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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平和普鲁士 ...

  •   The First
      “喂,混蛋基尔,别像个胆小鬼一样躲在城里,有本事出来打一架啊!”
      “打就打,一会儿不要回家找妈妈哭诉啊。”
      基尔伯特趁着空档伸手向伊丽莎白的胸口袭去“kesesese,偷袭成功…啊…啊咧”胸前柔软的触感让基尔伯特闪电般缩回手,震惊的站在原地,喂喂,不是吧,这家伙难道是……
      “和我打架你竟然敢不专心,傻站在原地等我来打你吗,好,我满足你!”伊丽莎白反手一拳怼在基尔伯特脸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喂,你干什么,打人不……呜啊啊!”基尔伯特逃似的躲回城,不满的嘟囔,“好男不跟女斗。”
      ……
      靠在书架上的基尔伯特合上日记放回书架“什么嘛,原来那时候男人婆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女人啊kesesese,本大爷可是早就看出来了,这下我又可以好好嘲笑她一番了,唔,下次碰面应该记在第213本……”
      “基尔,基尔!”
      “恩?我怎么感觉男人婆在叫我待在这时间太长出现幻听了?”
      “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吓的一激灵,刚抽出的日记掉落到地,他捡起来塞回去匆匆忙忙往外赶,“不妙啊,要是被男人婆发现我在记他们的黑历史就惨了!”
      “基尔伯特!!!你再不出来我就撞门进去了!”伊丽莎白深吸一口气,往后退几步做个冲刺向着紧闭的门就撞了过去。
      “来了来了,男人婆你大早晨在我家……哇呜啊啊!”
      伊丽莎白狠狠的撞在前来开门的基尔伯特身上,两人一起飞了进去,基尔伯特下意识伸手抱住伊丽莎白,用自己的后背做个缓冲垫亲密的接触地板。
      “嘶,好痛,男人婆你到底发的什么疯,”基尔伯特呲牙咧嘴的揉揉下巴,想动身体却不知何时伊丽莎白抱住了他,“喂,男人婆”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基尔伯特仰面躺在地上,伊丽莎白环住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胸膛中闷闷的回答。
      基尔伯特知趣的闭上嘴,反复思考伊丽莎白反常的原因,他觉得只有一个现象能解释,基尔伯特小心翼翼的开口“男人婆,你……是不是大姨妈来了”
      “滚!”
      The Second
      冷静下来的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桌子旁,无言沉积在他们中央,陌生的气氛使基尔很不舒服,他想起刚刚看过的日记,嘴角嘲讽似的上扬:“喂,男人婆,你小时候竟然一直没注意过自己是女人,还是本大爷……”
      “基尔”
      “恩?”
      伊丽莎白拿出一张红底,用烫金印上字体的请柬放到桌子中央,推给基尔伯特。
      “基尔,我……要结婚了。”
      基尔伯特伸出的手停在请柬上方。
      他闭闭眼睛,抓起桌上的请柬胡乱的翻看语气故作轻松愉快“是和小少爷吗?”
      也不待她回答 自顾自的说道“总算有人娶你了,本大爷还担心万一你嫁不出去赖上本大爷怎么办哈哈哈。”基尔伯特的笑苍白而无力,他把请柬往桌上一扔,挠挠头大声的宣布我看完了。
      伊丽莎白沉默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突然开口:“婚礼,你回来吗”
      “婚礼啊……哈哈哈本大爷可是很忙的,很不凑巧,本大爷刚好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基尔,其实我……”喜欢你,伊丽莎白的眼眶发涩,后半句话梗在喉咙里怎么也无法说出口,她颤抖的张开嘴唇。
      “伊丽莎白,”基尔伯特摇摇头,嘴角上扬,一抹悲哀一闪而过,“我们是国家,我们还有子民,这一点,你一直比我更明白。”
      “那么,”基尔伯特俯下身子在伊丽莎白额前印下一吻,“祝你新婚快乐。”
      The Third
      “哟,基尔你没去参加婚礼吗,哥哥我还想看你大闹一场呢,”弗朗西斯调笑着凑近基尔伯特“不会是连请柬都没给你吧?”
      “滚”
      “啧,你就算没去也把罗德折腾的够呛,在他们结婚之前对罗德宣战,真有你的。”
      “哼,趁这机会好好和小少爷‘联络’一下感情,本大爷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基尔伯特坐在残垣之上,眯起眸子望向远方。
      “阿普。”
      “咦,老爹,你怎么来了,身体还没好就要多休息。”基尔伯特立刻推着亲父往寝宫走。
      “阿普,推我出去走走吧,寝宫待腻了。”基尔伯特放慢速度推着亲父漫步在街道上。
      “阿普,你知道我为何而执剑吗?”
      “呃,保……保卫国家”
      亲父笑着摇摇头,示意他看向繁华的街道“阿普,你看到了什么”
      “很多人。”基尔伯特不明所以,等待亲父给他的答案。
      “我看到的,是人们的笑容和充斥着的幸福,”亲父温柔的注视他的子民“我希望他们活在一个强大而昌盛的国家中,一个让他们提起就充满着骄傲的国家,我想看着他们的笑容。”
      “阿普,你又为何执剑”
      基尔伯特摇摇头甩开突如其来的回忆。
      “喂喂,哥哥我知道自己迷人,但被一个男人那么盯着看入了迷很是有点不舒服的。”
      “……”
      “看你一脸困惑的样子想必是遇到了追不到的女孩吧,”弗朗西斯了解的笑了笑,“那哥哥我就破例教你怎么追女孩吧。”
      弗朗西斯拂拂刘海,向基尔伯特抛去个媚眼,“小姐,请问去你床上的路怎么走?”
      “红酒混蛋,再不闭嘴,本大爷不介意用拳头让你闭上!”弗朗西斯的媚眼惹得基尔伯特一阵恶寒。
      “哥哥我好心安慰你,你竟然这么对待我!”
      “安静!本大爷需要思考!”
      “好好好,哥哥我就不打扰你了,”弗朗西斯拍拍基尔伯特的肩膀,“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仗要打。”
      “啰嗦。”
      直到弗朗西斯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直到这片残垣只剩下风的呼啸,直到满空灿烂的星光斑斑点点的撒在大地,基尔伯特慢慢蜷起身体,闭上了眼睛“老爹,我该怎么办。”
      纯正的德语低声的回荡在残垣之上,无助且凄凉,恍恍中有人向他靠近,手搭上他的头缓缓而温柔的抚摸“阿普不要让我的遗志变成你无法向前跨越的障碍。”
      “老爹!”基尔伯特猛地睁开眼睛,空荡荡的土地被深沉的夜笼罩,似乎不曾有第二个人来过,空中最明亮的那颗星星闪烁着,一如亲父从前的微笑。
      尖锐的号角划破黎明,无论是哪边先发起的进攻已经不重要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有鲜活的生命逝去,奥/地/利的军队逐渐力不从心,仍坚持在苦撑。基尔伯特从高处一跃而下,剑尖随着他不断的向前冲刺给地面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罗德里赫接下他这剑,被迫向后退了几步“你这个大笨蛋先生还真是会给我惹麻烦。”
      “kesesese小少爷,你不爽是本大爷喜闻乐见的。”
      奥/地/利的军队开始慢慢向后退,基尔伯特持剑的手又向罗德里赫方向压了几分“好!本大爷就一鼓作气,把奥/地/利全划入本大爷的版图!”
      “休想!”一道白光闪过,分开了胶着的两人“罗德先生,我来帮您了。”
      基尔伯特向后一闪,站住后看着伊丽莎白笑道“哟,男人婆。”
      “基尔伯特!快把你侵占的土地还给罗德先生,否则看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本大爷抢到了自然就是本大爷的。”
      “你个混蛋!”
      匈/牙/利的介入成功扭转了局势,撤退的命令响彻了全军,基尔伯特收回佩剑追向军队,顿了顿,重新回过头“喂,伊丽莎白。”
      “什么?”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望着伊丽莎白的目光专注而温柔,他说:“如果和平的年代到来了,如果不再有国家之间不再有利益的纷争,我们就相爱吧。”
      The Fourth
      二战时德/国再度失败,柏/林的中央建起高高的柏林墙,这边的人无法到那边去,那边的人也无法到这里来。
      路德维希时常会驻足在柏林墙前,向着墙的另一面喃喃的问些琐事,无论春夏秋冬,直到,墙的另一面再也没有传来哥哥的回答。
      路德维希记得很清楚,那是1989年11月1号的早上,那年德/国的冬天比往年要来得早,中央的广场上已经沾上雪的痕迹,路德维希仍停在柏林墙前,金黄的发丝中参杂着丝丝融化了的雪,他把手覆在墙上,冰冷的墙令他打了个冷颤,他才恍然意识到,也行他的温度再也无法传达给基尔伯特。
      1989年11月6日,对于居住在柏/林的德/国/人,是个令人欣喜的日子,而对于一个国家来说,那是他们曾经的好友或者对手离开的日子。
      普/鲁/士是德/国军/国主义的起源,为了防止他再度崛起,各国首脑决定就让普/鲁/士永远消失在世界上。
      他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无论他曾经多么的辉煌,就像罗/马一样,他也需要走上这条路。和平会到来的,在普/鲁/士被埋葬以后,他们允诺。
      其实,国家的灭亡与人的死亡有很大一部分是相同的,他们都需要身体的死亡,只是国家身体死亡之后,身体会与灵魂一同消失。
      昔日的好友,对手,无论抱着多复杂的心情,也都赶来送他最后一程,当然,路德维希也在。
      这是他几十年来,见他哥哥的第一面,即使知道这会是最后一面,他也坚持站在了这里,这次,没有人再阻拦他,他与他的哥哥之间,不再隔着一道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墙,可是阻碍依然存在,是那道铁篱,隔断了全部的希望。他站得笔直,以一个军人的姿态,看着他哥哥走完最后的路。
      他们围在铁篱之外,望着远远的小房子中慢慢走到刑场上带着铁链的基尔伯特,即将到来的死亡没有使他变得绝望,在适应许久不见的光线后,他眯起眸子在人群中环视,视线停留在路德身上几秒后缓缓停在伊丽莎白身上。
      他看着伊丽莎白,伊丽莎白也在望着他,基尔伯特突然笑了起来,眸子明亮干净,他想起多年前的某一天,他们也像这样相互对望,他扬起最后一抹笑容,嘴唇一张一合。
      伊丽莎白眼睛突的睁大。
      枪向过后,子弹穿透了基尔伯特的胸膛。
      “基尔你个混蛋!”伊丽莎白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刑场,却最终被巨物轰隆倒塌的声音掩盖。
      The End
      “不给糖就捣蛋!”
      伊丽莎白头痛的打开门,过多的公主已经让她忙得忘记了万圣节的存在。
      “姐姐没有糖,但是有个故事,你们要不要听”她准备哄哄这些小祖宗,免得遭受不必要的麻烦,见孩子们点头,她松了口气,走到厨房给几位小客人沏了奶茶,坐到了孩子中间“从前有个匈/牙/利的姑娘,后来她遇到了一个普/鲁/士人,那个普/鲁/士人很欠扁,但也会有可靠的一面,普/鲁/士人是个军人,军人总有要上战场打仗的一天,普/鲁/士人离开前夕,姑娘却要嫁人了,她这时才发现她的情感,她跑去找他,希望他能带她走,可是跑又能跑到哪去,他是个军人,一个把子民看得比他还重的人。他走了,姑娘也远嫁他乡,可是却发现,他要对付的人,是姑娘的丈夫。
      ……普/鲁/士人在战场上对姑娘许下诺言,会有他们相爱的那天到来,此后的好多年,姑娘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是姑娘一直在等,因为他是最重承诺的人。
      姑娘离了婚,还在等,她一直相信他们会有相见之期。
      只不过她等到的,是他们的诀别,普/鲁/士人被送上了刑场。
      ……可是姑娘却还在等,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都希望实现这个没有拉过勾的约定。
      ……普/鲁/士人有个弟弟,在他死后曾带过姑娘去过他哥哥的密室,一整屋,都是他记的日记,他有个特殊的本,记着所有和姑娘有关的日记页数,或许这就是原因吧,即使没亲耳听到过,姑娘也依然知道他爱她。
      ”
      “那她就没给姑娘留遗言吗?”
      伊丽莎白看看表,站起来把孩子们往外赶“下次再说吧,已经很晚了,你们该回去了。”
      伊丽莎白坐回座位,想起罗德和她离婚时曾说过的话“你总是在我名字后面加上先生两字,这也足以证明你从没试着去亲近我,我知道你和大笨蛋先生的约定,那么,现在我放你自由。”
      伊丽莎白拿起反扣在桌上的相片,基尔伯特的眼眸依旧鲜明明亮。
      “遗言吗……”伊丽莎白闭上眼,一幕幕场景就好像活了过来,在她面前重演。
      基尔伯特明亮干净的眼眸看着她,用她的语言笑道“真好,和平的年代要来了。”
      他终是用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语言,说出了她最想听,也是她一直以来未能告诉他的话。
      “咚~”12点的钟声准时想起,门外隐隐能听到人们喜悦的欢呼声,伊丽莎白抱着相片突然哽咽了“基尔,和平的年代到来了,我们,可以相爱了。”
      经历了多次可怕的战争,各国终于意识到和平的重要,并经过商榷决定在万圣节后一天开始,各国之间将不再有战争,世界人民亲如兄弟,终于,和平的年代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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