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对他来说，那是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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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确定这位的身份一定没有问题？”史蒂夫还是不太放心。
“要是斯塔克在，他能百分百确定真实性。”说着娜塔莎停了一下，他们都知道为什么现在托尼一直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从他的资料上看，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她不是托尼可以用星期五翻遍所有的互联网，可以毫无痕迹轻易地进入一些敏感部门，虽然说她的黑客技能也很不错了。至少，从目前所能查到的资料上来看，至少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卢克·普兰，常春藤大学毕业，从军过，还是特种部队，退伍后专注于大学时期学的专业，心理学专业，在这方面也算是一个人物，至少从档案上来看，还是很清白的，除了军队的一些秘密档案她不能进入查看以外。
“有任何泽莫的消息吗？”史蒂夫开始有些疑惑或者说着急，在那封信里明确写到泽莫会利用心理医生的漏洞来利用巴基，可是到现在，他们一直没有查到泽莫的痕迹。
难道说关于这方面的预言那个女巫给的是假的？还是说因为他们行为的一些改变所有导致现在的事情也开始改变了吗？
娜塔莎停下了敲打键盘的手，她没有找到关于泽莫的消息，在失去托尼·斯塔克的帮助后，在他表示不会帮助后，他们只能自己再次回到很久之前的模式，对比在有斯塔克这个最大的bug后的日子，他们现在的手段的确很low。
“没有。”娜塔莎只能实话实说。
“史蒂夫？”娜塔莎停下了手中的活，转身靠在桌子上，手放在桌子上，她罕见的迟疑了。
“nat”
“在那封信上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吗？”她不敢想，复联分裂，她一直在维持的家四分五裂，大打出手，因为索科维亚协议，因为巴恩斯，还有在信上提到的那件尘封已久的事情，从最铁的哥们变成了敌人。
“我们会尽一切努力去阻止那一切的发生。娜塔，那只是一种走向，我们会改变它的。”史蒂夫说的很坚定，话语里坚定的语气让娜塔莎最终还是放下心了。
挂掉电话，史蒂夫沉默了好一会，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他想打个电话给托尼，想让他放下那些情绪，重新作为一个整体，而不是在知道真-相后陷入一种‘别理我，我在专注于什么事’的状态，其实他们这些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只是托尼的一种保护色或者说面具罢了。
是的，过去的托尼会用放浪形骸的行为来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那些真正的害怕，担心，就像曾经的恐惧症一样，但是他不知道该用时间的成长来形容还是怎样，现在的托尼终于多了一点正儿八经，虽然这点正经在其他人看来依旧是吊儿郎当。
但是起码在他们这些复联的朋友眼里，现在的托尼有了他们这些朋友，或许并不是全部，但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他在试着把那些还不是朋友的当做朋友，家人。
他在用自己的方法来保护这些朋友，但是对他们来说，这些方法真的不是他们所能接受的。
旺达坐着椅子的一半，有些心神不定的想着史蒂夫说的关于真正深入一个人的潜意识探查是否有暗示，还要清除的事情。她是可以控制人的精神、神智，但是要进行这种非常精细的事情，她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可以做到。
虽然从技术层面来说，她曾经对复联的成员也做过相类似的事情，就像那次在船上，唤醒复联成员内心的最恐惧的事情，从内心深处，从战斗中，从所有情绪中找到，就像她曾经在索科维亚那个九头蛇的基地里一样，精细的的控制自己的力量。换句话说，她的确可以做到，但是她当初做那件事的时候是抱着最大的恶意，对于是否会伤害复联的人完全就不在乎，现在的话...在这么一段时间的训练下来，她对于自己的能力的训练一直就没有停下来过。
想到这里，旺达的眼神坚定了起来，训练很苦、很累、很辛苦，但是她训练的目的不就是让她更加熟练的使用自己的能力吗，她的确可以做到。
“旺达。”她听到了队长教她的声音，飞快的抬起来。
“能先让巴基的大脑清醒一些吗？”队长很认真的对她说。
是的，她可以做到，要是她很小心的话。巴基·巴恩斯，那位曾经的英雄，在漫长的迷失后，尽管对那个和她一样有精神控制能力的女孩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但是他至少现在不会受到那位的影响了，不是吗？
“可以。”她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哒、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
巴基坐在位子上双手被固定住看着那个推开门走进来的那个红色长发穿着红色外套的女人，那张他曾经在网络上看到过的脸。
旺达·马克西莫夫。
这位原本会因为拉各斯的事情被冠上‘杀人凶手’之名现在却被称为英雄的人，他撇过去一眼又转了回去，他现在不太想说话，沉默着。
九头蛇，只要想到这个名字，他的肢体还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那个机器，那个不知名的机器每次带来的疼痛，即使他的记忆一次次被洗去，那些疼痛却无法洗去，早就刻在了他的肢体间，他的身体早就对那些疼痛不自觉的记住了。
他可以承受那些痛苦，但是不代表琳娜可以承受那些疼痛，那些足以让一个成年男性都疼的受不住的痛苦，他不敢想，那些痛苦，他不敢想琳娜被人架在那个他曾经坐过的位置上，他更不想去想琳娜被重复承受他所承受过的痛苦。
琳娜...名字在心底反复翻滚就好像可以让他不想去那些事情，他怕，怕见到一个看到他眼睛里满是陌生的琳娜，那双满是爱意的眼睛被冷漠充斥。
所有的胡思乱想就像烈焰灼烧，那些回忆成了唯一让他保持一点冷静清醒的东西。
他想琳娜了。
想那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用力的抱住她，那些早就该说出去的话他想说出来了，那对早就该带上的戒指早就应该戴上了，而不是冷冰冰的坠在某个角落。
“嗨，巴恩斯。”旺达有些不自在的站在了小型囚室的面前，看着里面的那个人说道，好像他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巴基没有说话。
“我来这，是因为队长说你现在也许不是彻底...呃。”旺达想了一下才想了一个不那么伤人的单词，“清醒，呃，就是，不是彻底的你自己。”
“那个女巫在你脑子里放了什么东西。”旺达一口气说了出来，那样犹豫的说的实在不是很好。
就好像终于按对了什么键一样，巴基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眉目间还带着一点青涩的女孩，这个和他的女孩有着相似能力的女孩自由的站在他面前，但是他的女孩生死不知。
马克西莫夫没有叫琳娜的名字，而是直接用了女巫甚至都没有叫她的名字。
“我告诉过你们了，她的名字是琳娜。”但是到了最后，巴基还是平静的把琳娜的名字说了出来，至少，她不应该只是一个冷冰冰的代称。
巴基的反应有些和旺达设想的不一样，按照她的设想，巴基应该是很气愤的说起那个女巫，哦，琳娜对他所做的事情，或者是看到可以帮他的人一样，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反应。
“好吧，琳娜在你的脑子里放了一些东西来控制你，你听明白了吗？”旺达对于一个名字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就顺着他也无所谓，但是精神控制的这件事是最关键的，眼前的巴恩斯是没有听明白还是怎么着？
“我知道。”巴基很冷静也同样清晰的话传了出来，他知道，琳娜在很久的之前在他的潜意识中很费劲的才放进去的那一段暗示，在他的精神处于非正常状态时就被启动的暗示，让他重新冷静下来的暗示。
“你知道？”旺达非常吃惊，连忙继续问了下去，“你为什么没有阻止她？”
说完旺达就想到了什么，也对，要是可以阻止的话，巴恩斯就不会被下暗示了，所以他肯定是知道自己被下暗示的事情。
“那让我变得正常，能让我有机会找回自我。”巴基看着透明的门，就像在想着什么一样，过了一会才回答道，那些时间，在很久之前，在他终于找回自己的一点时间中，他记得琳娜是在多少次失败后才终于下了那个暗示，很多次失败后他看着琳娜倔强的脸想让她放弃，他想恢复正常，可是他已经回不去了，不要浪费那么的精力，可是每次话在嘴边又说不出来，只能接受琳娜下一次的尝试。
那次终于成功了，他还记得琳娜那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的表情，呆呆的，就像无数次的失败后她甚至都快习惯了，突然而至的成功甚至让她一时说出去话来，嘴唇颤抖几下，好似才反应过来。
她一把抱住自己，眼泪高兴的流下来，可是她都没有擦，她只是太高兴了，终于她做出了一点自己的努力，为了长久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一点事情，她想改变，至少，哪怕是一点努力而已。
他抱住她，他知道眼前的人为了他做了多少，他亲了上去。
那天晚上，她做恶梦，哭着问自己这是梦吗，他用力抱住怀里的人，在她的耳边说‘这是真的。’
那一切对他来说，是那样的真实。
就是这样的答案。旺达忽然明白了巴恩斯为什么看起来对那个叫做琳娜的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了，打着‘为他好’的旗号，在他的脑海里下了暗示，让他帮自己做事，就是这样的路数。
“她是为了自己，她只是...”旺达看一脸怀念的巴恩斯就像看见曾经那个被奥创、九头蛇用话语引诱的自己一般，自己在他们的话语下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但是自己却没有意识到，直到碰见现在的复联的人才清醒过来，“她只是在利用你而已，利用你来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罢了。”
旺达的浑身都在发冷，她几乎以为自己再次回到了那个冷冰冰的小牢房里，眼前的人和她当初多像，相信着仇恨，被驱使着，去利用着，却相信那是对自己最好的，心甘情愿。
她会帮巴恩斯摆脱那个人的控制的，她的眼神真正坚定了下来。
红色的力量在指间汇聚，听从使用者的命令，小心的穿透了那门非常坚固的门，进入了那个看起来很不情愿的人的大脑。
巴基在那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就连那句“住手”都没机会说出。
有什么东西在被晃动着，逐渐消散着。
“嘿！”
“你想几点的机票？”
出神了好久琳娜才转过头来看着身边问自己问题的泽莫，动了动手指，眨了眨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
“有人触碰了我下的暗示。”她只是在很冷静的阐述一个事实。
“不去莫斯科。”说完琳娜就站了起来，飞快的转身准备离开机场。
“那去哪？”泽莫站了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问着，这是什么走向。
“你去西伯利亚，做你该做的事情。这次事情我去。”琳娜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泽莫，还是加了一句，“艾达会没事的。”
她知道泽莫听得懂这句话，艾达，他的家人已经成了他的软肋。
为什么会有人想到去触碰她下的暗示？九头蛇？
车子开得飞快，琳娜的心越下沉，她下意识的握住了曾经在布加勒斯特那个夜晚，巴基在小摊子上送她的东西，那条月牙的项链。
握的很紧，甚至有些疼，她才慢慢松开了她身上这唯一来自于巴基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第132章 对他来说，那是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