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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男主视觉 ...


  •   2006年,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刚想伸手和你打招呼,碰见了你陌生又冷漠的目光又缩会了手,看来你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不甘心地舔舔嘴。
      回忆
      从小我就知道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看着别的孩子在院子里打闹,嘻嘻哈哈的笑声,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心口,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它每次有力的跳动着,哦,原来我还活着,那为什么我却没有和他们一样的权利呢,“别看了,上钢琴课的时间到了”身旁装扮华丽的妇女,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抓着我的手臂,猛地往前一拉,把我按入了车里,我抬头看了一眼车窗,那个正在打闹的女孩停了下来示意让我过去,我看了一眼她,仅仅只是一眼,便垂下了眼帘,我知道,这对我是一种奢望,一种讽刺,我去不敢想,因为我不曾拥有过。
      也许我和她注定要相见,那天在街上,我看见你趴在玻璃上,目光紧紧地被一架钢琴所吸引,那一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冲到了她的身旁,牵起她的手,把她拉进了店里,我坐在了那架钢琴前,手指飞快地在琴键上跳跃,我微斜着头:“想学吗,我教你”,她愣了愣,脸上爬满了无法掩饰的激动,她顺势坐在我的身旁,我抓起了她的手背,放慢了速度,也许是这一举动,她脸和耳根红得发烫,我不知为何想挑逗她一下,在她的颈脖上,缓缓地说:“学会了吗”她的身体抖了抖,脸更红了,“谢谢”慌慌张张地走了。
      之后我总会有意无意地经过这里,装作漫不经心地看了看那家钢琴店,那个女孩,还会回来吗,我开始对妈妈扯各种谎,发了疯一样想找到她的身影。
      终于在河边我又看见了她,经过那里的人比较少,所以她的身影也比较明显的看出,她一个人盯着流动的河流,眼底尽是落魄,“难过的话,那就跳舞吧”她看着我摇了摇头“可是我不会”抓了抓头发傻笑,“相信我吗,我教你,先脱鞋,踩到我的鞋上”“嗯?”她愣了一会,还是脱掉了鞋,我将她的手扣在手心里,缓缓挪动着,“你真厉害,什么都会”我苦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如果可以我却宁愿什么都不会,和你们一样......
      跳累了,我们两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她从身边捡起了一根树枝,在地上一遍遍写着,和神秘的x先生的一天,我忍不住问:“这什么”她埋头笑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只能叫你神秘的x先生咯,你不觉得这样很酷吗”,我从她手里夺过树枝,写着:张明宇她边念着边在旁边写着:和何笕的一天,开心是啊,真的很开心.....“何笕,你能帮我个忙吗”我不由她拒绝就把她的手摁在我胸口上,闭着眼睛“何笕,你说我还活着吗”,她点了点头“嗯,活着,而且还跳的很快.....”
      我们约定好了,后天给彼此一个作为朋友的礼物,我看着眼前用精致的包装装起的礼盒傻笑,本以为一切都能如愿进行,“明宇,全国性的钢琴汇演时间往前调了时间,比赛时间在后天”妈妈尖锐的声音,宛如一大片乌云遮住了我的太阳,涅破了我的美好,“我知道了....”久久的沉默后,才吐出的回应,何笕对不起,这个比赛是我用整个童年换来的,对于我来说就是我的一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天终于到了,而我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悦,在上车的最后一刻,我从房间里抱出了一个精致的礼盒,放在了小区的草地上,一定要找到,一定要,然后才上了车。
      在我演奏的中途,我用余光瞄了瞄观众后背的玻璃窗,下雨了....她会不会淋到雨啦,我虽然弹着钢琴,心里想着却全是她,我突然手僵住了,停下了演奏,站了起来,观众席上和评委席上一片唏嘘,最具有拿冠军的人竟然停下了演奏,他们叽喳地说着为我感到惋惜,“对不起”我几乎冲出去,不顾雨水地往河边的方向跑去,我依稀听见后背的人嘶喊着“疯了!你真是疯了!”妈妈你很失望吧,让儿子我选择一次吧,哪怕只有一次。终于那些声音都消失了,空气寂静得只剩下雨跌倒在地,开花的声音,我站在河边,仍由着雨水黏腻在身上,大喊着:“我来了,何笕,你在哪里”仍旧只剩下一片雨声,没有任何回应,我一遍遍地喊着,直到声音沙哑的喊不出来,直到泪水猛地流出,仍旧回应的只要一片下的更猛的雨声。
      再后来眼前一片黑雾,醒来只看见妈妈流着眼泪,双手猛地用力捏住了我的肩膀,一遍遍摇着,她带着哭腔接近嘶吼:“明宇!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全国第一那是我们的梦,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放弃呢”我没有说话,任她捏着,妈那只是你的梦,那永远都只是你的梦,我的梦....我从来就没有这个资格说梦,心里憋着的眼泪在这一刻不自觉地留下,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看着哭倒在床边的母亲,苍凉地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抚上了我的左胸,闭上了眼睛,感叹原来我还活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男主视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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