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ten﹉1223·雨神祭·TK特更 ...
-
祈求雨神降下雨水祈年风调雨顺的祭典——雨神祭
被选中的村民会进入山中雨神庙塔与雨神交流，这是所谓的——幸运之子
而山中神圣神明挑选他看中的人选入山与之交谈，若神明中意便会带走幸运之子，让此降下雨水，风调雨顺，那是村民口中的——祈福之星
真是完美的说辞，漏洞百出却无人捅破这层薄纸，自欺欺人让更多无辜者葬命，洛斯讽刺道。
他盯着手中的纸，是前些日村民送来的祈福纸，这是意味着被神明挑中的意思，让他上山祈祷让这个落魄的小村落饱足水源得以苟延残喘，活下去。
‘扣扣扣！’“洛斯，我可以进来吗？”是松阳的声音。
“嗯。”洛斯轻应一声应允。
得到允许的松阳，双手轻轻往两侧推开门，他看着他双眼盯着祈福纸若有所思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挨着洛斯跪坐下。
洛斯把目光移向松阳，嘲讽的笑了笑，语气不善，“松阳，这里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美好。”
知道他意有所指，松阳抿唇无力反驳，是啊，这就是世界。如此的残酷，却又……松阳看着洛斯的脸，温柔的眼露出笑意，如此的美好……
鬼使神差的，松阳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没经思考，手就已经握住洛斯捏着祈福纸的手，说，“如果你不想去，就拒绝，没有必要为了这样一个无礼的要求而冒险，如果他们强硬用暴力手段，我们就以暴制暴！”
这不是做为一个老师该说的话，也不是作为一个村落的一份子该说的，这是错误而且极其离经叛道的说辞。但回过神来，已经晚了，这些话都不由自主的说出。
在洛斯诧异的目光中，松阳僵硬着动作，内心懊悔而又自责，他谴责着自己的自私却又从心底希望洛斯这样做。
听着松阳的话语，洛斯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他看着松阳，仿佛不认识这个置整个村落生存不顾要带他离开是非的松阳。
陌生而熟悉……陌生的是他与记忆中的松阳温柔相驳，熟悉的是他与记忆中的虚一般无二。
但，这样的松阳却是他期待已久的真实。
莞尔，他笑了，洛斯想：攻略总算有进展了。
洛斯拍了拍松阳的手背，“没有关系，我去去就回。”
松阳看着成长的男孩，有些欣慰又有些担忧，但他不知该如何做才是正确的选择，他痛苦的磕下眼不去看那双真实得刺眼的双眸。
他听见自己回答，“嗯……”
“那……”洛斯一顿，却又说：“松阳，如果你没事的话，就先出去一下吧。”
这是洛斯第一次下逐客令，松阳一怔，也知道他现在需要时间准备，便点点头，起身走出房间。
离开房间后，松阳不禁回头看向已经关闭的房门，欲言又止。
松阳顿住的脚步抬出，转身离去。
房间里，洛斯看着正坐在自己面前的三人，严肃了脸色，“你们三个什么时候学会偷听了。”
银时僵硬了一瞬，高杉木着脸，两个人都不说话。
这里面最不怕死的就是桂了，他粗大的神经已经决定了他炮灰的属性，他说：“听说你要去山中神明那里？！”
洛斯一顿，“你知道了啊。”
见洛斯被桂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平时十分不信任桂的两人默默的给桂点了两个赞！
桂点点头，神色有些焦急，“洛斯你准备怎么办？”
洛斯无所谓的耸耸肩，“看着办。”
高杉瞟了眼淡定的洛斯，诡谲的神色说不出的怪异。
平时不着调的银时此时也正经了起来，认真的神色已经有了几分日后白夜叉的风姿。
银时抱紧了手中从不离身的刀，深思后，说：“洛斯，如果你不愿意去，拒绝就好了。那群自私的封建老头子要来硬的话，银桑就保护你，跟他们拼了。”
“我也是，洛斯你不想去就拒绝，没人怪你，我也会保护你的！”桂立刻附议道，表明他是站在洛斯这一边的。
“洛斯，遵从本心。”高杉看着洛斯，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洛斯笑了笑，将三个小孩拥入怀中，磕下眼，“谢谢你们，但是，没关系，我会去。”
“为什么？”x3
“因为本心……”
“你还挺能说的嘛。”高杉讽刺道。
洛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依葫芦画瓢。”
“哼”高杉撇过头轻哼一声不语。
银时微微抬头，看着洛斯一如既往不变的神色，银时沉默着血色眸中闪烁着不明的光。
‘遵从本心吗？’桂深思着这句话，又像是领悟了什么似的，山青色的眸亮了许多，他将头埋进洛斯的臂膀中，挡住眸中的情绪。
第二天一早，松阳和银时他们送洛斯到村长家，松阳本想陪着洛斯到分路，却被村长一口否决，无奈之下只好目送洛斯离开。
这里的村民没有像其他村落祭神那样大张旗鼓换上纯白外衣用轿抬着上山，而是由村长带着他的亲信领着洛斯来到一个路口便恭然退下返回，让洛斯一人前行。
洛斯沿着曲折的小路一路前行，只能说好山、好树、好景，洛斯一路赏景到了山腰处，不久就听见从山间传出的乐音。
未等他仔细辨认就已经消失，而歌唱者熟悉的嗓音勾起了洛斯的回忆。
洛斯摇摇头不去想那些有点没有的，专注于脚下的路。
却在没走几步时又传来乐音，这次的音乐和歌清晰得仿佛就在耳畔。
他听清楚了词的内容，风中的歌声带着丝丝忧愁的情绪飘来。
“感情につける名前は自由だね
ほら変わり果てた
消せない僕の罪の引き金が溶けてしまいそうで
血だらけになったあの日の意味は無くなるはずもないよね？”
洛斯一愣，觉得此歌似曾相识，却回想不起是谁所唱，明明名字就在嘴边呼之欲出却无法说出，甚至连模样也无法记起。
洛斯看了眼音乐传来的方向，脚下顿了一秒，转身向声源处走去。
乐音还在继续，似指引洛斯前往一般，愈加强烈并且清晰。
“ 憎しみが消えてしまったら君を殺せないから
過去を満たしている罪が創った僕である為に
永遠性のナイフで記憶のSignal刻まれてるのに
痛みさえ消し去ってしまう絆のSpiral
迷い込んだ僕は僕に消え隠れていく”
一行一字的情感都通过歌传出，生的纠结痛苦和绝望……
洛斯看着对面的人，不，存在于这座山的只有那位雨神。并且他手中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乐器勾起了洛斯的兴趣。
山中清泉石上坐在高椅上的神明，右腿曲起踩在高椅的铁条上，左腿随意的伸直，脚刚好落地，他将一把原木色的吉他搁在右腿上，左手把着吉他弦，右手有力的划过细弦，奏出激烈的摇滚乐，他低着头，专注于手中的乐器，过长的鬓发挡住了他大部分脸，只露出了一张唱词的嘴，黑色的纱衣大部分随着他张扬的动作而扫过椅下的石板有的入过溪水在干燥的石面上拂过留下一条条水迹。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依旧忘情的歌唱。
“僕は孤独さ どうかそのままで
君が笑うたびに無くなるはずもないのに
傷から目を逸らさない様に
憎しみよそばにいて 君を殺したいから
過去を満たしている罪が創った僕である為に
永遠性のナイフで記憶のSignal刻まれてるのに
痛みさえ消し去ってしまう絆のSpiral”
这次洛斯听出了旋律，那是signal，尖锐如沙刮玻璃般的颤音在空旷的谷间在潺潺的流水声中有种诡异华艺的美感，高声调的假音，压抑的嗓音都极具风格，至少在洛斯记忆中符合这一项的只有一人，洛斯看着他手中的吉他，与风卷着空气中传来的具有现代特色的乐音与曲子，洛斯明悟，这又是系统搞出来的一个bug。
‘但，这或许是好的。’洛斯想，他顺势坐在一块石板上坐下饶有兴趣的撑着脸看着弹奏摇滚乐沉醉乐音旋律歌唱的神明。
“ 憎しみよそばにいて 君を殺したいから
過去を満たしている罪が創った僕である為に
永遠性のナイフで記憶のSignal刻まれてるのに
痛みさえ消し去ってしまう絆のSpiral”神明闭着眼用心阐唱心声。
洛斯看着神明的被发遮挡的脸，那是他曾经喜欢的歌手，顾佐凛看上的天空。
‘呵……’洛斯轻笑一声，有些好笑的想道，系统连带顾佐凛的情感丢一并塞给了我吗？不过，似乎并不会麻烦，他反而有些期待。
毕竟那是她爱的天空啊……
“ 迷い込んだ僕は僕に消え隠れていく
零が無限零が無限零が無限零が無限”
淡淡的忧愁弥漫开来，由浓郁到淡薄，逐渐消散……
压抑感情的嗓音带着最后一个音符结束，高椅上的神明抬起头，额前的碎发垂下，只露出了一双漆黑的瞳仁，他正坐好固定了姿势，他抱着吉他，说：“你是今年的祭祀之子。”
没有疑问，因为村民无人胆敢无事上山，而会在这个时候来的必然是神祭子，而知道这点的洛斯笑了笑，毫不忌讳的回答：“是。”
神明沉默半秒，说：“是这样啊。”
洛斯看着对面坐在高椅上的神明，雨神吗？这身暗黑系装扮和那些虚伪的白衣天使范神明毫不搭边啊。
是堕神吗，洛斯瞟了眼神明的双眸，那双眸没有印出任何景象，空洞无物。洛斯猜想，是信仰之力保持他的神智，使他不完全堕落成魔，但仅靠那些微薄的信仰之力不足以让他恢复真神的身份，也无法给他任何神力支撑。
洛斯这样想着，他并没有把面前的雨神当做现世的TK，即使他的风格、乐音与嗓音甚至连容貌都堪称模板克隆，但他不会认错也不会被迷惑。
因为，虚假即是虚假，再怎么混淆也不可能演变为真实，更不可能取而代之。
但如果此时在这里的是顾佐凛就不一定了，明知虚假她也会投入真心，因为那是她爱的天空，而她对于她所爱的事物从不吝啬给出真心，这样绝对会导致她陷入感情漩涡，无法脱身。
洛斯庆幸，遇见这个bugTK的是他不是她。
但顾佐凛对TK的执着他何尝不知，但于她的安全他为她选择了后者，自私也好不近人情也罢，只是想在他能做到的最大范围内保护她平安。
洛斯笑了笑，“不知卡密萨玛可否告知我祈福的内容？”
黑衣的神明看了眼赤发的少年，“……”，便又重新低下头拨弄他手下的琴弦。
“随意吗？”洛斯笑着问。
神明手指微顿，复又抚弦。
“我明白了。”
神明终于肯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对面的人，他张了张嘴，喉结微动，却没有声音。
注意到这一细节的洛斯有些惊讶的挑眉，可以歌唱却无法说话，这是个什么情况？
而且他刚才明明问我是否是神祭子了。
洛斯看着坐在高椅上的神明神色淡然，似乎是习以为常，他毫不在意的转换了坐姿，他抱着吉他，手指压上琴弦。
一阵吉他乐音后，他轻轻张唇，他浅唱：“ 閉ざされたこの耳に
生命感は届かなくて
見えるのはただ1つ
ガラスで出来た鼓膜の恐怖さ
求めて 届かなくて 怖くなる
飛び方分からずに羽ばたいているから
ここから見えるのは誰の世界
輝く魔法のステージがあるなら
血だらけになった僕を
そのショーケースに並べて
閉ざされたこの視界に
目的地が乾ききって
見えるのはただ1つ
摩擦で出来た奇跡の恐怖さ
飛び方分からずに羽ばたいているから
曖昧なものが僕を突き放していく
時よ止まれ心が逃げるから
追いかけて来たものが消えても
僕の鼓動を作って 今ここに立ってる
終わりだ心の中で叫び慣れたgood bye
まだここにあるよ
壊したい ”
神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想对面的人已经明白了，他也不需继续了。
他压根没思考过对方是否能一点就通。
好在洛斯也不会让他的信任落空，从神明的唱词与情感中他总结了以下几点：
1.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总之生不逢时。
2.被逼堕落，厌世绝望。
3.自甘堕落，对生无望。
无论是哪点洛斯都能立刻变良药对症下药。
但神明似乎没打算给洛斯这个机会，在洛斯开口之前，神明说：“你是来自未来？”
对于这个问题洛斯沉默下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或不是很重要吗？当然重要，如何回答将会影响你的进程。
这是道送命题。
洛斯仔细斟酌后，看了眼神明黑色的眼，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也不算。”
“哦？”神明似乎来了兴致，他追问。
洛斯看着已经能说话的神明，将疑惑埋在心底，“来自未来但不是这里。”
“有意思。”神明看着洛斯的神情，他那双如枯井无波的黑色的眸动了动。
洛斯轻笑，“那么，可以告诉我了吗。”
神明黑色的眼转了转，“不，我没这个打算。”
洛斯金色的眸闪了闪，盯着神明面无表情的脸，不语，阴冷的目光着实令人毛骨悚然，他讨厌说话吊人胃口的人，不，神。
而接收到此目光的神明毫不在意的勾起了唇角，饶有兴趣的看着洛斯的眼，不知是否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神色兀的生动了些。
“好，告诉你也无妨。”
洛斯挑眉，不通这神明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却也“洗耳恭听。”
“我能看见过去，你的过往……”神明顿了顿，看着洛斯不变的神色，缓缓道:“关于你和顾佐凛。”
说到顾佐凛，神明还不意外的看见洛斯蓦然僵住的脸色，洛斯正想询问，却被神明打断了话语。
神明制止了洛斯的询问，只言:“这是命运，我无法插手，总有一天你会想起的，这一切……随之而来的是毁灭亦或是希望，都在你一念之间。”
洛斯看着神明幽深的眼，咽回了一肚子的疑问，只问了此行的任务:“我需要做些什么？”
神明捻了捻手中的琴弦，说:“什么都不用做，待在这里即可。”
洛斯皱了皱眉，脑中有了些想法。他却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为何会落至这步田地？”
神明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不过命运罢了。”
“我不信命。”洛斯面无表情的陈述。
神明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有了些许笑意，他说:“与你说说也无妨。”
洛斯点点头，做出一副倾听者的姿态:“请说。”
神明抬头看着万里晴空，声音有些悠远，像是回到了过去:“我并非真正神明，我不过是被命镇压被封印与此山中妖物的棋子，雨神不过谎言。”
“那你是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棋子。”
“不你没懂我的意思，我在问你，你的名字。”
“我吗？”
“嗯。”
“祈羽彻”
“彻吗。”洛斯轻声复述，旋旎在唇边的字最终被风覆盖。
祈羽彻似乎是有感应般抬头，却只看见洛斯张合的唇，“……”他有些恍惚，透过眼前的人，似乎看见了什么，与眼前之人重合的是一个安静的女孩。
他看见了她唇含笑意，微微露出贝齿，从中飘出温软的字眼，她说:“彻，我不相信命运。”
似乎没有发现神明的出神，洛斯弯着眼，眸中光芒闪烁，“你说的妖物被封印在何处。”
祈羽彻警告似的瞥了眼洛斯，“我为何要告知与你？”
洛斯笑了笑，“同源而来，不知这够不够。”
祈羽彻愣了愣，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吉他，唇边绽放一抹苦涩的笑，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明，“好啊，就在此处，水底。”
洛斯沉默下来，似乎是在斟酌此言的可信度。
片刻，他说，“如何能灭？”
祈羽彻冷眼看着洛斯，不打算说话，也不打算行动。
“那我乱来好了。”洛斯毫不在意的笑了，作势要抽出腰间的剑。
祈羽彻没有阻止，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看洛斯破坏着他底下的河，四溅的水被他用屏障隔开。
底下一阵地动山摇，是封印松动了。
冲天的水柱爆炸随着封印一起冲出，祈羽彻毫不在意的挥袖尽数挡开。
一并冲出的还有被封印于河底的妖物，封印了几百年的妖物神智疯狂，他胡乱的放着技能想要破坏周围的一切。
洛斯没有犹豫，提刃迎上与它缠斗，是一场血战，惊心动魄，周围的一切被波及的范围内狼藉一片连山也尽数被摧毁，一片平川。
“为什么要解开封印？”祈羽彻轻轻抚袖，问道。
洛斯将手中的剑刺入妖物的心脏，看着倒下的神兽，手中麻痹的感觉如蚁攀爬，虎口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手中的剑掉到了地上，染血的刀刃滴下鲜红的血液，随着刀刃坠地血液尽洒，染红一片。
他侧过头，眼睛幽幽的转过看着祈羽彻的脸，“杀怪捞经验。”没有解释，没有多余的话，几个简单的字覆盖了他的一切理由。
祈羽彻微愣，这种好像明白了什么的感觉让他觉得一阵好笑。
为了解放你的灵魂，所以洛斯才选择斩杀将你束缚于此的根源。
“你自由了。”镇压的妖物已经消失，守护神的存在也没有了意义。
祈羽彻神情不变，他淡淡的说，“我自由了。”
祈羽彻赞于他绝高的领悟以及才智。
他的声音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但祈羽彻却毫不在意，依旧一副生死不变的神情。
忽然，他却转过头，言道：“谢谢。”
洛斯点点头算是接受他的感谢。
祈羽彻欲说些什么，却硬生生止住了嘴，他单薄的身形变得透明，他有些不愉的闭上眼，化青烟消散，不留一丝痕迹。
洛斯瘫着脸，无喜无悲，只是盯着祈羽彻消失前站着的位置。
他分明看见祈雨彻未发出口的音，凛……
半刻，他轻声呢喃，“雨是天空的泪水，承受不住压力掉下的泪珠……”
他猜的没错，凛已经遇见过他了……洛斯张开手，掌中躺着一滴蓝色泪滴状晶体，这是祈雨彻通过神识说，这是凛要他交给他的……
洛斯握紧了手中的东西，没有在多做停留，他转过身，毫不犹豫的踏上山路，准备原路返回。
渐暗的天色，余晖下橘金色的光辉笼罩着他修长的身形，渐行渐远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
作者有话说第24章 ten﹉1223·雨神祭·TK特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