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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计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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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骁趁空拉着侍女离开了练武场,侍女一直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林骁故意停了下来‘嘭’的一声撞在了她身上,侍女立刻跪了下来。
林骁好笑的看着她说道:“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地的。”
“奴婢知错,奴婢不该带着大小姐去找公子,奴婢不是故意的。”
林骁扶她起来说道:“此事也不是你做主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侍女还是低着头啜泣着,林骁叹气:“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公子的贴身婢女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惊愕的抬起头磕巴着说:“奴婢小月。”
林骁背对着手做足了公子的架子说道:“本公子卯时练功,已时结束,你要准备好洗漱用具,我沐浴时不要人伺候。还有我一向只穿黑衣,饭菜不用太油腻明白吗?”
小月福了福说道:“小月明白,小月现在就准备。”说完向前面跑去。
林骁悠然自得的向前走去,她好久没有活的那么轻松了。妇人把所有仇恨都压在她身上,从来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直接安排好了她所有生活。
林骁沐浴用膳之后,拿出祖传的兵书放在桌子上。兵书分为上下两本,林戚盗走的是上本,她整天翻看的是下本。
兵书里记录杂多,计谋无双,林骁每次翻看就会有不同的感受。她仔细的在兵书上批注,琢磨着记录的事物。
皇宫青萧殿
秦岭穿上便装从寝宫的床上打开密道的门走了出去,床上依旧有人躺在上面。
他脚步轻盈,大概半刻钟就出了皇宫,来到了漠国居住的驿馆。
他跳到二楼翻窗而入,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品着。
床榻上的人立刻警觉的坐了起来,手持璇刀,看到是秦岭后才放了下来。
他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过秦岭喝过的茶酌了起来。
秦岭有些嫌弃的看着他,伸手又倒了一杯说道:“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羽欢扯了扯衣襟说道:“奴家卖身不卖艺。”
秦岭皱起眉头说道:“你这个国师做腻了吧!”
羽欢这才一身正气的说:“林家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说怎么做吧。”
秦岭喝了一口茶说道:“林戚以往无子就不可小觑,现在如虎添翼,怕是快藏不住他的狼子野心了。太后那里也是步步紧逼,想要彻底控制住我,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羽欢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是要我杀了林骁嫁祸到太后身上?”
“不!”秦岭摩擦着指环说道:“他!活着比死了有用的多,我要你擒走林骁为我所用!”他伸手拍了拍桌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羽欢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把脉重重的叹了口气:“你这病情不可拖得太久,三月内必须去趟五峰山找师傅,否则...”
秦岭抬手阻止他的话语,缓缓说道:“我自有分寸。”
羽欢拿出银针刺进了他头上的各种穴位,他头上青筋爆起,一条黑色的东西在脸皮底下游动着。羽欢拿银针挑破,拿着瓷瓶接住黑红色液体。
秦岭猛的一下伏在桌子上,昏了过去,呼吸非常微弱。羽欢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取出一颗纯白色的药丸喂给了他。
秦岭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苏醒,他伸手揉了揉眉头缓缓说道:“看来她又换了一种新药。”
羽欢拿着银针在瓷瓶里搅了搅,银针并没有变黑。他在床头旁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瓷瓶递给他:“每次喝药前一炷香服下,万事小心。”
秦岭接过瓷瓶看了一下四周翻窗而出,未时街上还是很热闹的,他小心的避开人群往村庄走去。他的寝宫暗道是通到村边上一个荒园里,出口是一个古井。任谁都想不到平日里心智如同孩童的他已经成长到这番模样。
晚上 将军府
清雅公主带着林紫玉一同跪在大理石上不停的哭泣着。林骁坐在一旁的桌子旁,吃着小月剥好的荔枝,林戚在主位上一个劲的揉着眉头。
清雅公主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抖着肩膀说道:“将军,林骁他明知明日有宴会,却还是动手打紫玉,明天可怎么让紫玉去参加宴会。”
她的话音刚落,林紫玉哭的声音更大了,林骁用手掏了掏耳朵,拿起荔枝塞到嘴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够了!”林戚拍了拍桌子说道:“别再哭了!”林紫玉吓得戛然而止。
林戚继续说道:“骁儿,我问你,你为何要打紫玉。”
林骁放下手中的荔枝,拿过帕子擦着手说:“我的侍女只有我才能打,包括我所有东西只有我才有权利决定去留!”
林紫玉怒极攻心指着林骁大骂道:“你这个野种,你凭什么住在我家,凭什么打我!”
林骁眉头一皱上前朝着另一边脸又是一掌,打完她甩了甩自己的手大摇大摆的出了屋门,小月也迅速的跟了上去。
林戚一甩袖子喝道:“清雅啊清雅,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说完也离开了她的院子。
清雅跪坐在大理石上,水湖色的衣裙摊了一地,她抱着林紫玉一下一下的宽慰着她。在心里默默的说:‘林骁,很快我要你生不如死!’
林骁出了她的院子慢慢穿过亭楼,小月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道:“公子,我第一次看到大夫人这样吃亏,你真是太厉害了!你都不知道你刚才走出大殿的时候有多潇洒...”
林骁也不打断她,听着她有些吵的声音还有一种开心的感觉,从小她都没有其他玩伴,妇人也绝不允许她去玩。
林骁抚摸着脸上的伤疤眼神渐渐迷离了起来,‘母亲,我居然有些想你。’
小月伸手拉了拉她的衣服喊道:“公子,公子!”林骁反应过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下问道:“宫里的宴会有什么讲究?”
小月笑着说道:“明天将军一定会在宴席上宣布公子你的身份的,只要太后承认了你的身份,没有人敢说不的!”
“太后?为什么不是皇上?”林骁疑问。
“皇上从十二岁登基,到现在已经六年了,朝廷大小事都是太后说了算的。而且啊,这次宴会应该是给皇上立后的,大小姐就是极有可能坐在后位上的人。”
“是吗?”林骁摸着光滑的下巴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