出有形阵法的人的思维，而创造出构造阵法的沫莲二与有形阵法的创始人并驾齐驱。

　　“再讲回阵棋，刚刚说的第一点是作为依附面。第二点是作为防御型或攻击型的幻器，这个卡牌非常坚固，可以充当盾牌，高速旋转时可以像飞刀一样切割。第三点是可以勾连阵法，形成阵术。这个我就不演示了，关于第三点成功施展过的阵法是地狱守门人，与阵法勾连形成了地狱门。第四点是【息音】。”

　　曲墨安雅想到了什么，说道：“原来是阵棋的原因，为师研究你那个地狱守门人的时候还奇怪为什么阵棋也变成了阵术。”

　　又一个疑惑得到了解答。

　　“我接着讲阵法能瞬间释放的原因，我先将卡牌变小收于掌心，掌心朝下按在桌上，然后在与对方交谈时以精神力控制幻力在牌面上描绘阵法，这样刺杀类的‘隐，准，快’的特点就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幻师凝神能感受到幻因子的流动，也就能发现我的小动作。”沫莲二故作神秘的停顿了一下。

　　曲墨安雅非常捧场地问道：“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还是我的卡牌阵棋，它的息音效果。它能将含量在一定范围内的阵法的幻力波动完全吸收，所以我在描绘阵法时别人无法察觉。当然，阵棋的息音效果仅限于小阵法，像地狱守门人这种级别的阵法不起作用。”沫莲二收起之前的阵法，重新演示了一遍突袭刺杀的模式。

　　这卡牌阵棋竟然是这样的好东西。曲墨安雅有些心动。

　　“你的阵棋是哪位人炉锻造师设计的？能推荐给为师吗？”她说完转而蹙眉，“这么厉害的阵棋设计不应该毫无声息啊？这不得卖得脱销？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曲墨安雅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跟上幻师界的超音速步伐？？她疑惑地看着沫莲二。

　　谁料沫莲二微微一笑，谦虚道：“这是我自己设计的。”

　　“什么！？”曲墨安雅惊讶地挑眉。

　　“我画了设计图纸，然后让人炉锻造师帮忙锻造的。”

　　“你还会设计幻器？”

　　“不专业，但会一点，主要是给自己服务。”沫莲二实话实说道。

　　“你还有其他的设计作品吗？”曲墨安雅问。

　　“还给别人设计过一支记忆笔。”

　　曲墨安雅试探道：“你也接给别人设计的工作？”

　　“那个记忆笔不算工作，是送给别人的礼物。”倾城盛会上专门针对浮柳芍姮记忆力差的问题而设计的。

　　“莲二，你愿意接一个幻器设计的工作吗？”曲墨安雅斟酌地问道。

　　“你想设计什么幻器？”沫莲二瞬间意会她的意思，倚坐在椅子里，一手撑着扶手看着她。

　　“我想要一套与我的阵法相辅相成的阵棋。”她一直有这个想法，但人炉锻造师和阵法幻师们都没有在这方面寻求突破，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最近我可能没时间做设计，等我空闲了再来找你了解设计要求，这个设计就当拜师礼。”沫莲二思索了一下道。

　　“拜师礼？”曲墨安雅抿唇笑起来，“做师父的哪能占徒弟的便宜，为师会花钱买你的设计。”

　　“买倒是不用，当然如果……”沫莲二欲言又止，看起来又在憋坏心思。

　　“如果什么？”曲墨安雅笑看她。

　　“如果能让我这次的幻师医学课考试通过就好了。”一根长指搔了搔下巴，沫莲二快速扫了她一眼。

　　她的言外之意是，能不能滥用副院长职权让她不合格的幻师医学课变魔术一样的强行合格？

　　曲墨安雅探出手臂，长指揉了揉沫莲二的脑袋，笑意盈盈却认真地说道：“不可以投机取巧，幻师医学是一门很重要的课程，它教你们掌握基础的伤口处理方式，紧急时刻懂得如何处理伤口能增加存活率，不可以不掌握。”

　　“是，师父。”沫莲二软绵绵地应道，但脑袋还是耷拉下去，她不喜欢当学生，不喜欢上学。

　　“乖。”曲墨安雅安抚地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手感不错。

　　“为师之前听你讲解的时候说能以精神力控制阵法描绘，但一般幻力等级在三阶幻圣及以下的阵法幻师没有在实战中进行单以精神力快速绘制阵法的能力，一般都要依靠手指触碰依附面进行传导，你不需要这样吗？”曲墨安雅捕捉到了每一个她觉得奇怪的地方。

　　沫莲二点头，“我确实不依赖这种操作手法，我用的比较多的是以精神力控制幻力在阵棋上制作阵法的方式。”

　　“恩。”曲墨安雅满意点头，又一个问题得到了解答。

　　她想了想又问：“为什么你第一次使用阵法的时候改编了别人的有形阵法而不使用自己的构造阵法？但第二次却用了自己的零植入？”

　　“你说的改编不会是指光明圣域那时候吧？”沫莲二惊讶道。

　　“就是那时候。”

　　“为什么你连这个都知道？”光明圣域的拜师考核是圣域内部的活动，应该不会外传？

　　“你出名后，光明圣域也开始贩卖你当时击杀沉睡幻兽的影像。”曲墨安雅透露。

　　“啊？光明圣域竟然还要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赚钱吗？”一点点蝇头小利，实在不符圣域门风。

　　“卖卖影像，算不得下作，况且越庞大的势力越需要钱。”

　　“行吧。”沫莲二回忆了一下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光明圣域是一次突发事件，在那之前我没有在实战中投入过构造阵法，所以一开始出手自然会选择融于大众的阵法。后来沉世落星会上的零植入是情势所迫，当时我只想到了这么一个解决办法，所以赶鸭子上架直接出手了。再后来就是有意识地往这条构造阵法这条路走了。”

　　“原来是这样。”趁这个机会，曲墨安雅心中的很多疑惑得到了解答，而且通过这次交流她们的师徒关系又拉进了一点。算是收获颇丰。

　　“那我们回去吧？”曲墨安雅道。

　　“走。”沫莲二再次戴上面具。

　　两人出门下楼，在前台停了停，沫莲二对前台的红裙女人道：“你好，午字七号房使用结束。”

　　老板娘对沫莲二魅惑一笑，美丽得宛如一束盛开的罂粟，“好的，预约者已经支付了午字七号房的使用费用，你们可以走了。”

　　“我想预约一个今晚零点到零点三十分的午字七号房的使用权。”沫莲二看着坐在柜台后面的女人。

　　“没问题，请问您的名字是？一定要报真名哦，如果使用假名，将被永久逐出春暖花开酒馆的顾客名单。”老板娘媚声警告道。

　　还有这样的规定？她报上自己的真名，“沫莲二。”

　　老板娘长指翻飞，在记录晶板上做好记录，“好的，七皇女，使用费用请在房间使用完成后来柜台支付。”

　　这个女人果然知道自己是谁。沫莲二大胆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老板娘笑容不变，“没有。”

　　当然，她是在骗人。

　　“那你怎么知道我是七皇女？”沫莲二不动声色地追问，语气平淡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还可以’。

　　“现在千子帝国境内风头最盛的就是七皇女，但凡对幻师圈八卦一点的都知道。”老板娘的语气也理所应当的好像在说‘大家最近都在吃这个瓜’。

　　口头试探，明显沫莲二输了。

　　老板娘笑得妩媚，“再见，七皇女。”

　　“再见。”

　　老板娘兴味盎然地支着脑袋，看着沫莲二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一个侍者端着托盘经过，被她叫住，“叫前台工作的女人过来吧。”

　　“是，老板娘。”侍者领命而去，过了一会一个穿着淡蓝色长裙的温柔美丽的女人快步走了过来。

　　她脚步急切但又克制，站在柜台旁，看着那个红裙女人轻声道：“老板。”

　　“你这人，他们都叫我老板娘，就你叫我老板。”老板娘站起来让位，“喏，你继续工作吧。”

　　老板娘与她擦身而过，但她又叫了声“老板。”

　　“还有事？”老板娘停下脚步，看她。

　　“老板，您这次回来待几天？”女人温柔如四月春风，声音让人迷醉。

　　但老板娘面对这种美色毫无波澜，她的目光沉降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深邃，“你应该知道一般人不敢问我这个问题。”

　　“我知道。”她全然温柔的目光与大胆的行为相互矛盾。

　　老板娘难以理解地看着她，看穿她，但也无所谓，“你不是第一个想被我睡的人，但绝对是最执着的一个。我这次回来待一个星期左右，想要的话晚上洗干净过来。给你个忠告，即便你是幻神境幻师也可能死在我床上，所以想清楚了。”

　　“我、我今晚过来。”温柔的女人其实紧张、害怕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但还是坚持道。

　　“你还真是不怕死。”老板娘了无兴趣，无所谓地转身离开。

　　非常奇怪，老板娘说‘死在她床上’是认真的，好像真的会被她杀死般那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