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猫眼’之番外篇》靳汲彦凡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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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蒂蒂，你老公和他都来了。”
　　“放心，他们没认出我们，况且，我们用的是假名，他们找不到的。”
　　“希望如此！对了，蒂蒂他们是谁？”若旋放下心中的惊张，发现房间里多了六个小孩。
　　“你能看到？”
　　“是呀！”
　　“好了，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蒂蒂命令道。
　　“我叫小天使，他叫小恶魔。”抓着小恶魔的小天使天真地说。
　　“我，我是小红娘，他，他是小精灵，呜~”被小精灵抱在怀里的小红娘，哭着说。
　　“我是小妖怪！”一个一身蜜色肌肤，尖耳朵，金色眼睛的小孩说。
　　“我是小巫女！”小巫女抱着扫把坐在床上说。
　　“小红娘，你怎么哭了？”若旋看到小红娘哭得很伤心，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惹得小精灵直跳脚。
　　“呜~，他，他，小精灵，呜~用姻缘线，把，把我绑住了！”小红娘哭得更大声。
　　“好了，好了，乖乖哦，不哭。”若旋抱着小红娘，轻柔地哄着，奇异地安抚了小红娘，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沉沉地睡在若旋地怀中。
　　“你安抚了她，好厉害呢！连小恶魔都做不到呢！”小天使兴奋地说。他扇动的白色翅膀发出微弱的光，头上的光圈也比原来更亮了。“我要你做我妈妈，我喜欢你！”
　　“小天使，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因为不想投胎才逃出来的！”小巫女叫了起来。
　　“逃跑是不对的！小孩子不听话！”蒂蒂敲了敲小巫女的头。
　　“小红娘一定有和我一样的想法！”小天使不服气地说，“小恶魔，她真的好温柔，好让我喜欢哦，她一定会是一个好妈咪的，你跟我一起投胎吧！”
　　“可我是要聚你的，在人类的法律里，近亲无法结婚！”小恶魔摇了摇头说。
　　“那你可以投我的胎！我和她是好朋友，你做我儿子，她做她女儿，正好门当户对，怎么样？”蒂蒂兴奋地说，哈哈，老公，接招吧，我们马上会有个小恶魔儿子。
　　“以后再说吧！”小恶魔酷酷地转过身，甩了甩尾巴。
　　“你们在讨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要问问我的意见？”若旋抱着小红娘说。
　　“妈咪，你不喜欢我，不要我吗？”小天使一脸幽怨。
　　“不是，不是！”若旋见小天使一脸要哭的模样，连忙安慰。“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还年轻，而且我还没结婚，不可能生孩子。”
　　“小恶魔，我要爹地，你帮我去找爹地，这样妈咪就能生我了！”小天使急急地抓着小恶魔任性地要求。
　　“小天使，这不是说找就能找的！”小精灵皱着眉说，“真是，这女人要抱到什么时候，还不把小红娘还给我！”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爹地！小恶魔~”小天使泪眼汪汪地看着小恶魔。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小巫女看不下去，站了起来，走到蒂蒂身边，“女人，如果我要做你的女儿，你愿不愿意？”
　　“你出生后会听话吗？你长大后会孝敬我和我老公吗？”蒂蒂问。
　　“只要你们不限制我的自由和权力，我会的。”小巫女笑着说。
　　“很好，女儿，叫妈咪！”
　　“妈咪！”
　　“乖！”蒂蒂一把抱住小巫女，亲了又亲。
　　“看来你老公又要倒霉了”若旋摇了摇头，看见小恶魔正摇着尾巴嘴里念念有词。“小恶魔你在干什么？”
　　“女人，你现在去找你老公！”小恶魔不理若旋，对着蒂蒂说。
　　“干嘛？我才不要！如果去，我和若旋都不会好过！”蒂蒂说。
　　“你不想要我这个儿子吗？”小恶魔拍了拍身后的一双翅膀。
　　“要，我要！”蒂蒂的双眼直发亮。
　　“那就去找你老公，只要有机会，我马上投胎！”小恶魔又甩了甩尾巴。
　　“好，我马上去！”蒂蒂马上冲出门，找她老公去也。
　　“蒂蒂，你不可以这么做，你……”若旋刚想起身追出去，却忽然倒下。
　　“妈咪，妈咪！妈咪怎么了？”小天使急得又要哭。
　　“我只是让她小睡一会儿！”小恶魔说。
　　“为什么？”小天使问。
　　“是呀，为什么？”小红娘从若旋怀中坐起，问道。
　　“小天使，你不是要爹地吗？”小恶魔说。
　　“难道……”小天使双眼发亮。
　　“秘密！”小恶魔又甩了甩尾巴。
　　“小红娘，我们一起投胎，做姐妹！”小天使兴奋地说。
　　“我想和小恶魔做兄妹！”小红娘说。
　　“为什么？”一直未开口的小精灵问道。
　　“跟着那女人一定会很好玩！”小红娘站起身。
　　“小精灵，小妖怪，你们陪我做妈咪的孩子好不好？”小天使请求道。
　　“好！”“可以”小精灵想也不想就回答，连不太理人的小妖怪也爽快地答应了！
　　“太好了，我有两个弟弟了！”小天使兴奋地说。
　　“谁说我要当弟弟？我是哥哥，我当你们俩的哥哥！”小精灵扇了扇那双透明的翅膀。
　　“你们俩说的，我都没意见！投胎时记得避我一声就行了！”小妖怪面无表情的说。
　　“好了，我去那个疯女人，小巫女，小红娘走吧，免得错过了投胎的机会。”小恶魔边说边向门口走去，“对了，”小恶魔忽然转过身，对着小天使、小精灵、小妖怪三人说，“你们好好守着这女人，如果有人来就躲起来，省得被人看见，如果有机会，就赶快投胎吧！”话一说完便拍动翅膀头也不回地走了！
　　※　　※　　※　　※　　※　　※
　　蒂蒂跑到服务台后，向服务小姐问知，他的亲亲老公现正住在371号房，而雷燚则住在372号房。她向服务生要了一瓶白兰地和两个空酒杯，款款生姿地走向371号房。
　　“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371号房的平静。
　　“谁呀？”HOLMAN LOGAN的声音传了出来。
　　“服务生！”蒂蒂粗着喉咙说。
　　卡地一声门开了一条缝，蒂蒂堆开门，只见HOLMAN LOGAN正头也不回地向内厅走去，蒂蒂关好门跟着走入内厅，并用甜死人的声音唤道：“LOGAN亲爱的，难道你不愿回头看看亲爱的我吗？”
　　“CHITTY？！”HOLMAN突然转过头。
　　“亲爱的，对不起，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了，你就原谅我吧！”蒂蒂放下手中的酒和杯子，一下扑进HOLMAN的怀里。
　　“CHITTY ，CHITTY，真的是你吗？CHITTY？”HOLMAN反射性地抱住扑向他的蒂蒂，难以致信地问，他的亲亲老婆何时知道“错”这个字啦？还向他道歉，世界末日到了吗？
　　“怎么了，LOGAN，出了什么事吗？”雷燚听到声响，便从卧室走了出来。“你……”
　　“雷先生,我现在要和我老公一起聊些秘密的话题,请你离开,如果你没处去的话,就到333号房吧,那里有你想见的人!”蒂蒂抱着她的亲亲老公对雷燚下逐客令。拜托，这个五万瓦的超级大电灯炮在这里，她怎能与老公‘办事’呢？“这是钥匙，去吧！”
　　“好，好，好，我走，你们夫妻好好聊！”说完，雷燚便走出371号房，自觉地关上门。
　　“老公，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太任性，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我下次不敢了！”蒂蒂依在HOLMAN的怀中，吐气如兰地说。
　　“CHITTY，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HOLMAN担心地问。不正常，太不正常，平进让CHITTY认错，比登天还难，而如今，他的亲亲老婆竟主动出现，并道歉，如果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就是有阴谋。
　　“老公！”蒂蒂离开HOLMAN的怀抱，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HOLMAN，“亲亲，来喝了这杯，给HOLMAN，亲亲，来喝了这杯，就表示你原谅我了！”
　　HOLMAN受不住妻子哀求的目光，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完，蒂蒂的眼光露出计谋得惩的讯息，她在酒中下了药，方便后面的“活动”。
　　“老公！”
　　“CHITTY！”夜正开始，到天明，这段时间还很长。
　　雷燚从371号房出来后，直奔333号房，用蒂蒂给他的钥匙轻轻开了门。
　　“有人来了，快躲起来！”小精灵听到开门声，马上通知小天使和小妖怪，三人隐身后，躲入床边的挂衣橱。
　　雷燚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却见若旋侧躺在地上。
　　“若旋，你这回逃不掉了，即然被我找到了，就别再想离开了！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好苦。”雷燚在若旋身边坐下，扶着若旋的发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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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一声轻哼，若旋醒过来了。
　　“若旋，醒了吗？”雷燚问。
　　“啊~！若旋一睁开眼就看到雷燚的大特写？吓得惊叫出声，急忙向后退，却被一只手阻止了退路。
　　“小心，别摔下去！”雷燚以单手轻搂住搂若旋的腰上她向后退，这时，若旋才发现他躺在床上，而雷燚就躺在身边，脸一下子红得透彻，若旋低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雷燚则玩味看着若旋一脸红晕。
　　一阵破门声打破了房里的安静，若旋连忙跑去开门。“若旋！”门一开，只见蒂蒂依她老公的怀里冲若旋笑。
　　“蒂蒂！”若旋惊讶地看着面前相依的两人。
　　“我们和好了，Logan决定带我回去了，我是来收拾行理的。”蒂蒂笑说
　　“你要走了？那我怎么办？”若旋指着自己问。
　　“我的ＲＥＡ一起回台湾好了！”蒂蒂走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我知道，你想看ＭＡＮＤＥＲ　ＥＲＲＩＮ和赌神的决战。”蒂蒂已收完，Logan替她拾起箱子。
　　“上次，两人对战的结果，我没看到，但我想，过两天他们应该还会有场对决。”若旋激动地说。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房了，有什么事就到３７２号房找我。”蒂蒂刚勾着老公离开，雷燚也向若旋告辞，他不想在还没追到佳人之前就将佳人吓跑了。
　　若旋送走了雷燚，关上门，走回卧室。“走了，走了，全都走了，就剩我自己了。”
　　“妈咪，还有我们呢。”这时一个声音从若旋身后传来。若旋一转身便看见小天使、小精灵、小妖怪站在自己身后。
　　“那小恶魔呢？”若旋问。
　　“他在要投胎时被小红娘和小巫女一人踹了一脚，所以没能投胎，他说他会跟着那女人身边，等机会。”小精灵补充道。
　　“在他们投胎时我看到一道黄色的光抢在他们前面投胎，而且我感到了不小的妖气，我想他应该是从妖界和魔界都不管的三角地带来的。”小妖怪开了金口。
　　“你怎么知道？你当时就在旁边吗？”若旋问。
　　“是的，那么杂乱又强大的妖气，只有在那里的家伙才会拥有。”小妖怪答。
　　“三角地带？就是传说中的黑洞吗？我听说不论是妖界、魔界、冥界、灵界、巫界、天界还是异界的逃犯，大部分都逃到那里去了。有的还在一起生下后代，也就是传说中的混种，听说混种的力量和破坏力是很强的。”小精灵皱着眉说。
　　“是的，我就认识一个传说中的混种，他的母亲是你们灵界的，而父亲是我妖界的，两人一起受到了两界的反对，于是私奔了，并受到了两界通击，两人生下孩子后就带着孩子去‘黑洞’，但还没到就被‘猎者’杀了。混种美，遗传了两界血统中最好的精华，但他们不轻易相信任何人，而且大部分的混种性情很冷酷。”小妖怪也跟着皱起了眉。
　　“好可怕！”小天使吓得躲进了若旋的怀中。
　　“我听说‘黑洞’有个最强者，自称为王，‘黑洞’的家伙都称他为黑王，据说他有妖、魔、灵、天、异、冥六界血统，他是混种和混种生下的孩子，而且各血统都遗传得很好，据说他很俊美，看起来像个天使而且有一对银灰色的翅膀。”小妖怪边说边吃放在桌上的水果。
　　“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有一个异界和人界女子生下的混种一直在黑王的身边，是个女的，她拥有一切风和水的力量，而且还为黑王生了一个儿子，大家都称他为黑子，他拥有‘黑洞’里谁也不曾拥有过的，连他父母都没有的光的力量，黑王已将他定为下一任黑王了。”小精灵的手中凭空出现一瓶牛奶，边喝边说。
　　“黑子？这个我听天界的几个姐姐说过，她们说黑子不喜欢‘黑洞’，八大界中，他只喜欢异界和人界，据说黑子爷爷的爷爷曾是异界的王，而黑子的外公也曾是异界的王，异界现在很混乱，已派出使者寻找黑子。”小天使也加入讨论。
　　“你是说异界想找黑子回去继承王位？”小妖怪瞪大眼睛问。
　　“是啊，听说异界的人已偷偷潜入‘黑洞’了，可黑王怎么找也找不出。”小天使说。
　　“据我所知黑子不在‘黑洞’，而是在人界。”小精灵漫不经心的说。
　　“小妖怪，你，刚刚说，他们投胎时你在一旁，那你看到黄光里的家伙了没？他漂不漂亮？”小天使问。
　　“漂亮是个女的，她身上有蝙蚨血的味道，背后有一对薄如蝉翼的翅膀，应该是巫界和灵界的混种，不过她好像受了伤。”小妖怪答。
　　“受了伤？是被‘猎者’追杀吗？”小天使紧张地问？
　　“不可能！‘猎者’不会追杀混种，第一，混种不会做什么过份的事而被通击，第二，就算混种被通击也会归‘杀者’或是‘魂手’去追杀，‘猎者’还没有那个能力。我想她应该是被另一个混种所伤，情急之下才躲进那女人的肚子里，以求自保。”小精灵说。
　　“虽然说你们说的很复杂，但我还是听懂了点。现在请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若旋插话。
　　“什么问题？”三个小家伙齐声问。
　　“那个你们所谓的混种躲进了蒂蒂的肚子，那蒂蒂不会有什么事吧？”若旋紧张地问。
　　“没事！对于我们来说人类母体是最安全的保垒，如果母体对我们下手，伤害我们，那我们会为自保而伤害母体，一般情况下母体不会有事，就算外界的力量伤害母体，母体也不会有事，混种和我们一样，而且混种的力量双我们强，更能好好地保护母体。”小精灵解释道理。
　　“你不要在一个混种，右一个混种地说，按我们的话来说就是混血儿，混血儿很漂亮哦，生为混血儿的他们遭受他人鄙视的目光，并不是他们愿意，他们也想做为平凡人，过平淡的生活，可上天在给他们美丽和力量的同时也给他们麻烦或是灾难。不怪他们不想信他人，不难想像他们在异样的眼光中是如何成长的。我们不应该因为他们的冷酷而对他们不好，相反地我们应该为此对他们更好！”若旋抱着小天使语重心长地说。
　　“你的心真是好得没天良！”小妖怪翻着白眼。
　　“我终于知道小天使喜欢你的原因了！”小精灵笑着说。
　　“妈咪比我还像天使呢！我好喜欢妈咪，比喜欢大天使长还要喜欢。”小天使兴奋地说。
　　“大天使长？你是说米加勒吗？”若旋问。
　　“对呀，对呀！妈咪认识大天使长吗？”小天使天真地问。
　　“认识呀！妈咪认识米加勒，还认识拉斐尔、葛布勒、马列儿。”若旋答。
　　“什么？你一个人类，认识四个大天使长？”小精灵惊得跳了起来。
　　“对呀！”若旋对小精灵的反应很奇怪。
　　“怎么认识的？”小精灵问。
　　“那年台湾括台风，米加勒正好经过我家附近，他见风太大，街上又没人就飞低了，结果撞上了电灯柱子下的垃圾筒里，我第二天去扔垃圾时看到他就把他捡回家了。”若旋一五一十地回答。
　　“那拉斐尔、葛布勒、马列儿呢？你是如何认识的？”小妖怪问。
　　“米加勒说我的住所有很多的爱心，而且我泡的牛奶很好喝，我这家附近的植物上的露水也很甘甜，所以就一直赖得不肯走，后来拉斐尔、葛布勒、马列儿来找米加勒回去，三人在我家住了一天，第二天就不走了，跟米加勒一起赖着，不过我不在家时，他们帮我做家务，打扫，还帮邻居带小孩，他们又不用吃饭，我就让他们住了下来，直到一天，一个叫非衣天使来找他们，他们才离开，他们这些年一直在帮我找我失散的弟弟。”若旋老实地回答。
　　“哈哈哈～，米加勒也会做出撞电灯柱这种事，太可笑了，哈～，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拿这事窘他！”小天使大声笑了起来。小精灵和小妖怪也笑得在地上打滚。
　　“你是谁？”若旋无奈地看着三个小家伙在一起大声嘲笑四大天使长，这时她发现卧室的门边靠着一个黑发、黑眼、白皮肤，穿着一身黑衣的小男孩。
　　“巫灵在哪里？”那男孩不回答，冲着若旋问。
　　“巫灵？是谁？”小天使回过了神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那个小男孩。
　　“她投胎了！”小妖怪也回过了神。
　　“投了谁的胎？”那男孩问。
　　“你是黑子吧！”小精灵站起身问。
　　“是，我是黑子！那又怎样？”那男孩的眼中闪过一道银光。
　　“黑子？好漂亮，好可爱哦！”若旋的双眼放出异样的光彩。
　　“妈咪～他有我可爱吗？”小天使不服气地问。
　　“当然！”若旋冲上去一把抱住黑子。“这是世上最可爱的孩子！”若旋幸福地说。
　　“妈咪，你偏心，小天使要生气了。”听到若旋说自己不如别人可爱，小天使气得冒泡。
　　“妈咪？你是天使？我感觉不到，你应该是人类吧！”黑子冲着若旋问。
　　“是呀，我是人类。”若旋开心地回答，哦，好小，好轻，好可爱的孩子。
　　“那这个天使为什么叫你妈咪？”黑子皱了眉问。
　　“因为我要投她的胎！”小天使生气地大叫。
　　“你所说的巫灵去投胎了，她的现任母亲是个人类，也有灵力，那人现在不在这儿，已回去了！”小精灵插嘴道。
　　“该死的，我要把她从那女人的肚子里揪出来！”黑子气愤的转身就想走。
　　“站住，黑子！”小妖怪大叫。
　　“什么事？”黑子不耐烦的转身。
　　“你不能这么做。你该清楚，你奈何不了那女人的。如果你真伤了她，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死的。难道你想让巫灵死吗？”小精灵急道。
　　“你就那么肯定我舍不得巫灵？未免太小看我黑子了？异界和黑洞我都可以不要了，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巫灵！我得不到的，我宁可毁了她。”黑子的双眼变得更暗。
　　“我有个提议！”小妖怪拦住黑子的去路。
　　“什么提议？你快点说！”小精灵急道。天啊，小红娘也在那女人的肚子里。以他们现在的力量根本挡不住黑子。如果黑子有什么行动的话，小红娘她们就玩儿完了。
　　“巫灵投胎的女人叫朱蒂蒂，是她的好朋友。”小妖怪指着若旋说，“这两个人有个约定，生下的孩子要结为连理。既然巫灵投了那女人的胎，那你就跟我们一起投她的胎好了。这样过不了多久你就能见到巫灵了。你也可以借此机会休息休息，这可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怎么样？”
　　“可她现在已经投胎了！而这女人还没有机会给我投胎！”黑子摇了摇头。
　　“巫灵有灵界的血统，所以她虽然投了胎，却会在两三年后出生。”小精灵笑着说。呵呵，有希望！
　　“为什么？”黑子不解的问。
　　“我说过了，巫灵有灵界的血统。”小精灵道。
　　“那又怎样？”黑子还是不解。
　　小精灵又笑乐，“小妖怪看到巫灵投胎时受了伤。我想如果伤势不是很严重，她不会逃到那女人的肚子里。所以她应该会放弃这次出生的机会来治伤。等伤好之时，也就是她出生之时。”
　　“那她要我等多久？”黑子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精灵摇了摇头。
　　“能不能等一下，我想问个问题。”若旋忽然插话。
　　“什么问题？”黑子问。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若旋的脑中有无数个问号。
　　“我在帮你争取一个儿子。”小精灵冲若旋直笑。
　　“如果你要投胎到我的肚子里，就得叫我一声妈米！你们也一样。”若旋假装严肃的说。
　　“我叫了呀！我一直都在叫你妈米。”小天使委屈的说。
　　“我知道，小天使最乖了。”若旋娇宠的亲了亲小天使的脸蛋。
　　“女人，你有对象了吗？我想早日投胎。”黑子毫不客气的对若旋问。
　　“你给我差不多点，我可是你未来的妈。来，先叫一声给我听听。”若旋很生气。
　　“我从没叫过。”黑子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怎么会？我听说你有母亲。”若旋不相信。
　　“不错，我有母亲，可我从没叫过。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光的力量，她早就把我杀了。”黑子冷哼。
　　“怎么会？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吧？”若旋惊讶的问。
　　“怎么不会？她恨我，恨我夺走了她最爱男人的所有注意力，恨我在她最爱男人的心中占有太大的地位。而她最爱的男人之所以重视我是因为光的力量，那是他没有的，他想利用我帮他得到更多，所以我就变得很贵重。各界的人都在找我，他们想抓我，杀了我，或是想办法得到我的力量，可他们奈何不了我，因为他们敌不过我，敌不过我！”黑子吼了出来。
　　“别说了，别说了！”若旋伤心地一把抱住黑子，“来做我的孩子吧！我会疼你，我会爱你，我让你有爸爸有妈妈，有朋友有爱人有幸福，我会的，相信我。”若旋想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黑子冰冷的心。
　　“有人来了，快躲起来！”小天使发现门外有动静马上发出警告，随即三个小家伙拉着黑子隐身躲进衣橱。
　　“若旋，你在吗？”雷燚推门而入。
　　“有、有什么事吗？”若旋担心的看看衣橱。
　　“你饿了吧？我让服务生送了点饭菜来，趁热吃吧！你不是说想去看晚上的对决吗？吃完了睡一觉，免得晚上没精神。”雷燚不客气地推着餐车走入内室。
　　“好吧，谢谢你。”若旋想拒绝。跟这个人呆在一起太危险了，水知道他会对我做些什么。可身体和声音似乎不受自己控制，答应了下来。
　　若旋与雷燚笑着坐在一起共进晚餐，可若旋的心理乱成一团。她命令自己放下刀叉，请雷燚出去，可她的身体却一边道谢一边吃的很开心；她命令自己甩开雷燚忽然扶上的手，可她的身体却含羞带怯的低下了头，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她命令自己推开雷燚，不要接受他的吻，可她的身体却急急回应着雷燚，于是呼，一阵天旋地转，干柴烈火，成就了二人一番好事。
　　直到雷燚筋疲力尽，沉沉的拥着早已回晕过去的若旋睡下，衣橱里的几个小家伙才开口说话。小天使因为过于激动、害羞，小脸红得快冒烟了，小精灵看不过去，一招手让她睡着了。而他和小妖怪采取三不政策：不看、不听、不想。
　　“黑子，是你干的吧？”当一切回到平静，小精灵才开口问。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黑子傲慢地转开头。
　　“什么叫你不懂？明明就是你干的。这种事除了你还会有谁干？”小妖怪叫道。
　　“是我干的又怎么了？懒得跟你们废话。”黑子说完化作一道光飞入若旋的肚子。
　　“等等！”小妖怪、小精灵一急，忘了还睡在一旁的小天使，各自化作一道光追着黑子进入若旋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