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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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审讯室那帮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松本玉已经将绵谷池招供出来了，警视厅向法院正式申请逮捕令。但是目前只能指控他和松本玉非法侵犯他人财产，关于珠宝店的失窃和电玩店的谋杀一概否认。
搜查一课课长佐藤纯一站在逆视玻璃前看着一脸淡然的绵谷池，气得狠狠用手锤了一下桌子，佐藤课长本身就长得魁梧，平时就是不怒自威，现在生气起来更是可怕，审讯警官吓得往后退了三步，拿出手帕擦了擦汗。
“召集全员开会，一定要找到他犯罪的证据！”
“是！”
课长助手天愿刑事立正鞠躬接受任务。
因为中村和良真是搜查二课的所以负责的依然是GRAFF的珠宝失窃案。两个人驱车再次来到珠宝店，因为松本和绵谷两个人已经被捕，所以警方便把店拉上警戒线彻底封锁了。围观群众绕过警戒线好奇的路过，良真和中村出示了警牌可以进入珠宝店内。
珠宝店向南而立，古代帝王的座位也是朝南的。
“这里地段真好。良真你说盗珠宝店容易还是抢劫银行容易？”中村戴上手套走进珠宝店的大门。
良真指了指那扇入口大门和放置珠宝的柜台，笑着说道：“每个珠宝店都会有它严格的防盗装置，就比如说这家吧，它的门口和柜台都装有敏感的声控装置，凡是声音超过70分贝这些声控装置都会响起警报，如果达到90分贝的话，就会自动报警。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明目张胆的提枪来抢劫的，但是银行的防盗就很难说了，因为银行是公共场所，客流量非常大，不可能使用声控装置，抢劫一般为硬性抢劫，而像珠宝店这样的商店是属于高级奢侈品商店，平时客流量会相对很少，所以这样的声控是用的上的。但你要说哪个比较容易抢的话，我个人认为是珠宝店，报警后巡警赶来随后二课警察赶来，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对抢劫犯来说这点时间差已经足够他犯罪了，大不了挟持客人，来这里消费的客人非富即贵，随便挟持一两个躲过警察的紧密追击还可以趁机勒索家属，到时候你开口要多少还不是你说了算。但是这些都是需要智商的犯罪，一般的只靠蛮力就想发财的人最好不要干这行。“
中村咽了咽口水，放弃了向她问下一个问题。
档案显示，报案人是珠宝店的川口小姐，因为之前一直和新婚丈夫在夏威夷度蜜月，回来后第一天上班就发现了失窃，因为有不在场证明，所以她的嫌疑很快就被洗掉了。之前搜查二课一直怀疑的是内部作案，但是绵谷池却出示了不在场证明，事发当晚他居然出现在妻子家。而松本玉却说那晚一直待在家，但没有不在场证明，最后是柴崎梨花，也说是在家，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两个女人一起行窃？可是调查过他们的财政情况，并没有负债或者最近有较大的开支，所以如果说是他们盗窃的话却找不到原因。
不过这样大数目的盗窃以及没有其它线索表明是硬性作案肯定会被警方怀疑是内部作案，所以盗了这么大一批珠宝如果不妥善处理的话很容易就会暴露的，凭着两个女人可能吗？
“我倒是对他们的老板很好奇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仅不露面而且也没有对这几个人撤职，反而让他们继续工作。他们老板心可真够大的。”
中村说道。
良真想到了迹部，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人，到底他是怎么想的她也不知道，不过想他这样的人，有着洞悉一切死角的能力，也许他内心有别的想法也说不定。
“是啊，真的是一个心很大的人啊。”
良真笑着说道。
说着两个人就走到了內间，这里是茶水间和更衣室。良真仔细观察着它们的构造，在一旁的中村说道：“搜查人员检查过这里，并没有发现暗格或者是地下室。”
两个人进入了茶水间，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一个饮水机，一台咖啡机，一台冰箱，一个消毒柜，再加上一张桌椅。
饮水机的水只剩下一半，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改处的位置，饮水机的周围已经没有备用的矿泉水了。
中村看见良真盯着饮水机看得那么认真，就顺口说了一句：“诶，好奇怪，他们喝水喝得真快是吧。”
良真转头看向中村，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中村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良真会反问，于是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前两天不是才送来一批水吗，现在现在一桶都不剩了。”
良真问道：“一批，前两天。”
中村回答道：“嗯，在录像中看到，那天白天的时候虽然下着一点小雨，但是依旧有人来送水。”
良真只是觉得心有一点紧，于是二话不说打开自己的包，掏出了之前的戒指，戒指不算很大，但是在灯光的映衬下还是晶莹剔透。
中村眼睁睁的看着良真将手中的戒指扔到水里，根本来不及拦住。
“喂——”
“嘘！！看！”
戒指掉到水里之后因为密度较大沉到了水里，最后竟然看不清了！
“之前作报告的时候说过这批钻石的密度和纯度都非常高，比我的这个戒指还要高，所以我怀疑他们运出去的方法就是这个。”
良真转身在消毒柜找到了一个勺子，然后探进水里想把戒指掏出来。
中村眨了眨眼，说了句：“良真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一枚戒指呢。”
良真白了一眼，说道：“这不是重点。”
中村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转而又说道：“现在我们应该讲录像翻出来确认那天送水的时间，然后在打电话向送水公司查询是不是他们送的水。”
良真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如果只是这几个人的暗箱操作，那么我们马上追踪那辆送水的车。”
原来这么一大批珠宝钻石是这样一点一点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送出去的。也就是说川口小姐报案时钻石还留在案发现场，就留在那一桶桶的水中！
警方向送水公司确认，当天下午并没有向珠宝店送水的任务，所以警方决定追踪那辆送水车，原来这是野泽向租车公司租借的小货车，还是实名制的，看来他们对这个计划还是很有自信的。这样一来就说明野泽与这个盗窃案有关，那么绵谷池就一定脱不开干系，只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又是怎样一回事呢？
中村和良真再次来到绵谷太太的居住地，在门口犹豫再三也不敢敲门，因为上次的事毕竟太失礼了。
良真看了一眼纠结的中村，轻声说道：“我来吧。”
门铃响了，过了一会儿绵谷太太就来开门，看见良真和中村两人，表情并没什么特别，还是礼貌的请两个人进去喝茶。
还是上次的位置，绵谷太太坐在他们的对面，神情紧张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的问道：“我的先生是不是被逋了？”
中村和良真点了点头。
中村看了看对面无助的绵谷太太，真诚的说道：“绵谷太太，上次真的很失礼。”
绵谷太太苦笑道：“没事，你们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是他的原因，但是我们两个人彼此都没有提出过离婚，也许是彼此都饱含深深的歉意吧。”
良真看了看失落的绵谷太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出来：“其实，这次我们来就是想问一下，案发的当天晚上绵谷先生是不是待在家里面。”
绵谷太太喝了一口茶，慢慢的点了点头，后又缓缓说出：“那天下着一点小雨，他很难得的回家了，我给他泡了一杯姜茶，还问他是否今晚是否留宿，他说是的。那天我们开心，一起做了菜，他吃的很干净，我们就像一对很平常的夫妻那样度过了那一晚。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接过。”
说起来眼中的温柔大过忧伤。
中村看了一眼良真，不小心咳了出来。想起来那天晚上和良真所做的种种，再和绵谷太太所说的良心发现的绵谷池联系起来，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按照绵谷太太的话，绵谷池当晚确实一直都在家，因为就算在家对他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不在场证明是做给警方看的。
虽然绵谷池有不在场证明但因为盗车和与野泽的关系，检察院还是决定对松本玉和绵谷池起诉。
可以说这个案子也算是完结了。
中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开心的说道：“努力了这么多天终于完结了！”
良真却仍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良真。案子已经解决了哦，应该开心一点，今晚我们去吃寿司吧，点多多的，那家师傅做的真的很好吃啊。”
中村自顾自的说着，而良真听见这句话，好像抓住什么，心里变得痒痒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中村惊恐的看着良真，颤抖着说着：“今晚我们去吃寿司吧，那家很好吃。”
“不对，还有一句。”
“案子已经解决了？”
“？”
“开心点？”
“...”
“吃多一点？”
中村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了，没想到良真反而抓住他的胳膊，高兴地笑了起来，“没错哦，就是这个！”
以绵谷池小心谨慎的性格，他怎么会一下子冒险似得偷这么多的钻石，只能说有人在背地里偷偷动了手脚，想全都推给绵谷池，而他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迫不得已承担下来，这个人不会是松本玉，她虽然是一个女人，骨子里有贪得无厌的本性，但是她又冲动胆小，那么依赖绵谷池，为了他把店长职位拱手相送，是绝对不会背叛绵谷池的，那么还有另一个女人咯，柴崎梨花，一个一直被我们忽视的女人。
如果柴崎也参与其中，那么这批钻石的下落极有可能在她手中。
良真拉着中村上了车，很快就驱车来到柴崎的住所，她住在一所高级公寓里。
“中村，你上次和她相处，你觉得有什么感觉？”
中村捏着下巴，低着头认真思考起来，“嗯，她的打扮很低调，身上也没有什么名贵的珠宝。哦，她的手上还缠着绷带。”
绷带？
确实，几次去店里的时候她的手都是带着手套的，一般戴手套的都是为了拿出珠宝时防止手上的无机盐和杂志粘在钻石上面，但是她平时也一直带着手套，手，受伤啦？
杀人案发生在隔天的中午12点，也就是下班时间。
“中村，你介意上楼拜访一下柴崎小姐吗？”
良真眼睛一亮，对中村说道。
“就我一个人？这样不好吧。”中村的脸唰的红了起来。
“你不用做什么，跟她聊聊天，然后再找机会把她的鞋柜拍给我，一定要涉及她全部的鞋子。”
“你为什么不去？”
“同性相斥！”
在中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良真将之前电玩店的录像翻出来，因为当天下着雨，每个人都是撑着伞的，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鞋子来辨认人了。住得起高级公寓的人鞋子应该也便宜不到哪里去。
本来杀人案什么的确实不该归他们管，他们也不应该瞎掺和进去的，但是现在珠宝案横生枝节，连杀人案也变得扑朔迷离，他们警察不应该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临近黄昏，中村终于回来了，像是逃命似的上了车，将手机丢给了良真，只见中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红着脸说道：“现在的女人真的太开放了！”
良真笑了出声，说道：“原来美男计也不好使啊。”
说罢，也不开玩笑了，两个人开始仔细的翻着录像，因为死者发现时是中午十二点，所以只要搜查上午十一点到十二点的录像即可，因为柴崎是女人，所以轻易的可以排除掉男人和小孩，这样搜查力度就会变小。
良真看了看中村拍回来的照片，像每一个爱美的女人一样，柴崎的鞋柜都堆满了鞋子，有GUCCI古琦 ，迪奥 Dior，LV，香奈儿，ADIDAS，哇，都是大牌啊。
同是女人，良真的鞋柜里面的鞋还没有忍足侑士的多。
“来这种电玩店大部分是男生，女生大多是青少年，穿高跟鞋的不一定，但在他们这个年龄段很少穿得起这些名牌的鞋子，所以，初步锁定高跟鞋，名牌就可以了。”良真在中村的身边说着。
过了一会，沉默的中村淡淡的说了一句：“良真，有你做搭档真的很好。”
他仍是低着头，细碎的头发贴在额头，露出安静的侧颜。
良真猛地又想起了昨天松本警部说的话，一瞬间竟出神了。
出神了很久，回神还是因为中村喜悦的叫声。
“怎么了？”
“我找到，找到匹配的鞋子了。这双肉色的高跟鞋。”
中村赶紧将电脑和照片一起放在良真的面前，良真认真的看了看，说道：“哦，是这双，Dior春季日本站新款。”
后来他们两个人又赶紧赶到Dior的专卖店，向店员查询，柴崎确实在这里买过这双鞋子，而且这双鞋子的特点是小巧，简单，所以年轻的姑娘一般看不上，所以店里只进了5双，目前只卖出去两双，一双是卖给了一名叫做铃木的太太，经过查证，当天铃木太太远在国外，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电玩店，所以，进入电玩店的人就是柴崎梨花！
如果说，进入电玩店的就是柴崎梨花，那么杀死野泽的人可能就是她，那么她手上缠绷带的行为就可以解释了，电玩店暗淡的灯光是因为灯管的颜色决定的，那种店用的应该是软性的胶态管子里面放着小小的灯泡做成的，柴崎一个女人要活活在电玩店杀死一个男人，并且不动声色的逃走，那么这个女人真是够厉害的。
总之到最后警视厅向法院申请了对柴崎的逮捕令，后来因为绵谷池的招供和证据的立足柴崎梨花的杀人，参与盗窃的罪名终于成立。在他们三个人的供词中，我们可以了解到一些案情的真相。盗窃珠宝店的概念最初是由柴崎想出来的，由绵谷池来执行，但是又因为他和松本玉的关系，这些动作是瞒不过他的，所以松本玉也被绵谷池拉下了水，原本是决定只盗走最新的一批钻石即可，但是柴崎梨花却勾搭上了一起参与的野泽，偷偷地增加运输量，最后就算绵谷池发现了，这个黑锅也由他来背。但是柴崎和野泽却因为分赃不均而起了冲突，于是柴崎就把野泽给杀了。
“但是我还是好想知道柴崎一个女的到底是怎么杀了野泽的。虽然她已经招认了。”
中村站在审讯室前，看着面无表情的柴崎，心里面突然就有了一种落差感。
“听搜查一课的人说，死者身下的玻璃碎片应该是装钻石的器皿。那天电玩店真的很暗，也很拥挤，她只要这样——”说着，两者就将手挂在了中村的脖子上，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条绳子，不知不觉的将绳子缠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像这样，我只要稍微用一点力气，你就会没命的。”
中村惊恐的挣脱掉良真的“怀抱”，难以置信的看着良真，问道：“可是你是警察，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你怎么知道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敢策划盗窃的女人可不是简单的女人。”
良真看向一脸镇静的柴崎，她正坐在审讯室内，从容地回答着审讯官的问题。
“可，野泽会叫啊。”
“叫？我勒死你的脖子你还叫得出来？像野泽那样的男人是不可能的。”
所以一直到最后，柴崎很老实的回答了审讯官的全部问题，但只有两个问题她并没回答，一个就是那批珠宝的下落，以及盗窃的原因。
盗窃的原因她只是说了一句“我虚荣。”
到最后，搜遍了她的家也没将钻石搜出来。而黑市那边也没有什么风声，柴崎一个女人而已，她到底能把这批钻石藏在哪里？
“让我来审她吧。”
良真心中隐隐察觉不对劲，她得亲自会会这个女人才行。
良真早早的坐在位置上等待柴崎，她很快就被带来，尽管没有了往日的华美，但依旧简简单单，反而觉得素雅可爱。这样的女人谁敢相信她是一个杀人犯。
“柴崎小姐三十岁，至今未嫁，难道是为了他。”
柴崎嗤笑了一声，轻轻的说：“他是谁？”
良真不理会她的态度，继续说道：“柴崎小姐说自己虚荣，但我觉得你并不虚荣，你虽然浑身名牌，但是每一件衣服，每一双鞋子都低调淡雅，不张扬，不做作，这样的姿态，应该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又怎会是虚荣呢。”
柴崎没有答话，只是微笑的看着良真。
“你无所畏惧？那你为什么盗走那批钻石，你都没有几乎去享用它了，你的一起都白费了，难道你不伤心吗？”
柴崎笑着说：“你不必这么做作的问我这些问题，该答的我全都回答了，人是我杀的，钻石也是我指示他们干的。”
“莫非享用者另有其人？”
柴崎通过逃避她的问题开辟新的问题来保持自己主动的地位，那她就以牙还牙，你对我说的我也不理。
柴崎依旧保持微笑，但是手抑制不住的抖了抖。
“是谁？你还背着绵谷池有别的男人啊？”
柴崎不屑的看着良真，说道：“你才是出轨的那个人吧，出的还是一条烂轨。”
“我不明白，你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还是说你就是有目的的接近他，是谁指示的你，你背后的人是谁，还是说你隶属哪一个组织！？”
良真的声音越来越低，但这样低的声音却让柴崎心中猛地一震。
柴崎梨花已经三十岁了，但还是一个普通的职员，她勾搭绵谷，一是可能喜欢，二就可能是另有目的，显然第一种可能并不成立，要是喜欢，为什么三十岁了还能容忍他和那么多女人来往而非同意结婚，因此第二个可能大一点，她图什么，她的人脉吗，她的信任吗，她所做的这一切貌似预谋已久，可是等一切都被揭发后却一点都不懊恼，毕竟是预谋那么多年了，只能说明她是这个行动的又一颗棋子，一下子就盗了这么多的钻石，在绵谷和其他人看来，也许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虚荣心在作祟，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如果她不是一个虚荣的人，而且她所做的一切都另有所图，那么只能说明她被人指使着，这个人是谁，又或者是一个更大的犯罪组织。
过了很久，柴崎才说了一句话：“警官小姐的推理很精彩，但剩下的我无可奉告。”
良真无力的坐在位置上看着被带走的柴崎，她心中明白了一些事，而且隐隐察觉不安。果然，三天后柴崎在监狱里自尽身亡，而这么大的一批珠宝也失去的线索。
现在，柴崎就静静的躺在太平间里，良真一个人去了哪里，拉开了遮着她的布，露出她的胴体，她的脸色好苍白，好苍白，良真心里很复杂，是自己逼死她的吗，她现在来这里是什么意思，看望，祈祷，还是祝福。
她的胸前有一个刺青啊，一个“x”，感觉很眼熟，三年前那个男人胸前好像也有这样的刺青，颜色，形状，位置都一模一样，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良真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像逃似的跑出太平间。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