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没头脑和没头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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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保安队长脸上挂着几根黑线。
“哦。”乔木很失望的垂下头，过了一会又很又兴奋地抬起头问他：“那你现在想收了吗？我力气很大的，什么我都可以做。”
保安队长扶着额头，再次拒绝了这个浓妆艳抹的青年：“不想。”
“那好吧。”乔木失落的说道。
保安队队长：“……”年纪轻轻可别是脑子出了问题。
保安队长刚走，乔木一屁股坐到地上，也不嫌弃地板脏，在掌心里放上一小把沙子，郁闷地看着这堆沙子一粒粒地进行小型爆炸。
……嗯，接近殷无争好难，他怎么都进不去殷无争的公司找他，楼里保安工作做得很好，不好找漏洞钻进去。
地下车库现在管理又更加严格了，写字楼一楼待客处非客户进入二层以上的楼层又需要小卡片一样的身份磁卡，哪怕员工坐电梯也要带着工作牌，他又不是什么客户，预约不到殷无争，好不容易想了个找工作的办法能靠近殷无争，现在又失败了。
该怎么办呢？
要不然想办法从楼外边爬上去吧！但是他只知道殷无争在这栋楼工作，不知道到在第几层，应该在高层吧？要是这样的话，往最顶层吊下来会比较容易吧？
哎呀，谈恋爱追人可真难，太苦恼了。
啊！对了！他还有他的好朋友殷无双！殷无双不是殷无争的弟弟吗？说不定他就有办法帮他接近殷无争，只要能进入楼里，那什么都好说。
一个人在远处观察，看着乔木使用异能进行无意义的玩闹，再感应似有似无的吸引力，终于确认了一件事情。
他付了咖啡钱，不紧不慢地从咖啡店里出去，站在了乔木的面前，笑容和蔼可亲。
乔木感觉一团阴影笼罩着自己，抬起头来看见一个西装革履夹着公文包又面带微笑的男人。
乔木把沙子撒在地上：“我不买保险，也不借高利.贷。”
男人表情有些抽搐：“我不是卖保险的，也不放高利.贷。”
乔木歪了歪头：“我也不买保健品，我妈死了，我爸死了，我不吃这些，我建议你去那些老小区里诈骗，但也有可能你会被老年人愤怒的儿女拿棍子赶出来。”
男人“……我也不是卖保健品的。”
乔木奇怪的问道：“那你过来找我做什么？”
“你这是异能吧，叔叔就想跟你聊聊……”男人笑眯眯地让被乔木扔掉的沙子浮空，“你看叔叔也有异能。”
乔木没怎么愿意搭理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你说吧。”
男人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他是▆▆教的传教士，曾经作为最低底层被人看不起受尽白眼的弱小人物，抱怨世俗又没努力的同时连父母也嫌弃他不争气啃老多年抛弃了他。
不过在获得异能后怨恨父母和世俗的他被主教大人所救赎，主教大人给颓废的他活着的希翼，不断鼓励他，并且告诉他获得异能是由于自身被神选中认可，神给予他们力量要他们成为世界的主宰。
本以为自己会被其他人蔑视的他入教没几天就被看重温暖，他将收留看重自己的教会当作信仰，立志寻找到所以跟自己一样悲惨的异能者，然后带领救赎这些跟自己一样可怜的人加入▆▆教，一同听从主教大人的命令，向给予他们异能的神祷告，最后征服这个肮脏又混乱的世界，将那些高高在上他恨之入骨的高等人蹂.躏与脚下。
他激动地看出来乔木不是什么有钱人，青年穿着破烂洗白的牛仔裤，还有穿旧了的帆布鞋，表情淡漠厌世，在一瞬间他认定了对方跟自己将会是同一阵营的同党。
接下寻找同阵营信徒这项圣洁任务的时候，男人内心激动澎湃的情绪快要呼吁而出，想到能为组织服务报答主教就狂热无比，完全没注意到他崇拜不已的主教大人正扯唇微笑，眼里的神情就像他们看那些没有异能的普通人一样傲慢冷漠，仿佛在观看什么恶心自私自利还在自我感动到高.潮的猪猡。
男人可能当过推销员，说了一大堆诱惑人欲望的利益，乔木根本没在听，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他要是碰到殷无争后要怎么告白，难道要说“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在一起后我把口口给你的口口口口X”？
这样会不会太低俗？要不然说“我要追你，要是我们在一起了你可以把口口口口X进我的口口”怎么样？会不会浪漫点？
男人终于说完了，满脑子黄色废料运动的乔木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口干舌燥的男人看见他放空向往的神情以为对方还在利益中犹豫，给了他一张名片，让他想入教联系自己，然后自己离开不再打扰乔木思考。
他知道乔木会答应的，没有一个人愿意拒绝诱惑去当受尽屈辱的下等人。
乔木看见有人塞给他东西，随意地接过了名片，呆愣地拿在手上，迷惑地盯着卡片。
“嗯？”这是谁给他发的广告来着？刚才是不是有个卖保险的在他旁边滔滔不绝地说话？
乔木发现上面写着一串号码，都是自己不认识的字，他看了一眼发现看不懂，也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想到没有买保险的意愿，乔木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站起来，随手往旁边的可回收垃圾桶扔了这张名片。
去找殷无双吧！他一定有办法去人自己进入办公楼里的！
将来重要的线索就被乔木这样轻飘飘的扔掉，安静地躺在垃圾中央。
阳光照不进垃圾桶里的腐臭角落，阴影完全将名片笼罩。
……
殷无双吃完面条了，他躺在沙发上屈折着一只脚，脑袋枕在十六的腿上，仰着头高举手里的书籍。十六身子往前斜了下，在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擦掉他吃面后嘴角的残留油脂。
两个人就向往常一样坐在靠近院子的落地窗前面闲着没事地晒会下午的太阳，小眯一会之后他十六要监督殷无双做每天必备的健身项目，防止殷无双过多的经历没能好好发泄出来，又惹出什么事来。
殷无双打着哈欠晃脑袋，也不知道十六是什么肤质，在太阳的照耀下也冰冰凉凉的，殷无双直接把脑袋塞进十六宽松的白体恤里，用指尖在十六的小腹上画着圈，细嗅十六身上清新的皂香。
他看着许久没看见过的变大的十六新奇劲还没过，一边想着运动后香甜的草莓雪糕一边用指甲轻轻划过十六柔软洁白的腹肌。
十六觉得痒，把殷无双手拉了出来，刚拉出来的手又被殷无双自己缩回去了。
灰鹦鹉放在手机发出“叮”的一声响声，打破了室里的宁静。
灰鹦鹉拿起来看，以为是公司那些破事，结果却看见许久没有进入的社交软件发了一条艾特群体的醒目信息。
“辅导员：@艾特全体，本校通知下周二，x月x号之前返校，请同学们在规定时间内返校，并于xxxx年x月x日报到注册手续，x月x号晚上开班会，全体同学都要抵达北楼203教室……”灰鹦鹉一字一句地读了出来，才猛然想起它爹这个身份还是在校就读的大学生！现在暑假都快结束了。
十六很显然也想起来了殷无双现在这个身份的缺陷，这意味着殷无双的时间并不是自由的。
他看着用手指摸他小腹玩的殷无双，突如其来感受到了一股危机感。
灰鹦鹉忐忐地跟十六对视：“……”
虽然十六觉得殷无双是最聪明的人类，学习什么东西都不在话下，大学里的知识也对现在的殷无双来说没有什么用途，殷无双也不需要工作，他躺着都能收获到公司的分红保证他衣食无忧……
但是……
想了很多，十六短暂地沉默了，端着平静的脸在抽屉里翻到灰鹦鹉记东西的本子，找了支笔，犹豫再三写下了最为简单的“1+1=”。
“殷无双，你看看能不能告诉我答案，一加一等于多少，答对了就可以吃糖。”十六把写着数算题的本子递给殷无双。
在十六过来后，殷无双吃糖的次数减少了很多，糖果无疑是最甜美的诱惑之一。
殷无双本来脑袋塞进十六的衣服里，听到十六叫他的声音，高高兴兴地想要起身看看，他刚抬起头，就被十六的衣服勒出脸上五官的形状，就连十六的身子也被他拽得晃了晃。
灰鹦鹉：“……”
等殷无双第二次嗷呜嗷呜地尝试抬头后，他终于舍得用他的手拉开覆盖在他脸上衣服，接过十六手里的本子，当他双手举起本子看到本子上的数字时，本来露出小虎牙的笑颜变得纠结，大脑停住了思考。
从纸张中他不知道答案。
但是他可以通过自身拥有的能力去窥视对方的内心，从而得知上面的答案。这个窥视内心的能力在众神中很常见，因为在面对信徒的祈求时很有用。
除了命运纺织者，没有一个神知晓世间万物的真正命运，只能通过生物心中所想结合自身想象呈现编出一个可更改的未来软性预知。
于是殷无双的眼睛偷偷挪开纸张，悄悄去看十六。
十六垂着上眼睑，半遮住了那双银色的眸子，瞳孔的银色映照着殷无双的身躯。将猩红藏于深处的眼眸看不穿他的想法，殷无双后知后觉想起来了他跟十六是同一阶级的存在，能力不能对着十六使用，只能对阶级以下的人使用。
“唔。”正当殷无双准备放弃糖果的诱惑委屈地告诉十六自己不会时，背对着十六的灰鹦鹉突然手舞足蹈起来，它看见殷无双看了本子好久快要放弃时，焦急地举起两个爪趾，拼命朝殷无双暗示正确答案。
殷无双恍然大悟，朝灰鹦鹉重重点头，眼神亮晶晶地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接着他重新展开笑颜，纵身扑向十六，搂住十六的脖子悄悄贴着十六的耳朵轻声道：“嗯，小石榴我知道了哦。”
灰鹦鹉松了一口气。
十六微微抬起头：“嗯？”
“是两根爪趾头！”殷无双超级大声又骄傲，得意得像是想要得到十六的夸奖：“一加一的答案答案是两根爪趾头！”
十六：“……”
“所以可以给我吃糖了吗？”殷无双快乐希翼的问道。
灰鹦鹉：“……”
这是什么神裔智商天花板？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没头脑和没头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