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光》简奢

32、端倪

　　学校关于高三体育生开始纳入正轨化的学习管理，其中有三位佼佼者是从高一间续练到高三的。介绍三人中最帅的一位，他的名字叫张佳容。然而他和此次高三体育报名学习一点关系都没有。
　　呵！下午三四节课，小明转班的时候，看到后面座位空空缺缺的，细数之下班里竟有九名学生不见了。抬眼望向操场，操场上前后对照，队伍整齐站有七八十人。只见他们不停的跳高，不停的甩臂，不停的提膝……
　　穿梭在他们之中，不停地督促着他们，高声调地喊着让他们不要停的一位……他个子很低，一米五几的个子，是学校里最出名出色的体育老师。当然不是因为他的身高让他出名，而是他的能力表现。他姓曾，曾老师。
　　这七八十人中还有七八个女生，很是稀有。
　　原来这九位同学都是去学习练习体育去了。
　　下午下课，大家吃完晚饭陆续回来。张一鼓大口咀嚼着同桌迟迟捎回来的菜夹馍，津津有味。余下更是狼吞虎咽，连咬了几口，咽时卡在了喉咙里，强噎了下去。
　　他风卷残云地吃完说：“你不知道今天是有多累！两节课快把我们折腾死了，简直是往死里折腾。我估计会明天就会有一半人退出。”
　　“你呢？”
　　“我当然是要坚持啊。哈哈，我坚持都特么看不到任何希望。但是，学习学不好，身体就要锻炼好，锻炼出肌肉，以后出去卖体力也有资本。”
　　“哼，你还给你以后想好了。”
　　“哈哈。”
　　汉落之后，有些冷。一节课，张一鼓越休息越觉得身子发虚，累得想睡觉。下课之后，张一鼓勉强站起来，浑身酸痛，双腿使不上力气。还未离开座位，身子斜了一下，腿上使不上劲，竟然坐倒在桌道里过来的季春晨脚上。
　　季春晨‘哎呦’一声，抽开脚，推了推厚厚的眼镜。张一鼓一下坐在地上。她在女生中个子不低，没有穿增高鞋，饶是如此张一鼓这短短一坐感觉蹲得浑身像散架了一般，疼的挤出眼泪，撑着扶着想站起来，十分困难，只好先坐在地上。
　　张一鼓不好意思地笑着看向季春晨，道了声歉。季春晨没有搭话，绕着走开。
　　“不是吧！”同桌瞪大了眼睛，嗤笑了出来。
　　张一鼓垂下了头，有气无力地伸出手来，让拉一把。
　　第二天第三天，汗水在他们的衣服上干涸，结成白渍，他们如同残废一样，手抖脚颤，生活都快不能自理，再被搞下去简直要出人命。很多同学已经觉得不再新鲜，不是那么的好玩，逐渐打起退堂鼓。一连三日过后，七八十人锐减到三十人左右。
　　小明自己班里去了九个人，现在只剩下两个，一个是张一鼓，另一个是陈金。如此的淘汰率，小明对九位同学的表现抱以支持的态度吧，既然选择放弃希望他们不要有所遗憾。
　　每每小明不定时到班看班，班里面总是有点乱，不太安分，和隔壁班一比，悬差有点大。小明有些困扰，是不是要整顿一下纪律？抓几典型？对班里进行一下思想批评教育。小明还在考虑着怎么办？班里的学生已经找上小明。
　　晚间，一桌丰盛的酒席，王光亚打开一瓶酒，八百多的，从家里面拿的。听他们侃王光亚家里还有许多好酒。瓶盖一打开，酒香四溢。可是小明对于酒气有些过敏，并不喜欢这个味。
　　王光亚，范进举，董迹猛，石英培，陈金。小明暗中观察着五人，王光亚给全场倒酒，十分的娴熟老练。满满的酒盈而不溢，一杯酒要是‘咣咚’喝下去，小明想想觉得滋味就不怎么好受，二两醉，小明看着头疼。
　　想做一下开场白，问话清楚了小明再喝酒。五位同学倒先十分热情的敬小明一杯，小明喝又不想喝，不喝又不是。愁眉苦脸的看着杯中酒，见五位同学一饮而尽，小明慢慢先啜上一口，尝了下滋味，不好喝难喝。心里焦急期待着，算着时间，救星应该来了，可是怎么还没有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