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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他让我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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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他一直期盼着长大可以回去手刃仇人,让他们血债血偿。多少次在梦里他都喊着杀了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或许你不能选择别人的决定。
但你可以选择自己的决定,你不会愿意属于他的世界。他会让你提心吊胆他会让你受
伤,所以孩子远离他。
从一开始就远离他,我每次问他在香港做什么?你找到你爸爸的大老婆吗?他都会闪烁其词问西答东,总是会有些人西装革履和他说话。我总是会识趣躲开,他喜欢我这样。
我和他在一起越久越依赖,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那种再大的暴风雨他都会为你遮挡的感觉,是那样诱惑着我。他第一次要我时我没有拒绝只是害羞,只是不懂。
而这却更加激起他需索的欲望,他说‘妖精,就是会勾男人的魂,会让他爱她明明想控制自己却控制不住。妖精,就是会让他时时刻刻都想把她抱在怀里,明知可能将来她会恨他气他。还是要把她放在手心里,给她她想要的一切。这才是真正的妖精。’我听了以后小声的说:“我会是你永远的妖精吗?”我理所当然和他去了香港。
雨,住校只要有钱二十一岁的她当然不用我担心,我发现怀孕了他知道就匆匆赶回来。
他高兴坏了就张口闭口的儿子,我就不高兴说:“要是女儿你就不要了?我想要女儿,你想要儿子让别人给你生去。”他抱着我笑着说:“女儿也好,我也喜欢。只是我这么棒肯定是儿子,先有几个哥哥再有妹妹多好。”他要我去香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何况我现在……虽然舍不得大陆我的故乡,可是蒲公英漂泊并不代表流浪,有泥土的地方也变成我故乡。
尽管他给我一切都是最好的,可是我苏漫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黠慧。可我从我跟他到香港第一天我就有些担心害怕了!那些黑墨镜人对我彬彬有礼的方式,我不要问他,在我小时候就知道一件事他却答非所问。那就不要问自己想办法去知道,越是不让你知道你越是要知道。我会试着偷听他和别人说话,一个人说:“他还有一个女儿十五岁。”
那还等什么?把她送给黑茉莉今天晚上十个男人给她的第一次,一定会让她终身难忘的。
这是阿开说的话,
阿飞:“那批军火怎么办?大山的手下打死两个条子还没处理好。”野鸡:“墨子,要是从床早起来一会,那批军火就不会耽误时间了。”
阿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人之常情。”
阿开手里酒杯一摔一脸怒气的说:“他妈的早晚死在女人的床上。”其实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可是我就是不愿意往那上想。他的那凶神恶煞的眼神,那吃人的声音都是我从没见过的。
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天哪!我好想我听错了,我躺在床上紧紧揪住胸口的衣服。他轻轻搂着我说:“怎么了不舒服吗?我还有事要过几天再回来,阿玲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他亲吻一下我的额头,就走了。
李修女我为什么不听你的话呢!是的,我应该远离他我一开始就应该远离他。我不属于他的世界,我好像预感到我不能承受一幕幕正在一步步向我逼近。
李修女告诉我现在远离他还来得及吗?
还来得及,不能一步错步步错。
我要离开,永远。
或许是怀孕初期也有水土不服,从到这天起就呕吐不止。身子轻飘飘还有些头昏眼花,迷迷糊糊地在黯淡的灯光下。
我的嘴被黑胶布封上了,手脚被麻绳捆绑的开始发麻了!我明明是睡在床上的这是什么情况?
一只大手捏着我的下巴,那使劲打痛的我眼泪都控制不住了!说:“瞧瞧这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真是我见犹怜呐!
怪不得能把阿开魂勾的动一动。”他的话还没说完,阿飞拿着枪从他后面对着他的头。
阿开亲自解开捆绑我的麻绳,轻声细语说:“没事了,这样的事情我不会再让他发生了,胶布会有一点痛。”
他撕下胶布我想我的皮也撕下来了!我现在怎么这么虚弱,站都站不稳他一直抱着我。
他搂着我坐在沙发上,我的头就靠在他的胸前。他似笑非笑说:“斧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斧子:“说开哥从大陆带回来一个女人,宝贝的跟什么似得。
不太相信看到开哥的速度相信了,原来六亲不认黑吃黑的开哥也他妈的会在乎女人呀?”野鸡怒气冲冲抓住斧子的衣领,怒目圆瞪说:“我们一向江水不犯河水,不要得陇望蜀。”阿开吼一声放开他。”野鸡放开他阿开问:“给我一个理由?”斧子:“四叔已经不知所踪了,有你开哥在一天他到死都别想再回到香港。他曾经对我有所照顾,本来想拿她换四叔的女儿文文的。哪知道开哥会倾巢出动呀!天不早了,开哥已经美人抱在怀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
阿开没有说话,阿飞野鸡都挡在斧子前面。一个美丽的声音说:“让他走。”斧子走后我看见这个女人浓妆艳抹火辣而霸气,她身边还有一个人黑色的丝袜。高跟鞋高的不能在高了,到大腿根子的短裙身上的衣服性感的不能再性感了,不过她的三维很好。
她叫朱谷,洪娟:“你不应该把文文交给黑茉莉,斧子是刘叔的外甥,不要忘了没有刘叔和我爸一开始的支持你能搬倒那几个老家伙。
我爸是死了!
你的翅膀是硬了,可不要忘了刘叔的德高望重一呼百应。
四叔怎么说也是你老子的耙兄弟,你不觉得你做的太绝了吗?这就是那个女人,什么时候给我三跪九叩呀?”
阿开:“哼,耙兄弟?他奸杀我妈时有没有想过耙兄弟这三个字?
他倒是跑得快带着一大笔美金不知去向,那么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今天我已经很不爽了,识趣的就滚。”
朱谷坐到阿开身边,靠在他肩膀上轻捶着他笑笑道:“娟姐呀,怕你和斧子剑法怒张惊动了刘叔。
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你良心被狗吃了吗?我们娟姐从小算命就说一生旺夫,难能可贵的是那度量。你说世上能有几个娟姐这样的女人,你要喜欢这新鲜的给娟姐三跪九叩,大家就都是姐妹这是规矩。”阿开没有说话只是那锋利的眼睛看了她一下,朱谷:“哎呦呦,真是喜新厌旧。”
墨子带来两个人说:“就是他帮助斧子把漫小姐弄出去的。”
阿开看一眼野鸡,野鸡就砰砰砰几声枪响。
都打在头上,血有几滴溅到我衣服上。
那砰砰砰的声响就像打在我的心上,我一直不说话是害怕、绝望、忧伤、愤怒、懵了、不该、怎么可以?李修女、李修女。
我也不知道我此时此刻是什么想法,我想我应该是又昏倒了!
当我从噩梦中挣扎被阿开叫醒时,他把我抱在怀里揉着我的头像哄四岁的女儿一样。
“我知道把你吓着了!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必须当着洪娟的面前给她一个警告。那是她的人,她想试探我利用斧子。她是有点小聪明不过只是一点,漫,你必须也要体验认识一下。
因为……”
我只是那种不认识哀怨、戚悲、瘆得慌、恼怒、恨、怨、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用手遮住我的双眼说:“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的眼光…让我……”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不觉对我得很残忍吗?七年我们相亲相爱,除了雨李修女你是我的亲人呀!为什么要如此伤害我呢?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待她?那是你的妻子呀?你怎么可以骗了我却那样残忍伤害她呢?”
眼泪就那样一点也不受我控制哗哗流下,他只说:“人在江湖太多的身不由己。”我在他怀里哭了好久。直到第二天我痴痴地坐在那里他问我:“想什么呢?”我说:“想杜甫呢。”
他一脸狐疑疑问,我看着他:“黄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我是你的新人还是旧人呢?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在这个时代还会有这样的我,还是她呢?我怎么这样糊里糊涂呢?你怎么能不告诉我…”
他捏着我的肩膀说:“洪娟,在我和她都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时,她就知道我心里有个女人。那个时候如果我不和她联手,我只能像十岁那年一样逃之夭夭,否则就会被那几个老家伙大卸八块尸骨无存。下一个就会是她任人宰割,我不会再逃了!这次永远都要换她们逃了,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洪娟嫉妒你她不想让你把孩子生出来。她恨你她想让你死,我爱你我只爱你。若我不能给你万无一失的保护,我不会把你带回香港来。你明白吗?漫。”
他越说越越愤怒,似乎是尽力压着想吼的冲动。依然语气越来越重,我问:“如果我和她换个位置我也会那样,
她应该想把我生吞活剥了!不管她怎么想对我怎么做都是应该的,不是吗?我好同情她把自己一生交给你这样的丈夫。”他大声道:“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我对她早就情至意尽了!
我们曾经对方都有太重要的利用价值了,我们只是卖给了彼此价值,我们只是交易的挂个虚名而已。”
我还是那样慢条斯理说:“或许你是那样认为的,但是她没有她很爱你。或许她也很了解你,所以她睁只眼闭只眼。她不想因为我跟你闹,那样会得不偿失会两败俱伤。
最后你会赢同时也给了别人乘虚而入的机会,不那么在乎你不那么爱你。又怎么会恨我入骨呢?李碧华说女人认为那是自己的爱情,想永远沉寂在里的时候。其实是男人在戏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