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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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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一帮摄影师们一起在一栋两层楼的小洋楼里,看来这儿的租金不便宜,这个小地方有这样的住宅应该是有钱人的私人领域。
尽管对自己的身材信心满满,但脱光了站在镜头前我还是非常不自然,他们在耐心地教我如何摆造型,可我的身体僵硬如石,没办法,他们让我休息一下,找找感觉再说。
我穿上睡衣翻看钱夹,在贺在冲我笑。我提议让我去洗个澡,他们点头同意,让我快点。
浴室很大,一股股小水柱从蓬头流出来,温热地打在肌肤上,我闭上眼,想着在贺的笑脸。我的在,他淋浴时一定异常性感吧。
“天命,你能不能……快……点。”浴室门被拉开一条小缝。
我睁开眼,是摄影师,我看他眼里放着光,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模样。我不解地看着他,他突然兴奋地冲外面大喊:“伙计们,操家伙,开工了。”
他们要我在水柱下尽情地淋浴,想怎么洗就怎么洗,水温一会儿大一会小,浴室门大开着,好几个人举着相机对着我喀嚓、喀嚓。
除了在浴室的,还有在其它房间的,有□□的,有围着大浴巾头发湿漉漉滴着水的,有对着镜子半裸着刮胡子的……他们谁也没要我再摆什么pose了,反正我怎么舒服怎么来。
一天的工作终于顺利地完成,他们个个都很兴奋,唯独我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们把我拍成什么样?我非常想看。摄影师笑说过几天我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光辉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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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和力钢城下楼,刚走进大厅要出去吃饭,大厅里一个女人吸引了我的视线:短发,目测身高有一七五,这种身高在女人中算很高的了,说不清为什么,我停下来多看了她几眼,她很敏感,知道我在看她,慢慢转过身来,淡然地看着我,与我对视。
我的身体马上僵硬在原地,那双眼睛,与在贺的是如此相象,就是这一眼,一种熟悉又久违了的感觉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不能呼吸。
力钢城也感受到了我的异样,他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抓得我疼。我转过头来看他,他的表情紧张又复杂。很明显,他与我有同样的感觉。
吃过饭回来,我让力钢城自已回去,我坐上出租车就往饭店赶,那个女人已经不在大厅了。我不禁自嘲,人家又不是我什么人,怎么会在大厅里等我呢。
第二天上班,我又见到了这个女人,看样子她是我们饭店的客人,我问前台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前台告诉我,身份证登记的并不是这个女人的名字,是她朋友的,她们昨天才住进来,还有她们的行动好象有点神秘。
我不管,我要想办法认识她,我告诉前台,那个女人一回来就打电话告诉我。
晚上七点,那个女人和她的朋友回来了,我要服务员以打扫卫生间为名帮传了张纸条进去。
晚上十点,她果然来赴约,我想只要有一点善心或有一点好奇心的女人都会来赴约的。因为我的纸条写着:如果您不想看到一位青年人变成废人,今晚十点,请在对面的酒吧里见。
她穿着高领白衬衣、黑西裤,不施脂粉,显得精神又干练,一进酒吧,径直往我这边走过来,淡然地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你怎么知道是我找你?”我大为不解,这个女人太厉害,扫视一眼四周就那么肯定地坐在我身边。
“我的直觉告诉我是你,从昨天到今天估计你一直在找我,我说的对吗?”她说完轻轻笑了一下。
我怔住,她的笑虽没在贺的美,但还真有几分相似,我激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我告诉她,她的气质和长相很象我的一个朋友,可是那个朋友已经去世了,昨天在大厅里那样盯着她看,我知道非常冒昧,但我是情不自禁,请她原谅,我希望与她交个朋友。
她冲我浅浅一笑,“朋友?我以为你从我身上看到了以前恋人的影子,原来只是朋友。”
我再次怔住,这个女人简直聪明并敏感得让人害怕。
她站起身来,说如果我没什么其它的事,她要回去了。
我问她是不是不屑与我这样的人交朋友。她笑,说看我的样子还没有到要成废人的样子,再说了,她认为不能因为一个已经过世的人就让我们成为朋友,她告诉我,如果我们真的有缘,会再见面的。
我问她难道连名字也不能告诉我吗?她转过身来冲我神秘一笑。
“吴天命,我知道你的名字就行了,如果我觉得你这个人值得交朋友,我会来找你的。”
我被她的一言一行已经惊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可我还是不死心,提出让她与我一起跳支舞再走,她想了想,同意了。
酒吧里的烟味、酒味还有其它的味道弥散着,可是当我轻轻搂着她的腰,把头靠近她时,我闻到了从她脖颈处散发出来的体香,正是在贺身上除了百合香外另一种让我说不清道不明的体香,我的眼眶湿润了,呼吸道开始不畅。
我的变化她明显感觉到了,她犹豫地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我的背一下,算作给我的安慰。一曲终了,我们分开,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真的就这么让你伤心吗?这几天见到我不要叫我,装做从来不认识我,记住了,如果你还想见到我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
她走了,我一人在酒吧狂饮,想把自己灌醉。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坐过来一个男的,他举着酒杯冲我笑,我也举着酒杯冲他笑。
不知是不是我笑得太过暧昧,他的身子紧挨过来,问我是不是一个人。我说是,问他是不是一个人,他说是,我们就这样你请我喝一杯,我请你喝一杯地一边笑着一边喝着,不知道喝了多久,我的头开始昏沉沉起来,那个男人给我最后喝了一杯不知道什么味道的酒,我觉得头更晕了,我说我不能喝了,我结帐转身要走。
我的脚已经不听使唤,头也特别沉重,迷糊中我看到那个男的来扶我,我一下子就倒在了他怀里,然后听到好象有人在打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力钢城的日记显示,与那个男人打架的人是他,他还真是无孔不入,可是接下来看到的文字令我眼睛大张,我不敢相信那是真的,我惊得把他的日记一下子扔下了床,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天哪,难怪那个家伙后来死缠着告诉我,我的内心是爱着男人的,不是爱着女人的,老天,那晚我以为我做了一场春梦,原来不是春梦,而是与力钢城实实在在地上演了一场春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