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询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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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向外卖神明求助了怎么办！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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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至今还没有搞清楚苏达的想法，但想着昨天晚上的饭局可能给阮枝筱留下了不太美好的记忆，我还特地给小姑娘带了点自制的甜点，准备中午饭点的时候陪个罪。
没想到小姑娘兴冲冲地拉着我说要来“做个实验”。
“就是、之前我不是看到日暮学姐在发光吗？”阮枝筱放轻了声音，软乎乎的小手拉着我悄悄尾随在日暮戈薇的身后，“我问了长谷部，他说是因为我有‘灵力’的关系。既然酥酥也能召唤刀男，应该也能看见。要不要试试看？”
“‘集中灵力在双眼之上’……好像是这么说的。”
从阮枝筱嘴里乍一听到“灵力”二字的时候我愣了愣，不可控制地想到了那次在本丸里误打误撞看见的“审神者资质报告书”。
【……灵力匮乏，资质平庸，……………】
……说不定还真的是我看不见呢？
刚想这么说，触及到阮枝筱兴奋的眼神，我还是咽下了这句话，决定试一试。
集中在眼睛上么……
并不晓得要怎么运用灵力，一切跟着感觉走，我在心底死命念着“眼睛眼睛眼睛”，可是还是没有什么作用。将将打算放弃的时候，像是有根弦被拨动了，我一阵恍惚，再次定神的时候，只见到不远处那名穿着制服的少女身上，披着的一层柔和的白光。
像是黑暗中的小夜灯，光线明亮但不至于刺眼，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即将要成为女主角的架势！？
说不清是有点好笑还是惊讶，我转头想要和小姑娘分享自己的成功，但扭过脖子之后，人没见着，印入眼帘的只有一团闪/光弹似的刺眼光线。我下意识的捂住刺痛不已的眼睛，可闭上眼之后仍然迷迷糊糊有一团超强的白光在黑暗中飘来飘去，生理盐水条件反射地从眼角渗出，我只好苦着脸赶紧驱散了所谓的灵力。
缓了缓，再次睁眼的时候便看到了正常的阮枝筱。小姑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正一脸关怀地看着我。
我扯了扯嘴角，双眼隐隐作痛，十分无奈：“聚聚你身上的光……闪瞎了我的狗眼。”
回答我的是阮枝筱的黑人问号。
……
把一切归功于小姑娘自身灵力过于充沛，我揉了揉眼睛之后便赶在上课前回了教室。
然而刚刚发现了一个新的技能，上课的时候总感觉心不在焉，瞅了一眼还在滔滔不绝的数学老师，我再次尝试着将灵力覆盖在眼睛上，然后环顾四周。大多数人依旧是平淡无奇，在我使用灵力前后几乎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
我前面的一歧日和。
好学生日和视线不离黑板，和其他热爱学习的学生一样，她抄笔记的手没有停下来过，偶尔露出沉思的表情，像是在琢磨老师提到的难点。而她的周身，和日暮戈薇一样，覆盖着一层像是轻雪、温暖的柔和的白色光芒。
我不由对前座这个人好脾气好的小姐姐产生了好奇。
这好奇驱使着我在放学走出校门的时候，碰到一歧日和便多看了几眼，结果在她身边看见了并不陌生的身影。
名为“夜斗”和“雪音”的两人。夜斗和日和好像在说什么，然后雪音插了句嘴，接着运动衫少年就直接表演了原地爆炸。
我：…………………………我看错了吗？？
然而那确实就是之前出现怪物的时候，救了我和阮枝筱的人……不，神和神器啊！
和“神明”有关系的高中生……
我摸着包里前几天被强塞的“外卖神明”的名片，一时无言。
因心中关乎灵力的问题还有些顾虑，我第二天和日和聊天的时候，故意提到了“夜斗”，意料之中看到了对方惊讶的表情。
“阿晓认识夜斗？”
“嗯。几天前我和朋友在夜市游玩归来的时候，碰到了……嗯，‘妖’作乱。当时是夜斗和雪音救了我们。我一直想着好好道个谢却没有机会，没想到昨天看到你们走在一起，想来应该是很熟悉的朋友？”
我将前因后果讲了讲，却看到一歧日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还记得他？而且看得到？”
我点点头，并不避讳：“姑且算是身上有些灵力，所以能够看到‘神明’吧。”
日和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不，阿晓，一个穿着运动衫还有手汗每天不知道能不能赚够钱吃饭而且排在八百万神明末没有神社的人，不用那么恭敬地称呼他，我听不太习惯。”
她想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表情一瞬间有些狰狞：“连雪音都被他带坏了。”
“整天在楼道里贴小广告，还要人帮忙一起。”
“清理的时候跑的倒是很快。”
“还总是要打扰雪音学习。”
“…………”
那什么，这年头，神明都那么难混了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除了这个神明不太靠谱以外，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连着想要寻问一番的想法也搁置了下来。
直到我回到小区里，在等电梯的时候，看到了楼道里刚贴上去不久的，“外卖神明什么都干价廉物美尽快联系！”的小广告。
还附带一只Q版的夜斗头像。
……虽然确实不靠谱了点，但好歹是我目前唯一能询问的人不是吗？试试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
“嘟……嘟……”
“喂！我是外卖神明夜斗！什么都干哦！——请问顾客您有什么要求？”
话说到一半，我眼前的地方“嘭”的一声，一个眼熟的穿着运动衫的男子出现在楼道里，一手握着耳机，眼睛里还闪着亮晶晶的期待的光芒。不过今天倒是没有见到之前的黄发少年，只有他一个人。
“……你好。”我放下了电话，看着夜斗开始自己吹自己有多厉害多有效率、多才多艺简直天地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那么厉害的人了。
强迫自己无视了对方的胡吹，我认认真真地向他道了谢：“前些日子偶遇妖怪拦路，多谢搭救。”
喋喋不休的神明突然卡了壳。
那双湛蓝的眼睛看了看我，似乎是有些没有预料到：“……你记得啊。”
和一歧日和一样的问法。
我应该忘记吗……？
可能普通人对神明的记忆力并不是很好吧……但这些东西我并不感兴趣，便也没有深究的打算，直接奔向主题。
“刚刚看到这则广告，想到我确实需要帮忙……不知道，‘解答客户的疑惑’这一委托，可以接吗？”
“是有关我自身灵力的问题。”我眨了眨眼，拿出了五元硬币，“拜托了，夜斗神？”
“接！这里什么都接！尽管问吧不要客气！！”夜斗一把夺过硬币，宝贝似的蹭了蹭，然后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大酒瓶，将硬币塞了进去，“呀~~难得碰到一个那么虔诚的信徒呢，夜斗大人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想让你帮忙看看，我身上的灵力，是不是非常贫乏？”
抱着一瓶硬币还在蹭来蹭去的夜斗瞥了我一眼，表情像在看智障。
“如果你的灵力状况是叫‘贫乏’的话，”他顿了顿，将瓶子又放了回去。
“我想没几个人能称得上是‘充足’了。”
…………
本丸那些人说了谎。
包括那份汇报政府的审神者资质报告，都没有说真话。
为什么呢……？
虽然潜意识里觉得大家并不会做不利于我的事情，但对于为什么要隐瞒我的灵力状况问题，我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灵力充沛，难道并不好吗？
“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那么夜斗大人我就先……糟了，时化！”
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被掐断，夜斗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皱了皱眉，看向我：“最近不要随意外出，近几日街上会比较不安定。”
还没等我道谢，夜斗留下一句“既然你的问题解决，我还有事那就下次再联系吧”就消失在了空中，和来时一样，没有任何征兆。
只留我一个人，还在思考似乎并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作者有话说
第79章 询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