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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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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自给自足的范围太广了。”吴玉感慨。
女工也是，厨艺也是，家道中落就能随随便便修炼出这么多手艺？还样样精通？
青兰只是笑，目光温和地注视她。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头吃肉。
这烧烤技术简直登峰造极，烤出的鸟肉入口即化，齿颊留香，不知不觉十几只下肚，一点饱腹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像是开胃菜，她觉得自己可以再吃下一头牛。
她现在食量本就大，一顿两大碗饭不在话下，菜吃得更多，锦儿第一次见就惊呆了，当然她自己也惊呆了。
“别烤了，你也来吃。”她来拉青兰。
他笑着摇头，“我吃过了。”
“那怎么行，那不是变成专门使唤你来烤肉了？我良心过不去，你至少吃一只，不占肚子，你也尝尝自己的手艺嘛。”把烤鸟怼到他嘴边。
他无奈接过，慢条斯理地将鸟肉撕成一条条肉丝，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吴玉看着不免自惭形秽，又捧起下巴，他吃东西的样子真优雅，赏心悦目。
气氛异常和谐。
这时锦儿突然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三小姐，有件事奴婢忘了告诉您，夫人特别交代过，跟面首玩乐归玩乐，绝对不能破身。”
她光顾着欣赏美男，反应慢了半拍，“什么？”
锦儿红着脸说：“就是不能圆房，奴婢看出您很喜欢青兰公子，可千万别让他留宿。”
她懵逼之后闹了个大红脸，赶紧看了一眼青兰，见他没注意到这里，把锦儿拉得更远。“你想什么呢你，我们在这里好端端的烤肉，你怎么会想到我喜欢他，还什么……圆房破身，简直胡说八道，无中生有，一派胡言……”
锦儿满脸无辜，“奴婢错了。”
她冷静下来，注意到一个奇怪的地方。“母亲既然给我们找面首，为什么不能那个啥？”面首不就是用来那个啥的吗。
“咱们府上的小姐以后要参选圣女，在这之前必须保持处子身。”锦儿认真解释。
她顿时凌乱。
什么鬼？
圣女在她印象中等价于神棍，打着沟通神明的旗号发号施令。
好吧，退一万步说，既然要她们选圣女要她们保持纯洁，给她们找面首做什么，考验意志力？看她们面对男色能否坚守本心？
锦儿还要说什么，她扬手制止，“稍后再说。”
她回到青兰身边，“渴不渴，我去给你倒茶。”
“三小姐不必客气，我不渴。”
她扑哧笑出来，“放心吧，不是我泡的。”
锦儿走上来要帮忙，她摇头，亲自拿出茶具和茶叶。“不好意思都喝光了，你知道我不太会泡茶。”
他从善如流，“三小姐不介意的话我来吧。”
她盯着他泡茶的动作，行云流水，水到渠成，倒出的茶水莹莹透绿，飘逸清香，但还是苦的，可能多了一丝丝甜，可她还是不大喜欢。
“锦儿也渴了吧，来喝一杯。”
“谢三小姐。”
“好喝吗？”
锦儿眼睛发亮地点头。
她好奇问青兰：“现在外面自给自足的要求这么高吗？”
“这倒不是，以前日子尚好的时候我便喜欢研究茶水。”
“真是高雅的爱好。”
“三小姐谬赞。”
她歪头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突然问：“那你有什么愿望吗？趁我现在心情好，可以尽量满足你。”
“没有，现在便心满意足了。”
她不相信，能自给自足到精通程度的人不是野心勃勃就是强迫症，无论哪一种都不可能屈居面首的位置。
许是察觉到她怀疑的目光，他解释说：“以前确实有许多想做的事，也想尝试各种各样的东西，但在经历了一次挫折后便看淡了，现在的日子我很满足。”
“这个挫折该不会跟女人有关吧？”她小声嘀咕。
他一顿，看向她的目光惊讶又古怪。
“真的是啊？”她双手合十，低头，“抱歉抱歉，无意冒犯。”
他笑出来，“无妨，三小姐为何这么想？”
“你这么厉害却来做面首，是因为被女人抛……伤害，从此心灰意冷了吧。”普通打击最多不过自杀，做面首这个选项太过神奇，也许是被心爱的女人抛弃之后自暴自弃，尝试以毒攻毒？
他似乎想笑，但忍住了。“三小姐猜对了一半，她没有伤害我，还留给我永生难忘的礼物。”
“什么礼物？”
他按在自己的左胸口。
爱心？
切，酸臭，太酸臭。
“好吧。”她语调平平，“你开心就好，需不需要我托人帮你打听她的消息？”
他摇头，“她已经不在了。”
峰回路转，她差点被口水呛住。
“对不起啊，节哀。”
“我不哀。”他眼底含笑。
“……”
送走青兰，吴玉兀自长吁短叹了一会儿。
锦儿走近，“三小姐？”
“哦，锦儿，你继续说圣女的事情。”
“嗯，圣女在咱们西汝国的邻国球丛国，现任圣女名叫柳菲，是咱们夫人的妹妹。圣女过几十年就要更换一次，继承者必须是前圣女的血亲，目前有资格继承圣女的便是咱们府上三位小姐，以及圣女的女儿柳白白。”
“圣女可以嫁人生子？”
“圣女不可以嫁人，但继位后要和指定人选延续香火，一旦生下女婴就必须清心寡欲，专心侍奉上神。”
Emmm……
“那做圣女有什么好处？”
“侍奉上神，地位超然。在球丛国，表小姐的地位要高于公主呢。”
毫无吸引力。
低喃：“那就是说一旦破身，就不用做圣女了？”
锦儿急了，“三小姐千万别做傻事，候选人都是登记在册的，除非落选，否则被发现破身要遭受天罚。”
“天罚是什么？”
“奴婢不知，但肯定很可怕。”
她撇嘴，说得好听天罚，其实就是私刑，真要是天罚还等着被发现再罚？
“总之三小姐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好啦好啦。”她也不是随随便便跟男人睡觉的人。“新圣女什么时候选？”
“要等圣女接到神谕，不过按照以往的规律，该是这一两年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