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WBY·A Song Of Ice And Fire》MapleGreen

6、Never Miss a Beat

　　“求求您了,猎人老爷，帮帮我们吧！”
　　“死开啊。。。”
　　Yang抱着装满黑面包和麦酒的袋子，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着的土烟，头上的呆毛卷起，看起来刚刚起床；挑着眉，她一脸懒散和厌烦的动着被人抱住的腿，想把这个缠人的家伙甩开。
　　“猎人老爷，如果你再不去的话，我们可就要完蛋了！”
　　“那你们死去吧。。。”咬着烟的Yang加大了腿上用力的力度，吊梢着睡眠不足的眼睛，“死远点。。别在这烦本姑娘。。”
　　抱住Yang腿的老头被一脚晃开，似乎是在落地的同时扭到了腰，犹如僵硬的蛇一般侧翻，同时哎哟哎呦的叫了起来。
　　“爷爷！你这个混蛋！”一直躲在背后的孙子冲了上来，接着用Yang最讨厌的那种文学作品里面正义十足的痛恨眼神盯着自己。
　　“呜。。。呜。。。”
　　眼泪在眼睛里转着，小男孩咬着嘴吸着鼻子，害怕的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被他视作“恶魔”的大姐姐手上的扣环变形成老制式的拳套。
　　“臭小子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么？啊？！真是。。。”
　　Yang叹了口气，走到了小男孩的身边，蹲下的同时按住了他的肩膀。
　　“小子，我是一个猎人没错，但是猎人不是慈善家你明白么？做什么事情都是要有费用的，何况你们开出的任务有接近一座山的Grimm需要消灭，等什么时候起码凑足了保证金再来找我吧，”她拍了拍小男孩的肩，同时从口袋里摸出了几张纸币塞到了他的手里，“用这些东西去给你爷爷看医生吧。”
　　拍拍灰，Yang站起身离开。
　　“我。。。我一定会凑够钱来找你的！还有你就是一个混蛋！”
　　“哈。。。”Yang低声笑了出来。
　　没有回头，金发女人摆了摆手，脖子间的围巾上的软毛在寒风里摇摆。
　　现在是Vytal世界进入冬天的第十个年头，虽然有着尘晶炉这种专门用回来取暖的设备。但是想想也知道，像神木镇这种夹在几个工业都市和王都之间的小城镇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东西。也只能趁着偶尔会有的那种不下雪的天气，能有机会从屋子里出来，去买一些必需品。
　　比如说Yang最喜欢的麦酒。
　　神木镇的人普遍更喜欢自己酿造的黑蜜酒，但是Yang花了好长时间也没办法强迫自己去适应那甜腻的味道，所以每隔一段时间，特别是在没有接到适合的活的时候，她就会出来溜达溜达，买些东西。
　　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外出时间的例行插曲，每次都会来上几次。
　　每次她都会毫不留情的拒绝。
　　就如同刚刚说的那样，她是一个猎人，虽然面容姣好漂亮美丽性感，但她不是慈善家，更不是什么正义的伙伴。
　　与其求她还不如去求那些在王都的大人物们，加强对神木镇所在的夏锤领的安保措施。Grimm无穷无尽，靠她一个人得杀到什么时候去。
　　Yang打了个哈欠，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着，轻轻的吸了一口，待着那些有害物质在肺部过了一遍之后才颇为享受的吐出淡色的烟气。
　　【对啊，靠我一个人得杀到什么时候去。。。。】
　　雪花下了起来。
　　叼着烟的金发美人走在逐渐开始变大的雪花当中，眼睑低垂，神态寂寞而出世，仿佛穿过了道路旁稀疏的建筑，看着不知落于何处的一大片黑暗。
　　“啊。。。。！”
　　然后被落下来的烟灰烫着了手。
　　咒骂着的Yang甩了甩手，把粗制滥造的烟卷扔到了一边。
　　她的那间在这座镇子算得上豪华的双层房子已经近在眼前，看得出门口的积雪刚刚被清扫过，露出黑曜石的甬道。猎人一直都是暴利行业，虽说每年有那么多的学生从各个学校毕业，但最后真正从事猎人职业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把猎人的本事作为他们往上爬的资本，现在大多数都位居高官，有些甚至都有了Yang觉得长的要命的爵士称号。
　　所以猎人的竞争压力其实并不大，而神木镇又常有Grimm造访。虽然大多数时候的委托都是刀口舔血，险死还生，但收入什么的真的不赖,比起神木镇一些连饭都吃不起的普通人要好上太多。
　　“又来，真是。。。”
　　吐着白气的Yang在门口站了几秒钟扯掉塞在门缝中的各种传单，拿出钥匙开门。
　　石质壁炉里的柴火还在燃烧，整个客厅一片令人惬意的温暖，正中央的木质长桌上摆放着各种各样没吃完的海产食物和奶酪馅饼；电气灯照着壁炉上巨大的鹿头标本，使黄色的火光中混上了银白。
　　Yang把装着食物的袋子放在一边，拿过一块黑面包边叼在嘴里边踢掉鞋子，同时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夏锤领本地频道正在播放着Schnee公司的广告，推销着一个可以变形为枪与镰刀的新产品，搭载着一个基于Weiss Schnee性格制作的人工智能，直销价格30w里恩，会员享受9.5折优惠。
　　Yang吞下吃了快一个星期的黄油虾馅饼，腾出来的双手扣住了室内短裤的扣子。
　　【Weiss的性格，谁买啊。。。】
　　换上背心的Yang重新坐下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然后开始跳台。其它的台都在播放着前几天就已经有过的王都遇袭新闻，无非是一些救灾情况以及新一轮的戒严。Yang一点也不担心。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是Ruby这丫头似乎在坐牢期间一直都成功的给她来信，并讲一些王都有趣的事情，以及每天和那些穿着生化服的的家伙玩了些什么。
　　Ruby很强，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她来说简直就像小儿科。
　　只要这么就够了，只要妹妹每天幸福就够了，自己这个当姐姐的始终支持她。
　　Yang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罪犯什么的，管它呢。。。
　　碰碰！！
　　“Yang！Yang！你在吗？！Yang！”猛烈响起的敲门声。
　　“干什么啊。。一早上的还让不让人消停了。。。”Yang烦躁的起身打门。“干什么啊瓦卡利安。。。”
　　盖拉斯·瓦卡利安的猎人装上都是堆积起来的白雪，巨大的钩形锤倒在一边，正低着腰喘气。
　　“你最好给我一个开门的理由，不然我不介意揍你一顿。”
　　“来了。。。”
　　盖拉斯是旅行的猎人，在这个镇子上刚刚住了不到一个月，因为是同行的关系，和Yang的来往比较多。金发蓝眼，面容帅气，但脸上有一条与气质不符的疤痕，Yang常常拿这件事情挖苦他。
　　“什么东西来了？你进来说吧。。”
　　“没。。。没时间了。。。就要。。。”
　　在盖拉斯能够把话说完之前，空气里就传来了啸响，一条狭长的蛇一般的巨大黑影从一大片的民居中翻起，在飞起的瓦片中张开仿佛蠕虫一般的花瓣嘴，发出咆哮，飞散出的腥腐臭气直冲Yang的脸。
　　“恶。。。”Yang皱着眉抖了抖手，展开了灰烬天堂，“不就是一只普通种的Grimm么，虽然大了点，但也。。。”
　　Yang陡然停下了话。
　　面前的空气如同水一般的流动着，并因此放出绚丽的色彩；解除隐形的黑色长刃上面游丝般的黑色物质不断浮动，在后面的人形的驱动下以坠落之势向下斩击。
　　金发女猎手的双眸在一瞬间收缩，接着就由浅紫变成了燃烧的红色。
　　“Grimm？”
　　她单手接住了刀刃。
　　狂风在接触点涌起，把她还叼在嘴上的烟点的一阵闪亮，积出一长条的烟灰。
　　有着和Grimm外皮类似的人形生物右手变成了巨大的弯刀，试图与Yang对峙着，但明显已经处于下风。
　　“呀啊啊啊啊！！！！”
　　盖拉斯从身后一个闷棍，把这只Grimm打飞了出去。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人形态的Grimm？”Yang看着盖拉斯，后者点了点头。
　　“还不仅如此。。。。。还记得他一开始是怎么出现的吗？”
　　Yang口中的烟掉在了地上。
　　“Sembalance？”
　　Grimm是没有人形态的种类的，因为Grimm没有灵魂，无法使用尘晶，也没法用Sembalance。人本身身体的素质又没有什么优点。
　　“这还真是。。。先把那只大的处理掉吧，在这么下去镇子就该。。。。毁。。。。了。。。。。”
　　Yang的话在一半停住了。
　　被打飞出去奄奄一息的人形Grimm在原地翻出哀鸣。全身渗出仿佛菌落一般的物体，在地上形成一大片紫色的地毯，并且不断的蠕动，像是要把这个Grimm融化。
　　“怎么了，Yang？Yang！”
　　十年前那似相似的片段浮上脑海，开始敲击她的每一个神经。
　　“Ru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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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手下留情。
　　这也许是Gurrus还在猎人学校时，听到过的最多的一句话。
　　老师们。前辈们。对手们。同伴们。无论是谁。
　　所有人都这么教育着，仿佛在念唱某种古老的护身魔咒。
　　那时的Gurrus还年纪尚浅，每天都辗转在繁重的作业以及训练当中，为了位置的评定以及毕业的前途而四处奔波着，只是把这个当做一句前辈教导后辈要努力的格言。
　　直到他真正的成为了一名猎人时候，他才明白这不仅仅只是一句止于书面的教导。
　　斩杀的Grimm的残渣使他的手变得粗糙，而生死之间的战斗让他沸腾的灵魂逐渐冷却；磕磕绊绊，猎人无数次在死与生的边缘游走，花了足有五年的时间才弄清楚这句话的真意。
　　不要手下留情，更不能手下留情。
　　现在的Gurrus以这种冷酷而无情的口吻教育着后辈，成为了千万的普通股猎人中的一个。
　　战士的力量来自于勇猛，法师的威能启发于睿智，骑士的权威脱胎于高洁无上的品质，刺客们擅长隐藏和一击必杀，猎人们则专精于狠厉无情而绝不出错的行动。
　　扯掉皮肤，切碎肌肉，磨断骨头，剥离神经。
　　每一场战斗开始，就要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把魔物轰杀至渣，不能留以喘息的机会。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Gurrus和Yang都是合格到不能再合格的猎人。
　　灰尘正被扯裂成螺旋，变成了向四周扩散的缝隙状涟漪。
　　全身燃烧着红色火焰状Aura的金发女性从耳边掠过，激起的音爆狂躁地把街边的树木尽数压倒，已经明显老旧的灰烬天堂发出子弹装填的咔咔响声，在她的飞行中喷出狂暴的光斑。
　　Gurrus反身挥舞着半变形成离子喷射器的钩形锤，划出的蓝色电浆把周身的贝奥狼皆数融为灰烬，同时正好看见金发女生一脚踏地陡然变向，带着突破音障的尖啸，如赤色的流星一般打在了最开始出现的长形虫的脊背之上。
　　四周蜂拥而去的各种小型Grimm都被涌起的冲击波吹飞，长形虫则发出痛苦的嘶鸣，巨大的身体从中间被生生弯折，落下的同时压倒了四周的几栋平房。
　　“为！什！么！Ru！by！会！和！你！们！一！样！啊！”
　　灰烬天堂此刻化作铁锤，在包裹的赤色火焰当中把长形虫的外壳直接揍飞，碎屑和□□触到Yang身体的瞬间就被她涌动的Aura化为烟尘；尘晶弹在不断的机械转动声中射入伤口，并随着她的拳击不断的爆炸。
　　“我不能接受。。。。”
　　Yang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而又暗沉，身下的长形虫头附近的表皮已经被扯的千疮百孔，只剩嘴部还能有气无力的蠕动。
　　接着，一道狭长蓝色电浆射线飞射而来，把长形虫的脑袋切成了两半。
　　“完了？”
　　Gurrus甩掉手中的杀人鬼颂歌上还残留的电浆，将它重新变为了钩形锤，说话的口气却依旧充满不安。
　　Yang喘着气，身上的红焰逐渐平息。
　　“看来是这样的。”
　　Grimm的尸体铺了一地，随着死亡而慢慢的化为灰烬。金发的女猎人烦躁的应答着，下意识的想从口袋里掏出烟，却发现烟盒放在了家里。
　　“别找了。。”Gurrus递上了自己的烟盒。
　　神木镇作为一个公国最不上心的夏锤领中的小镇，Grimm的袭击是经常发生的事情，通常是小规模的弱势种Grimm发动的成群的杀戮和攻击。
　　因此，这也使它成为了众多猎人旅行的必经之路。
　　即使是在刚刚完成训练的正规猎人面前，贝奥狼和双生王蛇这种常见的Grimm也并不是什么难对付的东西。而对于Yang和Gurrus来说，数十年的战斗经验使他们即使在面对高等种甚至部分危险种的时候也可以完全不落下风。
　　对一定程度上的力量差距来说，数量的堆砌在没有达到足够形成量变之前没有任何的意义，这场短短的战斗对于两人来说或许连热身都算不上。
　　这也不是他们要首要关心的问题。
　　人形的Grimm已经融化了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还未干枯的菌毯在原地翻腾着气泡。Yang神情复杂的盯着地面上的那一大滩紫色，虽然咬着烟却未抽一口。
　　Gurrus走到了她的身边，也看着这一大片的紫色菌落，用钩形锤碰了碰，却没有任何反应。
　　一阵沉默。
　　“他们。。他们绝对不止这么多。”
　　Gurrus摇摇头喃喃道。
　　“什么？”
　　“我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起码有十几打这样的东西。”
　　“人形的？几百个？你在逗我么？”
　　Yang看着Gurrus难看起来的脸色，有些不太相信的说。
　　“否则我为什么会慌慌张张的来找你呢。。。”
　　“唔。。。。”Yang把手插在口袋里，看着漫天的Grimm尸灰落下，脑子却全部都是十年前在尸体堆中由紫色菌毯里浮起的Ruby的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
　　Gurrus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因为他和Yang几乎是在同时感知到了接近中的脚步声以及马声。大量穿着公国制式装甲的士兵从街道的这头出现，手中端着同样为制式武器的尘晶动能枪，齐刷刷的对准了两人。
　　“站在原地不要动！表明你们的身份！”
　　“搞什。。。？！”
　　正要发火的Yang被Gurrus阻止。
　　后者看着在士兵后面出现的旗帜，老老实实的扔下武器举起了手。
　　“我是猎人公会登录在册A级猎人Gurrus Vakarian，这位是登录在册A+级猎人Yang Xiao Long。我们刚刚与前来袭击的Grimm发生了战斗。”
　　这么说完，他又用眼神示意Yang看背后的旗帜。
　　旗帜有着粉色的底色以及黑色的边框，上面是被剑斩断的心脏的图案。
　　“他告诉你们啦~”
　　叹了口气，Yang无奈的举起双手，灰烬天堂变回了手环的样子。
　　“我们不是坏人啦。。”
　　她以自己所能做到的最礼貌的语气辩解说。
　　“放下枪。”
　　马蹄靠近的声音。
　　骑着马的少女微卷的粉色长发在风中摇摆着，彩蓝色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人，透着易于感知的冷漠和疏离。
　　“辛苦了，猎人们。公国的人民会记住你们的贡献。”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少女的粉润双唇间很快就带上了微笑，笑眼可爱美丽而又让人心安。
　　“恩？哦！。。谢谢。。。”
　　Gurrus没有说话，而Yang不确定自己该怎么答这句官腔，于是就变成了这样。
　　粉发少女笑着点了点头，驾着马慢慢的走过两人之间，立马一大堆的扈从骑士的跟随，看见这种景象，Yang轻轻撇了撇嘴。
　　“这里也有泄露吗？。。。”她走到紫色的菌毯面前下马，粉黑相间的大麾在石板地面上拖动，仿佛穿过树叶的鸟一般沙沙作响，“里奥泰姆机关的家伙们真是大意的可以。。”
　　即使是说着抱怨的话，少女的语气也十分的平静轻柔，以致猎人无法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在Gurrus想努力去听懂她的话时，粉发少女已经脱下了手套，蹲下的同时伸出了手。
　　“阁下！”
　　是身后的扈从发出的喊声。
　　但有些晚了
　　一直没有反应的菌毯突然变得狂暴，长出了大大小小的眼睛和利齿，触手飞舞间朝着她直接扑了过去。粉发少女的彩蓝色双眸微微的张大。
　　想象中被击中的画面并没有发生。
　　大量的冰块从粉发少女的脚底浮起，安静但却无比迅捷的围住了紫色的异物。冰块所散发出来的寒冷在没有接触到那些触手之前就将之悉数冻结，扩散出来的低温沁入心扉，让对灵魂的感知都变得迟钝起来。
　　“。。。”
　　Yang难受的半闭着眼，全身的Aura都开始涌动。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菌毯被很快的控制住之后，冰冷便消失无踪，对后面的一个扈从骑士招了招手。
　　“带回王都。”
　　她指着地上被封起来的“冰盒”，扈从骑士立刻上前将其拿起。
　　Vale大公的召回令在袭击发生后的这一个星期来已经变得人尽皆知，虽然表面打得是为了举行授予仪式的旗号，可是真真正正的目的恐怕傻子都看得出来；除开留守王都的狮心战爵之外，一直在四个方向的其他战爵也被尽数召回，只在边境地区保留必要的军队，即使是Gurrus这种四处跑的猎人都有隐隐约约地猜出了一些轮廓。
　　不过守护战爵之一的哀痛战爵居然会经过神木镇，这是Gurrus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事情。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因屠杀完北方异族而凶名在外的北之哀痛，居然会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性。
　　五大战爵他一个都没有见过，但就以各种坊间故事和传说来看，战爵的都应该是能以一敌万的怪物，即使不是相貌丑陋凶神恶煞，也应该身材粗壮杀气凛然，断然不可能会是这种模样。
　　也仅仅通过旗帜，Gurrus才知道自己确实没有认错人。
　　“两位。今天的事情还请保密。”
　　“那是自然，战爵阁下。”
　　Gurrus回答着，Yang却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着头，粉发少女笑着上马，高贵扬起的嘴角间里透着满意。
　　“很好。”
　　两人自觉的退到一边，看着大队的扈从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并且扬起烟尘，一直在最外围围观的镇民们这时才从后部跟了上来，Yang看到了一早找自己的那个老人和他的孙子，突然觉得没有接下他们的委托时一个极大的失策。
　　如果Gurrus说的是真的话，人形的Grimm应该是弄清楚许多事情的好机会。
　　虽然Ruby说她很幸福，Yang也逐渐习惯了她那种越痛苦越兴奋的性格，但似乎依然有着要调查的必要。毕竟，她可不想自己的亲妹妹被人莫名其妙的当枪使。
　　可惜。。。
　　“他们应该已经把剩下的人形Grimm处理掉了，是说怎么就看见一个呢。”Gurrus在他们走远后擦着鼻子说，“到底什么来头啊？”
　　Yang没有回答。
　　“Yang？”
　　“Gurrus。”
　　“恩？”
　　“你知道十年前在信标发生的事么？”
　　“只要是猎人都知道啊，怎么了？”
　　Gurrus话还没说完，Yang就把一个东西塞给了他。
　　低头一看是一把钥匙。
　　“没什么。暂时先不要走了，把我的家当你的家吧。”
　　“哈啊？？那你呢？”
　　金发的女猎手看着苍白起来的天空，又有了要下雪的迹象。
　　“我要去趟王都。”她的语调低了下来。
　　“去见些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