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单人对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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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男人回到家。
“小川，我回来了。”
“……”
“小川，你看，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蛋包饭。”
“……”
“小川，别生气了，不吃就要冷了。”
“……”
“我错了，小川，我喂你吃饭吧。”
“……”
“来，张嘴，啊——”
“……”
“哎，掉地上了！”
“……”
“等会儿，我去拿拖把来拖啊。”
“……”
“小川……你原谅我吧。”
“……”
男人说出的话沾染了哭腔。
“小川，我求你了……你说句话……”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
“小川……”
“你骂我啊……”
男人举起手臂遮住发红的眼睛。
夜幕渐起，繁华的城市里灯火通明。
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到卧室，趴在乱七八糟的床上。
“小川……”
男人陷入了回忆。
——“陈汉川你他妈的再砸一个试试！”
——“我不砸！我走！”
——“你走啊！你有本事别回来！”
——然后就是摔得震天响的门。
——男人蹲下身，一片一片捡起碎掉的玻璃，喃喃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啊……”
男人的右手握成一个拳头，放在嘴上，无声地哭泣。
夜色越来越深了，男人蜷起身子，紧皱着眉头。
“要是那天我没有吼你……要是你没有坐那班公共汽车……”
“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
迷迷糊糊中男人觉得好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还有他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