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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7、进修/两 地 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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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美的日子因为迹部和幸村的到来而大大变样。
迹部的父亲在哈佛附近给他买了一套公寓,配备了一辆宝马。不知道是否出自故意,没有给迹部安排佣人。
我和幸村应邀成为迹部的房客。
亚久津仁得知后没说什么,只是电话打得比以前勤了些。
迹部的公寓是二层复式设计,一楼是两房一厅的格局,两个房间一间被布置成书房,另一间是健身房。
二楼是三房一厅,我和迹部幸村三人各住一间,客厅则变成了电脑室。
住在一起才知道,迹部和幸村的自理能力相当出色,幸村倒还罢了,迹部居然也能适应没有佣人使唤的生活,实在令我惊讶不已。
共居自然是有分工的,我负责做早餐和晚餐,迹部和幸村负责公寓的清洁和洗碗,午餐则一起在学校食堂对付。
我保持着负重晨跑的习惯,迹部和幸村则习惯在健身房锻炼,倒也各得其所。
为了尽快修完学分,我的学习课程排得很满,虽然在学校的音乐社挂了名,却极少参加社团活动。当然我是有正当理由的,毕竟我进入哈佛后就自荐成为“实习校医”,第二学期就转了正,到今天已经小有名气了。
迹部和幸村现在都长成了一米八出头的个头,一流的家世,出色的成绩,英俊无匹的长相,霸主般的风采和气度,两个极品帅哥每天都在学校饭堂和我共进午餐,这份亲近使我成为了不少女生的公敌。
其中一些女生仗着“艺高胆大”向我公开挑战,我当然是坦然接招,这些年我的武术训练并没有拉下,送上门的活靶不用白不用,于是对她们一律是放倒了再说。
见识了我的厉害,前来挑衅的女生越来越少,后来我在学校的秋季运动会上大展身手,轻松击败柔道社黑带五段的社长詹妮弗,秒杀跆拳道社黑带四段的索菲,并刷新了女子1500米跑的记录,终于没人再来挑衅了。
不打不相识,我和詹妮弗,索菲在赛后成为了朋友。特别巧的是,詹妮弗和索菲也是医学院的学生,两人比我高一届,詹妮弗主修肝胆外科,索菲主修骨科。
我心中大乐,我主修的是心血管外科,说起来我们三人将来都是拿手术刀的。
索菲当下便笑道:“我们主修的居然都是外科!莫不是都有暴力倾向吧!”
詹妮弗在索菲头上敲了一记,佯怒道:“去你的暴力倾向,我们这叫物以类聚,英雄所见略同。”
我笑眯了眼,说:“以后学妹我就拜托两位学姐多多关照了。”
詹妮弗和索菲表情哀怨地看向我:“运动会上怎么不见你关照一下学姐呀?”
我故作惶恐地连连摆手,“那是学姐让着我,不算数的,不算数的啦!”
没过多久,商学院凯瑟琳的加入使我们的三人组变成了四人行,凯瑟琳是学生会的秘书长,和詹妮弗、索菲同届。
我们四人当中,索菲还没有男友,詹妮弗、凯瑟琳和我虽然有男友却都不在身边,于是我们经常在一起打发周末,蹦的,滑冰,打网球,看电影,逛街,偶然也泡酒吧,日子过得越发丰富多采起来。
迹部和幸村偶然也加入我们的活动。
两人很默契地轮流在星期天和我一起去商场采购日用品和一周的食物,学校组织大型舞会时则轮流请我当舞伴,索菲她们为此戏称我是迹部和幸村的“御用舞伴”。
对此我只有苦笑,对那些妒忌如狂的眼神只能视而不见。
迹部自当年表白过后就没有再向我施加压力,但他和幸村的心思显然是一样的,两人都在生活中向我展示出自己真实的一面,对我的好更是变得和风细雨般不着痕迹。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但我心里早已被亚久津仁填满,再也接纳不了其他人的感情。
我只好在心里默默祝福迹部和幸村早日找到属于他们的幸福。
我想迹部和幸村也是明白的,只是还抱着一丝微薄的希望不肯放弃罢了。他们不说,我当然也不能点破,相识七年了,我最初只是把他们当成晚辈来看待,后来接触得多了,了解到身为家族继承人的他们远比年龄早熟,才慢慢地把他们当成朋友,我喜欢并欣赏他们,但那和爱是不同的,也从不曾有令他们误会的言行。
或许他们需要的只是时间吧,现在这种朋友兼家人式的相处也没有什么不好,一切顺其自然便是了。
美国的学生是很幸福的,每年拥有长达三个月的暑假和一个月的寒假。
在我留学的第二个寒假,34岁的小叔终于结婚了,小婶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律师,在去某治安不佳的居民区取证时遇上歹徒,路过的小叔见义勇为了一把,于是上演了一出美女爱英雄的喜剧。
亚久津仁从东大毕业后精英教育也结束了,留学德国后便在父亲的安排下开始着手打理一些家族的生意,暑假则必须在家族的公司上班。
山不就我我就山。每年5月底放暑假后我总是先到德国呆上一个月,然后回东京实习两个月,期间当然是白天实习,晚上陪伴家人。寒假则过得比较舒服,我和亚久津仁都会在圣诞节前夕直接返回东京,我每天只在医院实习半日,可以有更多时间腻在一起。
每次去德国,亚久津仁都不同的部门任职,我通常是充当他的临时助理,协助他处理一些简单的例行性事务。每次看到亚久津仁认真工作的样子,我心里总是会涌起莫名的骄傲,工作中的男人果然是最有魅力的,我有时望着他不自觉地出神,往往惹来戏谑的一笑。
去了德国才知道,亚久津仁的叔叔菲尔是一间三流电影制片厂的影视编剧,个性自由散漫,奉行及时行乐和独身主义,在泰勒爷爷的眼里是不务正业的逆子。
亚久津仁有两个出色的堂伯父,大堂伯只有三个女儿,二堂伯有一儿两女,但这个堂侄才十岁,偏又长得十分瘦弱,自小便针药不断,难怪泰勒爷爷会把家族的未来寄托在亚久津仁的身上。
我用不到三年的时间修完了大部分学分,然后在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实习了一年,在哈佛度过第四个春天之后,终于拿下了医学博士学位。
23岁的我回国后成为东京综合医院最年轻的心血管外科专家,闻乐也完成了学业,从英国返回了日本,成为东京钢琴家协会的新成员。
小婶在秋天生了个男孩,爷爷给孙子取名为神尚武。
一年之后,亚久津仁和迹部,幸村三人都获得了经济学博士和工商管理硕士双学位,返回了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