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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她行，你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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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天没能牵到林漪的手，但杜之洵已经很满足了，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
更何况他们之间是有感情基础的，现在只是处于固化的阶段！
“杜哥，快来帮我搞定这个。”胡风暴看到他就眼前一亮，“我已经被它折磨一上午。”
杜之洵一个眼刀飞过去，就是这些人阻拦了他离职的步伐，不然自己现在应该和猪猪在一起，而不是看他们无病呻吟。
瞧瞧这些拖进化论后腿的猴子们，不会就去自学啊，整天逮着他薅羊毛是作甚。
哎，他好羡慕杨姊桃啊！
昨天，他去林总办公室的时候碰见她们了，那女人是怎么挑衅自己的，至今还记忆深刻。
“杜总——策划，很快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她嘴唇一勾，眉毛一挑道，“到那时，任你如何之手遮天，也欺负不到漪漪头上。”
“你在说什么？”杜之洵紧皱眉峰，“我怎么可能欺负她！你可不要胡乱说话。”
杨姊桃嘴角下垂，严肃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她一见到你就害怕？”
“我那是……”他突然语塞，随后抿了抿嘴巴，把事情默认下来。
有些事情在旁观者看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因为他们不懂事情本来的面目，你和他们计较只会反被束缚住。
“那是什么？”她叹气道，“追女孩子是不能强硬着来的，要徐徐图之。”
“好，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这时，叶星星突然说：“v我50吃肯德基，教你恋爱小技巧。”
“别闹。”杨姊桃轻敲她脑袋，“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然后转头对杜之洵说：“首先第一步，我们工作室缺程序员，你要来吗？”
……
“胡风暴，我记得你当时入职我们单位的时候，没现在这么笨的吧？”杜之洵微眯眼睛，死死盯着他。
虽然害怕，但知道领导不会对他做什么，胡风暴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道：“这不是因为有杜哥在嘛，您懂得可比我们多的多。”
“可我早就不是你们的直接上司，只是最近手头上工作轻松，以后忙起来终究是顾及不到你们的。”杜之洵揉捏自己的鼻梁，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虽然很感激公司对他的支持与栽培，但现在的情况是他必须做出抉择，公司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变成一个用诱饵吊着他的牢笼。
而林柏芷也是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昨天他开出的要求是：“你想走也不是不行，但他们必须承担起你的重任才行。资源可都是消耗在你身上的，我可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更何况，你还远远达不到我对侄婿的要求。”
或许是当头一棒吧，这让杜之洵想起当年在学校天台时，两人的对话。
反倒使他燃起了放手一搏的决心，说：“林总，您就瞧好吧。只需要一个礼拜，辞职信送到您手上。”
林柏芷板着脸，冷哼一声。
杜之洵离开总裁办公室，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整整思考了一个下午，决定今天召集程序组集体进行测试。
“天哪，我都毕业多少年啦？”缪阑双手插进头发，双眼瞪大却无神。
“哈哈哈，正所谓学无止境呐！”
“完了，又疯了一个。”
“天哪，怎么还要考试啊，考不出来会扣钱吗？”
“不是吧……”
众人突然就有了危机感，马上如临大敌认真的查询考题怎么做。一时间喧闹的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在测试自己的答案对不对，会不会影响到工资的数额。
半个小时后，大家陆陆续续点击上交电子试卷。
出乎杜之洵的意料，平日里问自己问题最多的胡风暴，反而准确率是最高的那个，或者说程序组的各位都比他想象中聪明的多。
“你知道吗，我刚入职那会儿，基础水平甚至都没你高，要知道我不是信息专业的。”
胡风暴震惊道：“可是，每次问您的问题都能解答出来啊？”
因为我没有你们这么幸运，能够遇到像我这样的天才。
杜之洵左手盖住眼睛，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说：“并不是每个问题都能立马运算出最优解，我也需要一些时间去梳理，那些我没接触过的程序组合。”
“你这次只算错一个程序组合，远超出我的预期。”
他放下手，眼里释放出尖锐的目光，直勾勾地扫射向其他人，包括胡风暴。
大家被死亡射线盯得直冒冷汗，以为自己这次要被扣工资，都不敢抬头只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但男人只留下一句话：“我下周会离职，到那时策划的位置就会空出一个，这将会是你们升职的一次机会。”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还没从自己原来这么厉害的懵懂中醒悟过来，就又被杜之洵放下的炸弹给哄死。
“杜哥什么意思？”
“他要离职了？”
“那我们以后找谁帮忙修改程序？”
可惜没人能回答他们这些问题。
杜之洵马不停蹄地乘坐电梯，要把这些“成绩”反馈给林柏芷，好放自己走。
然而等待他的是——意料之外的喜讯？
“林总，这下我可以辞职了吧。”他一进门，就把材料扔在林柏芷桌上空余的地方。
“哦，你没看到我现在在处理别的事情？”林柏芷头也没抬，继续观看电脑上之前打开的文件。
“你好，请问你就是所谓的漪漪的男朋友吗？”陈思淼微笑着走过来，完全不顾一旁脸色黑成煤炭的林柏芷。
这时杜之洵才注意到旁边沙发上，竟然还有一位女性坐着。仔细一看，应该是和林总同样阅历的人。
“我现在还不是她的男朋友。”杜之洵犹豫道。
总裁椅上的林柏芷默默端着咖啡杯，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状态看上去明显已经放松了许多，他有些遗憾的说：“那真是可惜了。”
伴随着一口咖啡下肚，他上扬的嘴角轻易暴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杜之洵微眯眼睛，嘴巴一抿又说：“但她非说我是她的女朋友。”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是说不出的苦，难道他不想当猪猪的男朋友吗？不，是非常想当。对此，他只能苦中取乐的自我安慰，至少自己还是她的情侣。
“噗！”
浓黑苦涩的咖啡瞬间布满整个电脑屏幕，淅淅沥沥往下掉落水珠。幸好屏保是防水的，不然笔记本里的那些文件可就报废了。
为稳定情绪，林柏芷迅速抽纸擦拭笔记本，但耳朵高高却竖起。
“林总，我觉得这问题可比之前生理问题麻烦的多。”她眉毛微皱，在沙发与杜之洵之间来回走动。
最终在男人面前停下，抬头查看他偏女相的样貌道：“性别认知问题需要及时纠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以前都没往这方面想过……”
“很麻烦吗？”林柏芷连桌面上飞溅到的咖啡渍都懒得擦，随便一弄就站起身，也走到杜之洵跟前看他的面相。
杜之洵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柜台里的模特，觉得别扭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刚到学校第一天的情形。
“是啊，很麻烦。”陈思淼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怎么办呢？依我看就让他去帮漪漪吧，反正她那里不是还缺个程序员？”
林柏芷没马上回话，只是回到办公桌前继续把污渍擦拭干净，好一会儿才皱着眉问：“这是最优解？”
“是的，我们应该帮助漪漪承认他是男朋友，而不是女朋友。”
虽然抵触，可为了林漪的健康，也只能答应。
“哎，那就去吧。”
杜之洵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有点没分清楚这两位前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维持着站姿眨巴了下眼睛。
去哪里，让谁去？
“过来，你的辞职信我通过一下。”
原来是他可以去找林漪了。
听到好消息的他，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说：“好的，林总。”
笔尖划破白纸的声音十分刺耳，林柏芷有多不甘心，握住笔签名的力道就有多用力。
咬牙切齿道：“你要记住，你的任务不是去和林漪谈恋爱，而是去给她治病！”
心情高兴的杜之洵自然是满口应道，至于到时候会不会乖乖听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着他拿上批准书离开后，陈思淼转头问：“你真放心漪漪一个人出去创业？”
“那不然放任她成为第二个林青裳吗？”林柏芷轻言轻语，在问她也仿佛在问自己。
“我已经对不起姐姐了，不能再对不起她的女儿。”
陈思淼知道一点关于他姐姐的事情，但也仅限于从他口中流露出那一些。
所以一旦画风转到姐姐身上时，她只能闭嘴。
“希望你给她找的帮手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她想，“毕竟是花了钱。”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发现自己有很多问题，有点想要放弃写小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