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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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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书的记忆中,父母的脸我根本就不清楚到底长什么样;好象很多事情都变得模糊不清了,自己是谁,什么目的,什么结果,一切一切好象都卷曲在一起,分不开:但是就在这时,好象出现了院长的说话声,明明离得很远,但是声音越是那么清晰,那慈祥地声音不会错,是院长的声音,院长的声音好象支离破碎的传进耳里。
永书是时候该碰到各种各样的男孩子了,知道吗......以后你所遇到的这样或者那种样的人......有些会带给你幸福,有些会带个你不幸......但是现在我们调皮的永书还不懂,你寻找的那个男孩......那个你命中注定的人......一定会牵住你的心......也许现在你还不知道道。但是一旦碰到了,就因该好好抓牢那个缘分......那个一辈子的缘分......珍惜这个可以和自己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院长,为什么他能牵住我的心呢?我的心不会被任何人所牵拌住,我喜欢自由自在,我不要被束缚,对了,我还有我的工作,我的工作还没有结束呢,怎么可以被人绑住我呢?我不要,我不要!
这时候,院长好象轻轻地拍了下我的头,微微的笑着,说道:“永书,你又任性了,这可不是说推就能推得了的,他是你的唯一,你也是他的唯一,你不可以逃避命运,知道吗?就算是场时间不对的缘分,但是他还是会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抓住自己想要的,让错误时间出现的缘分正确的结束吧。”
院长!院长!院长!不要走,不要走,永书还没明白呢!
“院长!院长!......!\"永书在床上又抓又拉的,好象在极力挽回什么东西。“咚”的一声永书连半截被子一起滚下了床,“痛啊!”因为头先着地,永书也不免从睡梦中惊醒,维持摔地的姿势一会,终于时出力气再次爬上了床,柔了柔发痛的头,拿起一旁的手表看了一下,手表显示2:30,永书打了一个哈欠,总算真的清醒过来了。永书定神的望了一下才刚搬进来不久的房子,三室一厅的房子一个人住,在晚上还真是有点冷清。
“院长......他......缘分......束缚,这什么跟什么呀?难不成太久没有见到院长,太想念他了,看来,完事之后我一定要好好找院长聊聊。”永书起身倒了一杯水,想到那好久没有联系的朋友小桥,“小桥,真的好想你,好象看到你生气的笑容。”想到这里,永书不自觉的笑了一下,她想到如果这句话被小桥听到了一定会摆出吓人的气势,对着自己大吼了。“可是,现在连见你发怒的样子都不可能了,如果可以,就算现在被你海扁一顿一没关系。”永书的笑容瞬间变成了苦笑。但是一想到现在自己多愁善感的样子被小桥看到一定会被她笑的,于是重新调整了心态,“一切都会过去的,事情无论再麻烦总会有结束的一天,无论结果如何。”
“百虎,有时间吗?找你聊聊可以吗?”在想办法如何推出另帮的永书,在听到Jack的叫声后回了神。看了一下Jack,并且接过了Jack递给自己的啤酒。
Jack长得并不帅气,但是给人有种舒服的感觉,短短的头发竖立在头上,好象说明他很刚毅,觉对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眼睛不大,而且有点偏小,可以说是单凤眼;长的也不是很高,175的个头,瘦瘦的骨架,轻盈的身子,可以看出他的身手敏捷,虽然当初总是在找永书的麻烦,但是到了重要关头,总是帮着永书解决各种难题。
“有,我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找我什么事,说。”
“其实你也看出来了,王大哥不是德国人,其实他是中国上海人,以前被仇家追杀,后来逃到了德国,后来得到总帮会大哥的帮助,经过十几年的打拼才有了另帮现在的王大哥。”
“原来这样。”永书想,这么这个王大哥的情况和自己说出来的背景情况到是差不多。
“没错,王大哥会那么器重你,第一因为你和他以前发生的事情太相似了,让他不自觉的想帮助你;但是,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根本不知道这些,你知道他又为什么想极力拉你进帮派吗?”Jack望着落日的太阳,眯起了眼睛。
“因为你长得像他死去的女儿,有对我说过好多次,如果他死去的女儿不死的话,年龄也因该有你怎么大了。”当Jack在讲到王老大的女儿时,不自觉露出了微笑。
“呵,我明白了,为什么你会总是帮我了,原来你喜欢王老大的女儿呀。”永书回头对Jack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
“不要乱说,我......只是有点......对她爱慕而已;但是再怎么样,她也已经死了,在去年的一次车祸中和王夫人一起死了。”Jack的眼神不自觉地呆滞在了前方。
但很快的就回过了神,“还记得第一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吗?我不太喜欢你,那时因为我不想你和她一样在帮派中,像小姐一样,就这么死了。”
“这么说,那次车货并不是意外。”
“不是意外,是其他帮派的人搞得鬼,后来王大哥查不出来,把那个帮派早灭了;虽然报了仇,但是小姐和夫人也回不来了;我今天对你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王大哥,王大哥年龄已经快60了,又没了孩子和老婆,别看他好象很风光,但是他很寂寞,真的希望有个亲人在自己身边照顾他,享享一般的有儿女的天伦之乐,拜托你了。”说完后无声的走了。
“其实我也很想有父母,享受父母疼爱自己的感觉,我从来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真的,老天呀!你是在耍我吗?为什么要我接受不可能的父女之情;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他最后的渴望大概都是一样,在钱和权都有了之后,要得也仅仅是情而已,那我呢,我要的又是什么呢?”永书自己对自己说完这些话后,无目的在街上逛着,时不时想起院长的话,Jack的话,还有警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