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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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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坂田银时看着静默许久、眉眼压抑的土方十四郎,把滚到喉咙口的“你别停啊继续说”给硬吞了回去。
说出来了的话铁定太刀伺候。
又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土方十四郎继续开口了:
“出发之前近藤桑问过我:'十四,三叶是个好姑娘,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他知道我去医院检查的事情,大概算是他对我最后的规劝吧。
但是我回绝了。我深刻意识到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对女人有那种感觉了。
于是……当我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和近藤桑连夜搭车赶了回去,却只赶上了主刀医生从急诊室里走出来对我们摇了摇头。
当总悟看到我的时候,他像一只发狂的小兽……他一拳打在我脸上,拽着我的领子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三叶……
我当时懵了。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与我有关。
最后的弥留之际,三叶让我听她说几句话。
她说这不是我的错,她的身体本身就撑不了几年的。
她说总悟就交给我和近藤桑了。
她说死前还能见我一面,她很开心……
……葬礼过后,我询问了三叶的主治医生,他告诉我这种病其实只要维持平静的心态,不要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加上中药的调养,是可以一点一点好转的。
于是我明白了一切。
三叶真的是我害死的,我……”
“土方!”坂田银时看他情绪有些激动起来,立刻打断了他。
土方十四郎停止了自责,有些楞楞地将头转向他。
这算是坂田银时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叫他的名字。虽然不是全名。
“土方,我问你,”坂田银时顶着对方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发红的双眼,“你冷静点,仔细听我问你。”
“如果当时你知道她的病情,你还会拒绝她吗?”
“你会假意答应她只为了让她好起来吗?”
“哪怕你们之间注定只有一个人单方面地付出感情?”
“我……”土方有些犹豫。
如果是别的要求,他或许是会答应的。但是在已经清楚自己是个TxL,注定回报不了对方同等的感情、注定给不了对方幸福的时候,他还会答应吗?
说出口的话就要履行,做出来的事就要负责。但如果他当时真的答应的三叶,他将既无法履行承诺也无法负起责任。
想到这里,土方十四郎开始明朗起来:“我想……我还是会说'不'吧。”
坂田银时勾出一个慵懒的笑:“土方,爱情这种东西是没有谁对谁错的,不是吗?”
“哈!我居然被一个比我小了一轮的小鬼说教了……”土方笑着摇了摇头。
“哼,还不是因为某个明明已经成年了却多愁善感得跟女人似的大人非要大晚上的拉着我聊人生。”坂田银时气不过地翻了个白眼。
土方听他把自己说成女人,却难得地没有生气:“谁知道你如果了解了我是个TxL会怎么看我,这种事情我自然不敢揭出来。”
坂田银时半躺在沙发上一手抱胸一手很不雅观地抠着鼻孔,一脸“你是智障吗”的表情:“多串你的大脑回路果然已经被蛋黄酱占领了吧?老太婆是个同,日轮姐和她的关系早几年就固定了,她俩一直在我身边,当我瞎么。虽然老太婆没怎么和我提起过你,但她认识的人基本上也没几个是正常的……”
“卷毛你是在间接骂我也不正常吧?!”
“不,你听错了。”
“死卷毛皮痒了早说啊?!正好老子想活动活动筋骨……你丫有本事别溜!!”
“阿银我没本事!”坂田银时转头送他一排小白牙,立刻脚底抹油往楼上跑。
“丫给老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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