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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赌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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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树枝桠,繁花开过一轮又一轮回。生命就在庭园这棵树上来回走动,偶尔花掉落在小金鱼的游乐场,好像在养老啊。连小惣右介都冲了一头,一副少年模样,这个年纪正好是要去灵术学院学习的日子,无论贵族还是庶民都要前往的地方,等到他去往的日子,我们的使命也完成了,我不知道去哪里是要回宫泽家吗,而风间还有北齐就不知道了,估计是去了静庭秋更高的地方了吧。在陪伴小惣右介的时候,也许贵族总会开小灶,有专门的鬼道刀法老师,偶尔北齐和风间也会教导小惣右介。果然是未来的强者,刀法超群,总是会受到不同人的赞赏,风华正茂,意气风发。
等到正式出发的日子,小惣右介收拾好行装,莲大人也微笑朝他送行,风间和北齐与我也收拾好行装,今日一别,车行两路。从孩子变成青涩的少年,用了多久,算来三十年吧。三十年,对于毫无灵力的整而言,已经去世了不计其数。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变化也没有,他们都说是我灵力天成,我知道并不是,因为这一切都是风间凛太郎的特别照顾之下而成的!!虽然知道是为我好,但是我不想成为死神啊!!!不能轮回什么的,万一我死后就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体了呢,也许这不过是梦境呢,可是三十年了,已经三十年了呀,植物人也三十年了吧,每一天都历历在目,在这个世界都是一天一天的过的,根本不像是做梦,我无法说出真相还是假象。
小惣右介忽然抱住了莲大人,泪水流了下来,红通了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他最后一次流泪。“蓝染大人,您的家父要是知道你变成了这样,也会高兴的。”莲大人羽织随着清风逐浪,莫名心中沉闷,离别的苦涩。北齐和风间也流露出罕见的不舍,“能够陪伴蓝染大人左右是我们的荣幸。”风间凛太郎谦和恭敬朝小惣右介行了一个礼。转身我又上了马车,像是轻轻的来再轻轻的走,我想想于是将松崎大人当年给我的绿色编制绳子解散化作一根细长的布带,递给了小惣右介,笑了笑。小惣右介愣了愣,接过布带缠绕在刀柄上,独我心里暗暗叹到,这才是真正的镜花水月吧。
启程,就这样日夜兼程一天后,到达了流魂街5区,风间和北齐还是他们轮流赶车,我一个人坐在背后,“香川,你真的要回去?”北齐似笑非笑,“你这样回去有什么意义,不如自己去寻个自己快活的地方。”话完,停了车。我也站起身,拿起了包裹,就这样他们倒是首先开始舍不得:“找个好人家嫁了,别受苦了。”最没良心的北齐倒是掏出了很多钱给我,风间直接给了我一把刀,“保护好自己。”语气有些难过。我看了看他们,点头,就这样和马车再次走向不同的方向。养老的日子也是结束了。
“啊!”我叫出来声音。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鼓起勇气说话。或许,我的异世界之旅真正启程,不再惶恐有所顾虑,也不用担心听不懂他人的语句,小惣右介的成长,也是我的成长吧。
周围是流魂街,或许我该找份工作还有住着的地方。越靠前的地方就会越发达一些,顺利找到一座不大不小的宅院,靠着这些年的工钱,买了下来,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土豪。能在贵族门下生活这么多年,事事早已烂熟。靠着这笔钱也够我休养个十年,但是总会有入不敷出的一天,我想了想,比起找工作不如自己创业!越往前的流魂街居住的人会相对富裕,最后面的流魂八十区之后像是禁地,到处是吃人的家伙,既有虚也有真正吃人的人。我想来想去,做什么比较好,不如当个卖花的人吧,开个不大不小凑活着,卖给那些个富家子弟,生活也能将就下去。
准备活动也齐活了,特意跑了不同几个区从那附近联系好那附近的花农,讨教了几番,跟着付了不少的定金,遇到了的花农师父们也个个精明让我这种庸俗的人不禁赞叹,有些手法也是秘密的不行。开了店,生意不好不坏,倒是认识了不少喜欢种花养花的人,来来往往做了不少生意,也是逍遥自在了几番。
宅子左院子栽上我花了好大功夫找来的梨花树,比起樱花,更喜欢梨花。添置了家具,也买了时隔几十年未曾碰过的古琴,说来也是巧,中国的古琴与日本的古筝不同,这把古琴五弦,成了店子里即便宜又没人买的货店家竟把它当做古筝来卖,我捡了个便宜,听店家说这把“古筝”是店主流魂街后面的区看亲人的时候路边看见顺手买来的,具体也是不清楚。可是这“古筝”调子奇怪,谁也弹不来,所幸就贱卖了。
梨花树开始长高抽芽,我的灵力竟也开始逐渐强大不受控制,引来强大的虚。我经营的花店被毁坏,而我也是头一次见到虚,手中的刀丝毫无用,幸运最后我一点事情也没有除了磕磕绊绊的伤。开什么玩笑,报应吗,什么时候我也要体验一番主角定律,居然被虚追杀,好是死神们及时到达斩获了虚才得救了,我被死神告知是灵力过于强大引来的虚,幸好没有导致不必要的伤亡,迷茫的我问着死神,“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很简单,那就是成为死神啊。”眼前金发披肩的男人,恶意的咧着嘴,哦没记错是叫平子真子吧。“还真不可思议,拥有这么强的灵压还能这样安安分分在流魂街生活这么久,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有些失魂落魄,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惊恐到的缘故:“我原来在静庭秋当过一段时间仆人,出来很久不知道为什么灵力越不受控制。”平子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所以你选择不要命,然后让周围的人陪你一起不要命?”
“我不想成为死神,我想轮回下去。”我一字一句对眼前的人说。平子也愣住了,说道:“比起活在未来,我更喜欢活在当下呢”
活在当下?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博,选择在你,在你赌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