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查理九世之一世梦》祸害必长生

9、第九章：梦境与现实

　　夏鸠经常看一些莫名其妙的书籍，也常常问秋若莫名其妙的问题。
　　夏鸠问过秋若：“秋若，你怎么肯定自己醒着而不是在做梦。”秋若当时的回答她自己也忘记了，她就是说了一个很通俗的方法来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秋若跟宛蒂握手的时候，产生了一个很好玩的想法，她现在是真的到了彼世，还是只是在做梦。时间慢慢变长了，这个想法也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心里，让她止不住的乱猜。
　　她在船舱里快步奔跑着，外面吹进来的风与她的头发纠缠，一切的感官都是那么的真实。
　　可是秋若止不住地怀疑着，她现在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寻世镜连通着很多个世界。平行世界，镜中世界，次元世界，书中世界……各种各样的世界都存在着。通过寻世镜，可以到达任何世界——但是无法控制这会到哪一个，所达之地是随机的。
　　但是秋若并不认为会有这么一个世界，聚集了那些本该存在于其他世界的人。
　　除非……
　　这是人为的。
　　人为的把其他世界的人，抓起来，再放入同一个世界。
　　抓到的人都有共同的特点。
　　——“那位小姐”的镜像。
　　“白素贞，咬我一口！”
　　秋若最终是想起了她对夏鸠的回答：“做梦都时候是不会觉得痛的，我大可以捏自己一把，把自己叫醒。”现在，秋若怀疑自己在做梦，所以她要让自己——
　　醒过来。
　　白蛇并没有依照秋若的话咬她一口，而是蛇尾甩上秋若的脸，啪地打了一下。
　　秋若感觉到痛。
　　但是她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白素贞，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切很不真实？”秋若问道。
　　“什么不真实？傻狍儿我觉得你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就变得怪怪的，你是不是傻了啊？我以前要你陪我出雷峰塔我穿白的你穿黑的，你却打死都不肯穿黑色的衣服，现在你这身行头我怎么看都别扭；你不是不喜欢出风头吗？怎么这么咄咄逼人了？”白蛇也是把秋若当做自己人了，喋喋不休地数落了起来。
　　秋若停下来，安静地听着白蛇的话，越来越心惊。
　　半晌，秋若窸窸窣窣地笑了：“白素贞，你知道我们在哪里吗？”
　　没等白蛇回答，秋若就自说自话：“寻世镜可以让人穿梭于给个时间，但是在同时寻世镜也遵守着空间法则。而这个空间法则，由「规则」定制。”秋若的语气一瞬间变得轻柔，“白素贞，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情，关于寻世镜的——寻世镜的传送地点是随机的，但是有人可以驾驭寻世镜，也就是控制到达的地点。”
　　“寻世镜能够到达的地方，必定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我并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世界，把好几个世界的人物集合在一起。”
　　“如果……这样的世界真的存在，那么，一定是被哪个人创造出来的。”
　　“唯有创造，才会存在。”
　　秋若说了一堆的话，也不管白蛇有没有听懂。
　　她在白蛇懵圈的时候，秋若总结说：“是了，我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