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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   九三年初春,小花妹要给妹夫买出租车,需用二千元钱,那时挣的也少,家里也没什么存款,凑齐二千元钱给花妹,我跟本就没想过什么时间还的事。
      小小姑子霞妹是九月六日结婚,之前我上红旗婆婆家去过一次,和霞妹闲聊,她说嫂子你们也买台板车呗,大哥能找到活。我说你大哥工地老舅车在那,不好再往里安排了,再说买车 钱也不够,手里有两千,加你姐那两千才四千元钱,不能买的,说完也没在意,下午就回家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可能是说话时婆婆在外屋听见了,小花妹回去提起要先还谁钱时,婆婆说:“有钱先把你嫂子那钱还上,别让他老说”。说比活时,有别人在场,当她人告诉我时,真的是很生气,哪有当老人的挑拨儿女之间的关系呢?可她是老人,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和小花妹说说算了,小小姑子结婚三天回门,我们都回去了,老舅公说:“吃饭前把小霞结婚搭的灶棚拆了”,永依说吃完饭再拆,或者哪天再拆,老舅说:哪天你们都走了,谁来干活呀!永依说:“沒人就顾两个”,老舅说:“顾两个你给拿钱啊,永依说:“我给拿”。也许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毕竟是人多好干活,可是酒后干活又不安全,只不过老舅的话让人听了很难受,当时我想,老舅你不就是觉着工地的活要结束了吗,你钱也挣足了,房子也盖上了,眼看就用不着永依了,你外甥虽然傻,可旁观者清,这明显是“拉完磨杀驴吃”。
      别人拿你永依当傻子也就认了,自己也不拿自己当人,吃完饭,永依让两个孩子为此事给他舅爷鞠躬赔礼,两个孩子鞠完了躬,当时就哭了,委屈的不得了。这还不说,大小姑小花又接上说:“大哥不是我说你,老舅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姐姐,咱妈好”。小他十来岁的妹妹竟然这么说他哥,他哥还就真的一声没吭,当时我在一旁气的浑身发抖,可又不能说,我要是接上,永依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就会冲我来,所以只能在一边干憋气,心想,让你舅、你妹、你们全家人欺负你去吧,
      下午我们要走时,大小姑小花坐在小屋炕上连屁股都没嵌,我都走出大门了,乌伊岭的付燕跑出来,我问她跑啥呀?她说我大姨(大小姑小花)让我送送你。当时我说:你告诉她,我们用不着。那一天,不但我这个做大人的一目了然,就连十几岁的孩子铁成哥俩都气不平了,哥俩回来还委屈呢。
      通过这一天的事,让我在内心情不自禁的问这两个人一个问题:做人为什么这么视力?为什么要忘恩负义?难道你小花就因为房子给你要完了、装修完了、丈夫的工作办完了、孩子给找完人上学了,家中的大事都让你这个傻大哥给办完了,用不着了,就可以这样对待他吗?你哥再傻,有你这个当妹妹的来敎训吗?
      后来听两个孩子回来学,说他奶奶说的,没有大米了,他大姑让他奶奶拿个口袋挨家齐,这是当姑娘应该给妈岀的主义吗不过妈没来,来了我也要问个明白,两袋大米怎么能没呢?即便是一袋,连办事也吃不了啊!后来才知道永吉没给,妹夫给没给就不知道了,如果没给,那也是婆婆自找苦吃,谁让人家没给你偏说给了呢!
      还有老舅公,你外甥宁原自己不挣钱,给你找活干,挣了好几年的钱,钱掙足了,就翻脸不认你这个外甥了,请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哪,难道你们的心是铁打的吗?
      因为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小腹总是疼痛,特别是一跟永依生气时,小肚子就往一起抽,月经流血过多,空腹自己都能摸得到有一个龅块。九月中旬自己去中心医院检查,上午做一次黑白B超,大夫说有肌瘤和襄肿,要下午再去做彩超,做完结果还是一样,肌瘤大的三点八厘米,大小共三个,当时听大夫说完后很怕,可是怕又有什么用呢?慎定下来后决定十二月未搞完决算再去手术。十月初,领导又让我上浩良河上班,因浩良河建设大型水泥厂,九二年我们单位就进入了,前期的出纳员被单位的领导给辞退了,一时没有更好的人选,就让我去了。我们处是全公司的大包单位,去水泥厂财务对账、结款都由我来做,和水泥厂财务,浩良可建行,税务等各主要部门都有往来关系。一去就打开了工作局面,每件事情都办的比较得体,因此也赢得了领导的满意。就我个人来说,只要不向领导提过份要求,领导都能满足,不过也没什么要求可提的,只是那几年去山外,公事私事一起办,每次的旅差费都给报销了,还有来去浩良河的打车钱,都实报实销了,这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九三年九月正是小胖上中学,学校是三中,托人给他找了个好班级,正赶上我上浩良河上班,不去生活不允许,去了孩子没人管,其实那年永依是有时间的,单位跟本不忙,只是他有时间就出去喝酒、玩,跟本就不管孩子,小胖自我去浩良可以后就不好好学习了,我每次从浩良河回来,不用老师找,就得去学校一趟,和班主任勾通,有一次不让小胖,知道,我给老师二百元钱,让老师好好给经管一下,可这二百元钱就管用了两个星期。总拿谁又能拿得起呢?以后也没再给。从浩良河回来也没有个准时间,只要是晚八九点钟前回来,永依和孩子很少在家,到家后就得各哪找大人孩子,一次,八点多钟在新术家找到了他们,看见人家的男人不在家,他和三个娘们喝酒呢!小胖和他家的孩子玩,这样的环境对孩子的身心健康能有好的影响吗当时我把孩子领回来,可是又能怎样呢?我走了不还是照样吗!小胖到后来就逃学,打架。那时的小胖,哪怕永依能经管一点点,也不至于到那种程度。
      我刚到浩良河两个来月,就发现永依的毛病,也传到了我,但我不知道那是病,也没在意,一次在浩良河回来上厕所,看见小报上写几种病的症状,我才知道他得病了,虽是最轻的那种,但它也是病啊!晚上回来背着孩子和他吵了一架,他不承认,说如果是,也是洗澡招的,可我不那么认为,他经常和不正经人在一起,谁知咋回事呢?
      以往打架提到离婚他都不同意,这次也一样,也是不同意,可我整天是魂不守舍,像丢了魂似的,后来也不和他用语言勾通了,给他写了封长信,他还是不同意离。我们冷战了两个多月,冷静下来,想了很多,更多的还是两个孩子,怕孩子在学校受人歧视,怕孩子的精神受到打激,怕孩子长大结婚时父母不全在场,总之对孩子有太多的不利,考虑再三,还是过吧,就当是他洗澡时招来的,不过这次生气和往次不同,感觉仅有的那点夫妻感情也所剩无几了,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从那时起,我就在内心对自己说:一但遇上要好的,我一定要报复他。
      九三年十一月未,我和单位领导请某局长和他的下属吃饭,那个地方的局长也就是正科级,不过决对实权。一起的还有公司某科的女付科长,某女付科长是单身,见到某局长极力的表现,甚至很明了,可是那位局长说来也怪,他偏偏的把目光投向我,问东问西的,他比我小一岁,叫我大姐,那天晚饭后,我和一预算员冯娟和某女付科长住一间一家旅店里,第二天我们刚起床,七点来钟,这位局长就来到旅店,衬某女付科长刷牙的时间,要我和他好,我假装没听懂,说我们本来不就挺好的吗?这位局长在大家闲聊之间,找机会拿出一打子钱在我们面前恍。因为单位有些事情必须得找他,有时候领导让司机拉着我到各部门办事,赶上某局长他自己在屋时,还是向我示爱,当时我想,虽说丈夫对不起我,可还是要把握好自己,一但动了策引之心,没有不透风的墙,头一年算掛就说来年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如若真和他好能升财,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真的让人们知道我是个不正派的人,是很难甚的,起码对孩子的影响不好,为了报复,对自己也是不负责任的行为。所以有始至终都是以姐弟相称,没越过雷池一步,永远保持那份存真的友情。
      由于我们经常上水泥厂办事,又遇见了水泥厂某处的处长,五十多岁,长相一般,对我在话语中有过关爱,有时用手拍一下我的肩膀,不过我跟本就没把这位处长看在眼里,他的这点小举动我都看得出来,就装做不在意,也就是装傻,他拿我也没有奈何,反正他对自己也没有过份的举动,躲着他点就是了,何必要得罪他呢?
      通过这两个人的相遇,我在内心也找到了平衡,虽说没和他们怎样,毕竟是他们在追求我,起码不能说我是一个没有魅力的女人,而且想和我要好的人,还都是局处级,有档次的,而不像丈夫,尽和那些没品味的人在一起混。
      自那以后,自己在内心找到了自我的价值,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保持住了自己的那份存洁,以后不会再和自己过不去了,忘掉丈夫那些对自己不愉快的事,有时间把精力用在孩子身上,多为孩子和自己的身心健康想一想。
      九三年农历十一月初二晚,我从浩良河回到伊春,没到家,直接去了单位,听永依说,山外来电报了,说妈己过世,噩耗传来,如同晴天霹雳,让我不知所措,因妈除心脏病外没有别的毛病,可妈偏偏就死在了心脏病上。回家通知了二哥,安顿一下孩子,准备坐当晚的火车,永依让他妹夫送的站,当时婆婆正在桥北小花家,可是婆婆和小花听此事确无动于衷,那个时候哪怕是婆婆不来,让小花来说几句安慰的话,我也能好受一点,拿钱就更不用提了。不过当时我还真的希望他们哪怕是拿十元八元的,给我妈买两张纸烧,也是亲家的一点心意,真的没想到这娘俩就这么无情,自家现成的车,谁都没来,分文没动,在他们家做这么多年的媳妇,连这么点人情都没换出来,真让人伤心。
      一路的撵转,二哥.永依我们三人初四的十点多钟到的家。一看,听说妈已经出了,此时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真是万念聚灰,除了哭,还能做些什么呢?每年都回去看妈,可就那年秋,该回而又没回,准备来年正月回,没想到妈确没等到女儿回去看她的那一天,连最后的一眼也没见到。这个遗憾,会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悔憾终生。妈出三天,给妈圆完坟,烧完头期,二哥、永依我们就回来了,回来后的每天夜里都流泪,白天除紧张的工作外,有一点时间就想起妈来,一想到妈就想哭,尽管如此,工作还得干,到年终决算,事非常多,把年终决算搞完了,手头的活也都理顺好了,准备回伊春做子宫肌瘤手术。
      农历的腊月十六,从浩良河回来,是单位的张新小弟陪我直接去了医院,办完了住院手续,张新认识医院最好的麻醉师,约定好麻醉师才回家,到家吃完午饭,永依又找他朋友,他朋友又领他找朋友的妈妈,因为他妈妈是医院最好的妇科专家,住院的第三天手术,那个时候就实兴给大夫送红包,我也包个红包,就二百元,可由于手术时间安排的非常紧,没递上,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是后补的。一进手术室吓的我要命,给我做手术的刘主任安慰我不要怕,麻醉师说给我用上了医院最好的检测设备,手术期间,刘主任的儿子李军还进去看我,手术做了一小时四十分钟,很成功,是多发性子宫肌瘤,出来时冷的不得了,不过看见刘大姑.大姑家的二妹.我的三侄女.小侄女.永依和孩子,内心有说不出的亲切。刘大姑看我冷的脸色仓白,就用气功的方法给我理气。小侄女一直伺候我到出院,还特意给我做了鱾鱼汤,二弟妹淑云给我送了饺子,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也都去医院看我,工会还给二百元钱,这些至今都记在心里。术后的几天里还挺不放心的,担心是癌,大夫下班后,自己还偷偷的看了病历,确认是良性瘤,才放下心来。总共住了八天院,腊月二十三出的院,也就是小年那天,打车到家楼下,是永依和铁成把我架上楼的,当时婆婆在家,我们回去不一会,婆婆就要走,再三晚留,婆婆还是走了,眼看剩六七天过年了,家里的卫生,该洗的吃的,什么都没做,那个时候,我多么希望婆婆能留下来帮我干点忙年的活呀!况且婆婆往年也是在我们家过年,今年原订也是在我家过年,婆婆自走后,再也没来,说去二小叔永吉家过年去了。那时铁成才十八,小胖十四,被褥、衣服都是铁成洗的,刀鱼是小胖哥俩收拾的,山外三哥给拿的粘面子都发好了,不做就得酸,没办法,只能全做油炸糕,这个活永依是躲不过去了,非他不做,只能是我包,他炸,可也就是因为那次坐的时间太长了,当时就感到腰痛,自那以后,就落下个腰痛的毛病,而且越发严重。
      那时过年也都烝点干粮,腊月二十七八的晚上,三弟妹送来一兜馒头,说是没有闷灌,用大勺烝的,我听后很感动,因为那是一份情意,这份情让我在的以后的日子里,三弟家的大小事更加全力的帮助。平日里没病没灾的用不着别人的帮助,可在病灾时就不同了,哪怕是一点点,也是难得的,会让人永远不忘。
      九四年的春节过后,永依我俩请我们单位的领导吃饭,他们也都是永依的朋友朋友和同学,吃饭当中,永依同学觉得不外,看见去年永依我俩打架摔盘子碗浅在墙上的油点子,问永依这是怎么弄的?接着说没事别老跟沈启芳打架,听此话我也感到很不好意思,找个话茬就岔过去了。毕竟事隔一年,能忘掉的尽量不去想,可这油点子如若不重新刷墙,每一天可见。
      没出正月,我就上浩良河结款,在浩良河呆了十来天才回来,到家后见永依把婆婆接来了,我到阳台一看,过年用的纸壳箱子等乱七八糟的,满阳台都是,当时我想,婆婆是个那么干净利落的人,阳台这么脏乱,怎么能看得下去呢?
      其实那时永依在单位跟本不忙,就是正常上下班,他完全可以管孩子和家,可是我每次一走,他定要把婆婆接来,这样他就可以下班不回家了,出去吃、喝、玩,什么时候想回来什么时候回,孩子知道他几乎每晚都不回家,所以孩子也在外边玩,跟本就不学习了。
      以后我去浩良河时,铁成把他爸怎样对待他姥的事都和他奶奶学了,可是婆婆听后沒有任何反响,那时婆婆要是能说说永依,或者跟我说永依不懂事,别跟他生气之类的话,我会好受多了,因为妈已经走了,永依以前做的那些让她老不开心的事,已经没有机会求得她老的原谅了,婆婆不说也就算了,没事还和别人说:“我是上儿子家,没上媳妇家,当我听到这话时,心想,你来我从没怠慢过你,每次来,有一点好吃的自己从不吃,都给婆婆丈夫吃,如果没有,怎么没钱也得买点,让婆婆吃好,尽管这样,婆婆为啥还要说这么不利于团结的话呢?孩子的衣服坏了,衣服里子从袖子扯到底边,小花看见了,说我嫂子不在家,你给缝缝呗,婆婆说我给她缝那玩意,只所以婆婆能这样说,那也是因为永依平时从不把我我放在眼里,不管什么事都是我行我束,每次接婆来连个招呼都不打,像是没我这个人似的。本来以前永依闲弃我妈的做法我都发下了狠心,我心想,哪怕损十年寿,我都要报复他,他不理我妈,我也不理他妈,这些气还没消呢,婆婆又在火上浇油,我真不知到他们母子这样做究竟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由于永依是搞工程的,他们单位的建校工程基本结束,单位的王校厂找永依谈话,让他当保卫科长,挑头,可他确说不当,闲保卫科值班,那时正是我俩感情危机的时候,也沒理此事,如果当时我过问一下,这个正科也就当上了,结果领导就顺着他的意,把科长的位子让给了别人,领导问他想上哪个部门?他说想上图书馆,图轻闲,又特别爱看书,领导就把他安排到图书馆,给他掛了个付管长的名。这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所要的,结果领导还得卖他个人情。
      那时屋子也小,四十八平方米,大屋一张一米二宽的床,小屋上下铺,没上浩良河时,我和永依住大屋床,两个孩子住小屋上下铺,我一走,婆婆来就得和永依住大屋床。因为我回来也没有准确时间,有时起早,有时晚八九点,有时半夜,凡是这样的时间回来,我都不惊动他们,就在小屋跟孩子挤,虽说条件不好,可我也恨永依不给我留位子,再加上以前婆婆说的那些话,心想,惹不起,躲得起,从此就不理婆婆了,实际我是在报复永依,我也要让他妈尝尝被人不理的滋味。说良心话,我对婆婆没那么大的积愿,即便是婆婆做的再不好,那她也是老人,完全可以理解。那些年我真是被永依他们欺负的无路可走了,才出此下策,让婆婆跟着他儿子吃点精神上的苦,沾了这个大“孝子”的光。
      九四年的二月份,我想山外三哥家两三个孩子上学,农村又没什么出入,经济方面肯定要有些困难,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帮上三哥,后来就跟单位领导谈,让三哥领点民工来干活,领导同意了,三哥和外甥领来二十来人,在浩良河干了半年,一直到工程结束才回去。三哥挣点管理费钱,这年的工人工资和三哥的管理费都开了。这样对孩子上学会有一定的帮助的,至于我也不算白忙,多少也沾点,因此家里的生活也变得好了些,
      这年的三的份,单位要买集资车,我们财务和领导同样入了三股,年末分了红,拿回了本金
      总想包点活的我,还是不死心,当时黑大校园有点小活,给车队干,于是我又找我们单位的领导,领导同意了我承包这份小活。沙子、钢筋都备好了,后来我上浩良河,永依在家没守住这份活,让二处爭去了。二处只是把沙子和钢筋钱给了我们。
      后来黑大校园路有点反修的活给车队了,我终于又有了一点点的机会,和车队领导说,把活包给我了,这一次,也用不着自己干活,很省心的,挣了八千元钱,感到比较满足,这份活跟永依是分不开的,毕竟得他在家里关照。
      总的来说,这一年在单位的心情很好,可能是与我的工作有关吧,从领导,到工人,以及包工头,对我都那么客气。总之,这一年的工作可说是顺风顺水,再也没有比这年更舒心的了。
      这年铁成中专毕业,毕业后学了几个月的裁剪,拿到了毕业证书。当时实践的也不错,达到了自己能做上衣裤的水平。
      小胖上初二,他跟本就不学习,一次,在单位提起小胖不学习的事,仉主任和我说:“小胖实在不学就让他上班吧”!那时小胖才十五岁,我说:“他那么小能干啥呀”?仉主任说:“不行就让他扫院子,也比他乱跑强”。过些日子从浩良河回来的一天晚上,我和小胖长谈了一次,我说老儿,妈知道你现在的学习是跟不上了,可你能不能煞下心来,从头好好的学,如果能的话,妈给你请两科的老师补补课,可是小胖确说:“找老师补课我也学不进去了,就别找了”。我说:“如果你实在不学,那也只好上班了,不过上班是要很累的”,他说;“那我也要上班”。当时和小胖讨论上班干什么,小胖想学开车,可我认为那不安全,再说想要得到发展,还是要向工程靠近,所以我是坚决反对开车。说完也就将此事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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