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Chapter TwentyFiv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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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去哪里了？这是幻觉还是......他看到我了吗？
不管这是幻觉还不是，他的出现让她重新萌生希望，她一点都不想离开他。
Harley瞬间感到充满能量，抬起头，双眼紧盯着Sam因太过愤怒，双手颤抖不只连武器也握不上，这让Harley有一个小小的机会逃开。Harley抬起脚朝Sam的鼠蹊部用力一踹，Sam立刻痛得大叫从旁边滚开。
她依然躺在地上，头悬在边缘，叹息呼之欲出，而Sam依然在旁边痛得大吼大叫。如果从旁看，现在的景想肯定很奇怪。
Harley轻声笑出，眨着眼看鲜血从脸颊流出。当她看到一双黑色闪亮的鞋子不断踢着Sam的脸和肚子时，她沉默了。
\"J\"她轻声呼唤，试图抓住自己的脚，但眼下的庄况根本不可能。那双鞋子朝她的方向走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两只手将她从地板上抓起，一只手扶着她的背，一只手环着她的腰，Harley知道这双手来自谁。
Harley小心翼翼地将脚落地，然而马上她又被摔在墙上。
Joker抓住她的脸，紧盯着双眼。他审视着身体上的伤痕和骨折的地方。\"你他妈以为你在做什么\"他咆啸，抓住她脖子的手用力地将空气输送掐断。
\"拜托......让我走。\"她努力吐出最后一口气。Harley哭叫的抓住他的衬衫衣领，Joker看到鲜血从她受上的额头留下时，他放开了她。
Joker盯着她的眼。眼前的她欺骗、扯谎、甚至对他的命令嗤之以鼻。
他用力地搧了她一巴掌。\"我想我该死的说了，这次你不要插手!\"他吼着，看着她的眼泪沿着睫毛滑落。
\"对不───\"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谁告诉全部的计划？\"Joker箝制住她的下巴。
\"没......没人告诉我，你的计划就放在你的桌上，当我们正在......呃......\"当她说出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话有多蠢，利用他进办公室偷取计划。
\"这......这不是听起来那样，J，我只是想要帮你，我想要让你开心，让你骄傲。\"
\"所以你他妈的现在已经做到了你可能该死的再死一次!如果我没出现───\"Joker打了墙面一拳，离她的头仅一英吋。\"我不会再问你一次......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开R8来的......我，我很抱歉，J，我只是想要......\"她的抱歉卡在自己的喉咙又再次被掐住那一刻，她的头被撞在墙上，更多的血喷溅出来。
\"如果我找到一处刮伤，一条刮痕在车上，你就他妈死定了，你听到了吗？死定了!\"虽然此时的他愤怒异常，却还是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才智。
Harley开始挣扎，盯着他那双发怒绿色的眼逐渐膨胀。
Joker移开他的手，吻落在她的嘴上，舌头强硬地滑进与之交缠，Harley在他的触摸下呻吟，她抓住他衬衫的衣领从中取更多的氧气。
Joker立刻推开，转身走向意识不明的Sam，躺在自己的血泊之中，夹杂着汗水与泪水。Harley倚着墙，对他的行动感到困惑
\"杀了他。\"Joker的脑袋转过头看着她。
Harley走向他身边。\"你说什么\"她轻声说着。
他抽出枪上膛，塞进她的手中。\"杀了他，让我开心。\"
她举着枪，看着他的双眼。Sam已经濒临死亡，但他想要她亲手了解Sam，他想要见证她第一次杀人。
\"好的。\"她深吸口气，Harley盯着Sam可悲的身体，这一点都不好玩，他已经昏过去了吧？Harley靠近踢了Sam的身体一脚，将Sam翻过身朝上，那人痛得叫着，双眼缓缓地睁开，看起来很迷茫。Sam双眼凹陷，唇和脸充满瘀伤和割伤，鼻子剩下一半。
Harley的思绪充满阴霾，她让自己完全融入情景，只专注在Joker和Sam的身上。她想要先好好的玩弄她的猎物。
Harley跨坐在Sam的腰间，用枪上的保险杆触碰Sam。
Joker第一眼并不喜欢眼前的景象，她唯一能跨坐的对象应该是他。
\"Harley!停下!\"他紧握拳头，接近她。但是当他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后，那双眼神充满迷离、嗜血以及愤怒，Joker改变了主意，更接近观察，如果她做太过火再阻止也不迟。
Harley低头在Sam的耳边呢喃关于Joker和她的细节，Sam身心饱受折磨，持续几分钟后，Joker开始觉得无聊了。
他蹲在她身边，捧起她的脸。
\"Harley\"他轻声呼唤。
\"J\"Harley的蓝眼回过神来，如大梦初醒。
\"快该死的杀了他，现在。\"他的声音虽愤怒，眼神却藏着恳求。
她点点头，重新看着在自己身下那个血流不止的身躯，将枪重新瞄准在两眼之间。Sam恳求着怜悯，但不论Joker还是Harley当下丝毫都没有这个意思，看着Sam被自己的血呛得连连咳嗽。
\"地狱再会了。\"Harley慢慢地扣下板机，享受着Sam瞬间变得毫无生气的眼神，温热的鲜血喷在她脸上和大腿上。
Joker起身，顺带连着Harley。\"来吧。，我想让你看看某些东西。\"Harley牵着他的手，任由行动，他们一起来到化学池上的边缘，他将她环抱眼在身前，倚靠他。
\"你做得很好，孩子，但还是有某些───不太成熟───的地方，但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会慢慢来。\"他实实在在地为她骄傲，但是并不想给她太多暗示或是奖励什么的。
\"我杀了他，我夺走了某人的性命......\"Harley不太确定地说。\"我真的杀了他吗？感觉不太真实。\"
Joker用拇指将她脸颊上的血迹擦去。\"你是的，亲爱的Harley，恭喜你。\"他离开她的脸颊向下滑去，感受着她在抚摸下逐渐融化的身躯，他们热情拥吻。
\"第一次总是这样。\"他吻着她的唇，轻啄着每吋肌肤，Joker揽着她的腰，用里一提，双腿缠绕着他的下半身。
Joker很快地将两人分开，Harley发出舍不得的声响。
\"怎么了\"她摸上他的脸颊，但却被挥开，Joker发现Sam的指甲印在她身上，完全盖住她的刺青。
Joker发出怒吼声，感到恼火。并不是针对她，他喜欢那刺青，但现在全毁了。他再次吸吮她的唇，但这次却动作凶狠，近乎吮出血来。
\"我想要给你看某样东西，在此之前你必须先跟我保证听话，可以吗？\"他看着她。
\"好，我答应。\"她试图掌握主控权，却着实困难，他的每个反应都使她身子疲软。
\"闭上眼睛，向后倒。\"他要求。
\"什么？你疯啦？我会掉下去！\"
\"你不相信我\"Joker一手抓住她的腰，支撑着她的背部，并向前让她的身体在金属栏杆上向后倾斜。
\"只要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就不信。\"Harley的双腿发紧，夹住他的腰，她的眼睛逐渐瞪大，当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邪恶，她突然猜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不，J，拜托......\"
他嘲笑着她眼中的恐惧，现在她已经完全悬空在边缘外了，靠着Joker的支撑才勉强不掉下去。
\"吻我。\"他命令道。她照做，Harley的恐惧在触碰到他身躯的时候逐渐消散。
她瞬间感到重力消失，急忙地想抓住他的腰，他把手放开，任由Harley掉落。空气快速在身旁流动，她拼命挥舞着手，想抓住什么东西，但什么也没有。
她的思绪开始快速闪过可能产生的必然结果，但最终徒劳，取而代之的是脑中的走马灯。当她掉落在浓稠的酸性液体时，最后想到的是Joker和她第一次的激吻，她甚至能感受到、尝到，甚至触碰到。
当Harley的身体和化学液体接触时，开始意识模糊，大量的液体吞噬她。
化学池中的酸水慢慢地溢出。
Joker站在上方看着此景，一点也不敢愧疚，这是对上次不听话的惩罚。另外一方面来说，如果她想要永远站在他身边，她必须彻彻底底的完全成为他，不是洗脑，更不是某种操控。
化学池的液体持续冒着泡。
有那么一会儿，Joker的大脑窜出了一抹怀疑。
如果她死了怎么办？
Joker沉着脸。
该死的，我发誓哪一天一定会亲手了结她。
Joker对自己不满地大吼，狠狠地一群捶在栏杆上。
他向后走去，手指滑过自己的头发，盯着坏掉的栏杆，将夹克脱去，向前俯冲，纵身一跃......
当肌肤触碰到那燃烧的液体，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对自己的麻木疯狂大笑。开始寻找他的Harley Quins，无论死活，他都会找到，往更深处的地方游去，他扯过她的身体，将整个人拖向他，两人宛如置身绿色的黏液地狱，充满了强酸，她蓝色的上衣的上半身开始融化，颜料沾上了她的头。
他的衣服也开始发生一样的变化，衬衫上的紫色释出，同样染上她的头发。
Joker用吻输送氧气，虽然气息微弱，但她还活着。
他扯过她的身子，将她拉出化学池，Joker将她的身躯横放在地板，看着她上下起伏的胸膛，化学液体对他产生的效果同样也发生在她身上，Harley的皮变得苍白，等着他在上头彩绘，那些她身上留有的伤疤和骨折全都消失，包刮那月亮形状的刺青也是。
该死。一股吼声回荡在他自己的体内，Joker冲到化学池借着反光照着自己，还好他的头发颜色并没有变成白色。绿色看起来很漂亮，他不想要弄没了，同时他也发现身上的刺青也没有一同消失，虽然令人疑惑，但他可不想抱怨。
Joker走到她身边将人立直，她的头枕在他胸膛，发现两人衣服上的颜色染上了她的头发，这看起来很惊奇，让她的苍白更加突出。
太美了。
他将她带出ACE化学厂，迈向他的车，将Harley放进车内，打开车门，绕着圈检视车边，然后一抹巨大的笑容印在他脸上。
重新换上他最喜欢的一套西装，虽然颜色搭配错误，但此时也没什么好选的，至少穿着还合身，毕竟等会儿跟稻草人还有约。Joker拉出一条红色毯子，将之裹住Harley，轻柔地落下一个吻在她脸颊上，紧接着将车门关上，反锁。
Joker放松胳膊然后咯咯笑着，他一直都想要跟Harley来个午夜化学池派对，但她那固执的性格总是让事情更复杂。
现在该稻草人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Chapter TwentyFiv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