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电视剧同人——莫失莫忘》尔东安

19、调查采花贼（上）

　　方府后院，方如沁命人准备了一桌各式各样的面点。
　　风晴雪两天没吃过东西，吃起东西狼吞虎咽的，“这两天可把我饿坏了。昨天晚上本来想趁洗澡的时候抓两条鱼来吃的，没想到鱼没抓到遇到了你。”
　　“为什么来找我？”屠苏问。
　　风晴雪放下糕点，“我来是因为幽都……”想想又不对，“不不不，是因为天墉城……”也不是啊，“是陵越大哥让我来找你的，还有芊芊。”
　　“师兄回天墉城了？”屠苏和芊芊同问。
　　风晴雪点头，“师兄相信你，我也相信你。”
　　她说的当然是肇临被害一事了。
　　“为什么？因为我是韩云溪吗？”屠苏想，如果自己不是韩云溪，她会跟芊芊一样相信自己吗？
　　在风晴雪心里百里屠苏就是韩云溪，事实或许也是如此，可为什么他没有云溪的记忆呢，不甘心，“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我了吗？”
　　每次风晴雪或是百里屠苏，只要提起韩云溪的事芊芊就觉得不自在。那段屠苏失去的记忆，是只有他俩的回忆，每次都让芊芊觉得她是个外人，那段记忆以外的人。最要命的是屠苏好像很在乎那段记忆。
　　芊芊默默抓过离自己最近的馒头，默默地咬着，其实她不饿的。
　　“记得，三年前你以新弟子的身份混入天墉城，你是幽都的风晴雪。不管你为什么来找我，现在你已经找到了，你可以走了。”风晴雪当然不满意屠苏这样的回答，而且屠苏还想让她走。
　　“我不会走的，师兄让我找到你跟着你，陵越大师兄的话你不能不听吧。”风晴雪搬出陵越，是吃准屠苏不会逆大师兄的意吗。
　　“嘿。”方兰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你俩是屠苏的师妹，那就是天墉城的人啦，那你们会不会小法术啊。”
　　芊芊不答话，风晴雪说只会一点点。
　　方兰生痴迷求仙问道，先前缠着屠苏教授法术，现在风晴雪说自己会法术，也一样被他缠上，“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跟你学法术啊，我天资很好的，要不我给你变变看。”
　　屠苏起身要走，“我去查采花贼。”
　　屠苏要走，芊芊和风晴雪也着他走。方兰生跟着是要风晴雪教他法术，一路跟到市集，一路上叽叽喳喳，“我知道天墉城的法术是不外传的，晴雪你就教我一点点吗，我的御剑之术练得已经很不错了，不信我练给你看，你就收我为徒嘛。”
　　芊芊都被他吵的心情烦躁，回头去叫他，“方家少爷真想学法术？”
　　方兰生闻言立刻送开晴雪的手臂，一脸兴奋，“漂亮姐姐也会法术吗？”
　　芊芊笑得一脸无害，“我是屠苏的师妹，你说我会不会。”
　　刚才漂亮姐姐没说会法术，还以为她不会法术呢，“漂亮姐姐要教我吗？”
　　“空口无凭，我先施个小法术给你看看，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拜我为师。”芊芊说。
　　方兰生高兴的直点头，却不知道已经掉进芊芊的陷阱里了。
　　芊芊只是将手指作成兰指状，轻弹了一下兰生的脑门。兰生整个人就定在了原地，皱着眉，眼睛还瞪得很大，想动动不了，想骂人骂不了，搞笑的模样逗得芊芊和晴雪大笑。
　　芊芊背着手，忍笑道，“方家少爷，记住这个法术叫定身术，别担心，半个时辰以后会自动解开。”
　　芊芊回头跟风晴雪说，“走吧。”两个人跟上几步外的屠苏。
　　刚才芊芊捉弄方兰生屠苏都看到了。看她笑靥如花的样子，自己的心情也变好了。

　　茶小乖茶楼。
　　想是茶小乖知道屠苏昨夜没抓到采花贼，见到屠苏就拉长着脸，埋怨屠苏，“你说你是怎么办事的，跟着方少爷手下那么多人，你怎么就能让采花贼从眼皮子底下逃了呢！”
　　“你那么厉害自己去抓采花贼啊。”芊芊见不得旁人说屠苏不好，况且这不是屠苏的错，如果不是方兰生出来横插一脚，说不定就抓到采花贼了。
　　“我百晓生，不是百事能。这种抓贼的体力活不适合我。”茶小乖说。
　　“还有什么线索没有。”屠苏不想与他们讨论这些，只想早点抓到采花贼。
　　茶小乖背过身坐下，“没了。”没钱还想打听消息，赔本买卖他可不干。
　　“求人不如求己。”风晴雪站起身说，“我们问他还不如问问之前出事的人，或许能找到线索。”
　　屠苏听着，有理，摊开手掌对茶小乖说，“人名，地图，拿来。”
　　茶小乖一掌拍桌上，“又想赊账？我江湖白晓生的身价都要被你赊没了。”
　　“不是跟你说了抓到有赏银嘛。”芊芊插嘴道。
　　“是啊，我听方家小姐说抓到采花贼可有两百两赏银呢！”风晴雪也跟着说。
　　茶小乖就是这样，听见钱什么规矩都不顾了，取来地图人名给屠苏，催促他，“赶紧去抓采花贼回来啊，好把钱给我还上啊。”
　　照着茶小乖给的地图和人名，屠苏三人挨个上门‘拜访’。
　　第一位受害者。去敲门的是屠苏，人家姑娘问他有何事，他一本正经的对姑娘说：“听说你被采花了。”，气得姑娘大骂他：“你才被采花了呢，流氓。”
　　风晴雪也笑他是‘流氓’。
　　屠苏和芊芊面面相觑。
　　“晴雪，为什么那位姑娘要骂屠苏是流氓啊？”芊芊问。
　　风晴雪还在笑，想告诉她实意，想想还是又不了，收起笑，“下面那几位还是我来问吧。”
　　第二位受害者，风晴雪问她，“在被采花贼轻薄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的脸，他对你做了什么？”姑娘听完大哭起来，屠苏三人没问出线索就被姑娘的家人赶出来了。
　　第三位受害者，问话的还是风晴雪，“能跟我说一下具体情况吗？你有没有看到他的脸，他是怎么轻薄你的。”这位姑娘听完跟第一位姑娘的反应大同小异，骂她，“你才被轻薄了呢，变态。”
　　芊芊反复推敲屠苏跟她说的采花贼的意思，“轻薄女子的淫贼”，拆开字来理解贼是淫贼的话，花便是女子了，那轻薄是采吗？看那几位姑娘不愿提及的样子，‘轻薄’应该是不好的词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