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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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三根火柴一个一个擦亮的夜晚中
最初 是为了看一眼 你的脸
接下来是为了看 你的眼睛
最后是为了看 你的嘴唇
在残余的黑暗中为了想起现在的所有紧紧拥抱着你]
夏克•普莱威鲁
这里讲的是他们见家长的问题。已经而立之年的高城在亲友的眼中那就是榜样的代表，家世、前途、外表，一样样的，真是能有多完美就有多完美了。唯一的缺憾就是高城还是一单身汉，当然，这并不妨碍三姑六婆们对高城的喜爱，相反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说亲的越发的积极了。可怜的高营长隔三差五的还要被母亲大人召唤回家面对一个或是几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如果仅仅是这些高城当然还不会发愁，因为他才不会管那几个女的多漂亮呢，他只管到最后说一句不合适就能把她们给打发走了，可是如此频繁的相亲会让人觉得乏味，会让人打翻醋坛子，会让自家的兔子一连几天不甩一句话。这就是为什么年轻有为的高营长一听到相亲二字就上火原因，因为最终的那个病源他叫做马小帅！
现任师侦营一连连长的马小帅如今事业爱情双丰收，正是幸福得冒泡的时候。但是！水满则溢，物极必反，这是几千年都不变的硬道理。当马小帅看到高城频繁的回家相亲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烦躁不安哟，通常在这个时候一连的一百号兵就会集体充当炮灰了。虽然马小帅心里知道高城是不会变心的，但一想到高城坐在那里然后一群女的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的高城，马小帅的心火就蹭蹭得往上冒，一连几天不说一句私己话都是轻的，可是由于工作的需要像这样的冷战持续不了几天就会自动结束。当然了，智慧与美貌并存的马小帅还有一招——就是把家里寄来的相亲照片在高城的眼前晃来晃去，以满足心理上的平衡。可惜的是马小帅总是忘记了一点——老虎吃兔子那就是自然规律，那就是理所当然！所以通常到最后马小帅就会缺席第二天的训练，而高城的心情就会格外的好。咳、咳，那什么，我们要正直！我们要谈定！
在繁复的相亲反相亲之后，高城和马小帅都有些累了，最主要的是心累，一边要不停的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拒绝一众着实还不错的相亲对象，一边还要对所有的人拼命隐瞒自己那段确实见不得光的恋情。这简直比打场演习还累人，如果真要一直这么下去，就算有再强的意志力也是抗不住的，心是会累垮掉的。
如此这样那就只好对双方家长摊牌了。鉴于高城这边有王团团做先锋，那么高建国夫妇就会比较好打发……呃…我的意思是比较通情达理一些。
王庆瑞为了高城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臭小子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俗话说的好，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大家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本姑娘也就不解释了。身为武汉人的王庆瑞平时以厚道爽直著称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会耍小聪明，只是平时他不愿意用些不必要的手段罢了。事实证明，民间俗语那就是老祖宗几千年积累下来的大智慧，是不能随便验证的，要不然连自己儿子都要赔进去！
这天王庆瑞出面把高建国约出来喝酒，为什么不把高妈妈一起请出来呢，原来在高家这样军事化的生活环境里，像这样的大事一般把高军长说动了也就代表着把全家都说动了。为了避免高军长真的发火而殃及无辜，高城特意把白铁军刚在北京新开的分店三楼给全部包了下来，整个三楼除了高城、马小帅、王庆瑞和高建国没有一个人。连服务生都被拦在了外面，端茶送水，上菜看门的工作全让白大经理一个人包了，弄得白铁军的员工们还以为是自家经理的岳父大人来了呢。
“首长你们先吃着，有什么事就招呼一声，老白我随叫随到！”白铁军上完菜以后就出去了，他要到隔壁的房间和高城他们一起偷听。
高城“老白，混得不错啊！这都是第几家分店了？”
白铁军“那是！再怎么说我也是钢七连出来的兵。”
马小帅“老白，上次吃的辣子鸡丁还有么？我想吃了！”
白铁军“我说钢七连的骨头，还吃呢，你就不紧张？万一军座没同意你们事的怎么办？你们是准备私奔呐还是殉情啊？”
高城“闭上你的超级无敌乌鸦嘴！要是被你说中了我就拿装甲车碾平你的店！”
白铁军“哎——这世道，连老连长都没安全感！”
马小帅“嘘——里面开始说话了。”
这两家房本来就是连在一起的，中间只隔了个屏风，人少的时候可以当两个包间用，人多的时候就把屏风收起来当超大包间用。屏风做工很精细，和周围的墙浑然成一体，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所以在这种相对安静的环境里，隔壁房间的落针之响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很适合侦察和反侦察。
高建国看着满桌的菜在看看桌子上的茅台调侃道“老王，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想往上升了？那你跟我说一声不就的了么，跟我你还搞这一套！”
王庆瑞心虚了一把，然后把酒满上“哪个想往上哟！今天请你喝酒你就好好喝，也不是么斯别的事情。”
高建国“我怎么听着今天这酒就是鸿门宴呐？”
王庆瑞“还鸿门宴，我这是鬼门宴！就看你喝不喝咧！”
高建国爽快的举起杯子“喝！就算是鸿门宴也喝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人都带了一点点醉意，那么这个时候就是谈论问题的最佳时机了。
王庆瑞举起杯子“团长，其实今天我是来谢谢你的！”
高建国“谢我？谢我什么？谢我到现在还由着你的性子让你在702打转？”
王庆瑞“当然不是。”
高建国“那是什么？”
王庆瑞“是我和铁路的事。”
高建国一听就有一股火冒了上来“老子要你谢？嗯！？扯犊子玩意！”
高城一听心里就一惊，他从未听过自己父亲这样说过王叔，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对王叔是宠的不能再宠了。就像钢七连时期自己对史今一样。
王庆瑞“要是当初没有团长你……”
高建国“扯那些干什么？一个是我最好的营长，一个是我最得意的尖兵。我不罩着谁罩着！我只是没想到你们会……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失望！啊？你知不知道！”
王庆瑞“团长，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高建国大手一挥“我知道！要不然你们能坚持这么些年？”
王庆瑞“我记得当初你晓得的时候拔出枪就抵在铁路的脑门上，当时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生怕那个枪不小心走了火！”
高建国“嘿嘿，后来当你们知道枪里根本就没装子弹时的表情，真是难得一见！”
王庆瑞“团长，这么些年我就是想知道，当初你是怎么想明白的？”
高建国“想明白？老子想明白个鬼！我到现在就是想不明白两个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好的，社会都不容你！就算真像你们这样，守在一起这么多年，到老了连伺候养老的人都没有，你有没有想过等你们老了，走不动了，谁来为你们养老送终啊？”
王庆瑞“我们不是还有路路么！”
高建国“哼，你们倒想的周到，领养了个闺女专门给你们养老送终！我就不明白了，路路是怎么接受你们的！”
王庆瑞“我家丫头说了‘性别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两个人相爱相守才是最重要的吧！’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高建国“你们家丫头还真是语出惊人呐！”
王庆瑞“团长，要是现在发生了我跟铁路这样类似的事情，你还会这么宽容吗？”
高建国“你以为谁都是你跟小路子啊？老子看的是人，不是事！”
王庆瑞“要是那两个人是你看中的人呢？”
高建国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了“是不是有人托你说情来了？是哪两个混蛋玩意？嗯？你说出来！”
王庆瑞“团长，你先别动火么，我就是打个比方。”
高建国“比方？那你比比看。”
王庆瑞“要是那两个人是钢七连的兵呢？”
同样出身于钢七连的高建国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半晌他说“要是他们是钢七连的兵……那就另当别论了。”
王庆瑞暗喜“真的？”
高建国“嗯……”老侦察兵的目光停留在屏风上，刚才他一直背对着屏风所以没有仔细观察过。高建国，一个上过战场的老侦察兵，即使在办公室呆了很长时间但反侦察的能力还是保留有一定水平的。
高建国重新坐下来“他们怎么不自己跟我说。”
王庆瑞“不就是怕你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么。”
高建国“这么说，他们还是我很器重的人？”
王庆瑞“不是一般的器重。”
高建国放下杯子“哦？”渐渐的高建国脸上出现了一种气急反笑的表情，把王庆瑞看的心惊胆颤的。
突然高建国把杯子狠狠的摔了下去“高城！个兔崽子！你给我滚出来！”
然后，世界就安静了。
像是漫长的一个世纪过去了，那个做工精细屏风一点点的挪开，从后面走出一个人来，正对着高建国和王庆瑞，站着无可挑剔的军姿，脸上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表情的是高城。
高建国看着自己的爱子，然后他就一直盯着屏风，什么话也没说，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的感觉。这个时候马小帅挣脱了白铁军的牵制从屏风里面摔了出来，高城担心的瞟了父亲一眼，蹲下来小声对马小帅说“不是不许你出来的吗？”
马小帅拍拍身上的灰又整了整衣服“区区一个白铁军还能困的住我？好歹我也是一侦察连的连长啊！”
就是这十几秒钟的时间使他们错过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高建国在看到马小帅跌跌撞撞的出来之后原本紧绷的表情反而放松了一下。就是这个瞬间即逝的表情被王庆瑞捕捉到了，这件事情还是有希望滴！
半个小时过去了高城和马小帅就在包厢里拔着军姿，高建国和王庆瑞倒是照常着吃吃喝喝。这下可把高城急坏了，要是老爷子发脾气给他们俩一顿胖凑或是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们那还好说，现在反倒好像是不理会这件事了，把他们两个就当透明人一样晾在这里。高建国这就是最厉害的无招胜有招，让他们两个连个对策都没法想出来。
等高建国吃饱了喝足了，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开始审问，谁知道他看都不看高城和马小帅一眼直径朝门外走去。王庆瑞一看急了，连忙朝他们两个使眼色，高城还有些冒虚汗不敢张口叫人，可马小帅这埋汰孩子的不熟悉高建国的脾气，于是心里高喊着“东风吹，战鼓擂，我是小帅，我怕谁。”然后一张口喊了声“高爸爸！”
这一嗓子不要紧，把高城的心唰的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高建国等了半天，其实就是等他们先开口，他脸带怒气朝马小帅走去，高城一看立马一个闪身把马小帅护在了身后，直愣愣的和高建国对望起来。要是在平时看到高建国这种眼神高城早就不知道闪哪去了，可这个时候高城却异常坚定的和自己的父亲对视起来，半晌，高建国盯着他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护着他？”
高城“我们说过，与子相携，生死不离！”
高建国“嗯？什么时候说的？”
高城“就上次王叔……那什么，就说了。”
高建国回头狠瞪了王庆瑞一眼，王庆瑞的表情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无辜。
高建国把高城扒拉开“一边呆着去！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高城还想往前护着结果被王庆瑞拉旁边去了，王庆瑞小声说“闭嘴！仔细听，有心看。你爸爸不会对小辈动手的。”
高建国上下打量着马小帅，这个长相俊秀的上尉无论是从军姿还是从学历来看，都是百里挑一的，更何况他还是去年的“优秀连长”。事实证明自己儿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唯一遗憾就是——他和自家的虎崽子是一个性别的生物！
高建国边说边找椅子坐下“刚才为什么叫我高爸爸？按道理你应该叫我首长，现在想着跟我套近乎了？晚了！”
马小帅笔直的军姿从来没有改变过，他说“我觉得，今天在这里的不是我们集团军的首长，而应该是高城的爸爸。”
高建国“好，就算今天我是以父亲的身份在这的，你以为你叫一声高爸爸我就会同意你们事吗？”
马小帅“我从未奢望过这件事，并且我认为我和连长的事不需要您的同意！”
这下连王庆瑞都倒抽了一口冷气，马小帅啊，你脑袋进水啦！在你面前的可是一拍桌子整个集团军都得抖三抖的人，你是没脑子还是胆子大到没胆子？
果然，高建国拍案而起“你说啥玩意？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知不知道从我当师长的时候开始就没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了！”
马小帅还是那么的不卑不亢“我知道您是个很有军威的首长，可是在这里并不是一个军长，而是高城的爸爸。”
高建国“那好，你听着，作为高城的爸爸，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们的事的，你们这两个混蛋玩意趁早给我分开！”
高城听到这里忍不住喊了一声“爸！”
高建国指着高城说“你的事，我回家再跟你好好掰扯，现在你跟我闭嘴！”
马小帅“您不同意是您的事，我们爱我们的！”
高建国“看得出来，你是个理想主义者，你把凡是看得都太简单了！年轻人要多看看眼前的事。”
马小帅“这就是我们眼前的事啊！”
高建国“你……好、好，即使我们家同意了你们的事，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万一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呢？你们的前途怎么办？部队是不会因为这个臭小子是我儿子，或者是因为你们那啥，是真心相爱的就对你们网开一面的！”
马小帅“我们想好了，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退伍，然后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
高建国不可思议的看着高城，他无法想像高城会为了马小帅脱掉他最喜欢的军装，这也是王庆瑞没有想到的。
马小帅接着说“可是，我实在想象不出来高城不穿军装的样子，王团长说的对，高城天生就是穿军装的料！而且您也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所以，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那种境地，我会选择先退伍，我相信我不在军队了我也能过得很好，但高城不行，他就像是鱼，离开了部队这片大海，他就连呼吸都不会了。”
不知道为什么高城听了这话以后眼睛有些发潮，他用全场都听得到的声音嘀咕了一句“胡说八道你！不抛弃也不放弃，你当是说说玩的？”
高建国看着高城冷哼了一声“不抛弃也不放弃？合着你们给用在这上面来了？臭小子，给老子过来。”
高城一听赶紧过去，顺便把马小帅往外拽了拽，这个小动作被高建国瞥见了“干啥玩意啊你！扯啥啊你？我还能把他给吃了？那什么，王庆瑞！你小子啊，干的好事！连我这个作爹的都不知道，你就先知道了！下回再跟你算这笔账！现在，你把马小帅先送回去。干啥啊？臭小子，这种表情，给老子站好了！”
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分开两个人半个月没见着面，把马小帅急得团团转，估摸着是出事了，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武冬冬和周强被提溜到军校去了，甘小宁被踢到警卫连去了，成才现在也在军校学习，班长倒是在老A，可是作为南瓜教官的他根本没时间出来，要是去找刚上任的王师长……人家还有一大堆事要忙呢！于是，整个师侦营的人就看见一连的训练量是蹭蹭得往上，一连的兵累得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
话说，高城被他爸爸给带回家之后就一直被反锁在家里，也正好张老师跟着她们学校一群退休的老师们旅游去了。除了高建国和他自己的警卫员以外没人知道这件事情。在锁住高城这扯犊子玩意之前高建国有跟高城交换过彼此的意见。注意了，只是交换意见，没有说是谁向谁妥协。
高建国“混蛋玩意，你是怎么想的你？”
高城“报告首长，当时没想太多，等想的很多的时候……就已经那样了呗。”
高建国“首长你个脑袋！你有没有为你自己想过？算了，我说了也白说，你是一心一意的护着他的！你是铁了心要跟他在一起了？”
高城“从小您就告诉过我要‘不抛弃，不放弃’，难道您忘了吗？”
高建国“这根本就是两码事！你护着他，可你有没有为他想过？”
高城“我怎么没为他想过！”
高建国把红木桌子拍了个山响“这就是为他着想？就当我脑袋被炮击了同意了你们的事，可他家里人呢？我要是记得没错他家里只有一个妈在世了，你要她怎么能同意你们的事！”
高城急了“我和小帅是认真的！”
高建国“小兔崽子！我告诉你，你是个将门虎子，小帅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你让他妈妈怎么想？她会觉得你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觉得你在欺骗小帅。你懂了吗？”
高城“凭什么啊？我是……将门虎子又怎么了？自从我当兵一来就没喜欢过这个破身份！”
高建国“什么叫破身份啊？给我滚回屋反省去！”
高城“爸！我今天还要回营呢。”
高建国“地球离了你就不转了？回屋去！”
高城一想，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和高军长拧着来，一切都要顺着，不能呛着。于是就回屋挺尸去了，谁知道高军长转身把门和窗都给钉死了，从里面根本就打不开。把高城给气的，屋子能摔得不能摔得都给砸个稀巴烂，警卫连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跑过来一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装甲老虎被军长老爹给锁了起来！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接着一干人又连忙的退了回来，任由高城闹去了。
这件事呢说大不大，高城也关不了几天，就算你是军长你也不能让一个营的主官一直不在任上吧。可就是有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这事七传八传的就传到了马小帅的耳朵里，把兔子给急坏了，都准备直接找高军长了，巧的是高军长这几天出去开会不在家。马小帅把心一横决定夜里偷袭军长宅第。
穿着便装的马小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三个小时才摸到军长家的大门，在门框上找到备用的钥匙把门打开马小帅就蹑手蹑脚的进去了。因为这几年高城总带着马小帅回家蹭饭，所以马小帅一进他们家闭着眼睛都会走路。几秒钟的时间马小帅就在一片漆黑之中找到了高城的门。
也不知道军长五十多岁的人了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挡在门前面的居然是一个装满书的大书柜。马小帅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来搬都花了半个小时，把书柜一般开不出意外的——可怜的门上华丽丽的耸着足球那么大的洞。
“连长——”马小帅低声呼唤着。
正在床上翻烙饼的高城一个鱼打挺就起来了“小帅？你怎么来了？”
马小帅“我来看看你，没什么事吧？首长打你了么？里面有吃的吗？”
高城“我能有什么事啊？能睡能吃的。倒是你，偷跑进来的吧？”
马小帅“嗯，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我给你带了点吃的。”
高城连忙从洞口把食物接了进来，没办法，这破门实在是打不开，就只能这样隔洞相望了。灯也不敢开，怕把警卫连的人引过来，就点了一小根蜡烛。
高城“马小帅这个暧昧玩意！你带大白兔干什么？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大白兔了！”
马小帅“嘿嘿，就是想带过来。连长，首长是不是……”
高城“瞎想什么呢？别想那没用的，我倒是想问你，你觉得你妈妈会不会同意？”
马小帅“我妈？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高城“我的马大连长，你怎么净说废话啊你！”
马小帅“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会同意的吧。因为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啊，而且连长你又是好人。”
高城“这跟我是好人有什么关系？”
马小帅“我想父母都是一个心思，怕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可能真的说到性别的上的差异的话他们反倒无所谓了。”
高城“小帅，什么时候去趟你们家吧！”
马小帅“好啊！对了，连长，糖好吃吗？”
高城“你把头伸过来就知道了。”
接着高城就吻住了马小帅的唇，这糖到底好不好吃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了。
在对门的书房里高建国直冒火，他对这王庆瑞不停的嘀咕“你瞧人小帅这孩子多好！知道父母都是担心自己孩子的，你再看看那个小兔崽子！三十年了就学会跟我顶嘴了，怎么就是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唉，我说你偷笑什么？”
原来这是军长大人的一个局，就是看看他们之间的那份情是不是值得考验的，果然，两个人都没让他失望。军长大人现在苦恼的是——怎么跟孩子他妈交待呢？王庆瑞看着老团长百年难得一见的表情不厚道的在一旁闷笑。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1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