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对错,只问爱恨。这一句话说明前面的推论是悖论,攻自己也明白,可是他的怨恨是真切存在的,做鬼这么多年没有发泄的途径,于是变成一种病态,从前是极端的自我奉献,被青年狡猾提醒后变质成极端的自私,不问对错,只问我心,也只有只问我心,才能真正地找到发泄的途径。
简而言之,攻从前被野鬼洗脑,现在被自己洗脑。楚云作为正义让攻没办法怨恨,于是只有抛弃了对错的观念去顺从心意怨恨,相信青年,是因为想要相信。 我没有把攻摆在完全正义的范围里,他的一切罪是因为他的性格,他的性格是因为他的经历,他不可以选择,但罪又是真切存在的,这是莫可奈何的,可正因为这种莫可奈何,我才更心疼他。
刚开始我打算把攻摆在正当的位置上,可是写着写着又觉得没有必要,他的软弱导致罪,这是情感,他有罪,这是事实,即便是作者也不可以用情感来反驳事实。为什么一定要正义正当呢,他就
是这样一个人啊,因为不正当就不可以怨恨了吗,他就是这个样子,不无辜就不值得怜悯吗,何况怜悯对他并没有实际的用处啊,他要不要报复,是他的自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