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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有点心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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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对我是这种想法。”
耳边传来欧旭阳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郝南头皮发紧,慢慢抬起头,果然看到他正挑眉看着自己的丑态。
郝南觉得自己简直丢脸丢到家了,两人刚缓和了些的关系又变得尖锐起来,尤其是欧旭阳,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不可一世的模样,看他的眼神仿佛在说:别想勾引我,哼,劳资不吃这套!
“不是……我没有……”
郝南反驳的结结巴巴,难堪的伸手遮住,努力将突然兴致勃勃的小绵羊镇压下去,这在平时他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今天却遭遇了激烈反抗,他越是镇压,平时乖巧的小绵羊就越是昂首挺胸,一点没有退缩的迹象,这让他本来就微弱的反驳变得更无力。
欧大少看得津津有味,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让老绵羊怀疑,啧了一声,洋装冷嘲热讽:“之前装得倒是正经,我还当你有多专业,没想到竟然对客人抱有那样的心思,这事儿要传出去,恐怕要成为永都最大的笑话了。”
“欧先生?”郝南惊讶得张大了嘴,就算他失态了,可是他丝毫没料到之前还和颜悦色的的欧旭阳此刻又变得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尖酸刻薄。
“还叫我欧先生?”欧旭阳挑眉。
郝南眨巴着眼睛,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
“我之前明明说过,你在我面前要分清楚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是朋友还是服务人员?如果是朋友,我自然会以朋友该有的态度对你,若是服务人员……哼,你该明白,你现在的状况已经够辞退的标准了。”欧旭阳伸手拿床头柜上的抽纸,慢条斯理的擦去唇角沾着的橙汁。
郝南不是笨蛋,听出了他话里有话,立即改口:“多谢欧先生,我自然愿意做欧先生的朋友。”
“朋友间会以先生相称吗?”欧旭阳继续装逼。
郝南捂着浴袍上的小帐篷,又无奈又窘迫,红着脸别别扭扭的问:“那我要怎么称呼你,旭……旭阳?”
欧旭阳支起一条腿,手指在膝盖上习惯性的轻轻敲着,一副跟人谈判的派头,淡淡的说:“朋友也分很多种,我想问问,你算是我的什么朋友,嗯?”最后一个字带着鼻音,音调上扬,肆意的撩拨着男人。
郝南一直都在留意欧旭阳的举动,见他支起腿,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到了男人睡袍交叉的位置,大/腿的皮/肤完全呈现在他的眼中。欧旭阳的肤色偏浅,虽然他经常去游泳接受日光浴,不像大多数坐办公室在那样苍白,但还是比大多数男人来得白。
他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刚才浴室里欧旭阳全身赤/裸的模样,这对他并不陌生,不久前他已经看过他的身体,而且还切身体会过。
艾玛,他到底在想什么!
越是不愿想起,那份记忆反而越清晰,小绵羊越发不安分起来,让他憋得满脸通红。
看老绵羊委屈又难堪的模样,欧大少心情别提多愉悦了,也不打算再戏弄他,欧大少勾着手指让他过来,心里期待得要死,嘴巴却略显不耐烦的说:“别遮遮掩掩的,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呢?过来,我帮你。”
郝南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呐呐的问:“什么?”
欧旭阳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理所当然的说:“反正我们是那种关系的朋友,你又是因为我变成这个样子,作为朋友我当然有义务帮你把它恢复原状。”边说目光边有意无意的扫过郝南手捂着的小帐篷,眼睛都快绿了。
郝南这回听明白了,又摇头又摆手,表情比哭还难看:“不用不用,我我我……等下就好了,不用麻烦。”
老绵羊还蹬鼻子上脸了!
欧旭阳不悦,移到床边就要站起来,还没站直身子,他就扶着额头假装虚晃一下,眼看就要摔倒,郝南吓得上前赶紧扶住他的身子坐下,着急的说:“你才溺水,又乱动干什么!”
顺势抓住郝南的腰带,欧旭阳假装虚弱的靠在他的身上,叹气说:“我就是想帮你,你躲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的?再说了,你一直这个样子憋着,是想废掉自己吗?难道我就真的那么像强/奸/犯,见到个男人就想上?你也说上次是个误会了,还怕我在对你怎么样?”
郝南脸上烧得厉害,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似乎他说的都在理,反而是自己小题大做,想欧旭阳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男男女女没有,他又算的了什么,既然他也当是个误会,做就做了,自己还在意那就是矫情。
欧旭阳注意到郝南有动摇的迹象,手直接就摸上了那朝气蓬勃的小帐篷,轻声说:“是个男人都有需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算郝南有些意动,还是被欧大少这么直接的动作吓得不轻,这要正常情况早吓软了,可今天奇了怪了,完全没事。他急忙死死抓着他乱动的手腕,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别这样!”
欧旭阳唇角上扬,语气却还是透着埋怨:“不这样你出不来!”说着,另一只手强硬的拉开老绵羊的浴袍带子,哪还有半点虚弱。
郝南只觉得冷汗直流,全身僵硬,大脑和身体已经彻底分离,脑子里觉得可耻,想着不能这样,可是淘气的小绵羊雄赳赳气扬扬的背叛了他。
真的好想去死!
他呼吸急促,偷偷的想看欧旭阳的表情,可是欧旭阳正低着头专心的干活,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顶,壁灯的光打在发丝上,有一圈淡淡的光晕,好看得不得了。
那天他看到李建民在门口对他点头哈腰的样子,他虽然穿着休闲服却一身的贵气,身后跟着西装笔挺的保镖,这样的男人现在居然在帮他,郝南觉得万分的不真实,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劲儿。
欧大少可不知道郝南此刻有什么想法,他从来没伺候过人,按照以前别人帮他弄的手法帮老绵羊弄,可是弄了一会儿又逐渐失了耐心,手指在小绵羊脑袋上掐了把,手上立刻湿了。
“这么快?”欧旭阳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假装惊讶。
郝南希望地上有条缝,自己马上钻下去。
手伸到老绵羊眼前晃了晃,欧大少倍感嫌弃的说:“发什么呆,还不帮我擦干净。”
“哦。”郝南手忙脚乱的把浴袍系好,这才用抽纸去擦欧旭阳的手,好在他皮肤小麦色,否则此刻肯定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男人的手指节修长,手掌上有一层薄茧,但是摸起来并不粗燥,郝南仔细擦拭着他的手,直到检查过没有异物了,他才结结巴巴的说:“那个……刚……刚才……谢谢……”
“没什么。”欧旭阳不甚在意的抽回手,似乎不愿多讲。
郝南“嗯”了一声,有点尴尬,头又自然的往下低,很不幸的,他再次看到了腰部以下那个多出来的小帐篷。
卧槽,见鬼了,刚才明明已经那什么过了。
欧旭阳自然也看到了,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偶然从朋友那里得来的整蛊小药丸,小小一粒药就能让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bo/起两个小时,即使不断的发泄也没有用,只有等药效过了才会恢复正常。
他一直留着没用,今天终于在老绵羊身上派上了用场。
看到郝南惊讶得眼珠子快掉出来的样子,欧旭阳突然觉得自己憋的这两天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