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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鼬之死 ...

  •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映照着宇智波兄弟的心情。
      在已经变成废墟的宇智波一族的禁地中。

      鼬的身形已经不稳,这整个人摇摇晃晃,脚步蹒跚,却坚定地往佐助的方向走去。好不容易到了佐助面前,却差点一个不稳就跌倒了。
      佐助防备地盯着鼬,似乎在担心鼬偷袭。只见鼬的嘴角勾出了一抹疲惫,又带着愧疚的笑容,然后像儿时一般做出了那个熟悉的动作。
      鼬修长的两根手指抵在佐助的额头上,然后略带沙哑与歉疚的声音从那漂亮的薄唇出来:“原谅我吧...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随即身形一晃,就倒在了佐助的面前。
      佐助微张着嘴,眼里带着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那无人可以超越的兄长,他的仇人,真的就这样、就这样地逝去了吗?不会的、不会的!!!我不相信!他怎么可以那么容易的,就解脱!他还欠我那么多,他欠我全族人的性命,他让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地在木叶生存,他让我绝望,他让我这辈子都开心不起来,他还欠我一个解释,他还欠我一个哥哥!
      佐助的手颤抖着,一步一步的靠近鼬,然后缓缓地坐在鼬身旁,用手拍着鼬的脸:“你不可以闭上眼睛,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你还欠我那么多,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我命令你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啊!!!”佐助的另一只手擦拭着从鼬的眼睛顺着脸颊留下的血泪。
      “我...我还没...睡着。”鼬挣扎着说“没..没什么...好...解释的。”边说着边吐出一口又一口的血。
      “你欠了我那么多,你小时候答应我要教我训练的,你答应了那么多次,可是一次都没达成,你这个骗子。”
      “对啊...我...我这个...大骗子。”
      “为什么你眼里总是木叶最重要,我呢?爸爸妈妈呢?族人呢?我们对你那么好,你到底有没有心的啊!你知道我这些年一个人在木叶有多辛苦吗?”佐助到最后完全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佐助...你错了...不...不是...木叶最重要,是你”鼬用手轻轻摩挲佐助的脸,帮他擦掉泪水。“我不可以说...说...为什么....灭族,但是...你...真的...真的是...最重要的。”“你...可不可以...再叫我一声...哥哥”
      “哥哥。”佐助的声音带着很明显的哭音。“你是不是有苦衷,一定有的,对吧?”
      “不...不能说。”鼬的眼睛要阖上了,却又强撑着“佐助啊...呃啊”又吐血了,鼬吐出的血,已经把佐助的上半身,和周围都染红了。
      “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刚刚和你对打时的样子很丑”
      “不...不会,哥哥说过,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一直...深爱着...你。”
      “哥哥,我也爱你,不是你认为的那种爱,而是违背常伦的爱。”佐助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知道。”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不会...我和你...是一样的。”
      “哥哥,宇智波鼬!!鼬!!不要死好不好”
      “对不起....这次...哥哥不能...答应你..了,希望...下辈子...还是..兄弟。”
      “不了,下辈子不要再做兄弟,那样,我们才能不顾一切地在一起。”佐助哭的像个孩子一般。
      “好,我们...来...拉勾”鼬伸出了小指头。
      “我们说好咯,来世要一辈子在一起,拉勾上调一百年,不许变,说谎的人要吞千根针”佐助也伸出小指头,和鼬的勾在一起,可是到最后,佐助哭到直接崩溃了,因为他感觉到鼬的指头已经没在用力了,差点就滑下去了,擦干眼泪看,鼬已经完全阖上眼睛了。
      “最后的步奏,盖章。”佐助微微低头,将自己的唇印在了鼬已经冰凉了的唇上,然后再说“完毕。”佐助的手在鼬的脸上勾勒了很多遍,似乎要把鼬的样子牢牢刻在心中。
      佐助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天空开始下起了迷蒙细雨,仿佛也在为他们哭泣。雨滴在佐助的脸上,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雨水。佐助眼里的意念变得更加坚定。鼬的死让佐助成长了,亦失去了。
      阿飞从废墟后面走出来,低喃着“宇智波兄弟的结局难道注定是这样吗?百年前的是这样,百年后的亦是这样。”他的声音消散在风雨里,除了他自己,无人听晓。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鼬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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