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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崭露 ...

  •   “太过分了,狄巴利居然跟国王陛下要求让奥斯卡的母亲去当她的侍女。”
      “那个贱人想利用奥斯卡的人气来获得支持。”
      “她不仅蒙骗了国王,还要向你挑战,不要担心,我们三个永远站在你这边,我们三个再怎么不济毕竟也是国王的女儿,她也不敢太过于放肆。”
      “放心吧,姑妈,我不会向哪种女人屈服,我这就去求国王,让他收回命令。”安东妮德态度坚决,绝不愿向狄巴利屈服。
      “不行,国王陛下一旦下了命令,就不能随意收回,你去劝他是不可能的,奥斯卡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太子殿下,现在你应该去求太子殿下,让他劝国王让奥斯卡的母亲做你的侍女,这样至少不会处于被动位置。”公主们告诉安东妮德该怎么做,她们知道虽然安东妮德不是一般十四岁的小女孩儿,却也毕竟是一个孩子,有的时候孩子天性在步步为营的凡尔赛宫廷中只会将自己送入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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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狄巴利那个女人,居然想把我当成工具,还要把母亲卷入宫廷中,可恶!”奥斯卡愤怒地捶打着桌子,“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奥斯卡和母亲相处最长的时间就是她小的时候,后来听说母亲身体不好就被杰吉尔将军送到了乡下,杰吉尔将军每年都会带着奥斯卡和安德烈去乡下,到斯坦老爹的酒吧点上一桌乡村美食,还允许她和安德烈喝一小口酒。他们被酒呛得一个劲咳嗽,母亲就会轻轻拍打他们后背,还抱怨杰吉尔将军不该让他们喝酒,最严重的一次,奥斯卡一口喝下了一杯酒,呛得眼泪直冒,然后睡了一天一夜,从此夫人就禁止奥斯卡成年之前再喝酒了。每年只有十几天可以和母亲相聚,所以她十分珍惜和母亲相处的点点时光,现在狄巴利居然想让她的母亲卷入宫廷之中,奥斯卡对狄巴利的反感已经不是仅仅出于她的身份低下和狂妄自大了。
      “奥斯卡,事情有转机了,”将军匆匆忙忙赶来,“听说太子求国王陛下让夫人做安东妮德太子妃的侍女,国王也有些为难,所以现在让我们来决定夫人做谁的侍女。”
      “真是太荣幸了,”听说将军回来了,奶娘连忙出来,刚好听见了将军的话,在她看来,这是一个莫大的荣耀,“狄巴利夫人和太子妃大人都在拉拢夫人,真是太光荣了,无论夫人选择了谁,您都一定可以飞黄腾达的。”
      “住嘴,你知道什么,她们两个是在逼我做出选择,无论选谁我都难以保护母亲周全。”奥斯卡咆哮后,感到自己有些过分,还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奶娘,对不起,我话说得有些重了。”
      “没关系,奥斯卡大人,您现在一定很烦恼,我不打搅您了,我先告退了。”奶娘向奥斯卡和将军行礼后,给了安德烈一个眼神告诉他要好好劝劝奥斯卡然后就离开了。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选一边的话,不如仔细想想应该选哪一边吧,一面是现在权力更大的狄巴利夫人,一面是出身正统地位更高的安东妮德太子妃。”
      “闭嘴!安德烈!”奥斯卡大怒,“你也说出这种话,我不要我母亲变成宫中女人竞争的道具,父亲,我们应该怎么办?”
      “现在她们两人争的人是你,所以应该由你自己决定,一旦穿上了军服,很多事情就不是我们自己能够决定的了,你还有半天的时间,晚上你母亲就回来了,到那时就要做出决定,安德烈说的没错,既然无论如何都要选择一边,那么就想想到底应该选择哪一边吧,你自己决定吧。”杰吉尔将军早就知道了奥斯卡一定会卷入宫廷竞争,更知道有些事情现在要奥斯卡自己做出选择。
      “我不认同她们任何一个人,居然想把我当成工具,还把母亲卷进来,父亲,求你去劝国王收回命令吧。”留下这句话,奥斯卡摔门而去,一方面是因为愤怒,一方面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流泪的样子,她现在既然已经穿上了军服,就要变得坚强。
      听着奥斯卡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安德烈才开口问将军:“将军,如果您请求国王陛下收回命令,国王也许会答应吧。”
      “是啊,如果是一些重要的决定国王陛下开口写下了就一定不会改变,但这种事情国王陛下也是在和稀泥,既不想和狄巴利闹僵,又不想去得罪安东妮德和奥地利,这时我要是开口,他应该会做一个顺水人情就同意了,这样两边都不得罪。”将军缓缓说道。
      “不过若是这次拒绝了她们,恐怕会陷入一个更危险的境地,与其两方都得罪,不如依附于一方,至少知道应该防备谁,不至于陷入太过被动的境地,”安德烈说道,“所以您与其去开口求国王,不如就让奥斯卡现在做出选择。”
      “是啊,虽然只差了一岁,但你真的比奥斯卡成熟许多,上次也多亏了你,现在奥斯卡才能平安无事,你的伤怎么样了。”
      “上次还好,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和地痞流氓,一群拿着剑乱砍一通的白痴,要不是我在黑暗处看不清楚也根本不会受伤,还漏了两个人,”安德烈自信得说,“不过我真没想到,奥斯卡居然敢杀人了。”
      “她迟早要迈出那一步,都是身不由己啊,你知道是谁谋划的那件事吗?”杰吉尔将军还是不放心上次的事情。
      “从山洞出来我跟在奥斯卡后面,看到那个射箭的人身形修长,而且用的弓也是只有贵族才可以使用的,我就去追那个人,但没有追上,之后发现那具尸体没有了,而且只有一具尸体没有了,虽然不知道那具尸体的身份,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是一个我们之前见过的人,不然也不会单单就他一个被凶手隐藏了起来,这几天在那些宫廷的贵族中我发现少了一个仆人,奥利恩的仆人卡尔。”
      “难为你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还能这么细心,奥利恩也还真是残忍呀,和他父亲当年一模一样,想不到一个从小玩到大的人他也能说杀就杀,不知道那个家伙发现卡尔已经服毒了心中会不会有一丝愧疚。”
      “那个家伙怎么会有愧疚呢,他已经被王位蒙蔽了双眼,他眼力只有王位,其他的都不会在乎的,什么友情、忠心、道德在他眼中都一文不值,除了王位他什么都可以放弃。”
      “怕不怕,奥斯卡有一天也会像他抛弃卡尔那样抛弃你?”这种时候杰吉尔将军居然问出这么恶趣味的问题,“那时候你打算怎么做?”
      “哈哈哈,奥利恩是奥利恩,奥斯卡是奥斯卡,一个为了王位而瞎了眼的猎鹰和一匹自尊高傲的骏马相比,奥利恩可以为了自己毫不犹豫地杀人,奥斯卡为了自己杀人而陷入自责,我不相信奥斯卡会成为他那样的人,”对于将军刚刚恶趣味的问题,安德烈并不在意,不过他却有其他的问题,“现在奥斯卡将我当作朋友,不知道以后她还是否如此?”
      流血时不曾流下一滴眼泪,安德烈这时却流下了眼泪。
      有两种人是需要珍惜的人,一种是经常流眼泪的人可以为你流血,一种是经常流血的人为你流泪。
      “放心吧,奥斯卡会永远将你当作朋友的,不要担心了。”将军安慰着安德烈,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
      “嗯,对,不论我是什么身份,她都是我的朋友。将军,既然我们知道了奥利恩,就要多防备他一些了。”安德烈擦了擦眼泪。
      “这次恐怕就是奥利恩在背后捣鬼,他不是那种宽宏大量的人,奥斯卡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一定会对奥斯卡进行报复,狄巴利是不会想到这样的主意的,那个愚蠢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连成为了别人的工具都不知道。”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夫人和奥斯卡的。”
      “嗯,说得好,不愧是他的孩子。”在杰吉尔将军的口中,安德烈的父亲是一个有勇有谋的英雄,在他出生前就牺牲在了战场上,而安德烈的母亲是产后听说了噩耗后受不了打击再加上身体虚弱而死。这些年虽然安德烈的身份是仆人,但杰吉尔对待他却更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在所有不逾越规则的方面都做到最好,把自己所会的也是倾囊相授,再加上安德烈本身资质也高,仅仅十五岁的年龄甚至就可以和一些准将相提并论了,不过这些只有杰吉尔知道,连安德烈都不知道,他还只是以为这些是很普通的。
      “安德烈,现在想必宫廷里私下都在猜测奥斯卡会选择哪一边,还有人以此设下了赌局,咱们也赌一场吧,要是你赢了,这个就给你了,”杰吉尔将军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这么多年他一直将它随身携带,“要是输了,就一年不许喝酒,猜猜奥斯卡会选择哪一边。”
      “这没有什么好猜的,她一定会选择安东妮德。”安德烈果断地说。
      “好吧,这把匕首是你的了,好好珍惜它吧。”杰吉尔将军也已经猜到了奥斯卡的选择,郑重地将匕首送给了安德烈。
      虽然他没有说匕首的来历,安德烈也猜到了这把匕首是他父亲的遗物,一直由作为父亲好友的杰吉尔将军保管,这把匕首没有过分的装饰,一个简单的木鞘中一把最为常见的匕首,杰吉尔将军硬是十五年没有离身,他不知应该是悲伤还是感动,郑重地将匕首放入怀中。
      “放心吧……将军……我会……像爱惜自己……生命……一样……爱惜它。”
      却说奥斯卡,依旧无法平静下来,骑马来到之前安德烈告诉她做出自己的选择的那条小河边,心不在焉地朝水中丢着石头、吹着叶笛。
      远在奥地利的玛丽亚泰莉姬女王因为担心安东妮德太过年幼,会因宫廷生活变得愚昧,便派一位米希伯爵到法国监督安东妮德。
      果然如安德烈喝杰吉尔将军的猜想,奥斯卡选择了安东妮德,这无疑就是公开和狄巴利宣战了,他们不仅要保卫宫廷,还要注意狄巴利和奥利恩对她们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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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希伯爵已经到了法国。安东妮德很高兴看到米希伯爵来到法国看她,带着米希伯爵在凡尔赛宫参观了几天,在这几天时间里米希伯爵已经基本摸清了现在凡尔赛宫廷的情况:安东妮德正和国王的情人明争暗斗,而且国王现在站在狄巴利的这一边,要安东妮德做出妥协,法奥刚刚的和平有可能会因此破裂,整个欧洲陷入战争。他不敢耽搁,立即修书报告亚泰莉姬女王。
      “真是可恶,那种女人居然敢这么兴风作浪,我怎么可以让我的女儿向那种人屈服。”亚泰莉姬女王将信撕得粉碎。
      “可是,法奥两国的联盟不能因为这种事破裂,女王陛下您还是忍耐一下吧。”考尼兹劝女王忍耐一下。
      ……
      “好的,我知道了。”安东妮德木然地听着米希伯爵读完由考尼兹代写的信后,给出了这样一句回答。信上说让她为了法奥两国的人民,去忍耐一下,不要得罪法国国王。之所以让考尼兹去写这封信,也是因为他是在奥地利除了女王唯一可以管教安东妮德的人了,安东妮德对这个威严的爷爷的教导从来不会拒绝和厌烦。
      奥地利修书来的消息传遍了凡尔赛宫廷,众人猜测今天安东妮德是否会与狄巴利说话,她们还注意到今天奥斯卡一直跟在安东妮德身边,想来是为了保护她的母亲,没人知道狄巴利发疯时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狄巴利入场了,穿着一件比上次还要庸俗的裙子,神态高傲,她认定了今天安东妮德一定会向她屈服,她从贫民一步步到了现在的地位,内心的贪婪却越来越大,金钱宝石已经难以满足于她的贪婪了,她现在要的是告诉所有人,她才是凡尔赛宫中权力的顶峰。
      “母亲,我该怎么办呢?”安东妮德握紧了手,这样可以更清楚地感受到母亲给她的戒指的存在,这也是上次事件后唯一还留在身上的奥地利的东西,最后,她没有选择妥协,即使是国王和她母亲的命令,她也不会去主动和她说话,那样就等于她认同了像狄巴利那种女人,她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现在是法国太子妃的荣誉问题了。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越来越近的两个人身上,狄巴利自认为高雅地行了礼,神情高傲,等着安东妮德主动与她说话,却想不到抬头撞上的居然是安东妮德坚毅的眼神,坚决不会认同她这种人,一瞬间屈辱涌上心头,转身就逃走了,继续回去发泄了。这一场,安东妮德赢了。
      安德烈注意到奥利恩在狄巴利逃走后和别人寒暄了几句也离开了,便私下里跟着奥利恩,发现奥利恩带着一瓶葡萄酒进入狄巴利房间后再次出来时葡萄酒已经没了。
      “真是狼狈为奸,”安德烈低声咒骂,看到奥利恩走来便隐藏了起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诡计。”
      之后安德烈看见狄巴利的侍女拿着一瓶葡萄酒去了奥斯卡母亲的房间,然后奥斯卡的母亲就端着两杯葡萄酒出来了,安德烈不敢耽搁,马上告诉了奥斯卡。
      “奥斯卡,不好了,狄巴利要害夫人,我刚才看见狄巴利派侍女让夫人端葡萄酒去她的房间,”安德烈匆匆跑来告诉奥斯卡,“你快去保护夫人!”
      “可恶!”奥斯卡不敢耽误,马上朝着狄巴利的房间跑去。
      其实安德烈也不知道夫人去了哪里,她只是看见狄巴利的侍女将葡萄酒送进了夫人房间,然后夫人端着酒出来,夫人应该会有两个去处,一个是狄巴利的房间,一个是安东妮德的房间,但是无论去哪,他都不能耽搁时间,要保护夫人,不过他不能去擅闯狄巴利的房间,否则反而弄巧成拙,所以他才跟奥斯卡那么说,为的是让奥斯卡去保护夫人,他现在要马上赶去安东妮德的房间,做好两手准备。
      “什么,狄巴利要害奥斯卡的母亲!”安东妮德和公主们听后勃然大怒,要去找狄巴利。
      “你们不要去,”安德烈喘着粗气,“要是你们现在去了,狄巴利就可以反咬一口说你们联合起来陷害她,还是我去吧,我作为奥斯卡的仆人,到时候也好解释。”
      奥斯卡赶到狄巴利夫人的房间时,发现门已经锁了,就直接将门撞开了,发现狄巴利的一个侍女正拿着一杯葡萄酒吃惊地看着她,另一杯酒在她母亲的手上,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个侍女真是没有规矩!”奥斯卡大声呵斥侍女,“那葡萄酒是给你喝的吗!”
      “可是……可是……”那个侍女想要解释,“这是狄巴利夫人奖赏给我的。”
      “来,给我!”奥斯卡一把从侍女手中拿走葡萄酒,“做侍女要懂规矩,就是主人赏赐的也要等主人用过了你才能要,来,狄巴利夫人请您先喝一口吧。”
      奥斯卡将酒杯狄巴利面前,狄巴利双手颤抖,不敢去拿葡萄酒:“奥斯卡,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请您喝口酒而已,”奥斯卡见狄巴利不敢动,更确定自己猜的没有错,“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了陷害我们居然连自己侍女的性命都不顾!”
      “大……大人,您说……您说……这酒里有毒。”侍女战战兢兢地说。
      “奥斯卡,你不要血口喷人!”狄巴利还在狡辩,但是当看到奥斯卡将酒朝着她递过来时又不敢去接,只好一步步后退。
      “狄巴利夫人,你记住,你是国王陛下的人,今天的事我不会跟别人说,但是你要是再敢为难我们,我就跟你鱼死网破!”奥斯卡将酒杯放回桌上,“母亲,我们走。”便带着母亲离开了,这一切刚好被安德烈看到。
      狄巴利刚缓过神来,想要毁掉证据再灭口就又有一个人进来了。
      “夫人好雅致,一个人喝两杯美酒,连杯子都那么精致,您不介意我来一杯吧,”安德烈直接走进了房间,还发现了侍女正瘫坐在地上,“哎,想不到夫人的侍女这么毛手毛脚的,不过好在只有一个侍女这样,大不了就换一个侍女,不过要是所有侍女都这样,就不好办了,你是不是告诉你的姐妹们,不要这么毛手毛脚了?”
      安德烈说完话那个侍女才明白过来,如果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定会被灭口,但是如果所有侍女都知道,狄巴利就没有办法了,连忙站起身跑出去告诉其他侍女来寻求保命。
      狄巴利刚想灭口,就完全被打乱了,而且现在侍女已经跑了,也没办法挽回了,只好咬着牙问安德烈:“你是什么人,你想怎么样?”
      “夫人见笑了,我不过是一个喜欢美酒的人,看见夫人这里有两杯美酒好像没人喝,我觉得可惜,就想求夫人给我,夫人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说着,安德烈就拿起了两杯葡萄酒,转身离开,“谢谢夫人的美酒了,哈哈哈。”
      “可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狄巴利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她现在已经有把柄握在别人手中。
      从凡尔赛宫出来,安德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回答将军家后就将两个杯子毁了,然后报告给了将军,将军对他大加赞赏,找不到的证据才是最让人恐惧的证据,这样一来,可以暂时安心了,不过这些,奥斯卡并不清楚。
      “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叫安德烈感觉很亲切?”
      “你是说?”
      “不要说这些了。”
      三位公主在离开安东妮德房间后小声交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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