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序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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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挨了重重一拳。
接着膝盖弯被踹了一脚。
整个人扑在地上，呛了一嘴的灰。
好痛。他眯上眼睛。好痛。
有人踩在他背上，他听见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尼古丁的气息在小巷中徘徊。
湿润的秋风吹进巷子，分子扩撒。
“钱拿出来吧。”那个人说。“在背包里吗？”
有人上前取下他的双肩包，“哗啦啦”书本文具掉落一地。
“没有。”那个人说，“老大，没有钱。”
踩在他背上的人弯下腰来，翻开他的校服口袋，摸出一叠废纸；他又把手伸进裤子口袋：“在这里啊。”被称为老大的人直起身来，又在他肩上补了两脚，“啊，还是一个学校的，怪不好意思。钱我就先借走了，再见。”
他抬眼只看清楚明明灭灭的烟头，如同夜的伤口。
他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我记住这个声音了。
小混混们走远，身影在繁华的霓虹灯下消散。
我记住这个声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