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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对我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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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托尼去开赛车,别开玩笑了。佩珀赶紧叫来娜塔莉:“娜塔莉,娜塔莉,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抱歉,我不知道。”娜塔莉也被这件事搞得手足无措。
“哈比在哪里?”
“哈比就在外面。”
“你去把他叫来。快点。”
娜塔莉立刻去找哈比,宁晓晓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佩珀,我先去赛车场上看看,你在这等哈比。放心,只是开车跑两圈,不会出事的。”佩珀只能勉强的笑笑表示自己明白。
宁晓晓快步往外走,打算去赛道旁的救护车旁边等着。如果真的不幸出事,她也能最快的速度帮帮忙。
人生有很多时候好的不灵坏的灵。比赛已经开始了,斯塔克开的是一辆蓝色的车。突然,宁晓晓在工作人员的监视器旁,看见赛道里走进一个穿着消防制服的男人,他慢悠悠地走进来,紧接着就甩出了两条长长的鞭子,鞭子上电光火花闪个不停,甩一下就将一辆迎面过来的赛车给削掉一截。接着又来了一辆赛车,也是同样的下场。宁晓晓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了,第二辆车,那是斯塔克的车。她脱下高跟鞋就往出事地点跑。
还好离得不算远,宁晓晓跑到那的时候,看见斯塔克还能活蹦乱跳的躲闪,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点。
咚!哈比这个时候也载着佩珀赶到现场,一脚油门把那个搞袭击的男人撞在了防护网上。宁晓晓悬着的心算是全落地了。斯塔克这个让人不省心的,还在一直嚷嚷着提高安全级别。还没等这口气喘匀,就看见那个男人又醒了,鞭子一甩,将斯塔克刚拉开的车门切断半截。现场尖叫声,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混作一团。这个男人太抗撞了,哈比撞了两次他还能动弹。
电光火花乱闪的鞭子杀伤力巨大,只要鞭子一甩,想要近身攻击很难,连车子那么结实的东西都能轻轻松松的切开,手无寸铁的宁晓晓过去就是死。宁晓晓这会大脑已经停止思考了,为了保住命,她在混乱的现场不管捡起来什么都向那个男人扔过去。她也算帮了一点小忙,斯塔克趁着她吸引敌人注意力时候接住了佩珀扔给他的箱子。
箱子其实是一件方便携带的盔甲,在宁晓晓第一次踏进地下实验室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这件武器的存在。在实验室里,盔甲静静的立在那里,虽然看起来很酷,但是宁晓晓没有感觉到有多厉害,在她看来,这种没有被使用的盔甲静静的立在那里,其实和等身的手办没有两样。
斯塔克怎么用这个箱子“变身”的,宁晓晓因为过于专注的当一个投掷手,所以没有看见。但是现场看台上许许多多的观众看见了。科幻片里的情节出现在现实生活中,这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更让人热血沸腾,尤其斯塔克穿上这个真的很有型。
斯塔克一脚将佩珀的车踹开,然后抓住宁晓晓的手,让她停下来。宁晓晓看到一身盔甲的斯塔克终于冷静下来了,她赶紧跑开,给他留下一个战斗的空间。还好斯塔克的盔甲比较厉害,带电的鞭子也不能把这个盔甲切开,斯塔克找到近身的机会,才解决了这个人。在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吐血的时候还不断大笑着对斯塔克说:“你输了。”
等危险过去,宁晓晓才发现自己的脚已经磨破了,在不断流血。而且在全心全意当个投掷运动员的时候,见到什么就抓什么,手也被划破了。现在冷静下来就觉得手也痛,脚也痛。后续的扫尾工作都是娜塔莉做的,他们在摩洛哥修养了一天,就坐飞机准备回美国。
…… …… …… …… …… …… …… …… …… ……
飞机的小厨房里,伟大的托尼.斯塔克在煎蛋,锅里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他低声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把锅里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吃了你做的饭,一定会找到通向异次元的道路。”
斯塔克回头看见宁晓晓拄着拐杖,静静的望着他。“是吗?那你一会来给我试菜。”
宁晓晓找了一个椅子坐下,轻声细语地问:“斯塔克先生,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
“我想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在给佩珀做东西吃。”
宁晓晓暗搓搓地翻了个白眼,表达了一下对斯塔克先生的鄙视,“既然你不肯跟我说实话,那我就让我来猜一猜,我想你知道,我的推理能力很强的,我可是看穿了奥巴利亚的阴谋。言归正传,斯塔克先生,你是不是准备自杀。”
斯塔克刷的回过头来,差点把脖子扭了,“你疯了吗,这么不靠谱的推论你也能说出来……”
宁晓晓根本不理他,自顾自的说:“我能看出来,是因为我曾经自杀过。”
斯塔克沉默了,咽下了后面一千字的侮辱性语言,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宁晓晓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我是被自己的母亲扔掉的,扔在了福利院的门口,我们院长是个好人,不过好人只是好人,不是妈妈。我一直在努力地找我的母亲,直到我成年以后,我在另一个非常遥远的城市找到了她。我没有什么朋友,跟我关系最好的就是院长,她一直以为我看了母亲一眼就回来了,其实我有和我的母亲相认。当时我很开心,我母亲看起来也很开心,我跟她讲,我不会打扰她的生活,但是希望能经常来看看她,她答应我了。之后我有事离开了几天,等我再回到那个城市的时候,我的母亲已经搬走了。她的邻居告诉我,她们一家人像是有人讨债一样,急急忙忙地就搬走了,搬到哪里去没有人知道。”
宁晓晓给自己倒了杯水,继续说道:“我回到了我生活的城市,躺在浴缸里,割腕。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割腕之前一模一样,每天日子过得就像是在准备后事。哦对了,还有一点你跟我不一样,你每天都像是最后的狂欢。”
斯塔克看了看宁晓晓光滑的手臂,然后抓起她的手,将手腕上的手表解开,一条狰狞的疤痕横在手腕上。
“所以你不管什么时候手上都戴手表或者是宽一点的手链。可是这个伤口为什么是横着的。”
宁晓晓停顿了一下:“因为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我当时在浴缸里坐了一会,觉得脑袋晕晕的,我又不想死了,自己稍微包扎了伤口,然后穿戴整齐,去医院挂号排队。幸好是横着划的,不然我就坚持不到看大夫了。”
斯塔克无语了一会,明明是很悲伤的事,为什么他一点都不伤感。讲真,自杀不是应该救护车大张旗鼓的去救人吗?自己去医院排队到底是什么鬼。还有自杀照着电视剧情节来,要不要这么儿戏。
宁晓晓看到斯塔克的表情就脑补出他心里的话了,“没有人会为我打急救电话的。我的身边没有一个叫佩珀的人。”
斯塔克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一片酸软。他把衣服撩起来,打算让宁晓晓看看自己中毒的状况。
宁晓晓快速扭过头捂住眼睛喊道:“老板,我对你这种老男人不感兴趣。请把衣服穿上!不然我打你了!”
斯塔克一点感动的感觉都没有了,好想穿上盔甲,向她开炮啊,混蛋。
“放心吧,你这个土妞,我就算去跟哈比上床,也不会找你的。我让你看看我胸前的核反应堆。”
宁晓晓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放下捂住眼睛的手说:“老板你早说嘛。”
小小的圆圈发着蓝色的光,斯塔克的胸前到处都是黑色的纹路。宁晓晓问道:“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了照顾你感人的智商,我简单说一下,这反应堆用的是钯元素,但是钯元素也会让我中毒,现在毒素一点一点的侵蚀我的身体,看到那些黑色的花纹了吗,这个表明毒素在不断扩散。而且没有可以替换的元素。目前也没有找到解毒的办法。”
“那这个反应堆可以拆掉吗?”
“现在的医学技术还做不到拆除这个装置。一旦拆除,弹片就会进入心脏。”
“所以现在的状况就是,第一,你的反应堆在救你,也在杀你;第二,盔甲暴露在全世界的面前,咱们能离开欧洲都是非常侥幸的,美国政府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你交出这个技术;第三,你还没有把你的身体状况告诉佩珀。现在我们一件一件的来解决,首先解决第三件事,去告诉佩珀事情的真相,她有权利知道这些。托尼,这是我第一次叫你托尼,去告诉佩珀,你身边还有她,不要像我似的,一个人去医院排队。”
托尼定定的看着宁晓晓:“那你还废话什么,现在来告诉你的老板,怎么做一顿可口的飞机餐。”
托尼.斯塔克,每天不傲娇一下就会不开心的愚蠢人类。