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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廿七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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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饱酒足,陆知寸酒足,张远山饭饱,有人被盯着说受伤不宜动酒,有人趁着老婆开心偷喝大杯。
齐铁嘴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什么,他好像,好像说了许多,剖白了心,坐实了张远山心上人的位置,椅子上的齐八爷开始不好意思,觉得害羞,想着离开饭桌做点其他事,对面的人像是察觉,抬头便对上目光,齐铁嘴立刻低头夹菜不在动作,怎就像他要抛弃他似的。
两人应下七婶早点休息的话,慢踱回房,张远山竟只对他说“晚安。”,然后朝自己房间走去。
真是实心的呆瓜!
齐铁嘴气急,“张远山,你给我站住。”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
张远山停下,抑住满心的欢欣,又想更多逗弄,开口装作不懂,“八爷?”
气急的人揪着被他扣上的衣领,“别装了,爷刚才说了那么多,你不把话回清楚别想睡!”气势十足。
张远山将衣领上的手拿下握实在掌心,暖开冷风吹硬的手,“八爷,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齐八爷聪明敏捷,善揣人心,张远山自觉他那些讨好都被看去,可这人哪,又全身散发难以置信,副官手臂上移抚上齐桓脸颊,“八爷莫不信?”
没有回答,齐桓不言语,不知是羞是恼。副官轻叹,将齐铁嘴拉进房中,继续站在门外,两人怕都会凉透,终于正了神色,“八爷,我一直与你是最亲密的人,做亲密的事。又想这世道,我若突然消失,徒增你烦恼,但最没想到八爷待我如此不同,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齐铁嘴撑着红脸逞能,尽是羞死人的话,继续说,“不怕了?”
“拒绝八爷,让你伤心,不是我的本意,既然都添烦恼,我选还没发生的。”
“哼。”
此刻的哼声在张远山眼中已变成娇憨,诱惑,像身上的伤疤,愈合带着烫与痒,传到胸口,不自禁撒娇,“八爷,痛。”
看着齐铁嘴惊慌抽出手,上下查看,“哪里?哪里?”
他便抬起齐桓,手指在嘴角徘徊,那人还在说,“别闹,是哪里?”上下开合的唇,近看依旧鲜艳,贴上果然暖和柔软,连齐桓的气息都不放过,执手已变为相拥,终于在齐桓寻求呼吸拍向张远山时分开一丝又立即吻在齐铁嘴的嘴角,他说,
“八爷,亲密的事……”
亲密?齐铁嘴想到枕席巫山。
重伤在身,他能做什么?亲就亲了,齐桓很确定,他喜欢这个人。
不过副官可真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