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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动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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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二百四十年六月五日,凤国境内一片太平盛世,繁华的街道上行驶着华丽的而马车,街道两边叫喊的商贩的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茶馆里,酒楼里座无虚席,一边谈论着时政,一边八卦着京中发生的趣事,好不愉快。而最沸腾不一的地方实属福全茶馆,从里面传出来的叫好声络绎不绝,这些叫好声无疑不是给了说书先生最好的动力,台上说书的先生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要说咱们凤国最传奇的人物无疑不是咱们开国的第一相,雀奴,雀丞相,话说,咱们的这个丞相大人长的可谓是惊为天人,比咱们京中的惜颜双花都要美上几分,特别是那一双紫色的眼眸勾人心魄,估计那南湘园的小倌们都要拜倒在雀丞相的脚下了”说到这里,茶馆内哄笑一片。:“咳”说书先生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我们这个丞相不仅长得俊美,而且文武双全,在朝堂上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京都的小姐们个个都想嫁与,这丞相府的门槛都快被京中的媒婆踩平了,可惜啊,咱们这丞相早就心有所属,就连皇上赐婚,也不屑一顾,还在朝堂上发誓,此生只许那一人,这世上如此十全十美除了咱们的丞相恐怕就没有其他人了………….”现在京都的各大茶馆都在谈论着他们的开国第一相雀奴。何谓雀奴也,人中龙凤矣!
马车内
:“主子,这个雀丞相当真有这般完美”坐在车厢外的小厮不解的问
:“等到了,你不就知道了”车厢内的男子轻声淡然的说。小厮应了一声带着疑问把马车驶向了东街。
(雀奴,为何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皇宫内*金銮殿外
凤国国主冷流云易生明黄色黄袍,满脸苦恼的迎风而站,一阵清风吹过,龙袍的衣角随风飘起,王全赶紧上前抚平,并为冷流云披上了披风。
:“臣参见陛下”来人一身白色锦袍,上面是用金丝勾勒出的莲花图案,外面罩着白纱,衬托着来人的清雅淡然,但一双紫眸却为他增添了一份浓烈的神秘与邪魅,此人正是茶馆中津津乐道谈论的凤国第一相雀奴。
:“雀爱卿来了”冷流云背着身子,克制着内心的不安,淡然的说。(他不敢背过身去直视他那双紫色的眼眸以及他那比任何人都要美的脸庞,特别是那双眼睛让他的心不断的沦陷其中,但他是这个国家的主,是绝不能够爱上一个男人的,绝对不能)
:“不知陛下今日叫臣来,所为何事”雀奴不卑不谦的询问道
“凤烨他回京都了,是朕诏他回来的”冷流云言语中带着丝丝无奈。(早些年间九龙之争,冷凤烨便是自己最有力的竞争对手,可惜他为了欧阳惜却放弃了皇位之争,但到最后欧阳惜还是下嫁给了四哥冷流华,最终导致冷凤烨变得痴痴傻傻,受尽了侮辱与嘲笑。所以他给了冷凤烨一个封地,让他自称为王,主要是让他能够无忧无虑平安的度过一生,也是为了自己的哥哥赎罪。此番他唤冷凤烨回京,也是因为一些流言说冷凤烨未傻,只是做的一个表象而已,为的是能有一天夺回原本属于他的天下,所以他才连夜派人传召冷凤烨回到京都,并让他呆上一段时间,等确认了在放他回去,否则自己夜夜不能安稳入眠)
:“陛下是在担忧陵王未疯,而是在等有一天能够反噬陛下,对吗?”雀奴一针见血的说出了冷流云的心中所想。那淡然的模样,仿佛与尘世所发生的一切都隔绝了一般,,没有任何事能激起他内心的动荡,但雀奴的心中早已掀起了万重浪。(冷凤琰,那个对他来说比生命都重要的男人终于要回朝了。十年了,已经有十年之久他没有见过他了,这天下早已有了太多的变化。自从他疯的那一刻,他就丢下了七重楼的所有一切,上京赶考,当状元做丞相,为的就是让他能在这乱世中幸福的活下去。可是,这一碗水终究是没有端平,惊起了一番波澜,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伤害的,谁都不能,否则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想到这里雀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一瞬即逝,又变成了那一副淡然的模样。
:“知我者雀奴也”冷流云转过身超雀奴会心一笑。而雀奴则淡然的看着天边。冷流云一阵失落。继续说道:“天冷了,爱卿要多加件衣服了,要保重好身体啊”冷流云看着雀奴迎风而站的单薄身子,关心的说。
:“多谢陛下关心,陵王一事,臣会派人跟着的,没事的话,臣就先行告退了”雀奴拱了拱手就权当行了礼,然后缓缓退去。
(哎,这天要变了)王全站在一旁叹息道
东街*秦王府
一身紫衣戴着纱帽的男子呆呆的站在门前,看着那龙凤飞舞的三个大字,往事泛泛涌上了心头。(何时才能重建当年的繁华,但可惜早已物是人非了,在如何繁华盛世,没有她也只是一场梦而已)
:“主子,走吧”阿才小声的唤道。紫衣男子才缓过神来,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再留恋,也不可能回去的)马车缓缓驶向了驿馆
夜,一轮明月照的大地如白昼一般,而街道上早已没了白天的繁华与热闹,只剩下了打更之人。城门前的守卫来来回回巡逻着。一道黑影借着月光从天空划过,无人察觉。黑影快速落在了一处阁楼之上,阁楼位于偏僻处,所以没有人会察觉
:“主子”黑影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看着眼前的人恭敬的说
:“残,他上京了”来人一身白色长袍,身披墨色披风,披风上绣着一朵妖艳的彼岸花,那如血的颜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艳丽,但说话的声音却透着一丝丝无奈
:“属下会加派人手保护的”残心领神会的回答道
:“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他”黑衣人狠厉的丢下这一句话,消失在了夜幕中
残看着那道消失的身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黑鬼,你叹什么气啊”一身红衣摇着白骨扇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问
:“那个人上京了”残冷冷的看着来人说
:“什么,那个傻…..”红衣男子话到嘴边,便被残冷厉的目光吓得没敢说出来
:“你说的可是主子心尖上的那个人”红衣男子继续摇着扇子问
:“红叶,以后那个词被让主子听到”残说完后便乘着夜色离开了阁楼,只剩下红叶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什么东西吗,我就说说不行吗”红叶不甘心的跺着脚,然后离开了阁楼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