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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请到九寨来看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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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蕊上网了,她想找到那个雪山神鹰。她上网不一会儿,雪山神鹰也上来了。她问:你干吗把小时侯的信发给我,是想在网络上继续手拉手吗?
雪山神鹰回话了:我是无意中发现一本旧的《红领巾》杂志,看到了我的文章,所以就发给了你。
灵也回话:都什么时候啦,怎么还有旧杂志?
雪山神鹰继续:我也奇怪呀,怎么就能在旧书摊上看到旧杂志。
灵也继续着:所以你就把它买回来,并把你的信发给我,看不出你很怀旧呀。
雪山神鹰:怎么样,你觉得?
灵:挺有趣的,特别是看到你依然把馨蕊写成新锐,其实这个名字挺不错的,还有,致以少先队员的敬礼,让我回到童年时光。
雪山神鹰:这说明你也有怀旧的情绪呀,要不,你就把信删除了。
灵:我也觉得我很怀旧,我们不象我们的父母,一怀旧就怀到童年时光,他们怀旧有很多,那天,我参加了父母他们的聚会,我的父母是知青,他们的朋友开了一个广阔天地饭店,是他们知青的怀旧场所,他们讲了许多他们的往事,听起来很感人的。你的父母是知青吗?
雪山神鹰:不是,不过,那时,我们这里也有知青,他们对知青的故事也听过。
灵:我也是那天才真正了解他们的。
雪山神鹰:其实,我们的故事也不少,要是我们手拉手的朋友聚会,每个人也会有不同的故事。
灵:你以为他们也怀旧吗?
雪山神鹰:这到也是,对了,我们一直在网络上联络,能不能见面呢?
灵:有那个必要吗?
雪山神鹰:你是不是担心见光死呀。
灵:不担心,只是觉得见面后,也许没有语言了。
雪山神鹰:大家都说汉语,怎么会没有语言呢?你不是害你不是害怕了。
灵:怕什么,见面就见面,地点在哪?街心花园,暗号,手握一朵玫瑰花或者报纸,说今天下雨吗?另一个说今天不下明天下。然后同志,可找到你了。哈哈哈。
她打了一个笑脸。对方回了一个哭脸过来。
她扔开了雪山神鹰,又到别处去聊天了。
下了网,她回到寝室。
第二天上课,她与巴桑相见,彼此笑了笑。放学后,到学校图书馆去看书,又发现了巴桑,彼此点点头,各自拿了一本书看起来,直到图书管理员要关门,才离开。
两人走在林阴大道上。
“你准备去哪?”
“回寝室,你呢?”
“上网查资料。”
“你是不是又要查一查谁的书信呀。”
“不是,对了,那次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你终于问我这个问题了。”
“不会是忙吧。学习忙。”
“我写了,可还是写的南坪。”
“果然是这样。怪不得。”
“给你看一样东西。”馨蕊拿出一封信给巴桑。
巴桑拆开信一看,很吃惊。
“怎么样,很吃惊吧。”
“想不到,你还保存着。”
“我的信呢?”
“我,我们搬家,把好多东西都处理了。”
“好哇,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手拉手朋友呀。把我的信当废品。”
“逗你的,我一直保存着你的信,可我不能把它带到大学里呀。”
“真的,不骗人?”
“我,我骗你干嘛?我想,我们总会有相见的那一天。”
“又吹,难道你会猜到我们会考同一所大学?要知道,省城的大学多着啦。”
“我没有想到我们会考同一所大学,我一直想,你在省城,肯定想考北京上海的大学。”
“可谁知我还是只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本来我的姐姐和老师都要我复读,明年冲北大、清华和复旦,可我没有同意。”
“我也一样,拒绝了父母要我复读的建议。”
“要不,我们还不能相见呀。”
“谁想和你相见呀,只不过,我不想再过高三的日子了。要不。”
“我是想到省城来看一看,早点来。”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见面?要是你我选择复读,或者我们考了不同的学校呢?”
“不管怎么,你不会忘记九寨沟吧。”
“今年高考结束后,我就到过九寨沟。”
“可是没有找我。”
“怎么找你,找到了。”
“要是我只是九寨沟一个放马的,或者九寨沟一个宾馆的服务生,会很尴尬,是吗?”
“不,我没有哪个意思。”
“其实,你就是有那个意思也没有什么,我依然会免费做一个好导游,为你做向导的。”
“不过,现在看见你,我到想的我们再见面后,看到的你不是一个服务生,更不是放马的,而是九寨沟艺术团的一位歌手,在舞台上为我们唱歌。”
“那我一定要邀请你为我的表演嘉宾,和我同台唱歌。”
“你不怕我拒绝而尴尬吗?”
“你是不是眼睛中只有那位获奖歌手呀。”
“什么呀,我只是不喜欢唱歌而已。我又不象你们,会说话就能唱歌,能走路就跳舞。”
“哪你放心,到了九寨沟,没有谁不会唱歌跳舞,因为那气氛是会使每个人都受影响的,到了那里都会唱歌跳舞的。”
“真的。”
“当然。对了,我信中的最后两句,你不会忘记吧。”
“什么?”
“请到九寨沟来看雪。”
“和爸爸妈妈一块儿来吗?”
“你愿意和他们一起来也可以。”他笑了。
馨蕊也笑了起来。
半期过后,时间过的很快,学校的各种课外活动也多了起来,学生会的各种讲演比赛,文学社,作家见面会,球赛,舞会等等,把时间挤得满满的,也让人少了想其他事情的工夫,也使时间过得快。转眼间就是新年2001年,这才真正跨进了二十一世纪,似乎一切都充满了活力,大家的精力也格外旺盛,学校也开始考试了。大学的考试比中学宽松多了,一些成绩不怎么样的开始找门路,当然就是找老师勾兑,他们频频约老师外出去省城的馆子撮一顿。当然,学校有不少的饭馆,名字都很高雅,可在那些地方,要是被别的老师看见了,影响不好,只好到校外去吃,也有给老师塞信封的。还有一个家伙,古典文学是让他最头疼的,他知道考不过关,就去找老师,谁知老师知道他在电脑方面很精通,就让他当枪手,因为要这老师要评高称,电脑要过B级,可他考C级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何况再高一级。于是,他只好请枪手,他从别的老师那里知道这小子对电脑很精通,而他有求与自己,当然再好不过了。而这小子不负重望,他让老师过了关,自然,老师也让他过了关,还给了他三百元,他不费多少力气不但搞定了他的考试,还捎带着挣了钱,当然高兴了。
考试结束了,学生也陆续放了假,学校也清净起来。
只有几个工友在打扫卫生,还有一些家在外省,路途遥远的,不准备回家的,准备在学校租房子,可暂时还没有落实住处的,还在寝室当留守人士,如馨蕊她们寝室里的东北姑娘谢琳和云南阿妹金雪梅。
中江表妹回家了,馨蕊也回了自己的家,她和巴桑约定到九寨沟去看雪。
“难道,”不过,这封信我还是替你保存吧,要不,又被你清理掉了。”
“也好。我这个人挺马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