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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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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传说中的旅店去了,现实中的咖啡屋里会有更加美好的故事发生。
让我们祝福光墨野与王漫清吧!
前一句出自李烁尘之口,后一句出自刘乐翩之口。
这全是后话,暂且不过多的表达。
在宾馆里,李烁尘面窗而立。面窗而立就是面庐山而立。
李烁尘为什么不与刘乐翩联系呢?
作者不知道为什么?读者不知道为什么?李烁尘知道为什么?
李烁尘回忆起赵脉量与阴节露,他们似乎——不,已经很确定了,他们对自己有不满,而且很严重的不满。他们不满,自己心里有感觉吗?有,这是什么种类的感觉呢?
李烁尘想起了去世的外公。
在外公去世的前两天,李烁尘的右眼一直的跳。
这是一种迷信吗?这不是一种迷信,这是亲人与亲人之间的一种本质性的情感反应。
这反应充满美好。
美好的反应是亲人与亲人相亲相爱的情感所在。
外公去世了。
李烁尘要来是希望自己出一件不好之事的,如此,和自己有关的亲人就免去灾难。
后来,外公去世了。
李烁尘心里悲痛极了。
现在,赵脉量和阴节露在与刘乐翩和他们的兄弟有着一种美好的反应。
一种完全不是来自于血缘的反应的关爱,这让李烁尘内心赞美他们。
李烁尘他们与刘乐翩与他们的兄弟的友谊之情。
这友谊之情美好啊!
美好啊!李烁尘想着想着就把自己加入其中了,可就是还有一个自己呢!
有一个李烁尘在内,就似乎多了一根刺一样的东西了。
赵脉量的反应不是来自于眼睛,是来自于两层皮的嘴巴,来自于两层皮的嘴巴的反应是那么的声声入耳。声声入耳,砸在心头。一次落下,一次深坑。
李烁尘只有一颗心。
心是人之心,不是高山大河之心。
李烁尘忍受得住么?
庐山是浓浓的一个大黑点。
李烁尘面对的庐山是浓浓的一个大黑点。
李烁尘不会用“黑洞”这个词语。用下:“黑洞”这个词语,李烁尘会后悔莫及的。
庐山。庐山。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现在李烁尘并没有在庐山中啊!李烁尘置身在一家宾馆的窗前。庐山的真面目难道就只是一个大大的浓浓的黑点吗?是这样的吗?
黑点••••••
刘乐翩的铃声来了。
刘乐翩说:你在做什么?
李烁尘说:望庐山。
刘乐翩说:写诗呢?
李烁尘说:不是已经说了吗?望庐山。
刘乐翩说:那你望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庐山。
李烁尘说:一个大大的浓浓的黑点。
刘乐翩说:你未来的儿子。
李烁尘说:我未来的儿子会是一座庐山吗?
刘乐翩说:为什么不能够是啊!他会像庐山一样充满美好种种,种种离奇。
李烁尘说:也是你的儿子。
刘乐翩说:不是我的会是谁的?
李烁尘说:我的。
刘乐翩说:不准人抢我的儿子。
李烁尘说:好。不给你抢,你去抱他吧!我写诗了。
刘乐翩说:他睡着了,你再给我聊一会儿吧!我要听你的声音,不要听小家伙的鼾声。
李烁尘说:你不怕惊动了他。把他抢走,又不好好爱他,你这个母亲不成母亲。
刘乐翩说:那成什么?
李烁尘说:还是先成妻子吧!
刘乐翩说:那你还不理我,去写诗。
李烁尘说:我不写诗,我朗读诗,不,以朗读为赞美的形式给我亲爱的“诗”说说话。
刘乐翩说:这还差不多。
李烁尘说:今天做了什么?
刘乐翩说:登庐山去了。
李烁尘说:那你又见到什么了,你可是置身山中啊!
刘乐翩说:置身山中,我能够见到什么呢?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李烁尘说:这和千年以前不同了。
刘乐翩说:为什么就不同了?
李烁尘说:千年以前如此,千年之后不会如此了。就如同村子里啊!
刘乐翩说:人们还都是这么说。
李烁尘说:城里人也还是这么说村子里的人呢!
刘乐翩说:新庐山应该是进入山中才能够认识了?
李烁尘说:是这样的,进入庐山,见见众生。嗨!庐山的众生们好啊!我叫做李烁尘,来自于河南省的史桥村里。我今天来看望你们了,和千年以前相比,你们的朴素变化了吗?你们的生命物种减少了吗?你们的生活还是像千年以前幸福美满吗?我几个游人向你们献过祝福呢?朋友们,你们好。我李烁尘你们。我必须让你们知道啊!我这个人——名字叫做李烁尘,来自于河南省的史桥村,是真的不远万里来看望你们的。祝福你们。
刘乐翩笑着、听着。
李烁尘说着、笑着。
世界。新奇的现实社会里的一个、两个人的世界。作者能够说它小吗?读者能够说它小吗?
刘乐翩说:我感觉你就在我身边。
李烁尘说:我根本就在你身边,你寻找看看,看我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刘乐翩说:好,我寻找去。
李烁尘说:你寻找到了吗?
刘乐翩说:那有这么快啊!哦,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放大版还是缩小版呢?
李烁尘说:缩小版的。
刘乐翩说:那我直接到床下寻找了。
李烁尘说:为什么呢?
刘乐翩说:缩小版的就在床下,小蛐蛐儿,快叫出声来,让小翩寻找到你呀!寻找到你今晚就让你睡到床上来,为你改善一下睡觉环境,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快回答呀!蛐蛐呀!快回答呀!
李烁尘说:他在你的床上了,他突然就成放大版了,你快看看,看他是穿着冬衣,还是穿着夏衣。他这几天心乱如麻,穿衣服也会穿错呢!
刘乐翩说:好吧!我看看,别让他因为把衣服穿错了而引起季节性的病来。
李烁尘说:快上床去看看吧!
刘乐翩动的沉默下来,又静的沉默下来。
光墨野在写字台前。
是写字台在写光墨野。
光墨野面对谁?光墨野不知道。光墨野更加心乱发麻。
小翩说李烁尘会爱上一朵小花。
一朵小花真的就有必要珍惜吗?和谐人类。至于和谐一朵小花吗?和谐自然,至于和谐点滴吗?和谐。
光墨野自言自语。
光墨野说:法国吊篮咱们和谐吗?
法国吊篮说:和谐。
光墨野大惊。
光墨野说:我们和谐有什么意义呢?
法国吊篮说:我们和谐了,人类才能够和谐,人与物们和谐是人与人和谐的基础。
光墨野说:有什么根据呢?
法国吊篮说:除人类之外的生命都死亡了,人类还会有心情谈和谐。
光墨野说:谈和谐,人类自己也会死亡呢。
法国吊篮说:李烁尘与刘乐翩是和谐中的爱情。
光墨野说:我和刘乐翩就不和谐了吗?
法国吊篮说:和谐,但是和谐追求进步。
光墨野说:和谐又不是人有头有脑有心有肺的。
法国吊篮说:人有的它们都,人没有的,它已经达到完善了。
光墨野说:我真需要变化了,你认识李烁尘吗?
法国吊篮说:在大生命界,没有哪一种生命是不认识李烁尘的。
光墨野说:真的。
法国吊篮说:真的。
光墨野说:你就在我的书房里,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法国吊篮说:它只是生命,我也只是生命,只是生命与只是生命,就只有和谐的主题,只有和谐的主题的生活者无论身在何处都是心心相印的,何止于认识的阶段呢!
光墨野说:小翩说的是真话,我一定要见到李烁尘。
法国吊篮说:你去见他吧!他此时就在庐山脚下。
光墨野说:你是说他已经来到庐山脚下了?
法国吊篮说:是的,他住宿在永恒宾馆里,四楼四号房间。
光墨野说:我现在就去寻找他。
法国吊篮沉默下来。光墨野准备出发。
阴节露说:白天那个人真够可爱的。
赵脉量说:小当代的同类。
阴节露说:你的心的形状是像新月的形状一样的吧!
赵脉量说:你也像小翩一样了,把他改成我,把我改走,让他放上。
阴节露说:不给你说了。
赵脉量说:孔夫子就是有先见之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所以成为圣贤之理也。
阴节露沉默下来。
赵脉量说:不过,白天这一个小当代也真是有才的。
阴节露说:又说“小当代”,你怎么知道他是从村子里走出来的呢?我看他没有一处地方有着村子里的样子。
赵脉量说:我也看不到一处,电视剧里的村子里的人们也不是这样,你看这(电视里下在播放一个农村片)电视剧里的村子里的人们是多么土啊!我也许是太讨厌小当代了,就寻找到他来代替一下吧!
阴节露说:变态。
赵脉量说:为了小翩你也会变态的。
阴节露说:好了,不说这些了。
赵脉量说:那说什么呢?
阴节露说:你听到风声了吗?
赵脉量说:听到了。
阴节露说:小翩说风是生命之风,白天那个人也说风是生命之风。
赵脉量说:所以,我也说白天那人也是小当代吗?
阴节露说:新农村是什么样的呢?现实社会里什么人都是有的,尤其是美好之人最多。
赵脉量说:那是自然了,不然,家庭不成家庭,国家不成国家。
阴节露说:床不和谐我们会怎么样?
赵脉量说:翻或者说塌了,我们都会掉在地上。
阴节露说:我们不和谐床会怎么样?
赵脉量说:把它换了。
阴节露说:我们相互和谐呢?
赵脉量说:一切如初,美好,只有美好,宁静着啊!
阴节露笑了。
赵脉量说:这个女人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