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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番外·大正（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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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从来没想过，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鬼”这种生物存在。
当他和吉田千代子踏出时空之门，身后的隧道关闭如碎星消散，就听到昏暗的密林中，传来了野兽进食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鲜血的气味，其中还混杂着一种仿佛无数腐烂的血肉堆放在一起沤了数年一样的恶臭。
似乎是察觉到了突然出现的两个人的气息，那个正在进食的东西停止了动作。两人身上都包裹着浓厚的灵力，这种蕴含着无穷生机的清香刺激着那东西的神经，来自血脉深处的声音告诉它，吃了这两个人，它就可以变强，变得比所有同类都要强。
“稀血……是稀血……”
当然并不是，如果是普通的稀血，或许这东西会保持相对的清醒，能够判断出眼前这两个人的实力。但他们两个拥有的是几乎可以触及星球本源的力量。这种力量对某些特定的种族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对于力量的渴望，让这只不明生物丧失了基本的判断。
吉田千代子奇怪地看了那个东西一眼，然后抬头看宇智波斑，“我们是不是落点选错了？”
宇智波斑完全没有在意，对于他而言，这样漫无目的的旅行也别有趣味，他按了按手腕，“留下来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妖怪？还是魔兽？”
话音刚落，那东西已经被冲昏头脑，流着口水一下子冲了过来。
宇智波斑直接一脚踢出去，正中那东西的脑门。却没想到它身体意外的脆弱，遭此重击，那东西脑袋竟然一下子飞了出去。带着腐臭味的血喷洒出来，宇智波斑嫌弃得瞬身躲开，“好臭。”
吉田千代子忍不住笑意，还没说话，就发现那留下的身体竟然还能动，飞出去的脑袋也在骂骂咧咧，她不慌不忙把对方身体封印起来，不禁有些好奇，“竟然没死，不像是妖怪诶。”而且有意识，甚至可以跟人交流。
她也不嫌弃，用刀挑起它的脑袋，直接钉在了树干上，开始了拷问。
那个奇怪的生物一开始还想挣扎，但是双方之间实力差距实在太大，它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大概半个小时后，她知道了关于这个世界的一些事情。
这个世界更像是她曾经记忆中的现世的日本历史上的某一个时间段，不像平安时代群魔乱舞百鬼夜行，也不像战国时代战乱纷飞大妖横行，大正时代的日本国情相对稳定，民主主义浪潮席卷，妖魔鬼怪都渐渐隐没成为传说，算作此世前所未有的繁荣盛世。但是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之下，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风险。
比如，鬼。
这种“鬼”是由人变成的，鬼化之后，大部分会失去理智，反而以人类为食，吃的人越多，实力越强大，也越能够保持理性。眼前这只男性鬼很明显已经吃了不少人。
听到这里，吉田千代子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
她能理解种族之间互相倾轧，却不能接受本是同族的人类互相厮杀。
这种生物，真是令人恶心。
但是，当她问到关于这种生物最开始究竟是怎么产生的时候，这只鬼却开始颤抖起来，十分惊慌，但无论如何也不敢开口。
宇智波斑冷哼了一声，眼睛飞快地变换，幻术发动。不小心与他对视的鬼眼神很快变得迷茫起来，“那位大人……鬼王……鬼舞辻……”然而，话没说完，鬼的脑袋突然扭曲膨胀，然后爆裂开来。吉田千代子猛地回头，就看到被封印起来的鬼的身体也已经变成了肉酱，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细胞层面直接将它整个存在都抹杀掉一样，到最后，竟慢慢化作了飞灰。
“啊，死掉了。”宇智波斑颇有些可惜，“看来那个叫什么鬼舞辻的，应该就是这种生物的领头吧。”
他对这个异世的“鬼王”非常感兴趣，要知道，自从吉田松阳回到他原本的世界继续去教书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人痛痛快快打一场了。吉田千代子也看出了他的兴奋，无奈地摊摊手，“或许吧。”
她结印，替那个可怜的被鬼吃掉的人收殓了仅剩的一点尸骨，然后道，“先找个地方打探下消息吧。”
两个人艺高人胆大，完全不怕半夜赶路，然后非常好运地又遇上了一只鬼，他们抓住对方，然而同样的，在鬼说出鬼舞辻的名字时，两人再次见证了鬼变成鬼酱的过程。
吉田千代子：“……该不会，这群鬼根本不能说鬼王的名字吧？”
宇智波斑：“……嗯。希望他不是个躲躲藏藏的胆小鬼。”
虽然这么说，但两人心里都有点微妙的预感。
等他们翻过两座山，到了附近的镇子上，太阳已经升起。两人进了一家茶馆，坐下来一边喝茶一遍探听消息，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消息最为流通。
无论哪个时代，贵金属都是硬通货。宇智波斑从衣襟的钱袋里掏出一枚金珠，跟卖茶点的小哥换了不少银币和铜币，零钱不够，斑也没计较，剩下的都当做给他的小费了。
小哥心里美得不行，特地问过两人口味后，跑隔壁寿司店打包了好几份豆皮寿司送了过来，“两位大人有什么需求尽管找我！”
千代子捧着茶杯，笑眯眯问他，“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青年拍拍胸脯，“这您可问对人了！”瞅着店里不忙，他便直接开始讲自己听说过的消息——什么青年男女走在路上突然消失啦，什么林中古屋突然传来鼓声啦，听上去跟普通的民间传说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日头渐渐升高，店里客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卖茶的小哥忙碌起来，两人便让他去干活，自己坐在原处继续探听。
流传在普通人口中的除了生计，竟然还有不少的八卦消息。两个人听得津津有味，他们还听到了关于无限号列车停运的消息。
……
“据说是开膛手又犯案了，前段时间连车掌都死了，呜啊，现场惨烈的不行。”
“报纸上说，已经有四十人离奇失踪，就是在夜间行驶的那辆车上出的事。根本找不到下落。”
“真的假的？”
“唉，那这样列车停运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我听说无限号检修过，今天晚上就会恢复运行了。”
“啊？这样没问题吗？”
“谁知道啊……”
……
宇智波斑悄悄凑到千代子旁边，“列车是什么？”
吉田千代子从回忆里扒拉了一下，解释道，“指的应该是一种比较大型的交通工具，现在这个时代的话，刚刚兴起不过四五十年，速度一般。不过比牛车快多了，能承载的人也多。”宇智波斑了然地点头，跟忍界后来发展出的雷车应该是一种东西，他曾经看到过，长长的铁皮巨兽沿着轨道行进，把人和货物送往不同地点，非常方便。比较可惜的是吉田千代子很早就离开了忍界，他们没有机会一起乘坐。
说着她有些跃跃欲试，提议道，“我们买票乘坐一下试试吧？”这种古老的铁皮火车，她从来没有乘坐过，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总得体验一下。
宇智波斑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扫兴，或者说他现在对所有的新鲜事物都充满了兴趣。与吉田千代子一同游遍万水千山是他年少时就有的打算，如今晚了这么多年，他竟时常有一种终于得偿所愿的感叹。
“好。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晚间那班恢复运行，就定这个吧。”说不定还能碰上有趣的事情。
于是两个村里出来的“乡巴佬”赶到了车站，十分生疏地掏钱买票，然后跟着人流找到站台，总算顺利上了火车。
站台上还有小姑娘在卖便当，千代子隔着车窗兴致勃勃地叫住她买了两份，然后一本正经地跟宇智波斑科普，“在乘坐列车的时候吃便当，是一种当地的风俗。列车上的餐食，吃起来跟店里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哦。”
“好吃！”旁边突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赞美，吉田千代子也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配合，转头就看到比较靠近车厢中间的位置，坐着一个金红色头发的青年，正端着一盒便当，目光炯炯，每吃一口，就发出一声赞叹，“好吃！”
在他的旁边，乘务员已经帮他收起了一大摞空的便当盒，这惊人的食量让人瞠目结舌，附近的乘客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震惊地听着青年一声接一声的“好吃！”陷入了是不是自己也应该买一盒便当的怀疑中。
吉田千代子：“咳……看嘛，我没骗你……”
宇智波斑信了她的鬼话，笑了一下打开了饭盒。
“确实不错。”
“嘿嘿是吧。”
不多会，发车时间到了，他们两个坐下来，安静地等着车掌检票。与他们同个车厢的，还有不少人，吉田千代子眼睛落在刚刚吃便当的青年身上。
耀眼的金红色头发，火焰纹样羽织，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像极了一只精神抖擞的猫头鹰。
跟他坐得很近的是三个少年，上车比较晚。
其中一个裸着上身，脑袋上戴着个野猪头套；一个黑红色头发的，额头上有奇怪的疤痕，身穿绿色市松图案羽织，背着一个箱子；一个穿着黄色鳞纹羽织，头发也是同色，说话咋咋呼呼，一直试图阻拦猪头少年与列车“决斗”。
吉田千代子不禁感叹，“我们运气真好。”
宇智波斑不解，顺着视线看过去，与那个金红头发的青年恰好对上目光，青年朝着斑露出一个非常爽朗的笑容。斑对这种性格的人抱有好感，便点头以作回应。然后他问，“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千代子摇头，接着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但是你不觉得他们四个人非常特别吗？无论是渐变色的头发，还是极具辨识度的角色特点，简直像极了漫画主角啊！”
斑：“……说的也是。”
他倒是没关注几人的外表，反而是注意到了他们羽织下边竟然都藏着刀。要知道这个时代是不允许武士和平民持刀的，他们两个刚到镇上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此刻二人的武器都安静地躺在封印卷轴里没拿出来。这四个人竟然带刀出门，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吗？
而且……
宇智波斑看了下那个背着箱子的少年，那箱子里……似乎有活物？
……
车掌很快来检票了，他似乎很久没有休息好，眼下带着青黑，行动也有些缓慢。他接过车厢里乘客的车票，一个一个剪下缺口，然后将车票递还。
他们两个坐在车厢最后，吉田千代子是最后一个人。剪完她的票后，车掌目光呆滞地开口，“票已检完。”
就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头顶的灯忽闪了一下。他们的意识产生了奇怪的波动，仿佛看到了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鬼，以及金红头发的青年飞扬的羽织和缠绕着火焰的刀刃。
只是一瞬间，斑就清醒了过来，他对于幻术非常的敏感，虽然这个不是幻术，但对他而言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同样的，千代子也拥有非常强大的破障能力。他们睁开眼，发现车上的人一个不剩的，全都睡着了，包括幻觉里杀死鬼的青年。
不，还是有清醒的人的。
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手中拿着锥子和绳子，准备将自己的手腕和那几个被千代子定性为“漫画主人公”的人绑在一起。从他们的对话里，二人明白了他们准备做的究竟是什么事情。
千代子从衣襟里掏出来刚刚被剪了豁口的车票，十分感慨，“我们这是被卷进事故中了啊……没想到‘开膛手’竟然是鬼。”
斑也掏出了自己的车票，有些遗憾，“看来这个不能收藏了。”非常淡，但那上面确实萦绕着一股血的味道，夹杂着鬼的臭味——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不过宇智波斑还是有点洁癖在身上的。他手上微微用力，车票着了起来，转瞬就化为灰烬。
虽然两人说话时张开了结界阻隔了声音，但突然亮起的火光还是引起了那些孩子的注意，扎着麻花辫的女孩面露惊恐，抓着长长的锥子指向他们，“为什么……你们还醒着？！”她目光在两个人身上移动，根本想不到竟然会有人能够逃脱魇梦的血鬼术。
吉田千代子笑眯眯朝着她挥手，“别那么惊讶嘛，你们不是也醒着？”
“我们是……”女孩子话还没说完，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面露惊恐。
穿着红白巫女服的女人明明上一秒还坐在车厢尾部，只是一瞬间，就轻飘飘落在了她的眼前。突然靠近的女人让她被惊得后退，一下子倒在地上。飞扬的衣袖和发丝缓缓落下，巫女一脸好奇地俯身，“你们是什么？鬼的同谋？人的叛徒？垃圾？还是渣滓？”
似乎被戳中了心事，女孩子恼羞成怒，喊着“跟你有什么关系！”手中握着长椎乱挥，却根本无法伤到对方分毫。她回头朝着其他的孩子大喊，“你们还在等什么！为什么不帮我！”
然而另外的孩子早就已经倒下。
她惊恐回头，只看到穿着高领长衫的男人眼睛变成了红色，黑色的勾玉在其中旋转，下一刻，她脑中一片空白，失去了意识。
……
“醒醒，醒一醒……”
灶门炭治郎前一刻还在家里与母亲和弟弟围着桌子吃饭，下一瞬他便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车顶昏黄的灯，妹妹祢豆子的血的味道弥漫在四周。他立刻清醒了过来，猛地坐起，就看到妹妹正在用血鬼术燃烧着同伴们的身体。他们都中了鬼的术困在梦境里，祢豆子的血鬼术可以燃烧掉他们身上其他鬼留下的血鬼术。
炭治郎欣慰地看着咬着竹子正在忙碌的妹妹，“祢豆子……”
“你醒了啊？”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女声，灶门炭治郎被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就看到在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衣绯袴的女子，旁边还有一个长发的男人。
两个人的打扮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女人笑眯眯看着他，灶门炭治郎动了动鼻子，只能感觉到一股自然的气息，在她出声之前，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你们是……”
“我是千，这位是斑。和你们是凑巧上了一班车的同乘者哦。”
“啊，你、你好，我是灶门炭治郎……”少年感受到了来自陌生人的善意，便开口自我介绍了一下。
“原来如此，是你们对我们提供了帮助。感激不尽！”灶门炭治郎顺着声音回头，就看到了金红头发的青年手撑着日轮刀，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们，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
炭治郎顿时安心了，“炼狱先生……”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真是太好了。
几人简单交换了情报，出乎炭治郎意料的是，眼前这两个人并不知道鬼杀队，没有日轮刀，也不知道鬼惧怕太阳。但是他们遭遇了两只鬼，都活了下来，并且能够通过逼迫对方说出“鬼舞辻”这个名字，让对方触发深藏在血液中的诅咒从而令身体自行破坏。
他知道了，这两个人，很强。
而千代子和斑也知道了，鬼只在夜间行动，并且会使用不同的“血鬼术”，所有的鬼都受一只名为“鬼舞辻无惨”的鬼王的控制，鬼杀队是民间自发组建的一个杀鬼组织，里边大部分成员都遭受过鬼的袭击失去了家人，因着对鬼的恨意加入队伍。
金红头发的青年名为炼狱杏寿郎，猪头少年是嘴平伊之助，黄色头发的少年是我妻善逸，几人都是鬼杀队队员，炼狱更是鬼杀队数一数二的高手，被称为“炎柱”。至于祢豆子，是炭治郎的妹妹，被鬼舞辻无惨变成了鬼，但却能保留部分意识，没有伤害人类，反而协助哥哥一起杀死了不少的鬼。
几人出现在这辆无限号列车上，正是为了调查那四十多名乘客失踪的真相，斩杀可能潜藏在列车上的鬼。
就在这时，列车的地板、墙面乃至天顶上，都突然冒出奇怪的肉芽，很快就将整个列车裹住，形成一层厚厚的肉壁。这样的变化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难道说，整辆列车都变成鬼了吗？
可是，列车上的乘客都还在沉睡……
“情况紧急。这辆车一共有八节车厢，后面五节车厢交给我，前面三节车厢的乘客交给黄衣少年和灶门妹妹保护，至于你们两位……”炼狱杏寿郎有些迟疑，他虽然知道两个人很强，但并不能断定他们的实力上限。
宇智波斑撑着腮重新坐回去，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不用管我们，没有必要的话，我们是不会出手的。”
这么多年的异世旅行下来，他已经知道，在某些世界当中，存在着一些“命运之子”，他们生来不凡，必将经历无数磨难，才能在不断的打磨中崭露锋芒，从而完成自己的需要担负的“使命”。宇智波斑不信所谓的命运，但他却很喜欢看着璞玉一般的年轻人在历练中逐渐被雕琢，变得强大、可靠、有担当。
他并不认为区区一只栖身于列车上的“鬼”会杀死眼前这几位“命运之子”，所以哪怕身周有着不断蠕动的肉芽，他也安之若素。
也幸亏面对他的是炼狱杏寿郎，这个青年心性强大，又开朗乐观，所以在斑拒绝了伸出援手之后，他也只是保持着微笑点头，然后中气十足地道，“那二位就保重！鬼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说着，他便安排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寻找这只列车鬼的“脖子”。
灶门炭治郎很震惊，“可是这只鬼……”
炼狱杏寿郎拍他的肩膀，“只要是鬼，就有要害。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找到他的脖子，就能杀死他。即使是我，也是在战斗中不断寻找鬼的要害来攻击的。”
炭治郎立刻镇定下来，虽然还是心底发虚，但他已经迅速回应，“是！”
鬼杀队的队员都冲了出去，按照炼狱杏寿郎的指示迅速行动起来。仅仅只是一个瞬间，金红头发的青年就消失在原地，他已经到了后面那几节车厢里。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已经从列车的窗子翻了出去到了车厢顶部，而祢豆子也亮出锋利的指甲，不断撕裂试图缠绕吞噬乘客的肉触须。
宇智波斑赞许地点头，评价道，“这个年轻人非常不错。迅速又准确地判断局面，分析出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后给后辈下达果断的指示。‘柱’吗……果然是能够承担起一支队伍的人，不愧其柱之名。”
吉田千代子也煞有介事地点头，她更喜欢的是那个小姑娘，即使鬼化了，也没有被“吃人”的欲望掌控，反而是能够利用鬼的力量来战斗。
除此之外，两人也注意到，他们用的是一种之前未曾见过的战斗体系，以二人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他们是通过特殊的呼吸法来压榨肺部，提高呼吸效率从而刺激身体机能，配合着剑技，就能在战斗中获得远超常人的攻击力。
比如那个黄衣少年，竟然能够发出雷霆般的迅疾一击，几乎只能看到刀光闪过，车厢里就满是飞舞的肉块。
这样的剑术，让吉田千代子也不由眼热起来，手指头蠢蠢欲动想从封印里掏刀。
宇智波斑有些哭笑不得，“他们正在战斗中呢，你现在出手，是打哪一方？”
“当、当然是鬼咯！”她振振有词，“说不定就在砍杀恶鬼的过程中，我也能学会这呼吸法呢。”
看着她如此鲜活的表情，宇智波斑忍不住笑了出来，“行，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当然，呼吸法没有那么好学，而鬼也没有那么好杀。
即使吉田千代子在过去的时光中已经将自己的剑技打磨到宗师级别，并且在战斗中迅速地按照几位鬼杀队员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方式，被砍掉的鬼的身体部分仍旧可以再生。她惊讶地发现了一件事，“是刀，我的刀不行。”
她手中目前用的，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名师之作，是有一次前往平安时代时，请曾打造出天下五剑之一三日月宗近的三条宗近为她打造的一把打刀，里面还加入了她精心收集的很多特殊材料。
但即便如此，在应对“鬼”这一例外的生物时，名刀也有些相形见绌。
她摸着下巴，“嗯……得想办法升级一下装备。”
反正斑也想跟鬼王打一架，这鬼杀队与鬼战斗这么多年，必然有很多他们需要耗费很多精力才能得到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小小诈尸一下。
斑＆千的大正之旅。
摸鱼之作，不要在意细节。感谢在2022-03-28 22:40:23~2023-06-12 00:17: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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