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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 黑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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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慌恐脸上顿时绽开笑颜,福王爷有时也很早上朝请安或到衙门巡察,坐的花轿和院外走近的那顶一模一样,想必昨天抓到黑飞侠,一早上朝向皇上报喜。二胖同时和娘娘想到一起,赶紧跟着娘娘和公主,满脸堆笑到院外迎接。
“福王爷在府上吗?”
随着一声吆喝花轿和车队停下,一个差使跳下马车上前询问,福王娘娘和公主都大吃一惊。
“福王爷到衙门巡察去了!”二胖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花轿内不是福王爷,急中生智上前应答。
花帘一动轿上露出一人脸庞,身着花团绵簇长袍走下,竟是掌管京城巡捕和监牢的冀王爷。
“冀王爷早安!”二胖见是昨晚一道喝酒庆贺的冀王爷,心中咯噔一下不知一早过来有何差事,赶紧上前满脸陪笑。
冀王爷抬手将二胖朝旁一拨,径自朝院中走去。由于他掌管巡捕,虽然级别和福王爷平起平坐,但握有生杀予夺大权,福王娘娘和公主、二胖跟在身后大气不敢出。
“黑飞侠关在哪?”冀王爷环扫院内终于开腔,几个随从紧跟身后。二胖一听吃惊不小,福王爷原本想等抓到白飞侠一并上奏皇上表功,冀王爷半路杀出难道要抢夺功劳?
奈何福王爷无端失踪,府中无人敢拦挡,二胖懊恼福王爷沉不住气,昨晚大摆庆功宴席泄露了风声。
“嗯?”冀王爷见无人回答,转头朝二胖瞪一眼。二胖吓得颤颤兢兢,担心一旦惹恼冀王爷,日后无端找个事由把他关进大牢也未可知,吓得带着冀王爷一帮人朝黑屋走去。
黑屋前两个看守家丁忙迎上前,二胖抬头见黑屋门紧锁,催促家丁快快开门。门一打开地上躺着的一人被床单缠得严严实实,床单外牢牢绑着绳索。二胖惊诧不已目光扫向两个家丁,一个家丁赶紧上前指着屋中被绑那人解释:
“这个黑飞侠叫他不要在床单下乱扭,就是扭个不停!所以就,就在床单外缠了几道绳子!现在老实多了!”
冀王爷上前一步,朝室内床单裹着的那人看一眼,突然一招手闪进几个手下。“这里不安全,把黑飞侠抬走,锁进大牢!”冀王爷回头看了福王娘娘和公主一眼,背着双手朝院外花轿走去。
几个手下应声将捆着床单的那人抬起,“让开,让开”一边吆喝一边朝院大门走去。
二胖赶紧闪到一边有些手足无措,福王爷不在府中,只好眼睁睁看着冀王爷手下将人抬出院外,一声吆喝放到一辆空马车上。
冀王爷坐上花轿由八人抬着朝远走去,几辆马车跟在后面扬起一股灰尘。福王娘娘和公主见花轿远去,转头又催二胖巡找福王爷。
二胖左思右想王爷可能去的场所,忽然心头一动想到林小姐。昨天王爷逮到黑飞侠除了心头之患,办酒庆贺兴奋异常,很可能兴头上偷偷前往林小姐那里私会。
平时都是二胖驾马车带王爷前去密会,一次马车停在弄堂口,二胖待王爷下车后,偷偷一直跟踪到小姐住的楼阁处。望着王爷进了装潢精美的楼阁,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二胖昨晚多喝了几口,王爷肯定找其他心腹驾车前往。二胖断定自己猜想无误,安慰福王娘娘和公主回房休息,转身独自驾着马车前往林小姐住所。
来到一直停车的弄堂口,一直在此摆水果摊混得厮熟的小贩冲他打招呼。他换些碎银给小贩请他帮看马车,自已别着双手象福王爷一样派头十足朝弄堂深处走去。
快到小姐住的楼阁前有些忐忑不安,转头四处张望想寻找王爷秘密安排在此巡逻保护小姐的打手,询问王爷是否来过。
“妈的,这几个懒虫连个影子也没有,说不定在哪个窑子里正睡得香!”巡视半晌不见打手踪影,二胖骂骂咧咧想到新官上任三把火,找个时间要训斥训斥这些手下。
“吱---”忽听身后不远处传来响声,转头看到小姐住的楼房大门拉开。“福王爷出来了!”二胖心中咯噔一下,担心被福王爷撞到。
平时福王爷都让他在弄堂口等候,现在竟跑到小姐楼房边转悠,发现后说不定革职查办也未可知,吓得闪在墙角边索索发抖。
一个女佣提着篮筐走出大门,踏着石子路朝前走去,似乎去菜市场采购鱼肉。二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发现楼房门虚掩着露着一条缝,鬼差神使朝门前走去,推开虚掩的门闪进楼房,转手推上门四处张望。
“这几个打手会不会在楼内?”
二胖心中冒出奇怪想法,自己身为管家,查问他们巡岗情况理所当然。快走近楼梯边,想到福王娘娘和公主焦急神情,如果王爷果真在楼上和小姐相会,自己冒险前来通风报信,说不定还会受王爷赏赐。
上到二楼,几排房间使他有些不知所措,王爷到底和小姐在哪所房间,只好挨着房门侧耳静听室内动静。
在一间房前隐隐听到里面有微微鼾息声,在门外立了半晌犹豫不决。但想到福王娘娘平时训斥王爷的那副河东狮吼嘴脸,王爷回府迟了必难逃一劫,毅然抬手敲向房门。
“咚!”弯着的指关节还未触到门扇,脑后忽然一声闷响,二胖顿时感到头晕目眩,摇晃两下瘫倒在门前。
身后一人浑身上下一身黑衣,头上罩着黑布,露着眯细的双眼朝两侧扫视一下,在门锁上捣弄两下迅速打开房门。
林小姐一人拥衾侧睡在床上,秀发微遮白润面庞发着细微鼾声。黑衣人扫看室内的目光在她面庞上略一停留,弯身抱起昏迷的二胖,跨进小姐睡的床边。一手揭开小姐身上盖着的薄被,小姐玉体横陈的睡美人状使他罩着黑布的面庞明显抖一下。
二胖半身已搭靠在床上,黑衣人一手勾着二胖半身,露在黑布两只洞中的双眼在林小姐玉体上滞留不去,身体颤抖有些控制不住。
忽然,窗外传来一个女子声音,黑衣人猛地一惊,赶忙脱去二胖身上衣服,将他放到小姐身边,脑袋靠在另只空着的枕头上,那原本是王爷睡觉用的枕头,转身将从二胖身上脱下的衣服塞到旁边衣柜内。
黑衣人看一眼二胖和小姐相拥而眠的模样,扯住薄被盖在俩人身上,转身迅速闪到室外拉好门扇。
黑衣人迅速穿到二楼另一个房前,略一捣弄打开门闪进室内,从内反锁上门刹那听到楼梯口脚步声。须臾间福王娘娘在两个家丁簇拥下走上二楼,目光扫视着楼面气得脸庞忽红忽白。
一个家丁陪在娘娘身边,朝楼内房间指指点点,时而俯在她耳边嘀咕什么。此人曾是被福王爷秘密安排在此巡逻保护小姐的打手,由于藏匿楼中的银两失窃、小姐被辱,福王爷勃然大怒将他撒换掉,一直耿耿于怀,此刻带着福王娘娘熟门熟路朝小姐住的房前走去。
二胖刚才受黑衣男背后突袭仍迷迷糊糊,躺在小姐身边虽香味刺鼻仍未醒转,一手无意识搭在小姐身上,嘴唇挨着侧睡的小姐脸庞,被香味熏得冷不丁打一个喷嘴。
小姐惊得猛然睁开眼皮,睡眼惺忪看到一个胖子睡在身边,以为是福王爷,张臂把二胖紧紧搂住叫了一声:
“福王爷爷,我小心肝宝贝,一早就来看俺家啦?”
走到门外的福王娘娘听个正着,一掌推开虚掩的房门跨进室内。“好哇,叫得好甜啊,到这里偷鸡摸狗来了!”泼口大骂上前一把扯掉盖在俩人身的薄被。
二胖晕头胀脑意识模糊,小姐软绵绵躯体贴靠到怀前只是迷迷糊糊“嗯”两声。福王娘娘突然冲进掀掉被子,林小姐吓得脑袋紧埋在二胖怀前,凌乱长发覆盖到二胖脸上,颤抖不已靠着他胸肌迸发出串串胆怯声:
“福王爷爷救我,福王爷爷救我!”
看到床上赤身裸体的一对男女紧搂一起,福王娘娘气得双眼喷火,上前扯拉几下,谁知越扯搂得越紧。
福王娘娘恼怒异常脚下一滑,弯在床边的身子冷不丁跌趴而下,重重压在二胖身上。气得抬起身子冲二胖臀部狠扇一记,转头看到家丁并没有跟进室内,又扇林小姐一记冲门口大声吆喝:
“来人啊,把这对奸夫□□给我分开!”
两个家丁早上见娘娘到处找福王爷,猜测王爷十有八九到林小姐这边快活自在。其中另一个家丁以前常驾马车带福王爷到林小姐这边,后来由二胖驾车一直怀恨在心。
昨晚王爷赏赐手下,二人却被忘却怨恨不已,早上乘娘娘怒气头上找个机会偷偷告密,福王娘娘怒火中烧让俩人带路赶到林小姐住所。
“来人啊,把这对奸夫□□给我分开!”
福五娘娘见外面无人反应,气得又重重朝二胖臀部扇一记。二胖挨了二记仍迷迷糊糊,晕晕沉沉中似乎正和朝思暮想的嫦玉在一起。
带娘娘过来的两个家丁正在走廊内犹豫不决,毕竟在福王府混饭吃,带路尚可但进去捉奸却使俩人犯难。
俩个女佣在在楼梯口略一闪晃转身跑到楼下,王爷秘密安排巡逻的几个打手也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